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s:今天是小衣姑娘的生日,落落在此祝小姑娘生日快樂!越來越美哦!


    寫到現在正文是全部完結了,落盡可能的把想要描繪的故事說完了,文筆不夠洗練,大家將就著看吧,謝謝親們一直的支持和鼓勵!落要說聲,謝謝!懶


    今天開始寫木木的番外,這將是另一個故事,也許不夠上一個動人,但願大家會喜歡!


    ――――――――――――我是可愛的分割線―――――――――――――


    “又是出差啊!老天!你還能饒了我呀!我才落到這塊土地上不過幾天的時間!有沒有搞錯!”李木惱恨的抓抓利落的短發,嘴巴裏嘟嚷的抱怨。


    該死的啤酒肚!一天到晚的壓榨童工!


    好吧,她說錯了,是壓榨女工!


    簡直把女人當男人使喚嘛!


    同事水美人走過來,扔下一遝文件,翹著蘭花指,細聲細氣的開口,“你呀!就別抱怨了!趕緊的把手上的工作處理完吧。”


    “否則啊,路上還要加班哦,就怕你倒是找個地方傳真都沒地找去!”水美人一扭腰一擺臀的走了,那個風景真是搖曳生姿。


    李木別開臉,朝著雪白的牆壁翻翻白眼。


    幸災樂禍!


    “哎!哎!你看她那個樣子!得瑟個什麽勁啊!還不是被男人包!”靠著李木左手邊的小清新美眉滑動座椅,聲音小小的不屑說道。蟲


    李木裂開嘴巴,隻能露出微笑。


    這是接話也不好,不接也得罪人啊。


    “木木姐,你啊,就是太老實了,幹的活比人家多,拿的的工資比人家少!你圖的神馬呀!”小清新美眉嘴裏振振有詞的替李木抱屈。


    身為當事人的李木,還真的沒啥感覺,誰叫咱是苦命的打工仔呢。


    “木木姐!你說句話啊!”


    這樣唱獨角戲,讓小清新美眉很不滿,用手點點她的桌子。


    李木展開水美人丟下的文件,開始檢查,頭也沒抬的回答。


    “沒有啊,我覺得還好啊。”


    小清新美眉很無趣,“什麽還好啊?!我都替你委屈哎!”


    李木苦笑真想說,你再不閉上你的嘴巴,我就真的委屈了。


    有時候還真想吼吼,丫的!什麽破工作!


    幹活的沒人,八卦的還不少!


    小清新美眉大概感覺到李木的索然,撇撇嘴給自己找台階下,“木木姐,你真沒救了!”


    “活該一出差的苦差事就是你!”


    李木手裏握住的水筆就差沒折斷,替她抱屈?


    她怎麽聽怎麽像是在挖苦她呢?


    李木用力的呼出一口氣,在心裏默念,不氣!不氣!


    小不忍則亂大謀!


    要不老娘還要吃飯,交房租水電費,媽的!老娘辭職不幹了!


    李木糾結的把怒火發在手掌,一個用力“啪!”一聲。


    整個辦公室的喧嘩聲,忽地都停住。


    眾人麵麵相覷,一致看向李木的方向,眼睛裏都是疑問。


    “不好意思哈!一時手癢!一時手癢啊。”李木訕訕的說道。


    有人呼出,“切!”


    “無聊!”


    ……


    李木頹然的坐到椅子上,香港的就業壓力太大,像她這樣的平民小戶,隻能是在溫飽線上掙紮生存著,唉……


    人間世事,冷暖與否,她不能說是嚐盡,也算是經曆了大部分了吧。


    她忽然很懷念元朗,那個不夠繁華的地方,還有住了好多年的破舊的小屋,竟是讓人出奇的感到溫馨。


    有多少年沒有回去了,是十三年?還是十四年?


    連她自己都要忘記了。


    她不知道爸爸媽媽是誰,在記事裏是沒有爸爸媽媽的身影的,陪伴的一直隻有阿婆。


    阿婆很慈祥,卻很蒼老。


    李木還能記起阿婆抓住自己年幼小手上,那層層疊疊的繭,粗糙的紮的她手疼。


    小時候,她是個孩子頭,打趴了周圍一片的孩子,便自稱孩子王,孩子們什麽好吃好玩的都要給她送上一份,年幼無知的快樂著。


    她哪裏知道阿婆的掙紮,阿婆的艱難……


    十一歲那年,阿婆突然的去世,或者該說不是突然,畢竟阿婆那麽多年照顧自己,她的身體已經很不好。


    老弱孩幼,她們僅僅靠著阿婆撿來破爛賣錢度日。


    李木深深的記得,十歲那年,她整整一年都未曾聞到過肉味,吃了很多阿婆從山上挖出來的野菜充饑,可惜她並不知道,那已經是阿婆在為她的孫女的以後打算,想著盡可能的去存上一點款。


    阿婆去世,她就是個徹頭徹尾的累贅。


    李木沒有直係的親人,都是族裏的叔叔阿姨婆婆爺爺什麽的,無人願意接受這個小女孩,何況她還是叛逆的讓人頭疼。


    葬掉阿婆那天,她不吃不喝的爬在她的墓地上哭了一天,直至暈厥過去,被族裏的叔叔帶回去。


    李木聽見他們的對話,說是送她去孤兒院。


    那一刻的恐慌,瞬間壓迫她想逃離。


    阿婆說過,孤兒院並不是一個好地方,她說,要努力把我們家的小木木養大,咱們再苦再累也別進去,她隻是似懂非懂。


    她連夜回家收拾簡單的衣服,拿著阿婆苦苦給她攢下的一千八百六十三塊二毛的存稿,開始流浪。


    輾轉的辛苦,不能與人說。


    香港很繁華,車水馬龍。


    她走在路上又累又餓,可不時有年輕的女子或是男子,嫌棄的皺眉,與她保持一段距離,李木並不知道人家是在嫌棄她身上的異味。


    除掉了路途上,萬不得已轉車,以及買來十幾個饅頭花掉的錢,其餘都被她藏在阿婆給她縫製的貼身小襖的內兜裏。


    那是,阿婆留給她的最後的溫暖,她不舍……


    更是,她最後的信仰。


    陰寒臘月裏的天氣,她饑寒交迫,不足用語言形容。


    她不能去打工,沒人會要一個又瘦又小的童工。


    她去乞討,卻是一天也討不來幾個硬幣,因為那些乞丐會欺負她,被他們追趕。


    十一歲的她,瞬間成長,理解了人生的苦難,天黑時,她抱著胳膊在橋洞裏望著黑暗的夜空。


    隻是想,若是能有一張床,該有多好,哪怕沒有被子。


    她一直在流浪,很想能吃飽,很想能有個睡覺的地方,更想能讀書……


    夢想很遙遠,現實很殘酷。


    最初,那點存款是不舍拿出來,後來是不敢拿出來,哪怕她餓到隻能喝涼水充饑,因為她太瘦小,連乞討的幾塊錢都會被搶,更何況還是這麽一筆“巨款”。


    李木流浪有大半年的時候,一天一個老人問她,願不願意跟想走,提供給她生活的基本所需,可以有房子住,有避寒的衣物,甚至還能讀書。


    李木僅僅是一瞬間的猶豫,便是咬牙的應下。


    她想,還能有什麽比現在更落魄的呢。


    落魄,是她後來讀書學會的一個詞。


    不知道是她幸運,還是老頭終究想起要眷顧他的。


    老人給她安排了一個居民區的老房子,單室套,牆壁有些年紀的發黃,卻是很暖。


    老人給了她一張卡,他說會每個月打進一些錢,足夠她生活,不會富裕,但是能溫飽能讀書,直到她大學畢業。


    李木不敢接,她眨眼望著他,很迷惑,“阿婆說,不能隨便要別人的東西!我很冷,有住的地方就很滿足了。”


    他笑了,他說沉聲說,“那你的阿婆肯定沒有教過你,有的有舍,有收獲,自然是需要付出。”


    “我資助你的生活,他日你長大成人,便要求你去幫助別人。”


    李木皺著眉頭想了一下,卻是可行的,於是露出一個笑容,“好。”亮出了全身唯一還算白皙的地方,一口白牙。


    她在他的幫助下開始去學校讀書,過一個正常的孩子該有的生活,不再乞討,穿著樸素。


    可是那個老人,從此再不出現。


    唯有那張卡,會定期的匯進一筆生活費。


    李木開始克服與同班同學口音的差別,追趕學習進度,力求能取得滿意的成績,哪怕不一定是第一。


    慢慢長大,慢慢獨自學會不輕易向命運低頭。


    “手癢?木子木!”一個嬉笑的男聲在她的身後響起。


    李木霍地轉過身,一下子張大眼睛。


    “你?!你怎麽在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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