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正你時間多,教我吧,你也不想我有事對不對?”初月的神情多了幾分認真,在這吃人的古代,她隻靠著現代的那些實打實的功夫確實很難保護自己。


    “如果你不想教,就給我介紹個好的師父吧。”見澹台焱玄不說話,初月以為他不肯,隻得退了一步。


    “不用了,本王教你。”澹台焱玄坐起身,臉上多了幾分嬉笑,“那你拿什麽謝謝師父?”


    初月瞪他一眼,反手折下幾根狗尾草,很快編成了一個戒指,遞給澹台焱玄。


    “怎麽,你就想用這破東西糊弄我?”


    “王爺,情意無價,我想,若是你有一天碰到一個真正與自己相愛的人,送這個比送一堆金銀珠寶更能讓她高興。”初月笑道,她也一直期待一段真正能夠刻骨銘心的感情。


    “可是女人不都是喜歡珠寶嗎?”澹台焱玄笑的有些嘲諷,卻也接過了初月給的戒指,很寶貝的揣進了懷裏。


    “看哪種女人,愛你的女人在乎的是你的心,你的心裏是不是隻有她。”初月的語氣也認真了起來,她隻談過一次戀愛。


    “女人,你有愛過一個人嗎?”澹台焱玄的語氣認真,看著初月也多了幾分疑惑,為什麽他總覺得她說的每句話都像是親身經曆過。


    “沒有,不愛才不會受傷。”初月說的堅定,但眼眸深處,還是流露出了幾分悲傷。


    愛過嗎?自己都快忘了。四年前的男人,那張熟悉的俊臉,兩道赤果交纏的身軀,汙賥不堪的語言,初月閉眼,不再去想。


    “你愛我吧,我不會讓你受傷,女人,總要學會被人愛。”澹台焱玄看出初月的隱忍,卻沒有戳穿。


    “算了吧,這種事情不能急。”背過身不去看澹台焱玄,澹台焱玄喝了酒的臉還有幾分紅潤,眼裏有衝動卻被自己控製了下來。


    “什麽時候回去?”


    “你想回去的時候。”


    初月第一次這麽心平氣和的跟澹台焱玄說話,兩人一直到傍晚才坐馬車回去,初月也聽他說了他的很多從前,總之他有個不幸福的童年,心裏有陰影,若是他有天造反,那童年絕對是致命的導火線。


    他恨太後入骨,如果那個女人被他抓到點機會他一定會傾盡所有的對付她,初月從他話裏能讀到對皇帝的不理解和對朝廷的控訴,他會願意一直這麽安分的當著他的玄王也隻是因為他母妃臨死前的托付,和皇帝對他的縱容,可見他也不是那麽沒良心,誰對他好,他心裏都記得。


    回了丞相府,初月沒去吃晚飯,在房裏睡了一覺,府中少了二姨娘和六姨娘冷清許多,那些姨娘一見原先最受寵的二姨娘都被休,一個個也不敢輕舉妄動,加上雲憾天的寵愛,那些女人隻得市儈的在慕念之底下低了頭。


    雲憾天將那假裝法師的男人關了起來,初月沒去問,她相信如果雲憾天想說,就會告訴自己,不差她這一個人。


    唯一一個活著的男人,初月幾乎能猜到整件事的經過,說實話,要她相信是彩蝶所為,就算時間允許,但彩蝶也不可能在雲憾天身上下藥讓雲憾天昏倒,而且是連續兩天,能夠做到這件事的,除了上次回門的雲初寒,還有一個默默潛伏在府中的雲初雪。


    雲初雪自從雲初寒來過以後就安分許多,不哭也不鬧,開始吃東西,對雲憾天跟慕念之也不排斥,雖然態度很討厭。


    初月有理由相信,這件事是雲初寒跟雲初雪串通的,她們既有動機,也有能力。


    歎了一口氣,總覺得一直讓雲初寒這麽誤會不是辦法,她是個聰明女人,她能有幸躲過這次,卻不知道能不能躲過下次,抬頭看了看窗外沒有月亮的天,初月心裏暗暗定下,她該找雲初寒好好談談了。


    第二天初月起來的很早,如她所料,長樂公主果然少不了她,沒過多久就派了公公前來接自己。


    初月知道,她要是想讓長樂公主幫自己的忙,就必須先讓長樂公主了解自己的處境,她也不想瞞著長樂公主。


    “月兒,你來了!”


    初月到的時候長樂公主正拿著一個風箏在門外轉悠,看到初月很興奮的跑了過來,長樂公主的性子有些不像二十多歲的女人,倒像個十幾歲的小女孩。


    “嗯,去放風箏嗎?”


    “嗯,皇兄約了幾位妃子一起在禦花園草場,我們也去湊湊熱鬧吧。”長樂公主笑的燦爛,幾位妃子中定有雲初寒,初月點頭,跟著長樂公主走了出去。


    皇宮就是皇宮,連個草場都是那麽宏偉,初月去的時候皇帝正抱著雲初寒抖動著手中的風箏軸。


    “長樂公主駕到!”


    長樂公主拉著手裏的風箏,一臉興奮的拉著初月跑了過去。


    “弟弟,你看我帶誰來了。”長樂公主一臉開心,以至於忽略了皇帝身邊那幾個女人五顏六色的臉。


    初月也有些尷尬,她本來是想找雲初寒解釋的,這麽一弄,誤會好像更大了。


    “四小姐。”皇帝輕笑,手卻沒有從雲初寒的身上拿開,雲初寒一臉的嬌羞也因為初月的到來有些僵住,看到初月她也明白,自己的計劃失敗了。


    “四妹,你怎麽進宮也不通知我一聲,老是麻煩公主怎麽好意思。”雲初寒一臉賢惠的走向初月,將初月拉到了自己旁邊,長樂公主不名所以,但卻也沒用讓初月去雲初寒那邊的意思。


    “月兒是我請進宮來的,我隻是覺得月兒跟我很投機,想跟她多聚聚而已,寒妃你不用怕麻煩我,麻煩我也願意,月兒是我的朋友。”


    “是嗎,那真是麻煩公主多擔待著點了。”雲初寒笑的掐媚,長樂公主也沒領情,直接從雲初寒手裏扯過初月帶著初月去了草場的另一邊。


    皇帝站在雲初寒身邊,斜楷了一眼初月卻沒說話,他的樣子像是初月跟他從未認識過,初月也不惱,這男人太聰明了。這樣對自己對他都好。


    “寒妃哪的話,月兒也是我的朋友,不用說這些客套話。”長樂公主不在意的說道,說者無意,聽著有心,雲初寒雖然笑的好看,但初月卻知道她心裏此刻一定是極其不舒服的。


    “爹有些話讓我帶給你。”路過雲初寒身邊,初月蹲了下來,在她耳邊輕說道。


    雲初寒怔了一下,卻也了然的點點頭。


    “月兒,快來啊!”長樂公主已經玩的很歡了,忙催促初月過去。


    “皇上,看看臣妾的風箏吧,怎麽飛不起來啊!”皇帝身後,一風騷妃子擺弄著手中起先怪狀的風箏朝皇帝胸口湊,手不斷的向皇帝的身上摸,初月掃了眼全場。


    雲初寒妝容精致,一聲金色雀鳥袍盡顯氣質,頭飾繁瑣卻顯高貴,豔而不俗,如此會打扮的女人也難怪皇帝會寵她,再看皇帝身上那幾位妃子,雖說姿色還行,但比起雲初寒,卻弱了不止一個檔次。


    而且穿著品味,打扮頭飾,都比不上雲初寒的巧。


    初月沒有再逗留,看了幾眼便匆匆跑去了長樂公主的身邊,長樂公主玩的很歡,手中的風箏很快飛了起來。


    雖在長樂公主這邊,但初月還是沒放過雲初寒那邊的動作,遠遠的她隻看見雲初寒很體貼的站在皇帝身邊,像是在說什麽,然後皇帝就直接忽視身後那名風騷妃子,攬著雲初寒又開始你儂我儂。


    “月兒,你看,你看!”長樂公主誇張的拉著初月指著皇宮上空某個不明物體,其實是隻花色漂亮的小鳥,初月抬頭,那鳥剛飛到離地麵低一點,就被一個突然飛來的身影抓住。


    初月愕然,誰在皇帝麵前這麽囂張。


    抬頭一看,果然明了,刑天逸。


    刑天逸妖孽的臉龐姿色未減分毫,一聲駝色長袍拖到草地,長發披肩,散在背部沒有任何束縛,狹長的丹鳳眼抬頭魅惑的看了皇帝一眼,見初月在場,嘴角勾起一個細小的微笑。


    “參加皇上,天逸魯莽來此,不知皇上可有受驚嚇。”刑天逸抱拳,上前衝皇帝鞠了一躬。


    “不礙事,天逸來此有何事?”皇帝皺眉,雖然嘴上說著不悅,但不管哪個帝王,外臣私自闖入後宮禁地,心裏不舒服那都是必然的。


    “四小姐,介意我將這鳥送給你嗎?”


    刑天逸得到應允站起身,手中那隻漂亮的小鳥還在掙紮,初月皺眉。


    “當然不介意,如果將軍不介意,能把它放了嗎?”


    刑天逸點頭,一鬆手,那鳥就迅速的飛離他的掌心。


    “四小姐真是心地善良。”刑天逸麵露欣賞,甚至有些忽略了被他涼在一邊的皇帝。


    “咳咳!”皇帝輕咳幾聲,刑天逸立馬回神,曖昧的看了一眼初月,才轉頭看向皇帝。


    “皇上,南嶺祈王來了。”


    “他來幹什麽!”


    皇帝一臉錯愕,看著刑天逸的眸子有些緊張,這樣看來,該是個對皇帝威脅很大的王爺。


    聽到皇帝的驚呼長,長樂公主也停止了手中的動作。


    察


    梟中雄吧


    覺到自己的不妥,皇帝立馬住了嘴,“走吧。”


    刑天逸點頭,臨走前意味深長的看了初月一眼,長樂公主皺眉,拉著初月的手有些緊張。


    “你說會不會出什麽事了?”


    “有皇上呢。”初月笑道,正想跟長樂道別去雲初寒那邊,偏偏這時來了一個自己最不想看見的人。


    “彩蝶郡主駕到。”太監的一聲通傳,那些妃子都有些不情願,卻也都匆匆上前打招呼,彩蝶一臉笑容,看樣子今天心情極好,直接忽視那些妃子,朝雲初寒走了過去。


    “初寒姐姐!”彩蝶的笑意在看到初月的時候停了下來,“誰讓你來這的!誰給你的膽子!”


    或是沒注意到初月身邊的長樂公主,彩蝶的聲音囂張至極,長樂公主在初月身後,她也本就不喜歡這女人,雖說自己幕後寵她,但畢竟不是親生,她卻也倚仗著母後的寵愛在宮裏作威作福,平日對自己還算恭敬,今日這難聽的話卻像是在對自己說的。


    長樂公主臉色一輕,神情冷淡。


    “怎麽,本公主叫朋友來宮裏聚聚,難道還要通過你的審批?”


    “啊,長樂姐姐你也在啊!”彩蝶這才看見長樂,一臉緊張的連忙道歉,拉著長樂的手開始撒嬌的搖。


    “姐姐你知道彩蝶不是這個意思的,剛才真的沒看到你,不過你怎麽能跟她交朋友呢,姐姐你知道她是誰嗎?”


    “她是誰我比你清楚,我交哪個朋友,讓誰入宮,難道還要像你匯報嗎?皇帝弟弟都不曾說我,你算老幾!”最看不得這種裝可愛的女人,長樂公主語氣不悅,往日母後那麽寵愛她,她心裏多多少少也是有些疙瘩的。


    “哎呀長樂姐姐你這是什麽話嘛,彩蝶豈敢呢,我隻是,哎呀長樂姐姐你也知道我喜歡赫連丞相,可是,可是這個女人。”


    “可是赫連丞相喜歡她?”長樂公主幽幽出聲,語氣中還帶著幾分幸災樂禍。


    “當然不是,赫連哥哥怎麽會喜歡她呢!隻是她不知羞恥,老是纏著赫連哥哥而已!”彩蝶氣呼呼的回應,一張俏臉氣的通紅,彩蝶的長相隻能算清秀,初月有些不明了,太後怎麽會寵一個這樣姿色平庸的女人。


    “追求愛情是每個人的自由,你就算是郡主,也不能阻止人家喜歡誰,若是赫連真的喜歡你,那你就讓他娶你好了,磨磨唧唧,整天擔心別人勾引他,我看,赫連不用別人勾引,也會煩死你!”


    “長樂姐姐!”彩蝶撇嘴,知道在長樂這裏討不了好,用眼睛狠狠的皖了初月一眼,而後轉向雲初寒。


    看這樣子,彩蝶還是有些怕這個長樂的,初月笑笑,沒想到長樂居然能鎮住彩蝶。


    “姐姐,彩蝶郡主有事跟臣妾說,臣妾先告退了。”雲初寒有禮的彎了彎腰,眼神瞄了瞄初月。


    初月知道她想說什麽,大概是剛才自己說雲寒天要帶給她的話。


    “你走吧!”長樂公主揮手,眼神有些不悅,她不怎麽喜歡這個彩蝶,翻來覆去都不喜歡。也搞不懂母後為什麽那麽喜歡。


    “月兒,你看什麽呢!”


    初月回神,忙道沒什麽,看長樂公主如此討厭彩蝶的樣子,初月也覺得,可以把自己的情況告訴她了,長樂公主上次跟自己說的時候就問過自己,她隻是說了一部分,很大一部分也是很重要的一部分根本沒有告訴長樂。


    “長樂公主,我有話跟你說。”


    初月叫住長樂,兩人辭別妃子,到了長樂宮,遣散下人,初月才將全部的事情告訴長樂,這一說就是兩個時辰,竟已經接近正午了。


    長樂公主細聽著,到激動的地方還忍不住罵了幾句彩蝶。


    “原來你還比我慘啊,雖然有個年輕的身體,但想害你的人那麽多!唉,其實我覺得彩蝶,她隻是嘴毒了一點,害你那樣的事她應該不會做的,何況她沒真正看見你跟赫連丞相有身體接觸。你大姐雲初寒,看上去挺順眼的一個人啊,那麽有心機?”


    “很多事情看表麵看不出來的,因為我娘,她娘被我爹休了,她不恨才怪,而且,這件事除了她沒人會做。”初月歎了一口氣,“前世被自己的表妹害,這世又輪到自己的親姐姐,你說我上輩子是不是造多了孽啊!”


    “你造什麽孽,造孽還能碰見我?”長樂公主白了初月一眼,笑的張狂。“放心吧,有我在,誰也不能動你,以後有什麽動靜派人來宮裏告訴我,剛才聽你說,玄王那小子對你也有意思,那彩蝶就更害不了你了,你那個大姐,你能跟她和解就和解把,若是她不肯,那你日後躲著點就是了,實在不行你搬來皇宮陪我住如何?”


    “不行,太不妥當了,如果我搬來皇宮,與皇上見麵的次數多了,那我大姐心裏更會恨我,她現在已經以為是我搶了她的赫連丞相,再加一個皇帝,我死不起啊!”


    “彩蝶不是也喜歡赫連丞相嗎?她怎麽不對付彩蝶?”長樂公主不解,看著初月一臉疑惑。


    “她跟彩蝶關係那麽好,大概是不好下手把。”初月心裏也奇怪,她是有把握赫連一定不喜歡彩蝶還是如何。


    “好了不想這些,反正你如果發現雲初寒暗地裏動手,你就盡快通知我,我會派人盯著她的。啊,無聊了好幾年,終於有事做了!”長樂公主一臉興奮的站起身,將初月也拉了起來。


    “怎麽樣,你要不要想點反攻的政策,我們穿越女總不能坐在這等著她害吧。”


    “不用了,我剛才跟她說我爹有事找她,我會找她說清楚的。”


    “恩,也好。”長樂公主皺眉,“對了,你有沒有聽說過祁王?我對他的記憶少之又少,為何皇帝弟弟會那麽緊張他。”


    “你都不記得,我怎麽會知道。”很熟悉的一個名字,初月隻記得他是朝中一個王爺,很早就離開京城劃地為王,其他一無所知。


    “算了算了不說這掃興的,我看時候也不早了,彩蝶應該走了,你去寒妃那看看把,我讓人帶你去。”長樂公主很體貼的問初月叫了個丫鬟,帶去了寒香殿。


    但到那的時候,很意外的彩蝶沒走,自然又是一頓冷嘲熱諷,初月直接無視她,跟雲初寒進了房間。


    不愧是妃子的住所,大的讓初月咋舌,比丞相府是豪華了不止百倍。


    “四妹,爹讓你帶什麽話給我?”


    初月眼神瞥了一眼兩邊的宮女,雲初寒會心的將那宮女屏退了下去。


    “爹說,若要人不知,除非己莫為。讓大姐做好自己的本分,家裏的事自然有人操心。”


    “四妹這是什麽意思,爹爹平白無故說這種話幹什麽?”雲初寒身子一僵,臉色卻未變。


    “我相信大姐心中自然有定數,同是爹的女兒,我不想把話說的那麽明白,大姐你懂嗎?我對你沒有惡意,也不會對你有威脅,我隻希望你以後能放過我,就當不曾有我這個人好嗎?”


    雲初寒的眉頭皺的更深。


    “四妹,你再亂說什麽,什麽放過你,我們是姐妹,我怎麽會害你呢。!”


    “大姐,那裝法師的男人已經承認了,是你派他去的。”初月的聲音有些顫抖,雲初寒不承認,她隻能想點辦法了。


    “承認?月兒你不是病糊塗了吧。”


    “大姐,做沒做過自己心裏清楚就行,我不想與你為敵,赫連丞相與我之間一清二楚,我跟皇上更是從未相識,你不必這麽緊張,我不會搶你的誰。”


    “月兒,你。”雲初寒怔怔的看著初月還想說什麽卻也說不出來,她也知道就算自己說了初月也不會相信,索性懶得開口。


    “大姐,我話說完了,如果今後再被我發現大姐是要害我或者動機不純,那休怪我不客氣了,我能進的了皇宮,認識長樂,我就能認識皇上。”


    “你這是威脅我嗎?”雲初寒挑眉,滿臉不悅。


    “不是,我這是忠告。”初月斜鎧她一眼,不再說話,轉身離去。


    雲初寒看著初月的背影,大大的水眸溢出幾絲憤怒,臉上卻始終掛著那詭異的微笑,良久,才轉身進了裏屋。


    初月回到雲府的時候已經是下午,剛進府中就看到下人奔走,拿著水桶往一個方向跑。


    初月大驚,跟著跑過去,沒多遠就看到一陣濃煙,在仔細一看,這似乎是雲撼天關那法師的房間。


    這房間起火,也就是,那法師很有可能被燒死。


    初月大驚,衝到房前想衝進去,卻發現火卻越燒越旺,這麽大的火,那男人在裏麵說不定已經被燒死了,她衝進去也隻能送死。


    沒想到雲初寒這麽歹毒,為了毀滅證據,竟然能夠。


    初月心寒,自己真是太小瞧她了,看來她們之間的鬥爭,才要真正開始了,想起自己今日跟雲初寒說的話,又加上這火,初月心中有些內疚,這法師,說不定是被自己今日的話害死的。


    “月兒,發生什麽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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