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合德目不轉睛地盯著美少年,美少年同樣被宜主和合德姐妹吸引。


    美女他是真的沒少見過,但這種絕世美女真真的少見,而且今天一下子竟然遇到兩個。不,三個!還有那位耿夫人,雖已為人母,卻更顯風情萬種!他也按奈不住內心的躁動!


    “姐姐,今天沒有外人,就不要拘禮了。姐姐即將臨盆,姐夫卻不能守在身邊,做弟弟的實在放心不下。”


    劉驁揮手,身邊的小太監趕快捧上一隻精美的木盒。


    “這是東郡今年新貢的阿膠,朕給姐姐帶了些。”


    “有勞驁弟弟掛念。”陽阿看也不看,大大方方收下了。


    “陽阿姐姐,這可是陛下專門吩咐,小弟親自讓太醫為您熬製的。”美少年見陽阿似乎對這阿膠並不在意,小心地解釋了一句。


    “富平侯有心了。陛下的心意,本宮豈能不懂?阿膠雖好,隻是本宮不慣那味道,消受不了。”陽阿似乎對這位富平侯、美少年“弟弟”不怎麽感冒,不冷不熱地頂了他一句。


    “姐姐,阿膠雖說氣味獨特,但補氣血、養顏容,對您現在是最好的。”淳於長也巴結著。


    “隻怕宮裏貴人們也都不慣這味道吧。”陽阿對淳於長也是沒好氣。


    “這……”淳於長偷偷看了劉驁一眼,唯唯諾諾不敢吭聲了。


    “姐姐說的對,這阿膠氣味確實難聞,皇後也是這麽說,若是當初她能堅持多吃一些,也不至於……”


    劉驁想起自己的許皇後,懷孕四五個月,卻不幸夭折,此後再沒了動靜。還有那些貴妃、婕妤,竟然也是一無所出。


    “弟弟正春秋鼎盛,無須擔心。不過,皇子是社稷之基,國之根本,也不可大意。”陽阿見劉驁神情低落,知道觸動了他的心事,趕快安慰了一句。


    “耿娘子也不習慣這阿膠的味道嗎?”劉驁見柳菲兒在姐姐身邊端莊就坐,忍不住開口打招呼。


    “回稟陛下,妾身鄉野村夫,沒那麽嬌貴,並不曾吃過。”柳菲兒一門心思都在自己兒子身上,根本沒在意什麽阿膠。


    “噗嗤!”耿小凡卻忍不住一口酒噴了出來,見大家都看他,趕快低頭咳嗽兩聲掩飾。


    “耿爵爺怎麽了?身體不適?”陽阿有些奇怪,看了看耿小凡。


    “沒,沒什麽!”


    “有話直說,別遮遮掩掩的!”陽阿吼了耿小凡一句。


    “哦,小的想說,既然公主殿下吃不慣這阿膠,不如賞了小的,可好?”


    “妹妹,你生了這麽好的兒子,氣血容顏好得讓人嫉妒,我不信你沒吃過阿膠。是不是你男人又變著法子伺候你?”陽阿又看柳菲兒。


    柳菲兒一臉的茫然。


    “你,說實話,本宮高興了,自然賞你!”陽阿指著耿小凡的鼻子開始逼問。


    “公主,您真的吃不慣這味道?”耿小凡起身,把那盒阿膠打開,聞了聞。“您吃菲兒的百香糕還少嗎?”


    “百香糕!你在百香糕裏加了阿膠?”陽阿瞪大了眼。


    耿小凡搖搖頭,微微一笑。“我是在阿膠裏加了大棗、枸杞和一些香草製成了百香糕。”


    “啊!”陽阿和柳菲兒都忍不住叫了一聲。


    “你怎麽不早說?”


    “說什麽?您就知道吃的津津有味,又沒問是什麽做的。”耿小凡一臉的“無辜”。


    “怪不得那麽小氣,不讓多吃。”陽阿明白了,耿小凡這是變著法子讓她和菲兒吃“補藥”。


    “耿爵爺既然有這麽好的方子,怎麽就不進獻呢?”淳於長也明白了,白了耿小凡一眼,趁機又在漢成帝麵前“告了一狀”。


    “你怎麽知道我沒進獻?樓家醫館的百香糕不是每月都貢進長樂宮的嗎?”耿小凡乜斜淳於長一眼。


    自從菲兒懷孕,他就經常往樓護那兒跑,兩人針對孕婦研究了不少藥膳方,這百香糕不過是其中一個。


    貢進皇宮是樓護的主意,他想通過這些,拉攏結交一些達官貴人。耿小凡懶得管,不過他知道樓護這麽做,對他的“生意”一定是非常有好處。


    “這阿膠,說到底並不珍稀,不過是驢皮熬製而成。補血養氣功效或許有,但也絕不像民間傳說的那麽神奇。不過,安胎的效果卻真的不錯,可惜氣味太大,讓很多人難以接受。所以,樓家就配了幾個方子,這百香糕不過更得女眷們歡心而已。”耿小凡語氣平淡地說著,輕輕瞥了劉驁一眼。


    “耿爵有此奇方,當重賞的。”劉驁其實沒想到今天能在這裏遇到柳菲兒,他雖然對這美女依舊戀戀不舍,可看著柳菲兒充滿母愛地懷抱兒子,他也知道,自己絕不會跟她再有什麽關係。


    但是另外兩個小美女就不同了。一個活波可愛,一個溫婉可人。尤其是那個宜主,幾年不見更加成熟有韻味。他忍不住心動。


    “這些都是雕蟲小技,陛下不必介懷。”耿小凡看出劉驁的心思,推辭了一句。*


    “今日太過倉促,沒想到耿凡兒子都這麽大了,朕甚是喜愛,這枚玉佩就賞了小爵爺,權作見麵禮吧。”劉驁從腰上解下一塊玉佩,uu看書 ww.ukanshu遞向柳菲兒。


    “這......”柳菲兒有些猶豫,不知道該不該接,也不知道該如何拒絕。


    “陛下有賞,還不趕快謝恩!”陽阿輕輕推了柳菲兒一把。


    柳菲兒趕快抱著兒子離席,在劉驁麵前輕輕跪下,磕頭謝恩。


    親手將玉佩“賜”給柳菲兒時,劉驁還是忍不住拉著她的手,癡癡地不願鬆開。


    “咳咳,驁弟弟,近日我府上排演了一曲《連山》,不如請您品鑒一二?”陽阿見劉驁有些過分,輕咳一聲。


    “哦,哦!姐姐的歌舞必定都是極好的。”劉驁有些尷尬,鬆手了。


    “若論起歌舞,歌者無人能出耿夫人之右,舞者,無人能及飛燕姑娘。”淳於長討好般地建議一句。


    “耿夫人今日不方便,至於舞者......”陽阿厭惡地瞟了淳於長一眼,又征求意見般地看宜主。


    宜主聰明伶俐,趕快起身,“今日陛下駕臨,本當盡力奉迎,可剛剛不小心扭了腳,還望陛下海涵。”


    “哦!”劉驁癡癡地看了宜主一眼,正要發話,趙合德跳了出來,“姐姐不方便,我來,我替姐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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