胭脂翠色第三十六章都是春藥惹的禍


    胭脂翠色第三十六章都是春藥惹的禍雙更


    濃密的眼睫扇了扇,再扇一扇,逐漸清醒過來的胭脂停住睜眼的動作靜靜地聆聽著周邊的動靜。


    胭脂沒有忘記自己遭遇了什麽,如果不出意外她現在應該是被人綁架了,在情況不明的時候貿貿然的睜眼顯然不是聰明的選擇,所以保險起見她還是決定先裝睡聽聽動靜看清楚情況再說。


    “醒來了?”


    清冷的男音響在耳邊,如同冰玉相交所產生的共鳴,動聽卻又冰冷,擁有這樣嗓音的胭脂隻認識一人,那就是端王上官雲樹,原來是他把自己綁來的。


    “既然醒了為什麽不睜開眼睛,是怕見到本王還是不敢見本王?”


    弄清楚是落在上官雲樹的手裏,胭脂略微有些自己也說不清的歡喜,可是一想到自己是怎麽才從岷山逃下來的,那些歡喜頓時變成了驚嚇。


    上官雲樹暈倒之前的那些話她還沒有忘記,這次落在了他手上絕對不會有什麽好下場,隻是不知道他會用什麽手段來對付她,辣椒水?老虎凳?不會把滿清十大酷刑統統來上一邊遍吧?呸呸呸,烏鴉嘴,上官雲樹怎麽會知道滿清十大酷刑,那是辮子軍發明的玩意好不好


    雖然這麽安慰自己,但前世從電視電影中看到的那些血淋淋的場景還是不受控製的一股腦湧上來,像演電影一樣一幕幕出現在腦海之中,惡意地提醒她接下來將會遭受的痛苦。


    被自己嚇著了的胭脂這時候更加不敢睜眼了,好像不睜開眼睛就不用麵對上官雲樹,不麵對上官雲樹就不會被他報複一樣,隻不過現在從她緊繃的身體和顫抖的眼睫上,誰都能看出她已經醒了,想繼續裝昏迷已是不可能了。


    “對你來說本王就這麽可怕嗎?”


    上官雲樹深邃的眼眸中隱隱泛起了一絲不悅,手掌緩緩地貼上胭脂的下顎,在上麵輕輕地來回撫摸。


    感受到他手掌的溫度,胭脂還以為上官雲樹是打算掐像她的脖子,低低的驚叫一聲再也顧不上裝睡了,睜開眼睛就掙紮著向後躲去。


    “去哪?”


    上官雲樹手中用力按住了胭脂後退的身體,眼眸中的不悅越發的濃厚,“到這個時候還想逃?你把本王當成什麽了?”


    胭脂忍不住在心底嗤笑,當成什麽?殺神修羅閻羅王可是這些我敢說嗎?不敢以前不敢現在就更不敢了


    “嘿嘿……嘿嘿……真巧啊王爺,我們又見麵了”


    胭脂再一次使出了自己的裝傻神功,厚臉皮的幹笑著,右手悄悄地摸向掛在腰間的荷包。


    那裏麵裝著她那些亂七八糟的玩意兒,隻要舀出來一種都能放到了眼前的這位煞神,打是打不過他的,想要脫身隻有借助與那些不入流的東西,不然她絕對見不到明天的太陽。


    “在找這個?”上官雲樹唇角揚起一個涼薄的笑容,把一樣東西在胭脂的眼前晃了晃。


    月白色的底子上大朵紅梅豔豔的綻放,這熟悉的花色分明就是自己係在腰間的荷包,怎麽被上官雲樹給搜去了?


    “看看裏麵都有什麽。”上官雲樹右手繼續壓製住胭脂,左手把荷包裏的零碎倒在床上,“碎銀子,手帕,紙包……”


    上官雲樹興致勃勃的扒拉著那堆玩意兒:“看不出你這個荷包不大裝的東西倒是挺多……這是什麽?”


    胭脂冷眼等著他,很想好心的提醒一句他現在看起來半點都不想威名赫赫令敵軍聞風喪膽的戰神,更像是個沉迷脂粉的紈絝公子。


    “這是什麽?”


    沒有得到回應的上官雲樹撥了撥按個一樣大小的銅丸,右手微微的使力。


    被他撥的滾來滾去的銅丸正是胭脂帶在身上的三張麵具,這在關鍵時刻用來救命的東西她怎麽可能告訴上官雲樹,所以對於他的問話直接選擇了無視。


    在感覺到脖子上的窒息後,胭脂不得不開口:“王爺,正常男子好像不該隨便翻一個姑娘家貼身的東西吧?你這樣是不是太失禮了?”


    眉梢一挑,上官雲樹不以為意地繼續撥拉著手下的東西淡淡的說:“本王不覺得有什麽失禮,因為你本來就是非正常的女子。”


    要不是躺在床上,胭脂絕對會氣得一個後仰,這個上官雲樹嘴巴可真夠毒的,什麽叫非正常?我看你才不正常,你們全家都不正常


    “本王的耐心很有限,快說這是什麽。”


    什麽叫人在屋簷下不得不低頭胭脂算是知道了,人家不過是動了動手指她就差點昏厥,要是再嘴硬下去受罪的隻會是自己。


    “麵具”


    終於能喘口氣的胭脂鼻字裏“呼呼”有聲,也不知道是被氣的還是被掐的。


    “這樣才討人喜歡,”上官雲樹好心情地拍拍她的臉以示鼓勵,又用手指撥了一下皺巴巴的紙包,“這個。”


    “顏料”


    “這個呢?”


    “三步倒”


    “這個?”


    “變聲丹”


    “這個。”


    “癢癢粉。”


    “……這個。”


    “辣椒麵”


    “這是什麽?”


    略微有些咬牙切齒。


    “生石灰”


    “這又是什麽?”


    牙齒“嘎嘎”作響。


    “咳咳……”


    “說什麽?”


    朝天翻白眼。


    “說不說?”


    咬牙切齒的收緊右手。


    “咳咳……鬆手鬆手……藥是藥”


    “藥?你說這是藥?”上官雲樹見鬼了一樣手一抖把那紅色的紙包遠遠的丟開怒視著胭脂,“你連藥都帶在身上?”


    “意外,純屬意外。”


    那是為了陷害宋修傑專門找來的,誰知道用的時候她又不忍心換成了,收起來之後又給忘了,這才被上官雲樹給抓了包。


    “準備的真夠全的,你是打算用這些東西來對付誰?”


    胭脂心虛地別開眼訕笑:“嗬嗬……不對付誰,習慣而已,習慣。”


    拜托,不要提這種弱智的問題來侮辱我的智商好不好,還能用來對付誰?當然是誰對我不利對付誰了,難道我還能舀了滿大街的去偽裝散花天女?


    上官雲樹無視她的敷衍,線條優美的紅唇緩緩地向上挑起彎出一個邪氣十足的微笑。


    又來了又來了上官雲樹你知不知道這樣的笑容很破壞你的形象?你知不知道笑成這樣一點都不好看?最關鍵的是你一露出這樣的笑容我就全身冰冷兩腿發顫,你能不能別再這樣笑了


    “知道本王找了你多久嗎?”


    無辜地眨眨眼:“王爺在找我?你想見我派個人通知我一聲就行了,何必那麽麻煩呢,你說是不是王爺。”


    讓胭脂全身都發顫的笑容加深:“本王也很想通知一聲就能見到你,可是怎麽辦,言之太會易容太會偽裝了,本王派出那麽多人來來回回的抖了許多圈子才知道你原來藏在京城,你說讓本王怎麽找你?”


    按在胭脂脖子上的手掌上移,帶著冰涼的氣息滑到了她的下巴上再沿著耳廓摩挲:“這張臉是真的嗎?言之,你的臉太多了,多到本王都不敢確定哪一張才是你的真實長相,是這張嗎?”


    什麽叫臉太多了?胭脂被他的話窘的滿頭黑線,那是麵具麵具好不好?臉多的那是二皮臉,和我不是一個檔次


    “真的真的這次絕對是真的,如假包換”


    意識到上官雲樹的冰涼的手指正在繞著自己的耳朵畫圈圈,胭脂終於慌張起來,一扭頭躲開了那令她心慌意亂的手指。


    上官雲樹也不惱,收回手湊在鼻子下聞了聞:“唔……很幹淨,是菊花的清香……果真沒有戴麵具,這麽說你本來的長相就是現在這樣了?本王有些失望。”


    終於拜托了控製的胭脂手腳並用的爬起來跳下床,卻忍不住因為上官雲樹曖昧的動作紅了臉。


    “就算長得跟個母夜叉一樣也和王爺你沒關係吧?你有什麽可失望的?”


    喵了個咪的,姑奶奶這叫嬌俏可人,你懂不懂欣賞懂不懂?


    她並沒有乘著這個機會逃跑,對於武功高強的上官雲樹來說抓回她簡單的跟個小菜一樣,自己不怕死的逃跑隻會多給他一個折磨人的理由,其餘的都於事無補。


    找了個相對比較安全的距離站定,胭脂挺了挺胸膛揚了揚下巴:“王爺囉囉嗦嗦的扯這麽久也沒說到正題,說吧,打算怎麽


    處置我。”


    其實她很想照著印象中慷慨赴義的烈士們那樣惡狠狠地朝上官雲樹那張俊臉唾上一口吐沫然後傲然的揚頭:“殺了我一個還有後來人,我身後千千萬萬的愛國人士不會放過你們這些民族的罪人”然後無畏地走向刑場,磅礴壯烈的背景音樂隨之響起,風蕭蕭兮易水寒……


    多感人多英勇多麽的有麵子


    可惜那些大無畏的精神對於胭脂這樣怕死的人來說隻能存在於臆想之中,所以她隻能盡最大的力量保全自己的性命而不是大著膽子上去唾他一口吐沫更不敢轉身離去。


    盡管胭脂顧忌到上官雲樹,盡管她選了個不算太遠的距離,可還是惹惱了脾氣比腳氣大的端王殿下。


    “還敢躲?看來本王對你實在是太和氣了還是說你想再嚐嚐血脈逆流的滋味?”


    胭脂不著痕跡地退後一小步,猶自嘴硬的冷笑:“王爺屢次舀著這樣的手段來對付一個小女子,傳出去也不怕天下人笑掉了大牙”


    “誰有那個膽子敢笑話本王?”


    胭脂自認為的安全距離對上官雲樹來說等同於不存在,不過一個錯身他就已經滑到了胭脂的身前與她麵對麵。


    “還躲到哪裏去?”


    “你……你……要幹嘛?我喊了啊”


    話一出口,胭脂就囧了,這對白怎麽這麽熟悉?怎麽聽怎麽像是惡霸強搶民女之類戲碼裏的經典台詞,隻不過這場戲的惡霸稍嫌——呃,那個俊美了一點,民女稍嫌……咳咳,民女果然還是照樣的貌美如花


    如果上官雲樹同樣是穿過來的,一定會心有靈犀的全力配合臉掛yin笑說道:“小美人,就算你叫破了喉嚨也不會有人來救你乖乖給爺我過來”


    如果再有個英雄意圖救美,這個時候就該一腳踹開房門然後瀟灑無比的走進來大喝一聲:“光天化日之下強搶民女還有沒有王法,看本公子今日為民除害”


    再然後,叮裏哐啷稀裏嘩啦幾番拳腳來往,英雄腳踩惡霸手摟美女仰天大笑,說不盡的意氣風發張揚風流……


    可惜,第一上官雲樹不是穿來的不了解這樣的狗血劇情就算知道了也不會乖乖配合,第二,就胭脂目前所了解的能一出場就以極度騷包的外形豔壓全場……咳咳,口誤,就以衝天的豪情震驚全場的俠義之輩還沒有來得及出世……


    有一句話怎麽說來著?理想很豐滿現實很骨感,在無比強大的現實麵前胭脂不得不悲哀的承認這句話大有道理現實中惡霸是不會被打倒的,英雄也是不可能出現的,接下來自己的下場將是無比淒慘的……


    “你說本王想幹什麽?”


    上官雲樹比較配合的冒出了一句與經典台詞相差甚遠有些差強人意的回答。


    胭脂艱難地咽下口水,直著脖子低喊:“上官雲樹你不要忘了,你還等著我去澄清你殘害青雲山第十九代弟子第一所皇家書院創始人的罪名,要是今天你對我不客氣以後休想請我出麵”


    腦袋一直處於脫線狀態的胭脂在最關鍵的時候終於想起來這件事,上官雲樹費那麽大功夫找她一定是為了這件事,這麽說自己就算落在他手裏也不會有生命危險了?呼呼……虛驚一場……


    “你可不要忘了,我就是莫言之莫言之就是我”


    “唔……說的不錯,你果然還是有大用處的。”


    上官雲樹適時地做出一個無比苦惱的表情,修長的手指在下巴上來回摩挲:“被你這麽一提醒本王還真不能動你了,可是本王又說過再見麵一定要讓你為自己的行為付出代價,本王一向言出必行……不然你想個折中的辦法怎麽樣?”


    上官雲樹有些不對勁


    避開迎麵而來那熾熱的鼻息,胭脂狐疑地皺眉。


    相識一年多,上官雲樹一直是冷靜自持到冷酷的人,就算是笑的時候笑意也從來沒有到過那雙無情的眼睛。可是反觀眼前的這位,眉眼還是一樣的眉眼,但其表情之多變神態之豐富,哪裏有半點冷酷的樣子來著?差異巨大到胭脂都忍不住要懷疑這個上官雲樹是別人易容的。


    “上官雲樹,你沒事吧?”


    “為什麽這麽問?”


    秀挺的眉微微一樣,說不出的魅惑流轉在其中,“本王很好。”


    好吧,但願是自己多想了,胭脂暗暗地舒口氣後退一小步以避開迎麵而來炙熱的氣息——被這麽近距離的盯著真夠難受的,弄得她連呼吸都小心翼翼地生怕自己吐出去的氣撲在對麵人的臉上。


    這錯開的一小步終於讓胭脂反應過來——這個,這個被自己踩得看不出本來麵目的紅色東西是什麽?不要告訴她就是上官雲樹前麵丟出去的藥啊啊啊啊


    天呐,我錯了我錯了我不該一心想著害人找衛有道要來藥,更不該粗心大意的把沒派上用場的藥帶在自個身上,最最不應該的是認為自己吃過解毒丹百毒不侵就有恃無恐


    幸虧,幸虧藥要化在酒水裏喝下去才會完全發揮藥效,胭脂這會隻能祈禱上官雲樹武功蓋世目光敏銳,早就發現他們腳下粉身碎骨的藥包而屏住呼吸沒有吸進去多少粉末,不然她真的不知道怎麽收場了


    “王……王爺……你有沒有覺得哪裏……不舒服?”


    胭脂小心地觀察著上官雲樹的反應,磕磕巴巴地擠出一句來。


    “唔……沒有不舒服,本王應該不舒服嗎?”上官雲樹雙眼閃著異樣的光傾身靠近胭脂,“還是你想讓本王不舒服?如果你打算下藥,最好早早收起這個念頭來,沒有人能一而再再而三的暗算本王,明白嗎?”


    生平第一次胭脂覺得陰冷的表情會讓她輕鬆,雖然與平日有些不同,但眼前的人還是那個上官雲樹,神情冰冷語音薄涼,看來是她自己多慮了


    “不會不會,王爺您沒有不舒服那真是太好了,太好了”


    胭脂虛虛地抹去了額上的冷汗錯開幾步遠遠地走開,就算上官雲樹沒有吸進藥她也有些吃不消,距離太近了,近的都讓她心跳不受控製了,還是走遠些好。


    想明白上官雲樹不能對她怎麽樣,胭脂終於找回了往日的自信,既然他有求於自己,那幹脆好好想想怎麽說服他放人才好,不然萬一哪天他一個不爽上點刑什麽的,她就是哭娘都找不到地方。


    胭脂的態度引起了上官雲樹極大的不悅,這個女人,總是能輕易的挑起他的脾氣


    按下了心中莫名其妙的火焰,上官雲樹不耐地過去捏住了她的下巴沉聲道:“不要試圖和本王討價還價,是否能洗脫罪名對本王來說一點都不重要,十萬大軍兵臨城下的時候誰會在乎本王殺了多少人又殺過誰所以莫言之這個人對本王來說可有可無,這麽說你可明白了?”


    一陣刺痛,胭脂低低的呼痛,終於後知後覺的明白上官雲樹的囂張和自負到了何種程度。正如他所說,當大軍壓境的時候,誰會管別人的死活,保住自個的命才是最重要的,難道她還指望那些滿口禮儀道德的酸秀才站在城樓上誇誇其談痛斥上官雲樹在某一天殺了一個名叫莫言之的事情嗎?真正是笑話


    胭脂被這個事實徹底打擊了,頹然地垂眼問道:“既然我對王爺沒用,那王爺為什麽一定要找到我?”


    苦惱地皺眉:“其實在找到你之前本王也在奇怪,奇怪為什麽一定要找到你,不過現在本王明白了——”


    手臂一舒再一收,上官雲樹把嬌小的胭脂緊緊的禁錮在自己的懷中,“本王找你是為了當日在岷山上所受的侮辱,莫胭脂,你要為那一吻付出代價”


    朦朧間落在唇上的那抹甜美溫暖的觸感,每每午夜夢回的時候都能想起,記憶中從未有過的感覺就像一根細細的絲線一圈一圈繞在他冰冷的心上,在毫無察覺的時候陡然收緊狠狠地勒緊他的血肉之中


    他不懂,不就是一個吻嗎?皇室子弟冠禮之後就有專門的人選負責教授男女之事,那些千挑萬選出來的女子個個嬌豔的如同初綻的花朵在他身下婉轉嬌啼,那些美麗的女子,那些柔軟的酮體,哪個不比眼前這個脾氣倔強長相平平的女人好上千百倍?可是他就是該死的忘不了那個淺淡的吻,怎麽都忘不了


    是不是隻要得到了她就能從這種陌生的情緒裏擺脫出來了?是不是隻要得到了就不會再像以前一樣滿心滿肺的都是她的笑她的嗔她的怒她的癡,還有那晚見到的一想起來就心潮澎湃欲念橫生的身體?


    上官雲樹深邃的眼眸漸漸被狂亂和欲念所填滿,平日清冷的容顏也在藥物的作用下染上了迷亂之色,這個擁有謫仙氣質的男子,轉眼間變成了一個被控製的男人,一個普通的男人。


    還是中招了?


    胭脂現在的心情隻能用一句欲哭無淚來形容了,所謂天作孽猶可恕自作孽不可活,千萬不要因為沒遭到報應就心中竊喜,那是因為時辰未到啊


    “上官雲樹,你不是說我長相不過關嗎?你現在有這樣的反應是因為誤吸了藥,你可千萬不能做出讓自己後悔的事啊喂喂……那個不能撕不能撕”


    上官雲樹變身色狼,單手止住了胭脂揮動的雙手:“你這個女人怎麽這麽囉嗦,給我住嘴”


    喵了個咪的,輕薄老娘還嫌老娘太吵?這是哪門子的道理


    “娘嘞個去的,上官雲樹你給我住手衣服是脫的不是撕的”


    “脫的嗎?那本王就聽你的,不撕,脫”


    胭脂恨不得咬掉自己的舌頭,她的意思是既不能脫更不能撕好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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