“你說，那個筆仙為什麽說我是瘋子呢？”
隨手給小鬼夾了一根油條，楚夜白憤憤不平的說道。
“額……其實我也覺得你是個瘋子。”小鬼一邊大口嚼著楚夜白的油條，一邊對他進行慘無人道的詆毀。
“喂！吃人嘴短啊！”
“我說的是真心話。”把剩下的半根油條直接塞進肚裏，小鬼問道：“在我遇見你之前，你是幹什麽的？”
“打零工和寫小說啊，怎麽了。”
“那你也沒有經曆過特別的事情？比如自殺式恐怖襲擊、大規模跳樓、街頭殺人狂之類的。”
“沒，我很少外出取材。”
“那不就得了。”小鬼左手插兜，微微把頭偏向左邊，用右手指著楚夜白說道：“既然你就是個普通人，為什麽可以熟練的利用火焰和超聲波對付蝙蝠魔鬼？為什麽能從幾十米高的地方跳車而毫發無損……”
“這個嘛……”楚夜白撓了撓頭，一臉憨厚的說道：“我認為，這是因為在夢裏我不會感到疼痛的緣故。”
“就算你勉強說得通。”
小鬼把根本不存在的眼鏡往上一推，“那我問你最後一個問題，你一個不可能有錢考駕照的窮光蛋，為什麽會開車？”
“這……”
楚夜白支支吾吾的，不知道說什麽好。
“無論是在夢裏還是昨晚對付筆仙，你的表現都太強勢了。如果你是特種兵還說的過去，但作為一個普通人，除了你是瘋子，就再也找不到其他解釋。”
“就算你這麽說，可我確實不知道這是為什麽啊，總不能去精神病院交錢吧。”楚夜白皺著眉頭，顯然對此已經不耐煩了。
見他這樣，小鬼也知道自己應該見好就收，一直逼問不會得到想要的結果。
“那好吧，我不問了。不過你之前可是答應過，要幫我恢複力量，沒忘了吧？”
“昨晚的筆仙……”
“不夠！不夠！還早著呢！”小鬼搖搖頭，“鬼雖然蘊含著不少夢境能量，但吸收率太低，一隻筆仙還不夠我塞牙縫。想要入侵別人的夢境，起碼也要十幾個厲鬼，或者一個攝青鬼的能量。”
楚夜白有些迷糊，他其實對東方的鬼怪了解不多，隻知道紅衣厲鬼很可怕。
至於可怕到什麽程度……
他完全不懂。
“看你這樣子就知道你沒聽懂，這個給你。”
說著，小鬼不知道從什麽地方掏出一本書，塞進楚夜白懷裏。
隨手給小鬼夾了一根油條，楚夜白憤憤不平的說道。
“額……其實我也覺得你是個瘋子。”小鬼一邊大口嚼著楚夜白的油條，一邊對他進行慘無人道的詆毀。
“喂！吃人嘴短啊！”
“我說的是真心話。”把剩下的半根油條直接塞進肚裏，小鬼問道：“在我遇見你之前，你是幹什麽的？”
“打零工和寫小說啊，怎麽了。”
“那你也沒有經曆過特別的事情？比如自殺式恐怖襲擊、大規模跳樓、街頭殺人狂之類的。”
“沒，我很少外出取材。”
“那不就得了。”小鬼左手插兜，微微把頭偏向左邊，用右手指著楚夜白說道：“既然你就是個普通人，為什麽可以熟練的利用火焰和超聲波對付蝙蝠魔鬼？為什麽能從幾十米高的地方跳車而毫發無損……”
“這個嘛……”楚夜白撓了撓頭，一臉憨厚的說道：“我認為，這是因為在夢裏我不會感到疼痛的緣故。”
“就算你勉強說得通。”
小鬼把根本不存在的眼鏡往上一推，“那我問你最後一個問題，你一個不可能有錢考駕照的窮光蛋，為什麽會開車？”
“這……”
楚夜白支支吾吾的，不知道說什麽好。
“無論是在夢裏還是昨晚對付筆仙，你的表現都太強勢了。如果你是特種兵還說的過去，但作為一個普通人，除了你是瘋子，就再也找不到其他解釋。”
“就算你這麽說，可我確實不知道這是為什麽啊，總不能去精神病院交錢吧。”楚夜白皺著眉頭，顯然對此已經不耐煩了。
見他這樣，小鬼也知道自己應該見好就收，一直逼問不會得到想要的結果。
“那好吧，我不問了。不過你之前可是答應過，要幫我恢複力量，沒忘了吧？”
“昨晚的筆仙……”
“不夠！不夠！還早著呢！”小鬼搖搖頭，“鬼雖然蘊含著不少夢境能量，但吸收率太低，一隻筆仙還不夠我塞牙縫。想要入侵別人的夢境，起碼也要十幾個厲鬼，或者一個攝青鬼的能量。”
楚夜白有些迷糊，他其實對東方的鬼怪了解不多，隻知道紅衣厲鬼很可怕。
至於可怕到什麽程度……
他完全不懂。
“看你這樣子就知道你沒聽懂，這個給你。”
說著，小鬼不知道從什麽地方掏出一本書，塞進楚夜白懷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