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上一章


    紫衣女子退出房外後,便吩咐兩個宮女守在門口,自己則前去向宮主匯報情況。(.mianhuatang.info好看的小說)走了約莫半刻鍾時間,忽見前方有一少年迎麵走來,行色匆匆。見到她後,立即單膝跪下行禮,“見過紫姑娘。”


    紫衣女子的臉色驟然降到冰點,沉聲道:“這麽晚了,你不在儲色宮呆著,跑到這裏來做什麽?”


    少年一愣,道:“不是姑娘讓我來行刑的嗎?”


    “我何時讓你……”驀地,紫衣女子像想到了什麽似地將他擰到眼前。看清少年的容貌後,她低罵一聲‘該死’,急忙原路返回。少年跌倒在地,望著她離去的背影,手足無措。


    與此同時,房內,慕容雲舒像死人一樣一動不動地躺在床上,任憑身上的人為所欲為,眼睛死死地盯著他。她這般認命,身上那人反倒停下動作。“你為什麽不反抗?”他問。


    慕容雲舒道:“我在等你主動走開。”


    那人聞言意興闌珊地從她身上站起來,撕下臉上的人皮麵具,露出一張邪魅的美人臉。“你是什麽時候發現我的?”楚長歌問。


    “當你像禽獸一樣撲倒我時。”慕容雲舒道。


    “禽獸?我有表現的那麽凶悍嗎?”楚長歌摸摸自己的臉,一定是那張人皮麵具太凶了。


    “不是凶悍,是饑渴。”慕容雲舒無比從容地糾正道。


    呃。楚長歌想到胯間此刻依然堅挺的分身,不禁暗惱,明明隻是想嚇唬嚇唬她,沒想到入戲太深,把自己也給搭進去了。“抱歉。剛才失禮了。”楚長歌說得無比內疚。


    “沒關係。我早就習慣了。”慕容雲舒回得甚是泰然。


    早就習慣了?楚長歌的眉頭幾不可察地蹙了一下,嘀咕道:“說得好似我經常非禮你一樣。”


    “難道不是?”


    “你不要仗著我失憶就亂給我按罪名。我了解自己,我不是那樣的人。”雖然他偶爾見到一兩個絕世美女時也會下意識的多看兩眼,但絕不會動手動腳。他還不想髒自己的手。


    慕容雲舒眼底閃過一絲笑意,道:“看來你還不夠了解你自己。”


    楚長歌被她篤定的語氣弄的有些心虛了,沉思須臾,不禁問道:“我以前真的那麽禽獸?”


    “你這樣說,禽獸的壓力會很大的。”


    “……”難道他以前比禽獸還禽獸?


    “你不僅非禮我,非禮完之後還嚷著要我對你負責。”


    瞎編的吧?一定是瞎編的。楚長歌此刻非常想找個地洞鑽下去。鄙視以前的自己,非常鄙視。深深地自我唾棄之際,楚長歌忽然又聽她說:“你放心,我會對你負責的。”不等他弄明白話中的含義,她就已經撲上來,輕車熟路地解開了他的衣服。


    楚長歌訝異地楞了半晌,接著劍眉一展,嘴角輕勾,長臂微動將懷中人攔腰緊抱,俯首在她耳旁緩緩吐氣,“其實,是你經常非禮我吧?”語氣中帶著七分戲謔三分情欲。


    慕容雲舒被耳畔的熱氣撩撥的意亂情迷,加之體內春藥作祟,大腦根本無法思考,不知道他在說什麽,低低地‘嗯’一聲,繼續往他身上蹭。精瘦的腰杆,結實的胸膛,灼熱的體溫,熟悉的氣息,無不讓她沉迷。


    慕容雲舒的呻吟讓楚長歌瞬間一震,胯下再次硬挺起來,瘋狂的欲望幾乎吞噬他的理智。“不行。”楚長歌極力克製住將她壓倒在身下歡愛的衝動,推開她。


    此時的慕容雲舒卻完全喪失了理智,春藥像魔咒一樣慫恿著她體內的欲望。不知從哪裏來的力氣,慕容雲舒一把抓住楚長歌的腰帶,一個回身將他甩到床上,自己也順勢跌倒在他身上,一手賣力將他的衣服剝去,另一隻手則以直搗黃龍之勢準確無誤地握住他的分身。


    楚長歌瞬間倒抽一口冷氣,胯下越發脹得厲害。“別這樣,你會後悔……”話剛說到一半,一股熱浪直衝腦門。楚長歌再也控製不住體內的欲望,一個翻身將她壓在身下,憑著僅存的理智問道:“你知道我是誰嗎?”


    “知道。”這兩個口齒不清的字幾乎是呻吟出來的。


    “說出我的名字。”


    “楚長歌。”


    得到答案的一瞬間,世界沉淪在眼前,以萬劫不複的姿態。


    當紫衣女子趕回來時,已是春色滿園關不住,一聲嬌喘出房來。恨恨地一跺腳,紫衣女子命令道:“擺石陣。”


    “遵命。”


    翌日。當慕容雲舒迷迷糊糊睜開眼時,首先引入眼簾的是一張放大的俊臉,伸手拍了拍那張臉。翻個身,繼續睡。半分鍾之後,慕容雲舒猛地坐起來,驚呼道:“你怎麽爬到我床上來了?!”


    “是你拽我上來的。”楚長歌笑著說,那笑容裏充滿了小人得誌。


    慕容雲舒扶額,開始回憶昨晚的事。越想,臉色越難看,嘴角隱隱抽動,額上青筋亂跳。她一臉希冀地看向楚長歌,告訴我事實不是那樣的……


    楚長歌好似嫌她受得打擊不夠,特欠扁地笑道:“不錯,是你強暴了我。”


    “……”幻覺,一定是幻覺。


    “你要對我負責。”


    “……”她後悔了行不行?麻煩回放啊!呻吟一聲,慕容雲舒無力地倒頭裝死。


    楚長歌一把將她拽起來,冷著臉問道:“你想假裝什麽都沒發生過?”


    慕容雲舒睜開眼,“那種事,沒發生過自然是最好不過的。”


    楚長歌的麵容又冷了幾分,“不管你以前經曆過什麽,從此刻起,你是我的女人。”


    以前經曆過什麽?慕容雲舒微楞,很快領悟過來,原來他以為她以前有過‘別的’男人。眼底閃過一抹笑意,慕容雲舒抬眼一本正經地問道:“萬一我的夫君不肯呢?”


    “夫君?”楚長歌失聲叫了出來,狠狠地瞪她良久,道:“殺了他。”


    “……殺人是犯法的。”


    “犯法也殺。”


    “……”慕容雲舒見他一副恨不得吃人的表情,決定不再逗他,柔聲道:“你以為我會將自己交給夫君以外的人嗎?”


    不會交給夫君以外的人?可是他們昨晚……難道……莫非……


    一個認知在腦中閃現,楚長歌欣喜若狂地問道,“你的意思是,我是你的夫君?”


    慕容雲舒抿抿嘴,道:“不然,當初你抓我時,我又怎會毫不反抗的跟你走?”


    楚長歌:“我以為你那時是怕死。”


    “……”


    “不過,既然我們是夫妻,你為何說我暗戀你?”


    “實話實說而已。”


    楚長歌翻個白眼,道:“你就瞎編吧,趁我還沒找回以前的記憶,多編點兒。”


    不相信?慕容雲舒神色不變,道:“你就死不承認吧,趁你還可以賴賬,多賴幾回。”


    “……”楚長歌忽然特別想知道以前的自己到底有多厚臉皮。不過這麽找罵的問題還是留到以後自己慢慢發現。當務之急是,“我們第一次見麵的情景是什麽?你是不是對我一見鍾情?”


    第一次見麵?一見鍾情?慕容雲舒很負責任地回憶了一下才回答道:“對一個蓬頭垢麵滿身是血隻剩一口氣的男人一見鍾情?我沒那麽重口味。”


    呃。蓬頭垢麵?滿身是血?隻剩一口氣?楚長歌額角抖了抖,道:“別鬧,我是認真的。”


    “我也是認真的。”慕容雲舒嘴角輕勾,等著他風中淩亂。


    果不其然。楚長歌的表情瞬間僵硬了,麵部機械地抽搐了好幾下才道:“第二次見麵呢?”


    “第二次……”慕容雲舒想了想,道:“你披頭散發從天而降。”


    披頭散發……從天而降……


    楚長歌扶額,“我就沒有正常過嗎?”


    “有。”


    楚長歌喜出望外,“什麽時候?”


    “睡覺的時候。”


    楚長歌一怔,接著邪笑道:“你是指在床上?”


    “嗯。閉上眼睡覺。這讓我很意外。”


    “……”


    “我一直以為你不需要睡覺。”


    楚長歌臉上黑線再添數條,“你太看得起我了。”


    “如果你不願意,我也可以看不起你。”


    “……”


    “想知道第三次見麵情景嗎?”


    楚長歌猶豫了一下,“不想。”


    “第三次見麵時你點燃銀票在山上放了一把火。”


    點火燒錢、縱火燒山,他是有多揮金如土、飛揚跋扈啊!


    “第四次……唔……”一個熱吻襲來,吞下了剩餘的話。


    激吻之後,楚長歌一臉得意,“再說我就親你。”


    “第四次……唔……”


    “再說我就不親你了。”


    “第四次……”


    “你到底是想我親你還是不想我親你?”


    “我隻是想說話。”


    “……”算他自作多情。


    一番打情罵俏後,楚長歌對以前的情況有了七八分了解。不過他嚴重懷疑她將他的形象醜化了。關於這一點日後再談。眼前還有一件大事。“她們在門外布置了石陣。”楚長歌道。


    慕容雲舒眉梢輕蹙,“什麽時候的事?”石陣她在書上看到過,是一種以巨石為介質的陣法,目前暫無破解之法。


    “昨晚你強暴我的時候。”


    “……”非要用那倆字麽?慕容雲舒瞪他一眼,“你既然知道她們要布陣,為何不逃?”


    楚長歌一臉無辜,“我也想逃啊。可你也知道,我那時候正在被你強暴。”


    “……”一個大男人被霸王硬上弓了還很驕傲是不是?


    見慕容雲舒一臉挫敗,楚長歌問:“你該不會不知道怎麽破石陣吧?”


    “恭喜你,答對了。”


    “……”他一點也不引以為榮。“你那麽聰明,一定想得到辦法破陣。石門的機關,你不也隻看了一眼就破解了嗎?”


    看一眼就破解,他當她有天眼啊。慕容雲舒歎一口氣,忽然記起一件事,“我聽那紫衣女子說你走了,你是怎麽進來的?”


    “走進來的。”楚長歌笑道。


    “哦。”


    見慕容雲舒哦了一聲便不再追問,楚長歌很受打擊,“不問我是怎麽走進來的?”


    “如果你想說,我不介意勉為其難聽一聽。”


    勉為其難。她還真是一點興趣也沒有。奈何他非常想講啊!楚長歌悻悻地撇了撇嘴,道:“那就難為你了。”換一口氣,楚長歌開始興致勃勃的講述他是如何從外麵進入石屋的。


    原來那日他坐在樹杈上時聽到風吹樹動的聲音,樹葉的沙沙聲異常尖銳,明顯就是枯葉相撞發出的聲音,而他所在的那棵樹卻是一片新綠,樹葉嫩而小,即便是再大的風也發不出那麽尖銳的聲音。於是他摘下一片樹葉,用指腹細細摩挲葉片,凝神感受,果然幹枯粗糙無比,沒有半點新葉該有的柔嫩。


    “結合我們一夜之間換了地方我卻沒察覺這一點來看,我懷疑我們根本就沒有換地方,還在那片樹林之中,隻是對眼前的景物產生了幻覺。後來我又試了幾次,確定了我的猜測,我們的視覺觸覺嗅覺都在藥物的作用下產生了幻覺,但聽覺還是正常的。”楚長歌換一口氣,道:“所以我閉上眼,跟著風聲走,一直走到風聲被阻斷時睜開眼,再回頭往來的地方看,果然是一片樹林。”


    “你的意思是,我們現在所在的地方是虛幻的?”慕容雲舒不大相信地摸了摸桌子,實實在在觸感讓她不禁皺眉,“不管我怎麽摸,它始終隻是桌子。”


    楚長歌道:“這裏是真實存在的。進了石門之後,一切就都是真的了。包括那一道石門,其實也是假的。這就能夠解釋為何無論我怎樣用力石門依舊完好無損了。因為它本來就是虛幻的。我隻是對著空氣亂砍了一通罷了。”


    慕容雲舒若有所悟地微微頷首,將那些細節在腦中整理一番後,她又想到一個問題,“你是何時得知她們會給我下藥的?”


    呃。真不愧是他的夫人,一下就能戳到重點。楚長歌尷尬地清咳一聲,又嘿嘿地笑了笑,才道:“在她們決定對你用刑時。”


    “也就是說,你明知她們在我的食物裏放了春藥,還眼睜睜地看著我吃下去?”慕容雲舒問得甚是隨意。


    “沒有眼睜睜,我那時候正在儲色宮外的樹杈上等候被召喚。”


    “……”有區別嗎?慕容雲舒額際幾段黑線若隱若現,“我決定不對你負責了。”


    哈?楚長歌沒聽懂她的意思。


    “從某種角度上講,昨晚的事,是你預謀的,你咎由自取。”


    “……哪種角度?”


    “某種。”


    “……”栽贓嫁禍這種事,果然是不需要理由的。“但是從另一個角度來說,我是受害者,這是鐵的事實。”


    “受害者?”慕容雲舒眉宇輕輕挑起,“我記得你昨晚很享受。”


    “你不懂。”楚長歌一臉沉重地說,“我是為了配合你,假裝的。”


    “那你再假裝一次給我看看。裝的像我就對你負責。”


    楚長歌道:“演戲也是要看氣氛的。現在沒有那種氣氛,我裝不出來。”


    “如果你指被強暴的氣氛,我現在就給你營造。”


    “……太客氣了。”


    “應該的。”慕容雲舒淡淡覷他一眼,然後慢條斯理的倒一杯茶推到他麵前,“喝吧。喝了就有氣氛了。”


    楚長歌的嘴角瞬間狠狠抽搐幾下,如果他記得沒錯,那壺茶裏有催情藥。“我不渴。”他一臉敬謝不敏地說。


    “喝完就渴了。”


    “……”是饑渴吧!楚長歌退後兩步,弱弱地說:“大敵當前,內訌似乎不太好。”


    “眼睜睜看著盟友吃毒藥,也不太好。”


    “沒有眼睜睜。”楚長歌再次強調他當時也很忙,爾後又補道:“況且春藥也不是毒。”


    “嗯。這也不算內訌,隻是求證而已。”說著,慕容雲舒將那杯茶又朝他推進一些。


    楚長歌一臉無奈,“好吧,我承認我確實很享受。”見慕容雲舒彎起了嘴角,一副打算吃幹抹淨的樣子,他又補道:“但我是被迫的。強暴這種事,既然不能反抗,那我隻好享受了。”


    “那你也慢慢享受一下被始亂終棄吧。”


    “呃。”


    “忘了告訴你,我們以前是夫妻,現在不是了。”


    現在不是了?難道她想與他斷絕夫妻關係?晚上才上床早上就下堂?未免也太兒戲了!楚長歌瞪著她,義正言辭地說道:“我是不會休妻的。”


    “所以我休夫。”


    “我不同意。”


    “我沒有征求你的意見。”


    “……”


    “更何況,我早就將你休了。”


    楚長歌被這一句話震驚了。“我同意了?”


    “沒有。”


    那還好。楚長歌鬆一口氣。


    “但是在這件事上你沒有發言權。”


    她能再專橫一點嗎?楚長歌深深地歎一口氣,特無力地說道:“休夫就休夫吧。其實我早有預感我塵緣已了,注定要青燈常伴孤苦一生。”


    “……”開始走悲情路線了?


    “不過你放心,我是不會讓你一個人在紅塵逍遙自在的。誰敢娶你,我就殺誰。所以你幹脆隨我遁入空門,咱倆也好有個伴兒,做一對佛門鴛鴦。”


    “……”腦殘的想象力果然令人歎為觀止。


    “哎。想我楚長歌……”


    “喝茶。”慕容雲舒受不了地將茶直接灌進他口中。


    楚長歌沒料到她會直接用茶堵他的嘴,張口欲控訴她的霸道行徑,不料嘴一張開,整杯茶一滴不剩灌入喉嚨,咕隆一下吞入腹中。


    耳根子終於清靜了。慕容雲舒正得意,忽然瞧見他麵容泛紅目光火辣,仿佛想將她吞入腹中。“你怎麽了?”


    楚長歌起初還惡狠狠地瞪著她,隨後嘴角一勾,低吟道:“有氣氛了。”


    什麽氣氛?慕容雲舒怔了一下之後猛然記起這杯茶有問題,當時就石化了。“那個……我……不是故意的。”語畢,下意識的退後兩步。


    楚長歌卻不聽她解釋,以惡狼抓羊之勢將她攬入懷中,俯首在她耳畔急促呼吸,緩緩說道:“我以過來人的身份建議你,與其反抗,不如享受。”


    “……”她也反抗不了。


    “你放心,我會對你負責的。”


    “……”不放心的是他吧?


    就在楚長歌將慕容雲舒撲到一觸即發之際,門被一陣風吹開,七個女人乘風而來,立在兩人麵前,各各酥胸半露婀娜多姿,薄紗下的玲瓏身軀若隱若現,比不穿衣服還惹人遐想。麵對這樣的誘惑,任何一個正常的男人都無法無動於衷,更何況是在深受春藥煎熬之苦的情況下。


    可那一瞬,慕容雲舒卻感到楚長歌的情緒降到了冰點。他果然不是個正常的男人。她在心底感歎,同時暗暗自喜。


    楚長歌將慕容雲舒摟得更緊,以保護著的姿態,不帶一點丁兒情欲。“不想死就立刻給我滾!”他冷眼看著麵前的女人逐字逐句地說。


    七個女人卻好似沒聽到,開始扭動身軀,一麵動一麵脫衣服,嘴裏不斷發出銀鈴般的嬌笑。


    迷魂陣。楚長歌低咒一聲該死,撕下一塊衣角蒙住眼睛,對慕容雲舒說道:“我的體內現在有春藥作祟,我沒有十足的把握抵抗迷魂陣。蒙上眼睛會稍微好一點。你知道怎麽破陣嗎?”


    慕容雲舒臉一紅,道:“這種陣我沒有研究過。”


    “那就隻能硬闖了。抱緊我。”說罷,楚長歌縱身一躍順勢運氣,不料真氣逆行,胸口被逆行的真氣重重一擊,當即吐出一口黑血。


    “你中毒了!”慕容雲舒當下陣腳大亂,手腳開始發抖。


    楚長歌剛要開口,又是一口黑血。


    七個女人還在跳,越跳越柔,發出的聲音由嬌笑變成嬌喘。


    慕容雲舒明顯感受到楚長歌的身體在升溫,熱得發燙,頓時心慌意亂起來,手抖得越來越快。


    忽然,楚長歌一把推開慕容雲舒,趔趄走向迷魂陣陣心。


    頃刻間,慕容雲舒隻覺天旋地轉,一顆心咚咚地幾乎跳出來,大腦無法思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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