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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薄唇微微一抿,眼中閃過一簇火熱的火苗,猛地把她摟住,更加瘋狂地回應她的撩撥。正當兩人吻得難解難分的時候,一柄冰冷的槍抵在了他的太陽穴。


    如火的情裕猛地褪去,他僵直著身體,看著坐在自己腿上的女人。懶


    “阿梟,對不起。我不能跟你走。”她淡淡地說,小心翼翼地從他身上下來,手中的槍卻一動不動。她知道自己的機會隻有一次,隻要錯過了,就徹底落入了黑梟的手中。


    “為什麽?”黑梟英俊冷魅的臉上已經十分難看。他犯了一個致命的錯誤,他早該知道,讓這個女人老實的辦法隻有一個,就是把她四肢綁在床上,這才能任他放心地為所欲為。


    “沒有為什麽。阿梟,三年前我利用了你,但是三年後,我請你不要插手我的事。”她摸上他的腰間,卸掉他的武器,長發落在她雪白的胸前,遮住了她淩亂的衣服,也遮掉了他火熱的目光。


    三年前,她是自私的,冷漠的,甚至是一個為了達到自己目的不折手段的人。但是三年後,她不再是以前的紅鳶。


    她慢慢地移動手中的槍,頂住他的腦門中央,明暗的燈下,她化了濃妝的臉上甚至有一種聖潔。黑梟忽然找不到自己的聲音。


    “你瘋了!你以為你一個人就能麵對整個玄冥門的力量?”過了半晌,他才沉聲怒道。蟲


    “我瘋了?那你不也是瘋了,你背著門主來找我,不怕死嗎?”她淡淡地問,但是手中的槍卻不敢妄動一分,對他無論多大的防備都不為過。


    黑梟頓時一怔,隨後薄唇微勾,冷冷一笑:“這你管不著。”


    寧若看著他的臉,忽然地一笑,放下舉了許久的槍,一針見血:“你不會帶我走,也不會放任我被門裏殺死。”


    他過來找她,是為了給她警醒,提醒她提防或者逃。


    黑梟懶懶地笑了:“是。”


    “那你走吧。”她整了整衣服,恢複冷淡:“白羽應該很快會來了,你有你自己的目的,我不管,但是隻要你不插手這件事,我們就不會是敵人。”


    他站起來,修長的身軀籠罩在她的上方,他忽然低下頭,在她耳邊輕笑:“你和我從來都不是敵人。你該明白的,紅鳶。”


    “不要叫我紅鳶,叫我寧若,這是我現在的名字。”她開口淡淡道,他看了她一眼,冷魅一笑,隻是堅持:“在我心中,你永遠是我的紅鳶,黑梟紅鳶永遠是那麽般配,”說完,他無聲地走了。


    她把玩著從他身上卸下的各種奇形怪狀的武器,知道她剛才隻不過是僥幸地製住了他,鼎鼎大名玄冥門中第二號殺手,她根本不是他的對手。


    “黑梟,紅鳶……”她冷冷一笑,把他“貢獻”的武器全部收起:“阿梟,你還不懂得嗎?紅鳶從來不是我的名字,隻是一個代號。我們都是沒有名字的可憐人,那麽可憐……”


    她鼻翼邊的細鑽在燈下閃光,像是一滴淚落在了鼻尖,盈盈欲墜。


    夜色降臨,她洗了澡,給自己穿上了緊身卻舒適的衣服,在家打開窗戶,看著窗外夜色。時鍾一分一秒地過去,她忽然覺得一股疲倦湧上心頭。她不由靠著沙發閉上眼睛。


    四周很靜,她可以聽見微風吹過窗簾,拍打著窗邊,窗外有夏夜的蟋蟀在鳴叫,還有時鍾滴答的走動聲。


    忽的,她睜開眼,看著窗外。一個瘦削的黑影悄然翻了進來,落地無聲。


    “你來了?”她淡淡地問,打開桌邊的台燈,突然的光明令黑影猛地向後退一步。等到他站定,不由怔住看見她盤膝坐在沙發上,像是等候夜歸弟弟的姐姐一般朝他微笑。


    “紅鳶……”白羽索性走到她麵前,不客氣地坐下:“你在等我?”


    “是。”她仔細地打量著麵前的少年,眼中閃過一絲恍惚,三年了,三年前那個倔強卻蒼白的少年如今也長得這麽高了。


    “紅鳶,你不怕我殺了你?”白羽眼中氳著一絲惱火,他剛才有一百個機會可以結果這個女人,可是這些機會卻是在她放棄他翻身入窗的那一刹那之後她給的。


    “以前你會叫我紅鳶姐姐的。”她黯然垂下眼眸,掩蓋下眼中的失望。她還記得那個少年,跟在自己身邊,叫自己姐姐,學著不屬於他這個年紀的殺人手段。


    “紅鳶……姐姐。”他心中忽然酸澀,他怎麽能告訴她,以前他叫她姐姐,隻不過是為了討好她,能讓她傾囊相授。


    “謝謝你!”她抬起頭來,三年前,她隻是一個心中充滿了恨,充滿了暴戾的女人,是這三年裏,讓她學會了感恩。不論白羽以前如何追殺她,也不論他今天來的目的是為了什麽,她都應該謝謝他,是他在一段時間內,那一聲不知是真是假的姐姐讓她暴躁不安的心安定許多。


    白羽猛地抬起頭來,眼中的愕然化成複雜,他慢慢從腰間掏出寒光閃閃的匕首,比了請的手勢:“紅鳶,今天我奉門主的命令抓你回去。你出手吧!不必像三年前留情。”


    他說完這句話,不由摸上心口的那個位置。


    “好!”她慢慢站起:“我們雖然是殺手,我也教過你一段時間,但是現在就讓我看看你到底進步多少。”


    她手中無聲地出現一柄短刀,微微彎的刀尖在燈下閃著冰冷的寒光,在刀身上還有一道血槽,這是上好的殺人利器,一旦刺入人體之中,可以最大程度放幹人的血液。


    她比了個手勢,刀尖向下,素白美麗的臉上閃過凝重:“請!”


    白羽猛地發動攻擊,他的身形很快,快得幾乎隻有一道黑煙,她屏息凝神,忽然閉上眼睛,“叮”的一聲輕響,她的短刀穩穩地架住他的匕首。


    她睜開眼,微微一笑:“你的確進步不少。”說完,她身形忽然動了,手中的短刀頓時幻化成千萬片刀影向白羽籠罩而去。


    狹小的空間裏一刹那間刀影淩亂。兩人都是屬於快手,白羽天賦極高,短短幾年就躋身玄冥門的高級殺手之列並不是浪得虛名,而她,更是以迅疾的手法令人聞風喪膽。


    兩人不吭一聲,已經在狹小的空間裏交手了上百招。白羽越打心中越是心驚,他以為三年不見,沒有了本門的訓練方法還有那時時刻刻的危機感,她會退步,甚至會體力不濟,但是現在看來他錯了,錯得很離譜。她的力道更加老辣,刀法更耐心,仿佛一隻伺機而動的鳶鳥,躲在暗處,隻耐心等最後的致命一擊。


    “白羽,我沒告訴你,對敵的時候不能分神嗎?”耳邊傳來她輕飄飄的一句話,白羽隻覺得耳邊一涼,她的短刀已經掠過了他的發。


    碎發紛紛落地,他怵然而驚,連忙收起心神,手中的匕首更加快地攻向麵前的女人。兩人太快,在台燈昏黃的燈光下,他隻看見她以一種詭異的身法輕盈地躲著他的刀鋒。


    她深知這裏的擺設地形,這樣下去,對他極其不利!


    想罷,白羽眼中寒芒爆起,輕喝一聲,手中的匕首猛地向她擲出,匕首迅猛無比,她瞳孔猛地一縮,手中短刀也同時飛起,“鏗”地一聲,兩柄刀猛地一撞,刹那間火光飛濺。


    她猛地向台燈的方向撲去,“嘩啦”一聲,扯斷了台燈的電線。整個房間頓時陷入了一片黑暗,突然地黑暗令白羽的手刀忽然失去了準頭,“哢嚓”一聲,一張迎麵而來的凳子頓時被他劈成了兩半。


    她不見了!白羽飛快地退到牆邊,慢慢調整氣息,雙眼努力適應著這突然地黑暗。果然是紅鳶,因地製宜,小小簡單的客廳都被她充分利用上。


    她不見了。雖然白羽經過特殊訓練能黑夜視物,但是他還是看不到她在哪裏。她剛才利用人對忽然由亮轉暗的那一刹那盲點躲在了暗處。


    呼吸漸漸平穩,他控製著自己的全身的感官,慢慢地向窗邊移動,那飄動的窗簾,隨風而動,仿佛不知曉剛才這裏經過一場生死搏鬥。


    每一步,他都輕到了極致,但是即使是這樣,他的心裏依然沒有任何把握。他身上幾乎所有的功夫都是她教的,直到這三年,門主才接手指點他,可是即使是這樣,他還是沒有足夠的自信心。


    紅鳶雖然在玄冥門中排名第三,但是最清楚她的實力的,恐怕世界上隻有門主一個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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