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有白鳥鎮的士兵對視一眼,全部後退幾步,將綠石男爵馬森突兀出來。將他們團團圍住的軍隊至少7000多人,尤其是將近1000的騎兵更是讓他們連逃跑都是奢望。


    至於貴族的欺騙?這不是經常的事嗎?士兵們隻想保住自己的性命,至於是誰成為白鳥鎮的貴族,他們根本不在乎。


    綠石男爵馬森騎在戰馬上,氣的全身發抖,又恐懼的胡言亂語著,以糟糕的毫無邏輯的語句咒罵著。。


    他本以為鼠山男爵攻下綠石鎮後需要很多的軍隊留下鎮壓俘虜的軍隊,以及維持正常的治安。


    當他看到鼠山男爵隻有1000士兵在城下的時候,心裏還是非常開心的。以為對方是被一係列的勝利衝昏了頭腦,所以才以1000人就敢發起貴族戰爭法,結果人家根本不在乎貴族的榮耀,直接打起了埋伏。


    綠石男爵的周圍空出了一大塊,即使是他一開始跟隨他而來的綠石鎮鐵甲騎兵也退縮到人群裏,誰都知道綠石男爵馬森已經大勢已去,沒人想跟著他一起被埋進土裏。


    “大人,我來救你,上我的戰車…”


    正當綠石男爵馬森以為自己就這樣完了的時候,【碎顱者】弗列德架著戰車來到他的身邊。


    “好好好,還是弗列德你對我忠心,我果然沒有看錯你…”綠石男爵馬森激動的看著他,手腳麻利的爬進他的戰車…


    “駕…”


    【碎顱者】弗列德抖起韁繩…


    “劈啪…”


    四匹全身皮甲的戰馬嘶鳴一聲向前奔跑,拉著身後的戰車無所顧忌的衝向包圍的大明陣型。


    秦風右手一抬,隨後迅捷放下…


    戰車前方的大明軍陣中,3隊弩手出列,手中的弓弩瞄準了一會兒,就齊齊射出…


    麵對鋪天蓋地的強勁箭矢,【碎顱者】弗列德將雙刃戰斧放在臉前,防止自己脆弱的眼睛被射到,而其他部位隻能依靠重型鎧甲和強韌的身軀抵擋。


    擁有破甲穿透能力的箭矢毫不猶豫的撕開戰馬和弗列德身上的裝甲,四匹身體被射穿的戰馬悲鳴著倒下,高速的戰車頓時翻滾著倒地,將【碎顱者】弗列德和綠石男爵馬森甩出車外。


    與已經死亡的戰馬不同,渾身插滿短小箭矢的【碎顱者】弗列德依然精神的爬了起來,強勁的箭矢並沒有突破他強韌的身軀。


    左右觀望後才瞧見綠石男爵馬森的位置,【碎顱者】弗列德趕緊跑過去,將他拽起,發現他的身上留下了許多碗大的血洞,隻剩下了彌留般的意識。


    “大人,大人,你可別死了,快告訴我…我的家鄉在哪裏,我的族人在哪裏?”


    綠石男爵嘴唇動了動…


    【碎顱者】弗列德趕緊將耳朵湊到他的嘴邊,仔細的聽著…


    “不…知道,我…根本…不知…道…”綠石男爵馬森的聲音越來越微弱,幾乎不再可聞。


    但該聽見的已經聽見了,【碎顱者】弗列德的雙眼頓時通紅,兩隻手覆蓋在男爵馬森的臉頰上…


    “該死的,你居然欺騙了我,我還為此為你賣命了兩年…”


    雙手用力一壓,綠石男爵馬森的腦袋像西瓜一樣被擠爆…


    隨後兩隻手搭在綠石男爵馬森的兩肩,用力一撕,男爵馬森頓時被分成兩半,血淋淋的內髒撒了弗列德一身。


    “弗列德,你現在無處可逃,但你要是投降於我,我可以給你你所想要的…”秦風現在遠處喊了一句,要是能讓弗列德加入到他的軍隊,那麽由他帶領的突擊隊將所向披靡。


    弗列德轉過身注視著秦風,抬起手中的戰斧,怒吼道:“你們這些貴族,根本就沒有什麽信譽,我為什麽還要跟你們賣命?”


    “看我怎麽宰了你…”弗列德直接向秦風跑來,盡管他覺得秦風穿的和小兵一樣,和那些穿著花哨的貴族們不一樣,但貴族就是貴族,一樣會欺騙,就好似剛剛男爵馬森將他欺騙了一樣。


    巨大的力道踩在地上頓時獲得巨大的動能,身體像蠻牛一樣衝來,在身後留下一道道地洞。


    “可惜了…”


    秦風歎息一下,隨後舉起手中的弓箭,身後的將衛們同樣舉起了弓箭,道士們手中各種法術符文從手中浮現,藤牌弩手舉起弓弩瞄準了弗列德…


    “射…”淡淡的聲音從秦風的嘴裏傳出…


    無數的箭雨,法術轟向全身披甲的弗列德…


    無數的爆炸聲,撞擊聲過後,被迫站在原地的弗列德光身上鐵甲全部破碎,頭盔也變成碎片飛舞,露出了他不曾讓人看到的身影。


    身上布滿了綠色的體毛,臉龐有點像叢林裏的猩猩,但在他的嘴裏外翻著一根粗大的獠牙,而另外一根已經斷裂…


    “獸人?”秦風微微睜大了雙眼,這個世界還有獸人嗎?嗬,這個世界還真是危險呐…


    此時弗列德的身上布滿了傷痕,有燒傷、凍傷、箭傷等,而秦風這時鬆開了手中灌注真氣的利箭…


    弗列德巨大的身體最終還是倒下了,已經強弩之末的他被最後一支利箭射穿了眉心。


    “留下鎮國軍守衛白鳥鎮,其他人繼續前進黃魚鎮…”秦風下達命令後,就退回到陣中。


    看到這樣的種族後,以及他強韌的體魄,秦風心裏有了一絲的危機感,但又想了想,在北亞墨和帕亞王國的這段時間也沒聽說過獸人,這種危機又和自己關聯不是很大,說不定早就已經滅絕了呢。


    擁有薩科爾這座大明遠征軍的橋頭堡城市,秦風所能想到的最大成就無非是成為帕亞王國的新國王,畢竟薩科爾城能夠提供的軍力畢竟有有限的,能給他帶來的成就也就是如此。


    但是對於他自身的個人實力很是期待,畢竟打打仗就能獲得更多的修煉能量,而且還是和本世界戰士不一樣的是他可以毫無瓶頸的晉升。


    在白鳥鎮的東方,原本祥和的黃魚鎮在得知黃魚男爵遇害之後,原本他的那些親戚開始不停的遊說黃魚男爵手下的軍官,哪知軍官的野心也在不斷膨脹。


    各個隊長和大隊長在各個軍官的帶領下互相攻伐,而那些黃魚男爵的親戚就先成了軍官們摩擦的犧牲品。


    直到前幾日聽說白鳥鎮被鼠山男爵好幾千的部隊拿下,更有人傳言鼠山男爵已經有上萬的部隊。


    更讓黃魚鎮各個軍官慌亂的是,鼠山男爵占領白鳥鎮後繼續向黃魚鎮而來。


    在原本黃魚男爵修建的四層別墅內,一大群穿著鐵甲的武士或騎士來到最上層議會室,這裏原本是以前黃魚男爵經常開會的地方。


    原本有十二把座椅的議會室裏,卻隻坐著五位軍官,但是他們身後卻站著密密麻麻的戰士,看著不像是開會,倒像是一言不合就要幹架的黑澀會。


    “啪啪啪…”


    等人來的差不多了,其中一人戴著鐵手套的右手拍打著珊瑚岩石製作的桌麵。


    眾人轉頭看向資格最老年齡最大的騎士坐在首位上,開始發話道:“諸位,黃魚男爵已經被自稱王室血脈的道格蒂爾·查理處死了,我本人對此表示遺憾。”


    眾人全部沉默悼念,作為曾經黃魚男爵的屬臣,該有的禮儀還是需要有的。


    “但日子還是需要過的,目前鼠山男爵帶著大軍向我們黃魚鎮前進,至於軍隊的數量我已經派人去查看了。而且我手裏還有王室的道格蒂爾·查理來的信件,要求我們歸順於他。諸位既然都來了,就對這兩件事怎麽看?”先前的老者又打破了剛剛的平靜。


    “鼠山男爵的事情簡直是胡扯,他隻有綠石鎮還有白鳥鎮,能養得起的軍隊最多5000人,去掉駐守的守衛,他最多帶出來3000人,以我們2000人駐守黃魚鎮,我們根本就不怵鼠山男爵。”一名公認脾氣火爆的家夥緊跟著發言。


    “那可不一定,鼠山男爵嘛,手裏的鼠人可是不少啊,一萬軍隊還是能湊起來的,啊,哈哈…”這是一位公認陰險的家夥。


    “對於鼠山男爵我保留意見,uu看書 wwuukanshu.o 但對於自稱王室的家夥的招攬,我堅決反對,他殺了我們發誓效忠的大人,卻還要我們效忠於他,像這樣的家夥,我是堅決不會歸順他的…”這是被黃魚鎮平民稱作最公平的騎士,他之前是負責民事糾紛的類似法官職務。


    “要我說,誰強我們就投降誰唄…”最後一人無所謂道:“反正我們最後都要成為別人的屬臣。”


    最後一位被人們稱為“無能者”,因為他以前不喜歡任職任何職務,反而經常實話實說被黃魚男爵疏遠。結果經過一段時間的混亂,能坐在會議室裏的四人當中就有他一個,而隻是莽夫沒有手段的人早就死了,這讓在座的各位以至於沒有再小瞧他的了,而且承認了他的位置和能力。


    議會直接安靜下來,雖然說的有點慫,但這就是現實,不是嗎?


    最先的老者又一次發言道:“鼠山男爵的軍隊後天下午就會到,而王室的使者也會在後天下午到,我勸各位最近就不要惹事了,最後被別人笑話,有什麽問題,等到後天解決吧。”


    “鼠山男爵的軍隊後天都過來了,王室才來一個使者,是等我們都變成屍體後更好占領黃魚鎮嗎?”火爆脾氣的家夥頓時對王室怨念重重。


    “各位都回去吧,等待後天再一起決定吧…”見沒法談論出一個結論來,老騎士決定早早的結束這無聊的會議,最先站起來,帶領身後的戰士們離開了會議室。


    其餘的三人對視一眼也跟著離開。


    當夜,一隻飛鴿從一處房屋中飛起飛向王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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