齊灼華看著擋住他們的王潔皺眉,卻聽王潔突兀地說:“她很愛你,為了你願意犧牲自己。(.mianhuatang.info無彈窗廣告)”


    “剛剛我跟她說,隻要把你完完全全借給我三個月,我就去報警或是找你來救她,可她居然沒有答應。”


    齊灼華內心深受震動,垂眸深沉複雜地看著顧月白的眼睛,低沉地問:“為什麽不答應?”懶


    她愛他?


    他不敢奢望的太早,最多隻是開始在乎他了吧,隻是,她其實和他一樣,或許他愛的霸道強勢,可她卻愛的揉不進一粒沙。


    顧月白如受了傷的喵咪一樣窩在他的懷裏,抬眸直視著他,蠕動唇瓣輕而又輕地反問:“換成是你,你會為了自己的安危把我拱手讓與他人嗎?”


    齊灼華愣住,忽而深情地吻住她清澈的眼睛,輾轉纏綿,喉結凝滯,發不出一個字。


    王潔唯獨看著顧月白冷笑,“你今日待他如此,又能如何?他後宮強大,你這個正宮說不定哪日就被暴屍荒野了。”


    聞言,齊灼華僵住,顧月白一言不發,望了望一望無垠的黑幕,雙臂纏緊齊灼華的腰,以後的事,以後再說,抓緊現在最重要,她發現愈發在乎這個男人。


    王潔說完她想說的話,背過身一步一步地離去,轉身的刹那,她流了淚,但並沒伸手去擦,她怕,怕被那對相擁的情侶嘲笑譏諷,她隻是個跳梁小醜,看不慣別人的幸福就想去插足。蟲


    她看著腳下的路,認真地走,希望不要再走錯一步。


    “她是真的喜歡你。”顧月白看著王潔離去的落寞背影,感慨,“這荒郊野地的你找個人送送她。”


    齊灼華抿著唇不說話,徑直把她抱進車裏,默默示意阿俊找人跟著王潔別讓她出事並打電話報了警,阿俊啟動引擎開動車子,微微的顛簸下,顧月白心力憔悴中不知不覺在齊灼華懷中安心地睡了過去。


    回到家,齊灼華在張姨詫異的目光下抱著顧月白上樓,雙臂就這麽托著她一起滑進圓形浴池,她依然睡得無知無識,他輕柔至極地脫掉她的衣物,一手抱住他,一手仔細認真地清洗她的身體,動作溫柔的就怕吵醒她。


    溫熱的水衝刷著一天的恥.辱,溫暖著她的肌膚,她還是醒了過來。


    “齊灼華?”她聞到了他特有的氣息,莫名令她安心,連眼睛都懶得睜開了,就這麽任他為所欲為地清洗著她的身體。


    “疼嗎?”他的手指落在她青紫的乳.房上,她明明瑟縮了一下,卻笑著說不疼。


    就算是疼,在他懷裏也變得不疼了阿。可是他不知道,他隻知道自己的心揪的好疼。


    “以後,還是讓阿俊跟著你,好不好?”他口氣微微抖動,顧月白不禁睜開眼看著他,見他臉上全是疼惜和懊悔,這個男人還處在緊張的後怕中啊,心裏湧出一股暖流,她摟住他的脖子,輕輕嗯了一聲。


    他一點不漏地給她全身都抹了藥,然後摟著她入睡。


    一連在家休息了三天,顧月白才去學校正常教學。


    季秋來向她辭行,說要去a市一個人單獨闖出一片天。


    離去時,他對著顧月白說,“哥為了找你,轟動了整個黑道,才在第一時間找到了你,希望你們能幸福。”


    他說,“這個世界上有一種男人,或許永遠不會開口說愛你,但是卻早已把你當做他的生命來對待,就如哥――齊灼華。”


    顧月白覺得季秋真的放下了,也成熟了很多,看問題比她都透徹了。


    ---


    怕她心裏還有陰影,齊灼華一連幾天隻安安穩穩地抱著小妻子睡覺,並不曾碰她。


    今夜,顧月白因為季秋的話有些失眠,偷偷地睜著眼睛看著他的下顎,好堅毅好性感,不受控製地親了上去,然後……小嘴巴上移,青澀地去吻他好看的眉目,挺直的鼻梁,溫潤涼薄的唇,然後逗留在他的唇上不肯離開。


    學他的樣子吸吮啃咬,伸出小舌頭探進他的嘴巴裏,羞怯又好奇地去碰觸他的舌頭,想卷住,可惜試了幾次都失敗,太大了,她不會,隻好慢慢舔.舐著他的舌苔,原本任由他折磨的男人忽而發狠,火熱的大掌壓住她挺翹的屁股,目光灼灼地看著深夜挑逗他的小女人,張開嘴把她徹底含住,用力吞噬。


    “啊~”她的驚呼全都被他吞進了喉嚨裏,她的睡裙也被他三下五除二脫了,露出白白的小小布料包裹住她挺翹的小屁股,翻身而起把她推倒,扒下它,露出令人口幹舌燥的美形,忍不住覆上去,重重地舔.吮。


    女孩不可抑製地尖叫,身體劇烈顫抖,哭求起來,他的舌頭甜蜜地探入深處,汁液溢出來,渴飲,一舉挺進。


    “月兒~忘掉那不好的一幕,我們在一起,隻屬於彼此。”他抱住她,緊的好似要把她揉進他的骨血裏,一聲聲喚著她,連體的親密一掃連日來心裏的霧靄。


    “呃……華……”她壓抑的嬌吟越發刺激的他發了狂,整夜都不曾放過她,累的她動一根手指頭都沒了力氣。


    顧月白暗暗發誓,以後絕對絕對不再主動碰齊灼華,他就是衣冠楚楚的人麵獸心,居然……居然……那樣對她,哦,她要死了,羞憤而死,可是心裏又覺得甜絲絲的,有種幸福的味道兒。


    沒臉見他,隻好躲在被窩裏裝鴕鳥,使勁地睡,把昨夜的精力補回來,幸好今天是周六。


    上午11點的時候,實在餓得前胸貼後背了,才勉強撐起身子洗漱一番,穿了長袖長褲慢慢踱下樓,剛走到樓梯中間,便有一人衝過來指著她大罵。


    “你這個小賤人,害的我兒子不能人道,我今天非殺了你不可。”顧媽氣勢洶洶地衝過來就要爬樓扭打顧月白卻被阿俊拽了回去,顧生上前攬住憤恨不已的老婆,也是極憤恨地看著顧月白,好似看著一個不共戴天的仇人一樣。


    顧月白心裏不好地咯噔一下,顧飛……不能人道了?想起了齊灼華凶狠的那一下,心裏有些難受。從顧家把她送給齊灼華,到齊灼華給顧家好處的那一刻開始,她便自覺毫不虧欠顧家了,至於顧飛……她當時沒有阻止,也覺得他是咎由自取。


    可是,看著顧媽哭紅了的怨怒雙眼,看著顧生陰寒的憤恨,心裏湧出一陣陣不安,她太了解顧生了,他就像一隻毒蛇潛伏在草叢裏,隨時會出來咬你一口,隱約覺得以後的生活再也不會像前一陣子一樣平靜無波了。


    此刻,齊灼華冷漠矜貴地坐在沙發上,雙目冷峻臉色冰寒,見她下樓了,忙起身旁若無人地迎過去親昵地抱住她,伏在她耳邊溫聲說話,“昨晚累壞了,怎麽不多睡一會兒?”


    顧月白無語地看著他,仇人都找上門了還有心思說這些,微微歎息一聲,拉住他的手走到顧生夫婦麵前,幾次欲張口說些什麽,卻不知道怎麽說。


    “小賤.人,小賤.人,我今天要打死你,打死你~”顧媽神情激憤,儼然像個潑婦一樣幾次欲衝到顧月白麵前想狠狠扇她的臉,扯她的頭發,把她的衣服扒光扔到大街上任人踐.踏,她的兒子,兒子……因為她而不能人道了,顧生卻還有別的私生子,這未來,叫她怎麽過?怎麽過?


    顧生死死鉗製住發瘋的老婆,雙眼蛇信子一樣盯著顧月白,盯著齊灼華,盯著他們交相握住的雙手,不住地冷笑,“齊家不止齊大少一個繼承人,這齊氏究竟是誰掌權還是個未知數,齊大少……”他狠言狠語,一臉深仇大恨,“十年河東,十年河西,等你失勢的那一天,我不僅要讓顧月白難堪,更要你難看。”


    因為顧媽的一再辱罵,齊灼華已是忍到極點,現在更是臉色一冷,就要發作卻被顧月白搶先接過話頭,“明明是顧飛不對在前,他連牲畜都不如,竟然對我……對我……憑什麽把所有罪責都怪到我們頭上?”


    顧月白眼圈忍不住發紅發脹,告訴自己不在乎的,可是顧生也是她的親生父親,為什麽就不能公平一點?隻一味袒護作惡多端的顧飛?


    “你本來就是個不知道哪裏來的野種,賤.人,你媽跟著我的時候就有了你,還假裝是我顧生的孩子,要不是看在你們母女兩天生長得一副淫.賤相我顧生也不會收留你們,早知今日,早該讓顧飛毀了你。”在眾多子女中,他最疼的還是顧飛,可現在……為人父的心頭忍不住絞痛,憤恨難平。


    顧生一席話,頓時讓顧月白全身冰涼,身子微微顫抖起來,齊灼華察覺到了,一把摟住她,皺緊眉心擔心地看著她,而她回以苦澀的一笑。


    原來,真相竟是這樣。


    難怪顧生可以毫不留情地把她當貨物一樣送出去。


    難怪從小到大沒有給過她一丁點的父愛。


    難怪任顧以紅姐弟兩欺淩她,從不插手。


    原來,她隻是個不知道父親是誰的野種?可是,即使做個野種也好過做顧生的女兒。


    在刹那的震驚之後,心裏居然釋然了,輕鬆了。


    “你們走~”


    ---


    不知道說什麽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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