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一個習慣於俯視旁人,且將這作為樂趣,他人性中的本初之心,最好的狀況是已經開始流逝了,最壞的狀況是流逝殆盡了。


    賁龍極為享受對周之氐的侮辱,絲毫不介意他雙拳的皮膚喪失血色,幾乎透明。


    周之氐這一生嚐過誣陷、鄙夷、斥責,就是沒嚐過這樣極其低下的羞辱。懶


    舌苔同上等小牛皮接觸的時候,仿佛感覺到宰殺時刻的腥澀。


    很多情況下,人與動物真的沒有差別。


    他頓住動作,慢鏡頭一般從地上站起來,一字一句清晰的拋向對方。


    “可以了麽?可以放她走麽?”


    他僵硬的肌肉就要崩裂,不能移動一點,不想回頭看她。


    不想看到她哭花臉的樣子,不想讓她看見自己就要崩潰的樣子。


    賁龍垂眼看了看,嗬嗬一笑,招來隨從,低聲說了什麽。


    他沒有刻意將聲音壓得過低,蘇格拉聽見了,可她不知道說的是什麽。


    周之氐離的近,他聽得更清楚,並且顯然他的態度表明了知道那是什麽。


    他雙目赤紅,咆哮了聲,揮拳衝向賁龍。


    沒要任何人幫忙,賁龍粗壯的手臂製住他的胳膊,往前一帶,反身越過肩頭,一彎身,高大的周之氐在半空劃過一道弧線,狠狠摜到了地上。蟲


    他感到肩頭和脊背一痛,緊要牙關佝僂起身體。


    賁龍的鞋底踩在他的胸口碾了幾下,滿意的聽到了悶哼的聲音。


    “人渣、敗類,你別碰他。”


    蘇格拉一直在掙紮,哭得止不住,是她的武斷專行造成了他的痛苦,他該多難過。


    直到賁龍將他過肩摔過,她突然驚愕的止住了哭泣,哽的沙啞的聲音像是從寒冬時節最深的海底浮起的怨靈。


    賁龍像是聽到了什麽笑話,摳了摳耳孔,慢慢踱步過去。


    “我……咳、咳……不是叫你不要說話!”


    周之氐翻身趴在地上,死死揪住賁龍的褲管。


    “真是的,弄得我好像是十惡不赦的壞人。我說了不會把這女人怎麽樣的,你們這麽情深深淚蒙蒙的,我好感動呀,想要做點好事而已。”


    隨從拿過來一隻精致的雕花銀盤,上麵擱著一杯清水,還有一隻裝有粉狀物的藥瓶。


    周之氐一改之前骨子裏顯露出的傲然,終於挫敗的哀求道:“我求你,求你別……”


    “別什麽?這是好東西啊,用過的都說好。你僅僅是知道,沒用過的吧?今天讓你的女人用用。別擔心,讓你上,我們都看著,欣賞欣賞。”


    賁龍邪銀的笑笑,腿一抽就脫離了他的手心,慢條斯理旋開藥瓶。


    西班牙蒼蠅粉為女用誘情,無色無味,可迅速溶於開水、飲料或酒精中,服用後幾分鍾,女性既有心跳加速、大腿內側酥癢等狀。


    西班牙薩德侯爵在一個偶然的機會,發現自己莊園的牛羊等動物在吃了當地一種名為西班牙蒼蠅的動物之後,情\欲大發,會不斷地交啊配,十分驚人。


    薩德出於好奇,用糖裹了西班牙蒼蠅,親自嚐試。結果他和那些動物一樣,吃過後欲啊火中燒,不能自已。


    他跑到了一家妓啊院,不斷和妓啊女做啊愛。經過幾天幾夜的苦戰,沒想到幾名妓啊女承受不了,在極度興奮中死去。


    這件悲劇的銀亂時間震驚了整個西班牙,以及教會和國王。幾經逼問,侯爵道出其中的秘密。


    從此西班牙蒼蠅名震四海,成為舉世公認的古老性方。


    賁龍語帶興奮的解釋這東西的用途,如果是關於這些東西的,他就很喜歡翻故紙堆鑽研秘史。


    看著那一小瓶粉末很快溶解於水中,他抬抬眉,讓隨從為蘇格拉喝下去。


    “如果你不上,我不介意代勞。”


    他彎身抓起周之氐的頭發,直視他終於收斂鋒芒的絕望神情。


    他很滿意對方被馴服了,果真人不能有弱點,有便相當於將自己的命拋出去,隨時預備給有心人扼住。


    她會死的……


    這個恐懼的念頭在他腦海中越擴越大,逐漸盤旋成一場過境風暴。


    過了今晚,她可能會想死的。


    周之氐忍著肩背傳來的劇痛,從地上一躍而起,朝著捧起托盤的隨從撲過去,瞬間就被身後的賁龍拎起摔在地上。


    蘇格拉看著那杯透明的水,簡直就是比鴆毒還可怕的存在。


    賁龍總是善於將人性中恐懼的成分擴大到極致,他就是要讓她知道,還要讓她不得不配合他行事。


    黑洞洞的槍管抵在周之氐白皙的皮膚上,驚心動魄的反差。


    “如果你不喝,他就得死了呀。唔,如果我手抖打偏了,他就不會死,不過就是終生癡呆、植物人、半身不遂一類。你看怎麽做比較好,漂亮的小姐。”


    事到如今她反倒不害怕了,因為她想到了死。


    如果連死都不怕,還怕其他什麽?


    人不能決定出生,不能選擇所要經受的磨難,但是,死亡卻是可以自己左右的啊。


    這個夜晚真是難熬,沒有幾個小時又是清晨了,竟是這樣的漫長。


    她唇邊漾起絕美的笑花,像是盛放荼靡,背後是至深的黑暗。


    該慶幸第一個是周小缺麽?如果那個人渣說話算話的話。


    “唔,我好像後悔了呀。”


    賁龍摩挲著下巴,他看著蘇格拉因為掙紮而下墜的紗裙邊緣,渾圓的弧度,絕對沒有加工和襯托的質感。


    一雙水蒙蒙的眸子,滲出血絲而愈加殷紅的小嘴兒,燈光下,她的皮膚好像絲滑的牛奶,嫩白嫩白的。


    他幾個大步竄過去,交待保鏢看好周之氐,扛麻袋似的將蘇格拉扛進了臥室。


    周之氐淒厲的吼叫,他此生唯一一次不受控製的瘋狂,被厚重的木門完全隔離。


    賁龍將蘇格拉甩在床上,在她頭暈目眩沒反應過來前,絲毫不耽擱的用力撕開了她的衣裙。


    如臆想,甚至比臆想中還要美好的**隻撲進他的眼底,與禮服同色的酒紅蕾絲內衣褲包裹著女人最美麗的地方。


    他的眼白都漲出了血絲。


    她張了張嘴,卻喊不出聲音來,多年前的記憶潮水般蜂擁而至,那個毫無生氣的少女……


    賁龍鬆開了她,趁她收拾破碎的裙子想要遮掩自己的時候,迅速褪掉了自己的衣褲,一邊還哼哧哼哧喘著粗氣,已經出現下垂的肌肉劇烈起伏。


    他從床上跳下去,床單勾住了腳踝,她直接撲倒在地,整個後背趴伏著,在賁龍眼裏線條流暢優美,絲毫不嫌狼狽。


    他猛虎下山一樣撲過去,攬過她的腰抱起來,她嘴唇開開合合,卻一點聲音也沒有。


    賁龍湊唇堵過去,被她狠咬一口,他咒罵著抽過去一個嘴巴。


    將她壓趴在床上,粗糙的手掌使勁兒在她柔滑的肌膚上拂過,發出一聲又一聲的讚歎。


    “真他媽的滑!”他壓在她身上,用他完全赤啊裸的身體在她身上蹭,呼出的熱氣噴薄在她的耳側,“你用什麽洗澡的?牛奶?”


    他的手擠進她胸前,手指挑開文胸下緣鑽進去,在尖端撥弄,手心或輕或重的揉捏各種形狀。


    “爽!太他媽的爽了!門外那個沒用的小白臉還真好運。”


    火燙的唇舌在她細嫩的後背上吮出斑斑點點的印記,鐵棍子在她腿心磨蹭,直親到底褲邊緣,就要再撕開的時候,門上傳來敲擊的聲響。


    賁龍置若罔聞徹底撕開了她脆弱的底褲,敲門的聲音更急促了。


    “誰這麽不長眼!”


    他的手下冒死進來,垂頭隻敢看地麵,“對不起老板,穆哈麥德先生要見您。”


    “艸!他這個時候見我能有什麽事!”


    話雖這麽說,人卻已經穿起衣服來了,出門前他頓了下腳步。


    “暫時先弄暈她,別讓她尋死覓活弄出事。美人,等我回來繼續幹。”


    保鏢略一遲疑,大步走出去,一個手刀劈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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