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邱逸凡,他是我的朋友。黎影恩,你到底對他做了什麽見不得人的事情?”滾燙的呼吸幾乎要將她影恩的肌膚融化。


    他這是踐踏,踐踏她的人格和自尊。


    眼裏聚起委屈的淚,卻隱忍著不讓它落下來,那樣會讓她覺得自己更加卑微。懶


    她倔強地抬眸,大大的眼眸一眨不眨地和他對視。她眉頭鎖起,心口疼痛得厲害,“我做了什麽,要讓你這麽說我?!”那一刻,眼淚還是不爭氣地掉了下來。


    她落淚,他一下子便不知所措了。手裏的力道默默鬆下了幾許。她用力抽開,緊緊地咬著下唇,用力地發出聲音,聲音在顫抖,“你有什麽資格管我的事情,我和誰是什麽樣的關係用不著你來提醒。如果你真的這麽討厭我,以後我再也不出現在你的視線裏就是了。”說出這樣的一番話需要多大的勇氣隻有黎影恩自己知道。


    他鬆開手,臉上的肌肉在不斷地抽搐。這個女人,他真是小看她了。可是為何,聽她說出這樣一番劃清界限的話之後,他的心裏有一團火焰在熊熊燃燒。


    他拳頭在身側緊握,臉上的青筋一根根清晰地暴漲起來。她看著他,閃爍著眸光,開始害怕起來。


    “既然當初你已經有了喜歡的女人,為什麽還要同意和我結婚?”事已至此,她鼓起勇氣問道。過了此刻,也許就沒有機會和膽量問出口了。蟲


    他薄唇淩厲,深邃的黑眸盯她半晌,而後在身後沙發上坐了下,仍舊和她麵對著麵,平靜的語氣有著殺戮的氣息,“為什麽那天你沒有告訴我你接了我千雪打來的電話。如果你告訴我,我怎麽可能會和你結婚?!”


    她微微一怔。


    她接了慕千雪的電話?!


    “第一次我帶你來這裏回去的路上!”他提醒著她。


    她努力地回想,赫然想到,那天,在她第一次被他帶到這幢別墅回去的路上,她問他借了電話。後來無意接了一通,卻沒人講話。


    “難道是……”她微微瞠大美眸,有些難以置信。


    “終於想起來了?”他嘴角一揚,苦笑一聲。或是暗嘲她到此刻還在偽裝。可是,她真的不知道那通電話是他的慕千雪打來的重要電話。她黎影恩再怎樣也不會做出那樣見不得光的事情。


    “我不知道!”她連忙解釋,忽然就覺得自己的立場不那麽堂而皇之了,雖然她真的是無心之過,“那天,我借你的手機打電話給我爸爸可是一直打不通,後來有來電我想也沒想就接了,我以為是我爸爸回打過來的。我不知道是……慕小姐!”


    “嗬!”他冷笑。看她說得情真意切,“你不覺得這樣的話連三歲小孩兒都不會相信嗎?!電話上難道沒有顯示?!你不要說你沒有注意!”如果接了那一通電話,千雪不會和別人結婚,他更不會和她結婚,更不會有現在這樣的事情發生。


    可是――


    她的確沒有注意。那個時候她怎麽會想到會是他的愛人打來的呢。


    “沒有愛情的婚姻,你卻執意要嫁給我到底有什麽目的呢黎影恩?!”


    為什麽他把每個人的想法都扭曲成自己厭惡的一類,這樣才有理由厭惡她嗎?!


    她苦笑,在地上蹲了下來。


    為什麽?!


    因為……她真的真的很愛他啊。明明知道或許是個陷進,可是還是心甘情願地跳進來了。她以為靠近他的身邊就可以更好地去愛他,可是所有的想法都事與願違。


    “我愛你……你可以不相信我,但是我真的真的好愛你。”一個女孩兒等了一個男孩兒十五年的時間,到此刻為止,她依然確信著這個男人在她心裏的地位。


    什麽?!他身子猛然怔在那裏。


    其實,聰明如他,又怎會看不出來?!而且邱逸凡提醒過他!可是,他寧願扭曲她的目的,扭曲她的人格,讓自己更充分地討厭她拒絕他。


    房間裏,異常安靜。一股濃濃的壓抑在空氣中緩緩流淌。


    他坐在沙發裏,翹首望著窗外的夕陽西下,心下忽然間有些不知所措。


    她抱膝坐在冰涼的地板上,任寒涼的氣息刺激著她渾身的每一處細胞。微微扭頭,他側臉迷人,讓她無限憧憬。


    不知道過了多久,她揉了揉疼痛的雙腿站起身來。默默地從櫃子中去除醫藥箱,滯了一下,還是邁步走到了他的身邊。


    剛剛打架的緣故,他嘴角破了皮有著淤血,已經腫了老高。


    她抱著醫藥箱在他旁邊坐下,小心翼翼地取著東西。


    “要碘酒還是酒精?”她一邊拆著棉簽一邊輕聲問道。哪怕出於普通朋友,現在的做法也理所當然。


    他眉心一緊,沒有轉頭,也沒有說話。他們的關係似乎沒有必要做這些無謂的事情。


    她心裏一空,自己幫他做了選擇,“酒精吧,碘酒雖然好得快可能會留傷疤。”他這樣俊美的男子應該無法接受任何細小的瑕疵吧。


    用棉簽沾了酒精。伸到他的嘴角邊,可他執拗地不肯扭頭。她暗自歎息一口,起身饒蹲到他的麵前。


    沾了酒精的棉簽輕輕地擦洗著淤血,她忽然感覺,哪怕隻是這樣,都覺得有種心潮蕩漾的感覺。她無限細心、小心,生怕弄疼了他然後暴跳如雷。


    他從始至終沒有發出任何聲音,沒有看她,任她處置。其實,他倔強起來的時候很像個孩子,不理人,不說話,下巴抬得高高的。後來的後來,影恩竟然有一瞬想笑得衝動。他警覺地投來一道極具殺傷的眼神,害得她立刻規矩起來。或許,他們之間也隻能到這份兒上了……


    清洗完畢,抹上了一些清涼消炎的藥膏,還有後背的骨節處都一一俱到。她深吸一口氣,和這樣的男人相處還真是讓人有種窒息的感覺。


    她欲起身,收回手,他卻毫無征兆地一把握住了她的手腕。沒有了方才質問時的力道,但是不鬆不緊也讓她掙紮不得。


    抬眸,四目對視,異樣的感覺在深邃的瞳孔漸漸融化開來。


    他揣測地看著她。這到底是個怎樣的小丫頭?!愛哭、柔弱、膽小,卻又給他強勢,倔強的感覺。


    連他自己都沒有發覺,當初的惡毒、心機、齷齪類似的詞語都已不知所蹤了。


    “我和我朋友說好了,搬到她那邊去住,住在這裏的確很不方便。”她收起了方才的利爪,像個孩子在征求家長的意見。盡管,她決心已定。


    “是在哪裏?”他冷著一張臉問。


    “額?!”她有些訝異。


    “我問你你的朋友家住在哪裏?!我可以隨時隨地找到你!”他極不耐煩地重複,卻又是第一次對她如此耐心。


    她心裏忽然有些飄飄忽忽,忘記了回答。


    “是哪個朋友?男的女的?那個叫做夏離的麽?”他最後一絲耐心都被耗盡。


    “恩!”她應道。將手從他手裏抽開,收拾著藥箱,不再看他。


    他問她是什麽朋友?是男的還是女的?問她住在哪裏,他可以隨時隨地地找到她。他到底是什麽意思?!


    而冉臣,好像也忘了他今晚回來的理由。原本是回來提離婚的事宜的吧……


    他破天荒地睡在了書房。半夜,慕千雪打來電話,她說她一個人睡不著,他馬上便回到了市心的別墅,而之前晚上發生的事情或許對他來說早已拋之腦後不具意義。


    慕千雪是個聰明的女人,而且上次的經驗教會了她許多。雖然她嫉妒和記恨那個黎影恩,雖然很想立刻取代她的位置,可是她不會去逼冉臣離婚,她會用溫柔、體貼還有需求將他拉在身邊。那樣,離婚結婚是遲早的事。而且他說過,除她之外,他不愛任何女人。


    偌大的總裁辦公室,一身霸氣的冉臣坐在老板椅上,正在埋頭批閱著文件。專注的神情散發出一種無法抗拒的魅力。慕千雪就坐在離他不遠處的沙發上,手裏拿著一本報表,一雙閃著精光的漂亮眼眸一眨不眨地望著他,似乎總也看不夠。


    “臣,累了沒?”起身,為他衝來一杯咖啡,優雅地走到他身邊,幾乎將整個身體完全貼在他身上。


    冉臣沒有抬頭,性感的嘴角泛濫起笑意,單手將嬌柔的身軀納入懷中,慕千雪順勢坐在他的大腿上,雙手摟住了冉臣的脖子。


    “你越來越不像話了啊?!成心不讓我工作是不是?”一記熱吻印在豐滿的紅唇上,懷中的人兒一陣喘息,更加刺激了本屬於男性的**。大手伸向了曼妙豐滿的嬌軀,輕輕地揉捏著,一陣嬌吟立刻傾斜而出,一出火辣的戲碼就要在這裏上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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