瑞祥麵帶疑惑:“西夏太子常年待在興慶府,你何時去過了?”


    阿克占鬆一臉自得:“你最近養傷未曾出去見人,若是見到西夏太子,怕是你比我還熟悉,熟人,太熟了。西夏一群人的腦子裝的都是什麽,還真有點匪夷所思,也算是用心良苦了。”


    瑞祥:“說了半天廢話,西夏太子到底是誰?”


    阿克占鬆:“阿妹與此人熟悉非常,他曾在阿妹的手下當過軍都指揮使,長得也湊合,名華清!”


    瑞祥釋然:“他竟是西夏太子,是有點匪夷所思,西夏的國情複雜,想夾縫中求生,投身宋國軍中與大金作對,坐收漁翁之利,想法很是貼合實際。”


    “以阿妹的性子,怎會允許他離去呢?”


    阿克占鬆:“阿妹說過,西夏與宋國簽了盟約,互不侵犯,同心協力,臨走之時,西夏太子挨了阿妹三掌,打得很重!”


    瑞祥:“這麽說來陳大華當時從保州領兵途中被西夏的鎮西候偷襲成功,是西夏太子告的密?挨阿妹三掌算是輕的。”


    “依阿妹有仇必報的性子,放過西夏太子,反而締結盟約原諒皇上,同意與大金締結盟約,那麽未來發生的事情定超越在仇恨之上。”


    “超越仇恨之上的事情定與宋國未來的走勢有關,至於具體是什麽事情,就要看宋國是否與蒙古締結盟約了。”


    阿克占鬆皺著眉頭:“蒙古此來是司馬昭之心路人皆知,阿妹的態度至關重要,不過,阿妹向來說話算話,中間還有華福公主說和,蒙古想要達到目的,也難的很。”


    “蒙古桀驁不馴,攻陷大金的會寧府,野心不下當初的大金,宋國與蒙古合作,便是引狼入室,阿妹與嶽祺澤皆是睿智之人,豈會被一時的眼前利益所蒙蔽?”


    瑞祥恍然大悟,道:“身在局中不知局,阿鬆,你說阿妹為何事事搶先我們一步知曉呢?”


    阿克占鬆愣愣,後道:“阿妹有先知功能嗎?我看不盡全然,阿妹聰慧睿智,很多事情能夠未卜先知,與阿妹過目不忘的本領有關。”


    瑞祥:“什麽過目不忘?”他怎麽不知道?


    阿克占鬆自得:“在以嶺村的時候,我便知曉阿妹有過目不忘的本領,凡事我教過一遍的東西,阿妹總是能第一個反應過來,你和斛準珊兒差遠了。”


    瑞祥:“你倒是了解阿妹比我多!”


    阿克占鬆:“那是當然,阿妹太過聰慧,可也太過勞累,宋國有何難題,趙構首先想到的是找阿妹解決,批折子這麽重要的事情也找阿妹,實在可恨。”


    垂拱殿,趙構坐於龍案後,眾臣斂聲靜氣,皇上即將過萬壽節,三國來賀,多年未有的盛況,但是三國之間關係複雜,行差就錯一步,便會挑起紛爭,一個個都是難纏凶悍的主。


    眾臣默默的瞄了嶽祺澤幾眼,還好忠勇公及時救下,否則一下麵對這麽多煞神,他們的底氣空虛啊!


    眾臣的慶幸,uu看書ww.uukashu 趙構同樣也有,南進的話確實正確,有嶽祺澤在,大宋便不懼他國雄威。


    “三國的來意,眾位愛卿也清楚了,西夏是專屬給朕過萬壽節,不足為慮,金國的盟約若無蒙古橫插一腳也能正常進行。蒙古的盟約是連宋共同抗金,條件自然也惑人。”


    趙構的目光自嶽祺澤與南進的臉上掃過:“眾位愛卿有何感想?”


    秦檜出列:“臣的想法依舊,蒙古凶狠無禮,金國在前如唇,大宋在後如齒,唇亡齒寒,蒙古野心巨大,不得不防!”


    嶽祺澤出列:“秦副相說的極對,蒙古想與大宋締結盟約,早不來晚不來,偏偏趕在宋金締結盟約的關鍵時候來,分明是不安好心,從中挑破離間,達到對己有利的目的。唇亡齒寒,引以為鑒。”


    南進出列:“秦副相和臨清候說的對,蒙古此來野心勃勃,大宋若是答應,必定後患無窮。其餘的若無連宋抗金之意,皇上答應也無妨。”


    右相姚天光以及多半的大臣皆附和南進之語,蒙古用心明顯,目標明確,大宋現在國力上漲,脫離戰爭所帶來的痛苦,與蒙古聯合,不啻於又將陷入戰爭的旋渦之中。


    雖然大宋有忠勇公和臨清候等一幹能征善戰的將領,但前段時間與金國戰爭之間留下的虧空,仍需要描補,往裏麵填銀子。


    趙構心中也門清,私下中,他與南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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