七年的沉澱,七年的分離,多少個日日夜夜,她知道,那份愛他的信念,早已化成了晨間的細風,不複存在。


    她不在愛他了……


    那個七年前的她,在走出那棟為她而設的牢籠時,就已經死了!


    原來痛到最後,卻是不痛;不痛了,也就不愛,不愛的時候,她就是個無情無義無血無肉的人!懶


    寶安機場


    大大的墨鏡,遮住她嬌媚白瓷般的麵容,豔紅的口紅襯托著這張冰豔的臉,勾勒出一絲冰戾的氣息;微卷的長發,隨意地披散在身後,顯了絲絲妖冶嫵媚。


    一件半斜的吊帶衫,鬆鬆地搭在她那纖細光滑的俏肩上,卻又無形中將她嫵媚的身材彰顯無二,微微露出的酥胸,乳溝若隱若現,讓人噴血的時候,卻又因她身上散發的那絲冰寒之氣,遠而敬之,竟是生了一絲膜拜的悸動。


    一條短短的牛仔褲,緊緊包裹住她微翹的臀部,一走一動間,嫵媚無限;裸露在外的腿,修長光潔,有著完美的比例,卻又閃著潤雪般的光澤,霎時吸引了在場所有男人的眼光!


    “小姐,少爺等下就到。”羅浩一身的銀色西裝,鷹般的眸光,淡掃了下整個大廳,眸色微暗,眸底隱了一絲戾氣。


    小姐所到之處,仍像以前一樣,能在瞬間成為所有男人眼中的焦點!他討厭這些男人看小姐的眼光,猥瑣中帶著憧憬的貪婪,讓他有種衝動,竟是想將他們的眼珠子挖出來,放在腳底狠狠地踩!蟲


    “他到不到關我什麽事?”倪婉紅唇冷斜一勾,走動的腳步沒有一絲的滯瀉,同時她的腦海中也相應躍入一張讓她熟悉卻又陌生的臉孔。


    她的眉微皺了下,甩了甩頭。事隔七年,曾經的蔥少年華,早已成了指縫間的沙塵,讓她想起竟是恍如隔世!


    羅浩的眉微皺了下,眸底滑過一絲滿意的笑意,璀璨,卻隻一瞬間,就隱匿無蹤!


    健碩的身子,緊跑幾步,罩住她的嬌小!雖然,隻阻擋了一部份男人猥瑣的眼光,他的嘴角還是微微翹起,顯了一絲得意之色。


    嚴肅如刀刻的俊冷麵容,隻那璀璨看著身側身著暴露女人的眸子,和那微翹讓人無法察覺的嘴角,顯了絲異樣的情緒!


    小姐有一米七高,在加上今天刻意穿上了一雙十寸高的高跟鞋,但自己站在她身邊,就這樣看著她,她依然比自己矮了半個頭。


    七年的相伴,她依然是他心中最執戀的那個,隻她自己不知道!


    一絲苦澀的笑在唇角滑落,七年,他雖然是她最親近的人,看著她痛,看著她恨,看著她受傷,看著她在那曼蘿艱苦的訓練,而他依然隻是相伴,從未曾有一刻走入過她的心間……


    他和她,是世上最親密的人,卻也是世上相聚最遠的兩個人!!


    “求求你,嗚嗚……不要離開我,嗚嗚……我真的不能沒有你……”


    人來人往的大廳內,行人總是行色匆匆,大廳僻靜的角落裏傳出一個女子悲戚的哭聲,夾雜著那讓人心憐的哀泣聲,雖然吸引了不少行人的眼光,卻都隻是一瞬間的眷顧,隨即轉身消失在行色匆匆的人群中。


    倪婉戴著墨大的臉,神情一冷,驟然停下腳步,尋聲探去……


    羅浩臉色微凝,追隨著倪婉的眼光朝著那哭泣哀求的女子看去,心底輕歎了口氣。不知道今天又是那個倒黴的家夥,看來這一頓皮肉之苦是少不了……


    正歎息間,倪婉已是長腿一邁,踩著十寸的高跟鞋,朝著那角落裏哭泣的女子走去。


    羅浩輕搖了搖頭,似乎對這種事,早已是司空見慣!


    “咚,咚,咚……”高跟鞋踩地的聲音,不緊不慢,方向卻始終沒有改變。


    立在兩人身前,倪婉冷眼看著身前這個哭的淚流滿麵的女人。女人有點兒驚愕,帶著淚眼紅紅的眸子,扭頭看著倪婉,淚水橫流的俏臉上,竟生了絲絲防備。


    紅唇微不可尋地冷勾了下,倪婉眼中滑過一絲輕蔑,柔弱無骨的纖手,溫雅地摘下墨大,輕甩一下腦後微卷的長發,如葡萄般晶亮的大眼,亮而有神,帶了一絲溫潤的淺笑,直勾勾地看著被女人緊緊拽住衣袖的男人。


    紅唇輕輕一勾,微彎的眸子,在加上一張絕豔的臉,還有那惹火的身材,微露的酥胸,這無疑是男人最致命的武器。


    “你是誰?”曾紹賢微吞咽了口口水,覺得嗓子幹燥的厲害。這女人真是極品,飽滿的胸部,浮勾微顯,盈盈一握的小蠻腰,還有她的腿,比例勻稱,真的是他的最愛……


    曾紹賢感覺自己的神經早已是緊繃,還有……他的**竟硬生生地頂著他,讓他痛的額頭竟是布上了一層冷汗……


    這個女人豔而絕,絕中又透著絲絲冰寒之息,他敢肯定,她絕對是每個男人致命的殺手!


    倪婉臉上的笑越來越璀璨,而女人帶著淚水的臉,卻越來越暗沉,她不動聲色地鬆開了緊抓住曾紹賢衣袖的手。


    這個女人,真的好美,有種野性的美,柔弱無骨中透著一股狂野;高貴典雅中透著一股讓男人酥到骨裏子的嫵媚。


    她覺得自己站在她麵前,明顯地比她矮了一截,竟有種自愧不如的感覺!


    “你為什麽不要她?”倪婉帶著笑意的紅唇,輕輕地開啟,仿佛情人間的呢喃。詢問的時候,純真帶笑的眸子,始終直勾勾地看著曾紹賢。


    羅浩早已是撇開了頭,這世上最熟悉她的人,莫過於他羅浩,沒有人知道這笑靨如花之下,隱藏的是多殘暴的血腥!


    “她……她……”一股淡雅的香氣撲鼻而來,還有那若隱若現的浮勾,曾紹賢竟然發覺呼吸有些困難,繃緊的神經,就像是一張拉滿的弓!


    倪婉滿意地看著曾紹賢的表情,帶笑的眸子和著有著淺笑的紅唇,瞬間冰寒,冰狠的利芒在眸中滑過,下一秒,曾紹賢隻覺得自己下顎有種脫臼的痛,還未等他痛呼出聲,倪婉那看似纖細柔弱無骨的手,一把揪住曾紹賢的領帶,就勢朝自己懷中一帶……


    一帶之間,曾紹賢發覺自己的肋骨像要被什麽頂斷了一般,痛徹心扉!


    “痛嗎?”冰寒的聲音,竟沒了先前那柔媚的蠱惑。


    淚水在眸中打轉,曾紹賢艱難地點點頭,那張俊美的臉早已扭曲成一團。


    柔膩的手指輕輕撫摸著曾紹賢那痛皺一片的臉,倪婉修長的手指,蔥白如玉,就那樣緊緊掐住曾紹賢脫臼的下巴,迫使他不得不與自己麵對。


    一側的女人早已驚若木雞,瞠大的雙眸,還含著淚珠,閃著驚愕的光澤。


    “女人不是用來玩弄的,若是不喜歡,就別去碰!否則……下場很慘的!”聲音還是一樣的輕,還是一樣的柔媚,可這話中的寒意正一絲絲地浸入人的骨髓。


    紅唇蠕動著,就在離自己唇間一寸的地方,一張一合帶著無限的誘惑,曾紹賢很警覺地發現,自己的身體該死地又起了反應。


    這個女人有股魔力,竟是能將他所有的機能緊緊纏繞,掌控!


    倪婉眸眼微眯,她不喜歡手中這個男人看自己的眼光,不似臣服,不似掌控,不似征服,有點兒像狼對自己的獵物產生了興趣一般。


    她討厭這種被人盯上的感覺,下手的動作比平時她教訓人時,狠厲了幾分。


    掐住下顎的手,收回,隻一瞬間,她扯住曾紹賢領帶的手,就勢一翻,將曾紹賢的身子翻轉了過去,屈膝頂住曾紹賢的腰椎,曾紹賢一聲痛呼,感覺到有骨頭斷裂的聲音,身子也不由自主地任由腰間的壓力,滑跪在地。


    想動一下,卻發覺,脖子間的領帶如一根繩子,箍的他一時呼吸困難。


    倪婉的動作未有一絲停泄,流暢的讓人連反抗的機會都沒有,曾紹賢知道,這次,他碰到對手了……


    他敏感地感覺到高跟鞋,鞋尖碰觸自己尾骨的冰冷感覺,這女人,仿佛對自己生了殺心!道上的人都知道,有一種殺人的方法,叫碎骨法……


    還未待他細細揣摩,他敏銳地感覺到,一股力道十足化破虛空淩厲的風聲,正朝自己太陽穴處,襲擊而來!


    他的麵色一驚,想反抗時,竟然發覺不知何時自己的雙手,早已跟自己頸間的領帶捆綁在了一起,控製領帶的另一頭,一隻纖細的手,蔥白如玉,泛著森冷的寒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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