初升的太陽永遠是那麽耀眼。


    隨著科摩傑的加入,一行八人趁著早上的清涼,繼續向窟稷山進發。


    在蘊天丹的強大作用,寧勒的已痊愈。


    寧勒這次卻召喚出一隻有點像大象的龐然大物,叫獁象,這獸類沒有長鼻子,身體雖然龐大無比,但是四肢發達,行動也很敏捷,快速。


    和騎船獸相比,它一點都不遜色。


    科摩傑坐在獸背的最前頭,他負責帶路。望著他門板一樣的厚實背影。東郭諸葛悄悄問寧勒道:“會長,此人身上的能量波非常強,他的傷若是一複原,溪咎還是他的對手?”


    “你不用擔心,昨晚我檢查他身體的時候,他傷的很重,我估計內丹也受損,若要恢複他的平時功力,至少也得十年八年吧?”寧勒答道。


    “那倒是,我奇怪的是,溪咎好像有意放他一條生路,你似乎不也希望他被殺死,為什麽?”


    “東豬,以你這麽聰明的人,你是明知故問吧?”寧勒笑道。


    “會長大人,我弄懂了,他獨身一人竟然可以竄進沙漠來,説明了他必然有非比尋常的本事,如果把他拉上,我們成功的機會又會大一點。是不是這樣?”


    “那是當然,將軍閣下,人家可是進過兩次,包括這次,是第三次。”


    “有理,但是會長,你就不怕他耍詐,把我們引入到絕路?”


    “把我們引入絕路,對他有啥好處?”


    “這也是,嗯,我聽溪咎說,科摩傑本來就要去窟稷山的,看來是我想多了,那科摩傑這次去窟稷山幹什麽?難道真的是去挖寶?


    “説不準,未來幾天,他應該會表露出來。東豬,這點我們得細心留意一下。不過,不管怎麽說,有他帶路,我相信,我們碰到的危險絕對會少些。他現在可是咱們的臨時向導,而且還是個經驗豐富的向導,不錯,溪咎的主意不錯。”


    ”說到溪咎,我更奇怪了,我為何要跟著我們去冒險?”


    “這個你得問他自己。這可是別人的私事,不好幹涉,說不定人家也想在山裏弄出一大堆財寶作為複國基金也不一定呢。”


    “有這麽誇張嗎?”


    “當然有。”


    .......


    在另一頭,倪驕跑到和那科摩傑身邊,和他聊得正熱乎。


    “科摩傑,真是佩服你!你昨晚居然可以從那些爛骨頭手裏逃脫,厲害啊!”


    “別説什麽不厲害了!命都差點沒了,如何説厲害!”


    “科摩傑,你就不要謙虛了,我倪驕生平就佩服膽大之人!如果沒有絕對的實力,平常的人是根本不敢冒險來到這凶險沙漠的!”


    “門主見笑了,你不也進來了嗎?”


    寧勒歎氣道:“唉,我是被奸人所害,不得已而為之!”說罷,還看了看後麵的寧勒。


    “你好像與寧會長有過節?”


    “何止過節,還深仇大恨呢!”


    “可否說說?”


    “成年舊事,不提也罷,咱們不提寧勒那老東西了。科摩傑,依你看,昨晚那些骷髏大軍究竟是怎麽回事,它們的數量為何如此之多?”


    “我懷疑,這是有東西在*控它們!”


    “什麽東西?是不是召喚師,巫師?”


    “具體是什麽,我也不清楚,我想,*縱骷髏圍攻我們的應該是從界獄裏而來的!”


    “界獄湖來的?那地嗥鰭,寧會長也說是從界獄湖冒出來的!不會這麽巧吧?”倪驕驚叫。


    他的驚呼,被東郭諸葛和寧勒聽到,兩人停止了聊天,也湊到了兩人的身邊坐下。


    科摩傑:“是的,我現在懷疑,那窟稷山就是那界獄湖的出入口!”


    寧勒問道:“何以見得?”


    科摩傑:“不要忘了,這欻拉大沙漠以前可是雄夏國的國土,我是最清楚這裏發生的一切。我的祖師曾經給我説過,一萬多年前,那片綠雲就是從窟稷山中飄出來的,祖師見到這樣的異相,還特地來到這窟稷山山查看,他發覺,那些綠雲是從窟稷山山頂那巨大的巫天坑裏不斷地冒出。


    據我祖師的描述,當時的情況很嚇人,詭異的綠雲如同火山噴發般急劇朝外噴,當時,那雲層裏不知到底有何物,裏麵傳來無數吼叫聲。很是嚇人。看到此景,祖師及幾個祖師叔,便壯著膽去那巫天坑裏查探一番,可結果是,幾個人進去後,就再也沒有出來,隻有祖師僥幸逃了出來,也是剩下半條命。據他講,這綠雲裏麵有著無數厲害的鬼魂和妖物,好像是從那巫天坑的坑底而來。他們進去後,他們幾個立刻遭到了攻擊,最後,隻有他一個人逃了出來。不久,我祖師的了一種怪病,不思飲食,身體很快消瘦,最終,他也難逃那次厄運。”


    科摩傑繼續道:“自從那以後,就再也沒有人敢隨便進去那巫天坑。那巫天坑的綠雲足足噴了十天才停止,綠雲的出現,徹底改變了雄夏國的命運,以後的事情不用我説,相信大家都已經知道了。”


    寧勒:“當時,你的祖師除了發現綠雲裏有很多鬼魂和怪獸之外,有沒有其它的發現?”


    “好像沒有!當時情況很可怕,也很險急,他們並沒有得到太多的線索。他們隻是懷疑,那巫天坑就是界獄湖的出入口。那些綠雲和鬼魂之類的就是從那坑底衝出來的!”


    寧勒:“如果真是這樣,就糟糕了!昆魔大陸隻怕要遭殃了。”


    倪驕笑道:“會長,我看你太過於敏感了,如果真是界獄湖的那些怪物跑了出來,這天下早就亂套了,況且東豬説,窟稷山可是神靈弄下的陣法,那些個地底的妖物如何出的去?”


    “倪驕,你把我都弄迷糊了,假如窟稷山真是仙神的法陣,那些妖物是如何從窟稷山衝出來的?東豬,白蛇妖說窟稷山就是仙神的陣法,你沒聽錯吧?”


    “會長,我哪會聽錯,我一個字一個字聽的真真的,我倒是有一個問題,你們說的界獄湖會不會就在窟稷山底下?要不然,那什麽巫天坑怎會成為妖物的逃出通道?”東郭諸葛問道。


    “界獄湖,依照昆魔大陸的傳說,隻知道在昆魔大陸極北,但是具體位置,沒人知道。”寧勒道。


    “算算位置,我們也算到了昆魔大陸的最北端,界獄湖在窟稷山底下,也完全有可能。若是那樣,我們就大發了!”倪驕道。


    “不對,不對,按照白蛇妖的說法,這窟稷山可是鎮壓蠍妖的地方,那些個神靈再糊塗也不可能把陣法建在界獄湖的出入口上吧?若是那樣,窟稷山難道還起著封鎖界獄湖出入口的功能?”寧勒道。


    “可那也不可能啊!界獄湖那麽凶險之地,那窟稷山陣法再厲害也經不起界獄湖內龐大妖力長年累月的衝擊啊。”倪驕道。


    “是啊,有些亂。”寧勒道。


    “科摩傑,自從這綠雲出現後,雄夏國有沒有大量出現過一些諸如靈異鬼魂的事件?”倪驕問。


    科摩傑搖頭。


    正說著,碧霞,碧秋,溪岢來湊了過來。


    寧勒:“那有沒有什麽異常的現象?”


    科摩傑:“當然有,其中之一,就是各位有親身體會的地底的怪異吸力,它不但會令修能者不能飛行,還會使這些修能者的攻擊力大打折扣。但是這種吸力對普通人又沒什麽影響,這就是怪中之怪了。第二點,就是那窟稷山山自從有綠雲冒出後,山中的樹木綠草皆枯死,飛禽走獸全消失。不但如此,隻要去窟稷山的人,不要説爬到山上去,隻要你到了山腳下,都會莫名其妙地暴斃而死,那些人的死法很很可怕,或者是自殺,或者是癡呆瘋狂,力竭而死,或者是得怪病,全身腐爛而死等等。”


    幾人聽完科摩傑的話,無不後背冒汗。


    碧秋道:“科摩傑,你,你不要危言聳聽好不好?有這麽可怕嗎?如果像你描述的那樣,我們去了,豈不是去送死?既然這樣,那倒要問你,你為什麽要去送死?”


    科摩傑:“我沒有説謊話,我也沒有必要説謊話。我去這窟稷山自然有我的原因,我現在倒是想問問你們幾位,為什麽要去這凶險之地?”


    東郭諸葛想了一陣道:“因為,我們要去殺一隻厲害的妖物,它叫蠍妖!”


    “蠍妖,什麽玩意兒?”


    “蠍妖就是一隻妖怪。”東郭諸葛認真的回答。


    “東豬兄。我好像聽不懂你在說什麽....”


    ......


    枯燥單調的行程中,時間一晃就過了六天。這六天中,在科摩傑奇怪的行走路線下,眾人再也碰到過骷髏一樣的險惡東西。


    第七天,溪咎查看了一下地圖,那窟稷山離他們的位置不足一千公裏了,按照獁象的驚人速度,大概隻需要一天一夜的路程就可以到達。


    眾人的心情是又激動,又擔心。


    一路無話,當那獁象行走了大約兩個小時後,眾人眼前忽然出現了一山清水秀的小村莊,村莊旁,小河潺潺,綠樹成片。


    倪驕一見道:“怪事,這裏怎麽會有村莊出現,我們去討杯水喝?”


    科摩傑:“不用看了,這是神靈的住所,是虛構的。”


    倪驕不信,催促著科摩傑趕快前往。結果,到了跟前一看,果然空空如也,除了黃沙還是黃沙。


    倪驕啞然失笑道:“這神靈就住那樣的小村子,那也太寒酸了吧!”


    東郭諸葛笑道:“我的門主大人,什麽狗屁‘神靈的住所’,這叫海市蜃樓,沙漠裏經常會有這種情景出現,別神經兮兮了!”眾人一聽很驚奇,他們還是第一次聽‘海市蜃樓’這個詞。


    科摩傑:“東豬兄,海市蜃樓?難道著神靈居住的地方就叫著名字?”


    東郭諸葛一聽無語。他實在沒辦法解釋這海市蜃樓的意思,因為他們根本就聽不懂。隻好回答道:“可能吧,或許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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