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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孟欣辰唄,你有幾個竹馬哥哥。”


    “孟欣辰?天呐,你怎麽跟他勾.搭上的,趕快招來。”


    袁遠眼睛一亮,果然看到喬雪的辦公桌上放著一隻憨憨的小瓷豬。如果她沒記錯的話,這個東西是一直擺在孟欣辰書桌上的吧。懶


    要這樣想的話,那家夥的德性跟喬雪還真是有的拚。都是一肚子花牆月下的心思,淨幹些招桃誘李的勾當的主,這就是那種一丘之貉之說吧。


    “你悄無聲息的走了,電話又關機,他聯係不到你,就跑到醫院來找。結果你們科的人就把他介紹到我這兒來了,就這麽簡單。


    好了,問也問完了,審也審過了,接下來,該說點別的了吧。”喬雪一直躲躲閃閃的目光,終於注意到袁過立領小襯衫的領口,那幾朵若隱若現的桃花。


    袁遠後知後覺的拉了一把衣領,臉驀地紅了,“小色女,看什麽看。”剛剛出門前,洗完澡她還特意的檢查了的,明明已看不以什麽了啊,怎麽這麽見不得光,剛剛才走了幾步路這痕跡就又暴露出來了。


    這邊袁遠窘的恨不得找東西蒙上喬雪露著陰險的水眸,那邊的喬雪咬著指尖盤算著如何能讓她乖乖開口說實話。


    認識袁遠三年了,還第一次看到她身上‘帶彩’的,如果真的是她那個妖孽老哥所為,這等喜事她得趕緊給家裏匯報。蟲


    叔叔和嬸嬸現在一帆風順,風頭正勁,唯一的心結就是喬錚的婚事。已近而立之年的人了,身邊連個女朋友都沒有。外麵風言風語都傳喬家的孫少爺有斷袖之癖,可喬家的人卻誰都不相信。


    “上次是你的竹馬哥哥,這次是誰啊,該不是被毒蚊子子盯叮了吧。”喬雪一臉壞笑,忍住不笑是件很困難的事。


    袁遠抬腳朝她的翹臀上給了一下,轉身幫她關電腦。“出去慢慢聊。”


    喬雪扭了一下腰,神情怏怏的厥起了嘴,將手腕伸到袁遠麵前讓她看表:“還沒到下班時間呢。”


    袁遠在喬雪嫩嫩的臉上掐了一把,一臉心疼,“就會冷戰坐班了?”


    “形勢所迫,要不然能怎麽著哇。”喬雪的媽媽年輕時候惹的感情債,導致她最終失去了在喬家二少奶奶的地位,跟著一個三流商人南下去了廣州,獨將女兒喬雪留在了一幫吃人不吐骨頭的狼崽子堆裏,盡乎無依無靠的長大。


    喬家老二恨背叛了他的老婆,對女兒的血統也順帶著產生了懷疑,如果不是喬老爺子護著,年僅五歲的喬雪,早就被踢出門了。


    留是留下了,可是媽媽的名聲不好,喬家的人又懼著老二的火爆脾氣,誰也不敢多管喬雪的事情,隨她在外放任自流。


    “什麽形勢所迫?醫院的工作很忙嗎?”袁遠臉湊過來,想看清幾天之間喬雪的的變化。可惜令她失望的很,喬雪,還是那個大大咧咧的喬雪。


    “哪兒有啊,我整天的工作就是一花瓶,擺在這裏被人看笑話的,哪兒有事情可做嘛。”雖然有些不太情願,但袁遠關了電腦,她隻好跟著換了衣服,從櫃子裏抓出她的時尚小包包。


    “不會吧,我可是聽說你新官上任三把火,把興華醫院燒了個透底兒新呢。說說你過五關斬六將的輝煌史記唄。”


    喬雪知道袁遠在揶揄她,伸手一把掐在她臂彎裏:“別人都看我笑話,你也跟著瞎起哄,我好欺負是不是。”


    袁遠一看喬雪是真的生氣了,調侃的心態放鬆了點兒:“哪兒有啊,我隻是關心你而已,你的工作做的這麽出色,我在北江就聽說了。不願說算了,喝咖啡去。”


    夢紫軒環境優雅,各種形態的坐位,半隱半露式的被裝飾隱藏的極為藝術,卻又不失透明度。(.mianhuatang.info棉花糖小說網)袁遠和喬雪去的時候,已經沒有空坐了。迎賓小姐一臉歉意的笑容,這時候有服務生跑過來,悄聲的對迎賓耳語了一句,迎賓立馬一臉別樣神彩:“二位小姐,二樓剛剛騰出了一個地方,環境相當不錯,兩位請上樓吧。”


    袁遠知道內情,喬雪不以為然,等到了樓上才發現,二樓靠近窗戶的一個包間,似乎是有意空出來的。坐在窗口,窗外大街上人來人往的車流人流盡在視線之內。


    喬雪一臉興奮,似乎是多少天沒笑過一樣,從頭到腳臉上掛著笑容:“真是命好不如運氣好,你看,原本沒坐吧,我們剛剛一來就有人離開,看來我們來的真是時候,趕快說說,你跟我那個妖孽老哥是怎麽回事。”


    服務員拿著酒水單過來,袁遠要了一杯冰淇淋汽水,給喬雪要了一杯美人紅雪粒咖啡,將酒水單合上交給服務員。


    “沒怎麽啦,有什麽好說的。”


    “還沒什麽,整個浦寧都傳遍了,你都沒看浦寧的報紙是怎麽寫的,說部長之子與將軍之女攜手共渡愛河,放下手頭的事務不理,已沉溺愛河樂不思蜀了,你還不承認,趕快說說。”喬雪迫不及待的想窺探喬錚與袁遠之間的私密,袁遠緊緊的抿唇,半天就是不語。


    “哎呀你倒是說呀,到底怎麽回事。”袁遠的神情不振,即使傻子也可以猜出來一對戀人間肯定出現了不愉快的情節。


    “我哥跟前真的有其他女人啊?”


    “喬錚與我,就象你跟他一樣,不存在你中有我我中有你的事,報紙上的八卦新聞,你也信。”袁遠越是說得雲淡風輕,喬雪心裏越是納悶。


    “不會吧?我看我哥看你的眼神都不對,不是那麽單純的吧?他是不是欺負你了你才這樣說?”看樣子不像啊,喬錚雖然妖孽,但對付人的手段遠沒有袁遠到位,而且憑著袁遠的身手,誰欺負誰還不一定呢。但是,如果是袁遠占了便宜,應該高興才對!不是麽。


    “死丫頭,你以為人人都象你一樣長著桃花眼呢。我跟喬錚一起長大,他看我總是要比別人多些溫度的,不怕你吃醋哦,我覺得我跟他之間,可比你親哦。”袁遠故意玩了一把親情,果然聽到喬雪一聲歎息,袁遠成功將話題岔開。


    “好了,說說你吧,這個院長還真當上癮了。”


    喬雪卻對這個話題不太感冒,聽到袁遠的話峰,彎彎兒的柳眉立刻擰成了繩打了結。


    “你可不可以不要管這些,婆婆媽媽的跟我們家那些婆娘一個德性。我自己在做什麽我自己知道,袁遠,我不幹涉你的事情,這件事情,也請你尊重我的選擇。”喬雪的拒絕來得直白,直接封堵了袁遠接下來的話題。


    一杯汽水,袁遠慢慢的抿,兩個人在咖啡廳坐了近一個小時,喬雪躲進洗手間去接了電話,神神秘秘躲閃著眼神中藏不住的喜悅,將車鑰匙慷慨地丟在袁遠麵前。


    “你自己開車走吧,我坐我朋友的車出去一下,還有事,不陪你了,帳我結了。”然後拎著包走人,袁遠隻好放了她。


    樓下,一輛黑色的奔駛中走下一個四十多歲的男子,迎著從咖啡店走出來的喬雪,展露一臉笑顏,眼神中透出的曖昧神情,泄露了內心不可掩飾的渴望。


    喬雪一臉嫵媚地從中年男子的懷中溜出,抬頭向上瞄了一眼,隨即身影象貓一樣的縮進了車子裏。


    停靠在路邊的車子,數分鍾後才開啟。從車邊路過的行人,不時有人向車中張望,卻又瞬間扭過臉轉移了視線,走過之後才重新回頭看一眼車子的牌號。


    零打頭的車牌,尾數隻有一個數字。


    袁遠吸了一口涼氣,然後拿起電話撥通了廖峰的號。


    怪不得興華醫院剛剛放出重新換任新院長的消息就有人揭了皇榜毛遂自薦,原來是朝裏有人好做官。隻是喬雪,你個傻丫頭,委身在那種男人身邊,如果醫院真的要堅壁清野,到時誰還會了來保護你!


    相對於喬雪的會麵,秦默的到來就輕鬆了很多。


    袁遠的手臂上有劃傷,剛到的時候她自己簡單處理了一下,可是秦默一進門就發現了:“你這孩子,從來不知道愛惜自己的身體,你看看,走的時候還好好的,休了幾天倒休出一身傷來,我看看,還傷了哪裏?”


    袁遠捂著袖子再也不肯往上多露一分:“沒有啦,就這些,還有臉上劃了一下,隻是山路陡,沒小心嘛,又沒有傷筋沒動骨的,再說啦,我也沒那麽嬌氣嘛。”她不怕秦默對她的傷情刨根問底,但是她怕一往上擄袖子,露出那些被情獸啃傷的斑痕。好在大多數痕跡都在肩胛以下,前胸和後背上。


    秦默微微笑了一下,裝作什麽也沒懂的樣子,往她的手腕處塗藥水。“聽說喬先生品行不錯,有空約出來我們一起吃個飯。”


    他的口吻象家長,卻又不象家長,沒有家長的**,帶著朋友式的商議。


    袁遠低垂眼眸,淺笑而過:“叔叔以前見過他的,不過那時候他還小,可能記不得了。”


    “誰說我記不得了,從小就是你媽媽身邊的乖兒子,半子,那時候還以為是個玩笑,不過長大了倒是真有些疏忽了,小夥子不錯,一表人材。”


    “秦叔叔,不是那麽回事啦。玩笑注定就是玩笑,當事人都從沒當過真,你就別跟著起哄了。”秦默的觀點肯定也來自己於媒體,可是秦默是她最信任的長輩,這些事情,不應該瞞著他。


    “怎麽,他不中意你?”秦默的手輕輕地拍著喜樂遠手腕上的劃傷,等著剛剛塗上的藥水幹掉。


    袁遠一臉義正辭嚴,“如果我說我在跟喬錚演戲,秦叔叔你信麽?”


    “演戲?怎麽回事?”果然,秦默的表情滿是詫異。


    袁遠正麵對著秦默的審視,將此行關於楓都五少遇險的事情從頭到尾說明。


    “對不起秦叔叔,我一直都沒告訴你,其實我也是楓都六少之一,他們都是我的哥哥,給過我關心也給過我幫助,出了這樣的事情,我不能置身事外獨善其身。”


    “所以你就放出這麽一段新聞來。”


    “嗯,我想我把我和喬錚的行蹤暴露給媒體,有了輿論壓力,即便雲田那邊不放人也得放了。再說,如果楓都五少能找到機會跑出來,而看到我在北江,也會及時趕過去跟我會合的,必竟這件事多少會引起警方注意,而我的目的,就是想給他們一個事發當時不在現場的證明。”


    沉默了好久,秦默才緩緩的起身,“你真是個傻孩子,江湖哪裏是你想象的那麽簡單,幸虧他們沒事,如果有事,你這樣一鬧,相反的把你自己也折騰進去了。以後別再幹這種傻事了,知道嗎,要不然,我對不起你媽媽的在天之靈。”


    袁遠鄭重地點了點頭:“我明白,你放心,不到萬不得已,我不會暴露自己的。而且,楓都集團也不會有事,許楓他們做的都是合法生意,社會上的那些傳聞,都是他的對手們散播的謠言,你不必在意。等有合適的機會,我把他們介紹給你,你就知道我跟他們在一起是安全的。”


    秦默沒有再表態,對於這些江湖事務,他經曆過太多,現在,已經看淡了:“不管怎樣,總之好自為之吧。這裏是臨時租來的房子,抽空還是親自去看看新開的樓盤,有沒有中意的,叔叔給你買下來,這也是你媽媽托付給我的事。”


    袁遠點頭答應。


    房子,依舊是牽扯著太多人關心的話題。


    楓都集團在浦寧有房地產項目,許楓早就張羅著給她撥一套過來,隻是她始終沒有定下心來。浦寧,也許隻是她人生驛站中的一個臨時駐腳點,如果爸爸不容她,這個城市,再沒有呆下去的必要。


    袁遠離開浦寧的時候悄無聲息,但是回到浦寧的消息卻不徑而走。


    秦默前腳走,後腳孟欣辰的電話就打進來。


    “你個小狼嵬子,還真把你當個人物了,來去如風,上哪兒去連個屁都不放。”孟欣辰上來就跟著訓人,袁遠把話筒拿遠了一點,直到那震耳門子的訓斥安靜下來,才敢接上話。


    “你罵完了?”


    “你沒聽夠?”


    “省了省了。這次是我不對。哪天我專門請你,謝罪還不成。哪兒呢現在?”


    “甭管我在哪,有你這句話就行。我最近比較忙,回不了家,你替我常去看看爺爺,見不到他我心裏發慌,你回來我就踏實了。”


    “我就知道你找我沒好事,好吧,明天就替你去做好人。”


    “那就先謝了了,改天再聊啊,現在還有事,掛了。”孟欣辰的電話來得突然掛得也突然,袁遠還沒回過味來,聽筒裏已是嘟嘟的盲音。


    上班才第三天,離下午下班的時間還有不到半小時的時候,袁遠趴要桌子上整理病案,秦默進來,給她遞了個眼色。


    袁遠放下手中的筆,跟著秦默到辦公室,卻看到林震一身便服坐在沙發上。


    袁遠與喬錚在報紙上的新聞滿天飛,林震不管對這個女兒有多深的成見,但是碰到這種事情,他也不得不出麵幹涉。


    必竟,從名義上來說,袁遠還是他的女兒,不是當紅的明星,這樣的緋聞,對別人可能是炒作,但是在他的羽翼下,是絕對不允許的。


    所以,他借著胸悶需要上醫院檢查這個借口,親臨一線,看看自己這個很給他爭“麵子”的女兒,到底在從事什麽職業。


    結果,袁遠在手術上,他卻在胸外的走廊上邂逅了多年未見的熟人秦默。


    秦默是袁詠儀的大學同學,亦是他軍訓時帶過的學生,文靜,儒雅,但是他的心裏卻裝著他的愛人。隻是詠儀的心裏,秦默隻是她的學長加朋友而已。


    林震從不懷疑袁詠儀與秦默之間的那份坦誠,所以再見麵的時候,兩人寒喧都很直接。


    “聽說小遠前不久差點在宿舍被人打了,我想帶她回家去住。”


    林震開門見山,秦默笑臉相迎:“前麵宿舍的事情的確是我們院方沒有安排好,但是現在已重新給她換宿舍,有全天候二十四小時的保安,所以安全問題你大可不必再操心。況且,這裏離醫院也近,她們科裏的突發情況又比較多,我覺得住在醫院附近比回到家對她來說更方便些。”


    “秦院長,您說的是八小時之內的工作,可我講的,是十六小時間的親情。我們父女原本就聚少離多,現在我心髒又不太好,還請院長能夠高抬貴手,理解一個做父親的心情。至於工作,你放心,上下班我會派車接送她,即使是應對突發事件,也不會耽誤太久。”林震是幹練的職業軍人,行為處事向來雷霆之勢,況且今天他是有備而來。


    醫院管理的隻是當班時的醫生紀律,而不是他軍營中的士兵。所以,他的要求無任何過份之處,倒是秦默,如果一味是想替袁遠擋這道龍卷風,相反倒暴露出他對袁遠的過份的嗬護。


    袁遠不知道剛剛在辦公室裏發生的這一幕小小的插曲,看到秦默一臉晴空萬裏的笑容,心涼了一截。


    “剛剛我給你爸爸檢查了一下,他的心髒不太好,心律不齊,回音大。可能是因為工作壓力太大,太勞累了。所以我們剛剛商量了一下,最好你還是回家去住,也好方便照顧。而且聽你爸爸說,你姐姐的心髒也不太好,有一個胸外醫生在家,有情況隨時就可以處理,不過還是要讓她到醫院裏係統的檢查一下比較的好。”


    袁遠垂下眼眸,對秦默的話隻些微的點頭。


    在大人們的授意之下,她沒有說不的權利,顯然,在這場利益的權衡中,秦默是戰敗的那一方。


    “爸爸,您剛做了檢查嗎?怎麽來也不事先打個招呼。”袁遠乖巧的坐在爸爸旁邊的椅子上,歪過頭看爸爸。才五十剛過的年紀,鬢角已經見了霜,臉色倒是正常,倒是唇稍稍的有些發紫。


    “也是臨時決定的,突然覺得有些胸悶,本來就是老毛病了,可勤務兵就是小題大作,非要嚷著送我到醫院檢查,剛好,進門就碰上秦院長了。如果不是碰巧,我還都不知道你秦叔叔早就回國了。你這孩子,回家也不提,害得我唐突。


    好了,已經打擾了秦院長一下午了,你快下班了吧,要不我們找到地方坐坐,敘敘舊吧。”林震站起身,即使著便服,身上也帶著職業軍人慣有的雄霸。這一點,倒是跟孟逸辰有點象。


    秦默笑笑,看著袁遠,平靜的目光投在她的臉上,是難得的從容:“改天吧,手頭還有一大堆事情沒處理完。小袁,好好照顧你爸爸,盡量避免別讓他生氣或者激動,我開了些藥,但最主要的還是調節情緒。”秦默的言下之意已昭然若揭,林震拿他的身體作籌碼來向他壓,小遠,你也適可而止。


    袁遠與秦默契向來有默契,知會的點了點頭。不管她願意還是不願意,有爸爸親自出馬,這個家,她都不得不回去。


    新搬的房子凳子還沒坐熱就換了地方,袁遠有些不適應,好在這間屋子,依然保持著五年前她離開時的樣子,就連床飾和窗飾都沒有改變。好在這裏沒有舅舅派來的那些眼睛一天二十四小時的盯著她。


    凡事都有利有弊,不過,這個家,也沒她想象中的那樣令人壓抑。


    爸爸整天在部隊,即使回家來,也會很晚,有時幹脆好幾天都不回來。


    部隊在搞演習,林楠母女兩人都是文工團的骨幹,一個是文藝骨幹,一個是文化骨幹,跟著部隊下基層,也多天都不回來。一所空蕩蕩的大房子裏,隻有袁遠零丁的腳步聲出出進進。


    星期天,家裏沒人,袁遠難得的賴了一次床,上午十點,還圈在被窩裏看書。


    外麵客廳的門輕輕的響了一聲,袁遠沒有在意,以為是勤務兵進來打掃衛生的。但隨後,樓梯上卻響起了一陣有力的腳步聲。


    袁遠噌的一下從床上跳下來整理被褥,如果被爸爸發現她賴床,肯定得挨罵。


    可是她的被子還沒疊完,身後已伸過來一雙大手,將她緊緊圈在懷裏,濕潤的呼吸瞬間散布在她的頸間,“想我了麽?”


    孟逸辰?她驚得一個轉身,對上麵前一臉溫柔的男人,“你怎麽回來了?”


    “想我了麽?”他沒有回答她,抓起她的手放在嘴裏,含了一會兒,牙齒一合,輕輕的咬。


    “嗯。”她才嗯了一聲,下一刻,他的濕潤已覆上來堵住了她的嘴。


    一陣深吻,幾乎天昏地暗,他喘息著從她胸前抬起頭,眯著一雙水一樣柔波蕩漾的眸子可憐巴巴的看進她瞳裏,“我想要,給我好麽。”


    袁遠看著趴在她身上一臉可憐巴巴象孩子等著吃糖一樣的可憐嘴臉,又氣又笑,伸出指頭在他額頭輕輕一戳,“貪吃蛇。”


    得到了她的允許,孟逸辰翻身上馬,肆無顧忌的挺槍上陣,衝鋒之勇猛差點讓袁遠背過氣去。好在他沒有發動第二輪攻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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