貓:感動一大把,有親們的留言,而且還有潛水滴親也出來留言了。俺傻笑了老半天。俺說話算話,二更。這是過渡章,以後開始激烈地。麽麽。(大家磚頭飛過,怒道,多話,趕緊更去~)


    靈鮮國朝陽二十三年,傾城公主出發前往滄禹和親。


    *


    她說過要讓他愛上她的,不是麽......


    柔柔的一笑,“我不介意啊。”慕容流蘇主動送上自己的櫻唇。


    黑玄邪肆的一笑,“要本王陪你睡?”


    慕容流蘇撇撇唇,“我睡覺去了。”這幾天累得她半死,真要好好休息一下了。


    黑玄哼了一聲,不置可否。這個小女人,做任何事都是一副理所當然的無辜樣子。眼裏有著微微的嗜血閃過,不過,不論從哪一方麵來說,他都應該稱了她的意不是麽。所以,那座青樓,這個時候差不多已經湮滅了吧......


    “我猜那個地方是逆龍閣的勢力?”慕容流蘇含笑著開口。就在她從逆龍閣出來後,對它可是下了苦功夫的。這逆龍閣不但神秘,而且勢力延伸到其他各國。不過呢,看這樣子,眼前這個男人私下裏背著自己可是做了不少事情啊。當然,她不會承認自己偏偏挑上那一家花樓,就是想借黑玄的手折騰折騰。


    隻是,這個女人,他黑玄不會傷害她!


    “你說呢?”黑玄的星眸注視著她。其實他懂,她這樣沒心沒肺的一個人又豈會在乎一個西月無殤。他氣的隻是她總是如此魯莽。有些人,並不像就像表麵看上去那麽無害。就比如他自己......


    慕容流蘇意味深長的一笑,“你殺了那些護院,不是就為我進去了那麽簡單吧?”


    黑玄沒有說話。依舊看著她。


    慕容流蘇聳聳肩,“看來什麽都瞞不過你啊。是啊,去了,但是沒有殺他。”


    黑玄深邃的目光鎖著她。“你去找西月無殤了。”冷冷的語氣。


    慕容流蘇主動回應著他。一記長吻過後,舉手摘下他的麵具,黑玄那張俊美邪魅的臉露了出來。“我可真不喜歡你帶麵具。”慕容流蘇閑閑的開口,有微微的輕喘。


    男子二話不說直接就朝她的紅唇吻了下去。


    慕容流蘇一直淡淡的笑著。直到他們悄無聲息的回到行館黑玄的寢房!


    男子一下子抱起她,飛身出去。


    慕容流蘇慕然一笑。“這可真不像你啊。走吧。”


    卻不想,戴麵具的黑衣男子並沒有發火,露在麵具外的眼睛深沉的看著她。


    她不要命了麽?


    要知道,這個男人一進來就帶著麵具,她們剛剛迎上去,還沒碰到他就被他摔得遠遠的。聞訊而來的護院更是被毫不留情的一擊斃命。


    大廳裏的青樓女子和老鴇們都瞪大眼睛看著她不要命的舉動,有些膽小的女子更是閉上眼睛,怕看見她血濺當場。


    慕容流蘇淡淡一笑,雙臂圈上麵具男人的頸子,“你發什麽脾氣呢。”踮起腳尖,在他性感的唇上淺酌一口。然後對著他沒心沒肺的笑。


    地上有幾具護院的屍體,死狀也好看不到哪裏去,不是脖子和身子分家,就是大腿和胳膊分家。老鴇在一旁瑟瑟發抖。看見慕容流蘇進來,愣了半晌,一個“你”字還沒有出口,就吐出了一口鮮血。撫著胸口,更是驚恐的看著這兩人。明明沒有看見任何人動過,她是怎麽受傷的?


    在看見大廳裏麵那個帶著麵具的男人時,淡淡的笑了。他來得可真夠快的。不過,他還真是冷血啊,又濫殺無辜了......


    門口沒有人,她閃身進去......


    當她再次路過起始的那家青樓時,敏感的覺察到不對勁兒。裏麵的血腥味兒很重。


    而出了西月府的慕容流蘇心裏一直有一個疑問,他為什麽裝作不認識她?


    她們話還沒有說完,西月無殤的琴音就再度響了起來。地上的人在聽到琴音後瞬間消失了。風徐徐吹著,琴音久久不歇......


    地上的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都不敢起身,“主子,屬下......”為什麽主子他要用琴音讓她們中途停下來,那個女人武功雖然高,但是她們四姐妹和她鬥下去,最多也就是個兩敗俱傷。主子為什麽要讓她傷他!


    西月無殤輕輕摸過自己受傷的脖子。那本來還沒有止住的血詭異的不流了。對後麵跪著的人輕道,“起來吧,不怪你們。”


    就在慕容流蘇走後,剛剛那幾個白衣女子再度出現,隻是,她們是跪在地上的。


    何況,她發現自己在聞到他身上的冷冽蓮香那一刻,心緒突然不再受他左右了。心底冷冷的一笑,慕容流蘇,若是你還真殘存得有那麽一絲記憶,或者說是執念。想必應該也感覺到你心愛之人將死在我劍下而選擇了保護他麽......


    不是她突然善心大發要放過這個影響自己心緒的人,而是這個人對於死亡,在他的眼裏找不到一點點的懼怕。這樣的人,殺了沒有任何意義!


    “沒有為什麽。想殺便殺。不想殺就不殺。”說完,縱身一躍,消失在他麵前。


    “在下想知道,慕容小姐為何要殺我?又何故突然不殺了?”西月無殤脖子間的傷口還在流血,但是他並沒有去止血,反而是淡淡笑著問她。


    慕容流蘇回頭。


    “慕容小姐。請留步。”西月無殤看著走出亭子的那個白色人影,再度開口。


    慕然退後,淡淡的說道,“沒有必要了。”收了劍。轉身。


    慕容流蘇拉進自己和他的距離,他身上的冷冽蓮香再度傳入她的鼻中,淡淡的。她就那麽直直的盯著他,甚至,兩人感覺得到彼此的呼吸噴在對方的臉上。


    西月無殤燦然一笑,那唇角仿若開成一朵絕美的花。她不會殺他的。


    “你就這樣放任被人殺掉?”慕容流蘇冷冷的說道。


    西月無殤的笑容不變,猶若暗夜寒星般的清冷。又若水般的溫潤。那絕世的容顏沒有驚愕,沒有害怕,也沒有惱怒。“慕容小姐,在下不知道你何故要殺我。但是在下有個不情之請。希望慕容小姐能在在下死後,把在下的身體火化,把骨灰撒在逐日河裏。”說完,淡淡的垂下眼眸,多了一份落寞。


    西月無殤脖間傳來疼痛,一絲殷紅蔓延開來。血滴在他那雪白的素衣上,濺開了去,醒目異常。


    慕容流蘇壓下心底的怪異,劍尖沒入他的頸子。


    這一刻,慕容流蘇又想起那天做的那個夢,夢裏的慕容流蘇比自己現在年少很多。而當時的西月無殤也是這般,集溫潤和清冷,淡雅和魅惑於一身。


    西月無殤笑得依舊風雅。仿佛她是來找他談天,而不是殺他。


    慕容流蘇的心又不受控製的一抖,該死的!還是會受他的影響!沒有絲毫猶豫,水袖裏伸出利劍,對著他的咽喉,“你不認識我了,對於我來說,這不重要。關鍵的是,你必須死。”


    西月無殤淡淡的一笑,“慕容小姐,幸會。”


    “慕容流蘇。”慕容流蘇淡淡的吐出自己的名字。可別告訴她,夢裏麵那個人不是眼前的人!化成灰她也認得出來!何況他的麵容並沒有多大的變化,隻是氣質比起那個少年,稍顯成熟。也更加的淡漠了。


    他不認識她?還是故意不認識呢?真是好笑,她都來這老半天了,人家可是壓根沒有抬頭瞧她一眼呢。


    西月無殤修長的手放在琴弦上,慢慢抬起頭來。那清洌深邃的如妖眸子有一絲訝異,“小兄弟,是你?你?”


    收回目光,“若是我說來取你的命呢。”慕容流蘇的聲音很溫柔,可是說出口的話卻冷情得緊。


    他是一個純粹的發光體,一個看似中和無害卻能把人無形中吸引到骨髓裏的致命毒藥。


    這樣俯望下去,他那俊削得完美的臉相較於那晚在皇宮裏更透明一些。或者說蒼白了些。如墨的黑發用一根雪白的綸巾束著。有那靈動的發絲披散在白衣上,更是顯得顏色對比鮮明。傲然挺立的鼻下,他那漂亮的薄唇帶著淡淡的笑意,整個人像一朵盛開的冰蓮。


    她輕飄飄的落在彈琴的他麵前。


    聲音和慕容流蘇夢中聽見的一般清洌。溫潤中帶了一絲不易覺察的傲冷。


    “姑娘是來聽琴的麽。”西月無殤沒有抬頭,依舊撥弄著琴弦。


    慕容流蘇看著四個女子瞬間消失,並沒有去追。畢竟,她今天來的目的可不是這個。


    “下去。”琴音未停,撫琴的西月無殤淡淡的開口。顯然,話是對那四個白衣女子說的。


    慕容流蘇微微皺眉。


    那四個女子也在瞬間都口吐鮮血。倒退了好幾步,才穩住身子。


    這時候的琴聲陡然一轉,從開始的激烈變為平和。


    內力暗湧,氣流把那搖晃的蘆草瞬間都折斷了去。


    慕容流蘇一個措身,向西月無殤那邊掠過去。四個女子瞬間追過去。卻不料,慕容流蘇猛然頓住,硬生生的一掌擊出,以一敵四。


    西月無殤的琴聲依舊沒有停歇,也沒有抬頭看她們一樣,隻是不動聲色的彈著自己的琴。仿若那一切都不關他的事一般。


    地上的野花被她們的劍氣卷起了一大片,紛紛揚揚的花瓣如細雨般灑下。


    那四個女子的確是少見的絕世高手。但是和她們對上招的慕容流蘇慕然驚覺,自己的武功以恐怖的姿態爆增著。身子比起原來更是靈活百倍不止。這時候,她才切身的體會到魔靈神功真正的威力。


    原來高手都跟在主子身邊了。


    隻見四個白衣勁裝女子皆拿著長劍,氣勢淩厲的對著她。慕容流蘇嘴角一絲冷笑滑過,瞬間出擊。


    正準備出手的慕容流蘇敏感的察覺到自己被包圍了,而且這些人武功都不弱。


    慕容流蘇對音樂不甚精通,但是卻也是可以聽出這曲子非凡品。像是能沁入人的骨子裏,最後帶動著思緒一起飛躍。隻不過呢,真是可惜了,再好的曲子,他以後不一定還有機會彈了。


    可是,那一抹白有些刺著她的眼睛,盡管是那麽的清洌,優雅。


    遠遠望去,白衣男子就那麽坐在亭子裏,遺世獨立,淡定從容。有傲然,也有莫名的一絲蕭瑟。那潺潺的琴聲傾瀉而出,一瞬間好像紅塵俗事都均已遠了去。獨留那一點雪白於天地中。


    就是在如此的地方,在那遍地的野花中間,突兀的立著一個孤零古樸的亭子。


    這個地方是極空曠的,有點像草原給人的感覺。無邊無際,置身其中,又多了那麽一絲莫名的寂寥。很難想象到,一座宅子的後麵居然有如此腹闊的地方。


    說是花園也太過了,畢竟這裏沒有盛開的妖嬈繁花,沒有珍奇的樹木。有的隻是淡淡淺淺的遍地野花,顏色也不濃烈。野花中偶爾搖曳著長長的蘆草。


    這不是後山,是人家的後花園......


    慕容流蘇凝神靜聽......琴音應該在宅子的後山!幾個輕躍,循著琴音找了過去。


    正當慕容流蘇尋覓西月無殤可能呆的地方時,有悅耳的琴音傳來。


    這個人有點意思,這麽大咧咧的也不防備,就不怕被人打劫麽。


    不得不說府邸內部給人的感覺又是完全不一樣。庭院深深,幽靜異常。裏麵裝修得並不奢華。一切看上去都很簡約,但是不難看出那些東西都是價值連城的珍品。


    她當然不會從正門進去,何況這諾大的房子裏,除了下麵那些普通的護院之外,並沒有什麽武功高強的隱衛之類的。所以慕容流蘇很順利的躍上房頂,暗自估摸著西月無殤可能呆的地方。


    西街並不難找,西月府找起來就更容易了。那是一座華麗但不失古樸的宅子。青磚紅瓦相映成輝,很是漂亮。


    進了一家布莊,再次出來時,又換回了女裝。不否認,她的氣質穿白色是極好看的。介於那種少女和女人之間的味道,淡淡的。


    其實她根本犯不著這麽麻煩進青樓,找老鴇,穿密道。要甩掉那幾個隱衛,對於她來說,並不難。之所以這樣做,還是那兩個字,‘好玩。”


    沒錯,她特意出來就是想去找那個西月無殤。她可不想有那麽一個影響自己心緒的人存在。


    而這個看似精明的老鴇,可惜了,終究成不了大事。所謂無欲則剛,而她的貪欲太重。邪邪的一笑,很多人可都是因為一個貪字提前送命了呢......


    慕容流蘇淡淡說道,“本公子從不多事。”每個行業都有它自己的生存法則,她不會那麽閑情。但是別人會不會做什麽就不關她的事了吧?


    密道的出口在另外一個屋子裏。當老鴇把慕容流蘇送出屋子時,卻又是在另外的一條街上了。老鴇看了看她,“公子,你也知道我們這口飯不好吃,還望公子不要將密道之事說出去。”


    慕容流蘇嘴角勾起淡淡的笑,像這麽大的妓院怎麽可能沒有其他的出口和密道呢。而且,這個地方,可不是普通的青樓呢。


    老鴇帶著慕容流蘇從後堂穿過去,打開一扇門,敲了敲櫃子,果然,一條暗道慢慢閃現出來。


    老鴇悻悻的說道,“看這位小哥說的,走吧~媽媽我帶你去。”


    慕容流蘇回頭,挑眉一笑,“哦~媽媽記得密道了?”


    老鴇忍了忍,還是忍不住開口,“等等,公子。”那可是一千兩銀票啊,夠她用幾輩子的了。


    “沒有麽,真是可惜。”慕容流蘇狀似惋惜的搖搖頭,雙指夾起銀票。優雅的轉身。


    老鴇震愕,卻又圓滑的笑了,“看這位公子說笑,像我們這種小地方,哪裏有什麽密道啊。”心底卻是暗暗捏了一把冷汗,這個人是誰?難道他發現自己的身份了?


    慕容流蘇微微一笑,“讓我從你們這裏的密道出去。這銀票就是你的了。”


    老鴇眼珠子一轉,“哦~你說西月公子啊,西月公子不來我們這種地方的。公子要是找他得在西街西月府去找。隻是西月公子很少在府中,這就要看公子你的運氣了。”


    慕容流蘇淡淡的說道,“你可知道西月無殤?”


    老鴇話還沒有說完,就被飄落在手裏的那一張銀票嚇愣了。馬上喜逐顏開,更是殷勤。


    因為是大白天,青樓裏麵並不是很熱鬧。老鴇看見她進來,馬上迎了過去,“這位公子,第一次來啊,不知道公子喜歡什麽樣的姑娘呢......”


    暗處的隱衛傻眼了,王妃進了青樓......他們是繼續跟還是不跟呢?


    邪惡的挑挑嘴角,大搖大擺的走了進去。


    吃喝完畢,又在街上閑逛了一圈,最後立身在一座花樓前。


    無視後麵悄悄跟著的隱衛,淡淡一笑,找了一家繁華的酒樓,叫了一大桌子菜,幾壺小酒。不慌不忙的吃了起來。


    依舊穿上男裝,悠閑的走出了行館。


    慕容流蘇在黑玄走後,讓侍女準備了熱水,好好的泡了一個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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