珍妮一如既往地熱情似火,咬住藍路的嘴唇不讓他離開。


    藍路亦是無奈,每當自己稍有抗拒的是時候,珍妮她都會咬得很用力,仿佛想將他的嘴唇咬下一塊肉來似的。


    就在珍妮她喘不過氣來的時候,才悻悻地張開她的性感紅唇,用迷離的眼神看著藍路,其模樣十分誘人。


    “藍路!我不想等了!”珍妮微喘地說道,她誘人的氣息不斷地刺激著藍路的神經。


    “珍妮……”藍路看了看媚眼如絲,臉紅似血的珍妮呢喃了一句。便將她一把抱了起來,走到擺放著工具的鐵桌邊,一把將工具掃之甲板上,將珍妮放置其上。


    坐在鉄桌上的珍妮連忙伸手去將藍路的衣服撤開,見到藍路身上那完美的肌肉,不由兩眼大放精光,不住地就將香舌微舔了一下嘴唇。


    “我要在上麵!”珍妮縱身躍至藍路的懷裏,兩腿緊緊地夾住了藍路的腰,提出來很霸氣的要求。


    藍路欣然一笑,便抱著珍妮躺在鉄桌上,一臉怪異的笑容看著珍妮,他的那雙手也不老實地在珍妮身上四下遊動,將該摸不該摸的地方都拜訪了一遍。


    顯然珍妮忍受不住藍路的攻勢,主動地將自己的衣服扯開丟至甲板上,主動地趴在藍路寬廣溫熱的胸膛上。


    藍路輕輕地抱住珍妮猶如溫玉滑絲的大腿,往身前一提……


    隨著一聲似訴似哭的呢喃,原先承載維修工具的鉄桌“嘎吱嘎吱“地發出痛苦的聲音,仿佛承受不住在身上那兩人激烈的搏鬥,頗有散架的傾向。


    時間飛逝,一切總會歸於平淡。


    全身酸軟趴在藍路身上的珍妮,在小歇一會之後,睜開她那誘人心魂的明眸。親了藍路一口,嫣然笑道:“指揮官,你真厲害!”


    藍路哈哈一笑地拍了一下珍妮***翹挺的***,見到珍妮微微皺了皺眉,便問道:“弄疼你了嗎?”


    珍妮不介意地搖了搖頭,輕笑道:“我是第一,有一點不舒服而已!要不是這些年一直呆在尼泊爾埋頭研究,我老早想嚐試嚐試這番滋味了!”


    藍路嗬嗬一笑,便將珍妮抱了起來,撿起甲板上的白色背心,抹去珍妮和自己身上的血跡,見到珍妮一臉享受的模樣,不由地擠捏了一下她的粉嫩的胸膛。弄得珍妮咯咯直笑。


    藍路穿戴好衣服並沒有離去,就地坐在甲板上,看著珍妮一件一件衣服慢慢地穿戴上,不由食指大動。卻見到珍妮眼角邊的一絲晶瑩淚水,心中的旖念便消失無蹤,等珍妮穿好衣服,悠悠問道:“珍妮,先別忙著走。”


    珍妮看了看坐在甲板上的藍路,臉頰微微一笑,並沒有坐在甲板上。藍路微微一笑,便張開雙手,讓珍妮坐到自己的懷裏。偎依進藍路懷裏的珍妮,用自己的如絲光滑的臉頰微微摩擦了藍路的臉,嗬嗬笑道:“怎麽,我們的指揮官,還沒有夠嗎?這麽快又想要了?”


    藍路微微有些尷尬,因為自己此時並沒有這番珍心情,但珍妮柔軟的嬌軀偎依在自己的身後,自然有男人應有的正常反應。


    “要不我們在來一次?”珍妮媚笑地轉過頭去,隻見藍路一副炯炯的眼神看著自己,仿佛有說不盡的溫柔。不知為何,嫵媚的珍妮,她的眼眶忽然湧出淚水。那劃過臉頰的淚水,被藍路用手輕輕地撫去。


    “我不想離開‘零號’!”珍妮哭泣道。


    藍路緊緊地抱緊著珍妮,無聲地安慰著她。


    “其實我一早就知道海克他做那些有關與紮瓦蟲的實驗。不但是這樣,我還在幫助他研究紮瓦蟲的生物細胞結合人類的基因,那時我和他最大的夢想就是能創造出新人類。但是我錯了,這紮瓦蟲的生物細胞根本就沒有可能融合人類的基因和細胞,它們就像癌細胞那般不斷吞噬人類的細胞,並且不斷將人類的細胞變異融入它們的身上。”


    “我們一次一次不停地失敗,那個時候,我見到太多被我們兩人改造成半人半蟲家夥,和他們眼睛裏頭無窮無盡的怒火。以為實驗失敗,我不得不一次又一次地將他們用電磁機槍射殺致死。因為藥物注射的安樂死,對於他們來講,是毫無用處的,他們體內紮瓦蟲的生物細胞會不停吞噬藥物,立即就會產生出抗體出來。”


    珍妮痛苦地看了默然不語的藍路一眼,接著說道:“我隻是一個醫學的研究員,不是什麽屠夫變態狂!我在也忍受不住了海克那種狂熱的新人類分子,卻擺脫不了他的控製和威逼。”說著,珍妮伸出手來,輕輕地撫摸著藍路的臉頰,柔聲說道:“就在那個時候,你被海克找來到尼泊爾,他不知道從那得知你身上可能攜帶有紮瓦蟲生物細胞的。”


    聽到這裏,藍路苦澀一笑,“他是想拿我來做**實驗!”


    “幸好他還沒有準備好,就給你逃脫了。”珍妮反手抱著藍路的脖子,繼續說道:“因為你的原因,他被調離了尼泊爾,中斷了他新人類的夢想。所以他這般怨恨你是有原因的,並不是隻因為你偷走了尼泊爾的那艘實驗飛船,就是這艘‘零號’飛船!”


    “那你呢?珍妮?”藍路將臉緊緊地貼著珍妮的臉頰,說道:“我第二次進入尼泊爾的時候,你為什麽要幫我救出圖拉澤?”


    “圖拉澤?”珍妮愣了愣。


    “就是被囚禁與尼泊爾中環區下的那個尼爾人!”藍路解析。


    珍妮淡淡地說道:“我一開始在尼泊爾研究就是人類的腦電波,然而那個尼爾人特有的腦電波也就成為我的研究對象之一。有人告訴我隻要協助你救出那個尼爾人,你就會將我帶離尼泊爾的這個鬼地方!就算海克他走了,新上任的火柴也威逼我繼續研究紮瓦蟲的生物細胞,不然的話,他就是直將紮瓦蟲生物細胞病毒注入我的體內!”


    藍路似笑非笑地看著珍妮,珍妮也毫不忌諱地說道:“我就是因為不想再次回到尼泊爾,進行那些惡心的研究實驗!所以我才要留在‘零號’裏頭,想必米勒他也不敢從你的手上要人,畢竟你是他的救命恩人。”說完,珍妮便從藍路的懷裏站了起來,媚笑道:“為了不被指揮官你們再次拋棄,我隻好舍身將寶壓在你的身上,希望你不是像海克那些人一樣對待我。”


    “你就這麽信得過我?”藍路苦笑道。


    “那是,我知道你對任何女人都好得不得了,所以我和你好上之後,至少你不會將我趕出‘零號’!”珍妮嫵媚一笑,撫摸親了一下藍路的臉頰,說道:“我們該回去了,不然佐伊她發現我們的關係,說不定立即要我離開‘零號’飛船。”


    見到藍路一臉詭異的樣子,珍妮笑道:“怎麽,指揮官你害怕了?”


    藍路搖了搖頭,將珍妮送回她個人休息室中。臨別的時候,珍妮媚眼如絲拿著那件沾血的白色背心地看著藍路說道:“指揮官,要是你想找我的話,直接進來,不用敲門!”說完遞給藍路一張電磁卡,便將房門關上了。


    藍路搖了搖頭,隻能走回自己的艦長室中。一開門,卻見到穿著新買來的紫色真絲睡衣的佐伊側臥在自己的床上,著手翻閱瀏覽著個人ai中端裏頭的星際網絡信息。


    佐伊見到藍路回來,便紅著臉說道:“我的房間給了貝瑟她居住,因為她受傷了,不能繼續呆在眺望室裏頭。”


    “貝瑟她沒有事吧!”藍路問道。


    佐伊雖然是藍路的女人,卻受不住他那真灼的眼神,將被子拉來蓋在身上,說道:“她說自己太累,休息一下就好!依文去檢查了她的身體,也是說貝瑟大腦疲勞過度,保持充足的休息就會沒事的……要不我找個其他房間?”


    藍路嘿嘿一笑,沒有回應佐伊,三兩下除去自己的衣服,便鑽進被子中。


    隻道艦長室裏頭又響起呢喃呻吟。


    抱著佐伊熟睡中的藍路被控製台上的伊娃ai吵醒,藍路揉了揉眼睛,掀開被子,來到控製台便問道:“有什麽事情嗎?”


    “啪——”伊娃ai忽然換成小漢尼的頭像,隻見她笑眯眯地看著藍路的***上身,說道:“早啊!指揮官!”


    藍路不由地微微蹲下身子,因為小漢尼的眼睛不住地往他的下身飄去。“有什麽事情嗎?漢尼!”


    “當然有事啦!”小漢尼竊笑道,“我老爸聯絡了我,他的意思是想加入聯合軍隊,和我們一起對抗紮瓦蟲!”


    “漢尼拔?他為什麽突然會有這樣子的選擇?”藍路有些不明白。


    “不隻是我老爸,就連其餘的海盜都想加入這次聯合軍,但大多數都選擇加入你的陣營!”小漢尼她以為藍路聽到這消息會很興奮,但是她錯了。


    藍路此時緊緊地皺起眉頭,莫名其妙地說道:“這下子,我又處於風口浪尖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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