燈光下,他的嘴角緩緩地勾勒出一抹壞壞的弧度,“不準關燈了哦。”


    聲音像醉人的紅酒,極盡纏綿之能事,掌心的粗糲徐徐遊弋過她的曲線,輕輕褪下她身上最後一件遮羞布,靈活的指小心翼翼地探入腿間花.蜜地帶。懶


    她倒抽一口涼氣,瞪大眼睛看他,身子不自覺變得緊繃,以往與他做過的經曆擋也擋不住地湧進腦海,身子不禁繃得更緊。


    “月,你的反應太可愛了,可是能不能放輕鬆,嗯?這樣……你會疼的。”他竭力按捺,額頭滲出細密的汗,在燈光的照耀下,顯得低.迷性.感。


    盡管已經做了很充足的前戲,可當他沉腰進入時,她還是忍不住嘶聲喊疼伸出雙臂去推他,兩隻小手抵在他的腰側,用足了勁阻擋他的進一步動作。


    他繃緊了臉,有些哭笑不得,墨玉的雙眸發出晶亮灼人的光,沉澱了半天終於忍不住撥開她的手全部進入。


    他舒服的低低歎息,而她疼得皺緊了眉心,眸子瑩瑩泛光,他的唇很快落下,親吻著,安慰著,同時,下麵緩緩動起來,他的巨大撐得她酸酸漲漲地疼,起先還控製著力道,慢慢的,變得快速而凶悍,每一下都似要撞入她的心裏……


    “好疼~~~輕點~”她的雙手複又抵住他的腰側,可他已經收不回力道也不管她微弱的抵觸,微微紅著眼睛緊緊抱住她,含住她的耳垂低語,“叫我老公,我就輕點,乖,你叫,叫給我聽~”蟲


    她咬著唇倔強地不肯叫,他便不依不饒地進的更深一點,大掌覆上她平坦的小腹,目光沉沉看住她,“感覺到了嗎?這裏是我,那麽親密地在你體內,瞧,這裏都高出了許多。”


    他手指輕摁,透過肌膚,她當真感覺到了他堅硬地在她體內,一下一下似要戳穿她,她受不住地揪緊床單,死死咬著嘴巴不肯出聲,撇過臉不看上方的他。(.mianhuatang.info無彈窗廣告)


    他忽然有些生氣,不再控製力道不再隱忍欲.望,狂猛的變成一隻獸,任壓抑了許久許久的需求奔湧而出,摧枯拉朽地席卷她所有的感官。


    她終於受不住,嗚咽地叫他,“老公~老公~疼~”一聲一聲,輕盈柔軟,弱弱的,哀哀的,像巧克力絲滑過他血脈賁張的心間,激起千層浪。


    他激動地吻她,呢喃地叫她乖女孩,說你抱緊我就不會疼,她果真把雙臂伸到他的後背上,可是他騙了她,她還是疼,他再慢再輕還是疼,她疼得受不了便在他後背上撓出一道道血痕,讓他跟著她一起疼,可他似乎不覺得疼,反而對著她不要臉地笑,說,很有感覺,寶貝你再用力點,乖寶貝,你再用力點。


    她把嗓子喊啞了,求著他結束才感覺到一股滾燙的熱流埋進她體內,那是種子,可以讓她再次懷孕,生一個她想要的小孩。


    他汗濕淋漓地趴到她身上,嘶啞出聲,“太不盡興了,整個過程都在忍著,而且你也沒……月,月,是不是上天故意派你來折磨我的?”他吻著她的耳後根,不滿地埋怨著,自從巴黎過後,他就沒沾過腥,這都多長時間了。


    他還停留在她體內,隨著他的呼吸,似乎一點點又硬了起來,怕了他了,“你快下來,壓的我難受。”她軟著聲,淡淡的,聲音仿佛來自極遙遠的地方,聽著讓人覺得心裏難受,可他極力摒棄,假裝不在意她的沒心沒肺。


    “你再叫我一聲老公,嗯?”他惡意地動了一下,瞬地漲大了許多。


    “老公~”她嚇得嗚咽出聲,真怕他再來一次,眼睛霧蒙蒙地看著他,依稀看到了他麵含痛楚的臉,以為出現了幻覺。


    他咕噥著抱住她翻身躺到一邊,連清理都舍不得了,好不容易沾上她的味道,留著,慢慢感覺。可是……感覺感覺,一顆心就空了,這算得到嗎?怎麽感覺不到一點點的滿足,心,反而更空了。沒得到嗎?可他又真真實實地感受到了她的緊.致。


    “月~~~月~~~~顧月白~~”他晃著她,一聲聲地叫喚,她腦子裏一片空白,許久才聽見他的叫聲,困倦地應了一聲。


    “你的心哪兒去了?給我找回來,找回來~”


    她不理他的話,說自己好累,貓咪一樣窩在他的懷裏沉沉睡了過去,她的心,沒了,被人扼殺了,找不回來了,想要,晚了。


    第二天一早,當她起床往樓下走時,他已經從三樓做完複健走了下來,一身黑色運動衫,修長結實,一臉的汗,看見她時,曖昧地笑,展開長臂就來抱她。


    顧月白一臉清淡,仿佛昨夜兩人什麽都沒做過一樣,他要抱她就站著乖乖地不動,要親也讓他親個夠,可是,他的心卻有些涼,幽深地看著她,越看,心裏越涼。


    背過身去,嘴角溢出一絲苦澀,一天的心情都低落下來。


    幾分鍾過後,他一身西裝革履地走到餐廳,顧月白驚訝了一下,他解釋,“蹉跎了三個月了,馬上也到年底了,公司每年都是這個時候最忙,何迪左右難支,沒我不行。”


    三個月前,他躺在病床上奄奄一息,何迪自告奮勇舍棄本職代替大哥的位置,奈何他一直對經商沒興趣,學的又是法律專業,上去也隻是撐撐門麵,具體操作還是他遙控指揮,何迪負責執行。


    偌大的家業壓在他肩上,不容他再多作休息。


    顧月白蹙眉,其實他每天都有通過電腦處理公司業務,他真的好到能去上班,坐在辦公桌前一整天連頭都不抬一下??但他既做了決定,她多想也是白操心,隨便他了,反正他去上班,她正好可以清清靜靜的不用一天到晚吃他的口水。


    他擔心她一個人在家無聊,問她要不要跟他一起去公司,被她拒絕了。他又問要不要把‘小白’帶過來陪她?


    她眨了眨大眼點點頭,他卻又說,“不準讓它賴在你的床上,更不準讓它舔你的臉或者手,否則,哼,就不讓它過來了。”


    顧月白還是點頭,他便笑著打了電話叫人把‘小白’從雍景灣帶過來,之後,吻了吻她的額頭做告別,“乖乖等我回來”。


    望著他驅車離開,直到車身消失,顧月白才回身幫張姨一起收拾碗筷,看不見他,才覺得心裏沒那麽窒悶了。


    張姨也不跟顧月白客氣,兩個人說著話做著事也是一件愉快的事,其他的家務自有別的傭人去做,張姨除了一日三餐之外,還受齊先生的委托負責開導顧月白。


    ‘小白’一過來便撲到顧月白身上,最先聞到熟悉的氣味,狗鼻子懷念似的嗅了嗅搖著尾巴做親熱狀,顧月白見到它很高興,忍不住低頭摸它的頭顱,它黑黝黝的眼睛看著她,忽然嗷嗷直叫,顧月白以為它嫌棄她毀容了,頓時掐它厚厚的皮,“連你都在乎皮囊啊,死狗,討厭討厭~”


    張姨望著她孩子氣的舉動發笑,心裏卻酸澀起來,她明明就在眼前,可卻感覺不到她的心,似乎空空的,讓人觸摸不到,覺得難受。


    難怪,這三個月裏,齊先生獨自一人的時候,眼神冷的結冰,常常會用手蓋住自己的眉眼,似乎在沉思又似乎在難過,張姨認識他的時間還太短,不甚明白。


    第一天上班,齊灼華便忙到了淩晨兩點才回來。


    一進入臥室,他便一邊走一邊扯開領帶脫衣服,原本打算趁黑摸到浴室洗澡,床頭燈卻忽然亮了起來,顧月白睜著惺忪的睡眼看見他壓迫性的靠過來親她,“唔,這麽晚了才回來。”


    “嗯,很忙。”他瞄一眼室內,沒看到‘小白’的身影才滿意地抽身進去洗澡。


    出來時,頭發滴著水就要往被窩裏鑽,水珠子濺了她一身,顧月白不耐地拉住他,“頭發上都是水。”


    他便起身拿了幹燥的浴巾塞到她手裏,優美的頭顱伸到她麵前,“你幫我擦。”


    顧月白偷偷地白了他一眼,抓住毛巾使勁揉他的發絲,帶了點惡意的味道,他卻一聲不吭一動不動任她蹂.躪,看上去很享受,直到擦幹了,他一把扔掉浴巾過來撲倒她。


    鋪天蓋地的吻落下來,大舌頭頂開她的貝齒,擠進去,手伸進睡衣領口摸著滑膩的胸線。


    “很晚了,你不是說很忙,那……還不睡覺?”她乘他特意留給她喘氣的時候一口氣說完。


    “想了你一天了,好不容易才回來,都不想去上班了……”他喘著粗氣,利落地剝掉彼此礙事的睡衣,緊緊貼在一起。


    “可……可是……”她的心跳一聲快過一聲,可是昨夜才做過,相隔不到十二個小時,現在又要又要……


    “可是什麽?”他悶笑一聲,“不過想抱著你睡覺而已,你想到哪兒去了。”


    手掌擱在她的心口處,撲通撲通的心跳,明明存在,卻感受不到一絲絲心靈的氣息,閉上眼睛,心口悶悶地疼,“睡覺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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