圍攻睢陽的張飛所部正攻擊得有聲有色的時候,卻突然發現在自己的後勤補給線上,不知道什麽時候開始出現了大量的小股騎兵,自己那些負責那些運輸糧草的隊伍,很快被這些小股騎兵打得稀裏嘩啦。


    這些騎兵的作戰方式飄忽不定,每股往往隻是百餘人的隊伍,總是能在最不應該出現的時候出現,然後迅速截劫掠一番之後便飛馳而去。


    更為可怕的是,這些小股騎兵都攜帶著一種極為可怕的縱火之物,他們突然出擊投擲完燃燒物之後,便迅速揚長而去,而燃燒物燃燒起來異常的猛烈,那些熊熊燃燒的糧車根本無法撲滅,用水越澆越旺越澆火勢越壯觀。


    而人一旦被這種燃燒物粘上更恐怖,一個人用不了多大一會兒便燒成了灰炭,這讓負責運輸的役夫和士卒們驚恐萬狀,不知道這究竟是一種什麽東西,被燒怕的人們將這種火稱為“鬼火”。


    而襲擊者的身份很快便確定了,襲擊者長矛上的那種四色紅尾角旗,向對手表明了自己身份,他們是來自晉陽的——華夏軍。


    當僥幸逃脫的士兵們回報張飛時,張飛那張有著巨大傷疤的大臉一下子抽搐起來,扯得臉上的大疤瘌都隱隱作痛。


    “華夏軍哪個軍到此?”張飛的眼睛瞪得如銅鈴一般,麵目也是異常的猙獰,這讓那張醜陋的大臉變得更加的醜陋。


    報信的士卒一直沒有聽清他說些什麽,自從張飛的大嘴歪了之後,他說話便嗚嚕嗚嚕的讓人聽不清楚,如今他在暴怒之下說的話,更是讓人一個字也聽不清楚了。


    “我問你華夏軍是哪個部隊到此?”張飛的那張臉已經變成了豬肝色,他起身一把揪住了報信士卒的前襟,聲音變得如滾雷一般,隻是士卒依然聽不清楚他在說些什麽。


    “將軍……將軍……”那個士卒被嚇得臉色慘白,雖然沒有聽清楚張飛說的是什麽,卻也大概明白了張飛的意思,“敵軍並無其他旗號,隻有一種奇怪的小旗,寫著一個奇怪的符號,並不知道是華夏軍哪部人馬。”


    常來常往於晉陽的人都知道那個數字是一個“2”,然而從來沒有接受過這種教育的士卒哪裏會認得,他說了半天之後,眾人還是沒有聽明白到底是哪一支部隊。


    牽招上前扯住了張飛,他將張飛按回了座位,這才和顏悅色地看著那個士卒:“我來問你,那小旗是什麽顏色?”


    “回稟將軍,那旗子乃由4種顏色構成,尾部則乃是一道長長的紅色,其他的幾種顏色沒有看清。”那士卒臉色蒼白渾身戰戰兢兢,顯然是被張飛給嚇壞了。


    徐庶在旁聽得明白,他略一思索便明白了怎麽回事,這要麽是華夏軍又更換了旗幟,要麽就是新組建的部隊。


    “你可曾記得那個符號是什麽樣子?”徐庶忽然靈機一動,要是能將那個奇怪的符號畫出來,或許軍中有認識這種符號的人。


    那個士卒點了點頭,徐庶隨即命人拿來了紙筆交給士卒,那個士卒想了半天之後,在紙上畫了一個歪歪扭扭的“2”。


    徐庶拿起紙張看了半天,他也不認識這個奇怪的符號到底是個什麽東西,他隨手向其他幾個逃回的士卒舉起了這個符號:“你們看一看這個符號,畫的可對否?”


    這個符號雖然畫得歪歪扭扭,但是由於對於這個符號刻骨銘心,這些士卒還是能夠認得出來,見徐庶問起便紛紛點頭認可。


    徐庶且眾人都認可這個符號,便命令身旁的隨軍幕僚:“把這個符號多多的抄錄一遍,在全軍各部張貼,第一個認這個符號者,重重有賞!”


    這個符號很快便在全軍各部張貼了下去,結果不大一會兒工夫,便有數十人揭榜前來領賞,然而結果讓徐庶大為失望的是,這些人的說法完全不同,不但說什麽的都有,還有人竟然連妖魔鬼怪都搬了出來。


    這情景頓時讓張飛火冒三丈,這些前來冒功請賞的家夥氣的他暴跳如雷,他二話不說當即命人將這數十人全部推出斬首示眾,然後又在全軍重新發布了告示,言明能夠認出此圖者必定重賞,凡有敢於胡亂冒認的,一律斬首示眾。


    這到命令顯然起到了效果,告示貼出去了許久,還是無人前來請商。一直等了大半天之後,當幾人正等的心急火燎的時候,方才有個老卒畏畏縮縮地前來領賞。


    “若是你敢胡言亂語,我定斬不饒!”還沒等那個老兵開口說話,張飛便滿臉怒容的嘰裏咕嚕地吼叫起來。


    那老兵茫然地看著許張飛,全然不知道張飛在說些什麽,徐庶見狀連忙擺了擺手,將張飛的話重複了一遍。


    “小人怎敢欺瞞將軍。這個符號我確實認得,而且我還知道這次前來的敵軍番號,若是膽敢有半句虛言,任憑將軍發落。”


    “你是如何得知的這麽詳細?”徐庶聽完大喜,他不由得直接站了起來,“你要實話實說,如若有半點虛言妄語,我必定將你斬首示眾!”


    那名老卒雖然被嚇得哆哆嗦嗦,卻也說清楚了事情原因,原來他在被張飛所部抓住當兵以前,乃是東海魯肅的商隊役夫,曾經多次前往晉陽經商。他不但認出了這個符號是什麽,uu看書.uushu.co 還準確地說出了這個符號背後的含義——華夏軍騎兵第二軍!


    “太史慈的第二軍!”


    張飛一聽肝膽俱裂,一股熱血直接衝上了腦門子,他猛地站起身來放聲嘶吼,那張臉已經扭曲的完全變了個模樣,一雙牛眼都快要突出眼眶了。


    那個這個老卒嚇得“噗通”一聲跪了下去,不停地以頭搶地大聲哭喊起來:“將軍,將軍,我說的句句是真,真是沒有半點虛言,饒命啊……將軍饒命啊……小人賞金不要了便是……”


    “休得鼓噪,你先下去領賞。”徐庶冷著臉將老卒嗬斥了下去,然後又趕緊上前去勸張飛,然而張飛在那裏暴跳如雷的咒罵著,無論怎麽都勸不下來。


    牽招見狀伸手拉了拉徐庶的衣袖,向徐庶示意了一下,兩人一同走出了帳外,任由張飛自己在帳內折騰去了。


    “子經,這……”徐庶有些狐疑地看著張飛的大帳,他還沒見過張飛有過這個樣子,“翼德這是……”


    “唉!元直有所不知,”牽招長長地吐了口氣,頗是有些無奈地搖了搖頭,“自從翼德被太史慈傷了以後,可謂是性情大變,整個人變得喜怒無常,脾氣更加的暴躁,稍有不順便大發雷霆,如今聽聞太史慈前來,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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