孫曉文等傻眼,嶽祺澤試探也就罷了,旗下牆頭草倒得也厲害了!


    南進走來道:“屬下剛剛升任,於軍務兩眼一抹黑,沈副統製大人來得及時,可幫屬下解決大困難了!”


    沈世英暗暗咂摸,一個個說得真心實意,那軍務仿似個燙手的山藥,嫌棄的緊啊!


    與他們的想像兩極端啊!還是其中有什麽貓膩,急於想脫手,找一個冤大頭頂替?


    那他們可算是找錯人了!


    嶽祺澤一錘定音:“沈賢弟,你也看見了,沒我的不是吧!你趕緊接手,省得他們對我哀聲怨道。”


    沈世英頭皮發癢,極力忍住了。


    “好,我記住了!你們以後要偷閑的時候注意了,我等著拽你們的小辮子。”


    屈然一臉討好:“沈副統製大人,別啊!屬下們替您幹了這麽久這麽多的活兒,您不感謝便罷了,也不能要心生怨氣好嗎?屬下們好怕啊!”


    人生在世,全靠演技。你演我演,大家演。


    眾人哈哈大笑,屈然那怕怕的神情,咋這麽逗人呢?八尺大漢成了一個小姑娘,害臊不害臊啊!


    嶽祺澤不提吃飯,大家就得一起挨餓,果然天下的好機遇是要酬勞的。


    美味的佳肴隻能看不能動,是一種受罪啊!


    南進盯著嶽祺澤,開動啊,快開動啊!


    嶽祺澤揶揄的瞥了南進一眼,繼續與沈世英談天說地,眾人邊聽邊吞口水,偶爾附和一聲,還要裝出一副很興趣很投入的樣子。


    他們後悔了,真心後悔了,兩位大佬請回去吧!


    南進起身道:“嶽統製大人,您的飯菜已經送回去了,您看、、、”


    嶽祺澤瞪了南進一眼,睜眼說瞎話,賭他不會戳穿是吧!回去連個飯菜影子都見不到一個,就是想攆他走。


    南進的膽子是越來越大了,找機會必須收拾一番。


    “飯菜都涼了,大家動箸吧!”


    嶽祺澤發話,大家夥動作迅速,紛紛往自己嘴中扒菜,大快朵頤,看得孫曉文等人目光呆滯。


    好粗魯啊!毫無形象可言!那是我麵前的粉絲,那是我麵前的排骨,那是我前麵的肘子皮、、、


    他們隻動了幾箸,盤中佳肴如風卷殘雲般的速度消散,除了嶽統製大人與沈副統製大人麵前的,他們敢動,是要找晦氣啊!


    也給他們留一些啊!一路走來,風餐露宿,今晚的飯食不錯,他們還沒吃飽啊!


    幹吃米飯,有什麽勁頭啊!


    南進的速度絲毫不亞於其餘人,但是那姿勢強了百倍,快而優雅,不覺狼吞虎咽。


    看著那發呆的三人,南進起身又去了灶房一趟,熱乎乎的佳肴又來半桌。


    屈然拍了一下南進的肩膀:“南小弟夠意思,”後偷看了嶽祺澤一眼,“可惜沒有酒啊!”


    阮明熙:“還想喝酒?擔心嶽統製大人讓你泡在酒缸裏喝個夠!”


    屈然打了個飽嗝:“你嚇唬誰呢?我過過嘴癮總行吧,誰要真喝了!”


    阮明熙輕嗤一聲:“一提到酒,那哈喇子就差流出來了,快收收,省得嚇壞了南小弟。”


    屈然瞪了阮明熙一眼:“你今天咋回事?老跟我唱反調,咱們共處多年,關係不錯吧!”


    阮明熙伸頭附耳悄悄道:“收起你那酸樣,看著牙都要倒了!”


    屈然氣急:“你什麽意思?我是鬧著玩兒的,哪酸了?”


    阮明熙揀了一塊雞肉放在嘴中,一臉享受:“信不信在你,難看,實在難看!”


    屈然撇撇嘴,是有那麽一點點。醋頭子楊猛落落大方,反倒是他上道了。


    他隻是心機淺了些,比不得這一隻隻的老狐狸,心酸麵甜。


    南進端起茶盞對著董大軍:“董大哥,小弟以茶代酒敬你一杯!”恭賀你康複痊愈!


    瑞祥的聰明勁徹底用在了行軍打仗中,叫董大軍吃了一大虧。若是他、、、他抓住瑞祥,董大軍的四軍也不會損失過半。


    董大軍有些驚喜,南進對兩位軍中的最高將領都冷清的很,何故如此對他?


    “南小弟客氣,以後有何事,隻管說一聲!”


    南進一飲而盡:“多謝董大哥!”


    屈然:“南小弟,如何單單隻敬老董,咱們與老董是一樣的,有事說一聲!”


    南進:“謝謝諸位大哥!”


    嶽祺澤與沈世英慢條斯理的吃著佳肴,眼角無時無刻不在南進身上,查看一舉一動。


    看樣子,那拉瑞祥的事情,南進至今難以介懷!


    單間外,宋凡等人吃著美味,喜笑顏開,南軍都指揮使大人果然記得他們,不因何事何人就忘記了。


    華清味同嚼蠟,心口皆澀,一人得道雞犬升天。


    秦世順哪裏比他強,與南進是好兄弟,便高出他一大截。


    陳大華呢,一個川蜀佬一心一意扒著南進,與他平起平坐。


    這背後還不是因為他許身給了嶽


    祺澤,換得升官發財,創建勢力。


    一軍中,宋凡、鄭平源與南進早就交好,秦世順更是南進的狗腿,指哪打哪。


    韓在廷、唐少清兩個牆頭草,不用風吹,便妥妥的倒向南進。


    他們都曾是嶽祺澤親自帶出來的營指揮使,經驗豐富,勇猛善戰,用南進幹什麽?


    嶽祺澤為了南進,當真是煞費苦心。


    夜來席散,天空厚厚的雲層,浮移飄動,星輝時明時暗。


    南進回頭看了一眼劉二,無語的很。


    “你武功高強,留在我身邊委實屈才了些。這樣吧,我去和嶽統製大人說說,讓你領兵打仗去如何?”


    劉二永遠都是一張冷漠臉,冰冷道:“小的不喜帶兵打仗,u看書 .uknshu.cm 主子莫費心了!”


    這話聽了多次,可是每聽到一次,南進仍會疑惑:“你武功高強,帶兵打仗,將來的成績不可限量啊!”


    劉二無語,他的新主子是個話嘮,有時還反複說一句話,他耳朵都要起繭子了!


    “主子就是說出一朵花來,小的也是那個心思。小的是個懶人,做不了太多事,一生隻認準一件就夠了!”


    怪人啊!嶽祺澤從哪兒找的?


    “那好吧!不過你的心意隨時可以改!”


    “多謝主子!”


    秦世順接到消息,早早在門口等著,一見到南進,迎上去道:“勞南軍都指揮使大人屈尊,屬下惶恐啊!”


    南進瞪了一眼秦世順,“秦大哥說什麽?我來自己的地方能算是屈尊?”


    兩人進屋,劉二自動守在門口,這是南進與嶽祺澤討價還價來的。不然,走哪跟哪,他有什麽隱私可言啊!


    南進掃了一眼,房中的擺設都是他的,除了那一張斑駁的小床。


    秦世順給南進倒了一杯茶:“說的也是,這裏本來就是賢弟的地方。”


    南進接過茶盞飲了一口:“那是,我熟悉的很。秦大哥住的可習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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