關於女孩的稱呼有很多種。不同的人用各種不同的名稱來稱呼女孩。例如:任海濟直接稱她為:艾瑞卡。希姆萊等人習慣稱她為斯帝豪斯小姐。而施維茵家的仆人們則稱她為施維茵小姐(因為女孩稱呼他們的小主人為“哥哥”)等等。不過在眾多稱呼中最為世人所熟知的兩個名稱卻是:艾瑞卡?斯帝豪斯?希特勒與布倫希爾德?瓦露基利。當女孩成為希特勒的養女之後,前者在報紙上隨處可見。至於後者則是由克萊茵先提出,隨後由“瓦露基利”那群沒大沒小的成員們“發揚光大”。


    為了同一個目標,男孩與女孩走上了兩條不同的路。直到法國戰役中後期這兩條路才交匯在一起。


    大島浩最近可以說是神清氣爽。長時間的努力後他終於看見了勝利的曙光。幾天前德國副元首特地來大使館為“興登堡”號的事向他表示感謝。在交談中大島浩驚訝的發現那個有著東方人外貌的德國副元首居然能說一口流利的日語――雖然在發音上有些詞並不準。此外他不像其他德國人對日本或者說對亞洲國家一無所知。


    大島浩還記得那個年輕的副元首對自己說他最欣賞的日本人有3個。當自己向對方詢問是哪3個人時,年輕的德國副元首笑著點起煙緩緩道:“第一,是織田信長。”這個答案讓大島浩或多或少有些意外。他以為第一個人可能是聖德太子或是阿倍仲麻呂,再不濟也當是豐臣秀吉。這3者都是在推動日本進步的道路上留下深刻足跡的人。


    “因為他不拘泥於傳統,有著遠非當時世人所能企及的卓越才能。我知道,在你們的曆史上都稱這個人是‘傻瓜’用我們的話說就是‘瘋子’。但天才與瘋子隻有一線之隔。超越世人半步的是天才。超越世人一步的就是瘋子。如果說在當時上杉謙信與武田信玄是天才,那織田信長就是鬼才。他啟用農民出身的木下藤吉郎,率先看到鐵炮將成為戰場的主角。這種眼光與膽識讓我深深折服。”


    麵對任海濟的解釋,大島浩微微點點頭。心中卻將這個年輕的副元首與剛才他所說的話不停做對比。(.mianhuatang.info好看的小說)他感覺這個德國副元首其實就是在說他自己。


    “第二個是阪本龍馬。”


    這個名字讓大島浩再次一愣。第一個是武家,第二個是革命者?


    “阪本龍馬……他的思想超前且溫和。你們日本當時是以潘為主要整治區域劃分的。而阪本龍馬卻以日本國為基點思考。當時其他的倒幕派趨向於與外國開戰並將外國人趕出國土保持自己國家的閉關鎖國。但阪本龍馬卻思考如何能夠與外國平等的進行貿易與往來。他不為過去所拘泥,永遠走在時代的前麵。此外他無比的忠誠。他推翻了幕府統治,構造了以你們天皇為核心的新國家政權體製。這也奠定了你們明治維新的基礎。”任海濟笑了笑接著道,“換種說法:他為你們的聯合艦隊的建立打下了基礎不是嗎?”


    到這個時候大島浩隻能認為德國副元首對日本是非常了解。他有些迫不及待得想要知道第三個人是誰了。


    “至於第三個嘛……就是你們現在聯合艦隊的總司令――山本閣下了。很抱歉,我暫時無法給予你對他的評價。不過我能告訴你理由和前兩位一樣。大島浩閣下,勇於創新與打破傳統的人永遠都是我所欣賞的。可能是因為我這個人太膽小,太安於現狀的緣故吧!”


    大島浩隨後將與任海濟交談的內容一字不差的發回日本。在電報中加上了自己的評價:德國副元首對日本非常了解,但其本身也是個矛盾結合體。與“織田信長”相似。他非常瘋狂,但他的才能使他有資本變的瘋狂。與“阪本龍馬”相似。他對自己的祖國無比忠誠。與那兩人相似,他勇於創新。但卻有著諸多顧慮。如果能將他所顧慮的東西抓在手中,那對大日本帝國來說將是另一種意義上的勝利。


    與大島浩眉開眼笑的表情不同,海德裏希近期可是一直皺著眉。


    他就不明白了:


    論長相自己長著藍藍的眼睛,鷹鉤鼻子,寬寬的肩膀,修長的身材,白暫的皮膚。瀟灑的風度,英俊的麵容,健壯的體魄,各部分都配合得相得益彩,真可謂上帝的寵兒。可那個副元首,身材瘦小,五官隻能說精致,完全沒有男子氣概,外加那頭黑發與黑眼怎麽看都不像個日耳曼人。可偏偏自己有著猶太人血統,而他卻是純正的日耳曼血統。


    論才能自己天資聰穎,精通擊劍,騎馬,飛行,滑雪。並已是五項全能運動選手。更擔任了黨衛隊全國領袖的體育運動總監。此外還頗具音樂細胞。可那個副元首,除了抽煙沒見過他有其他愛好,整天一副病怏怏的樣子。可偏偏所有人都喜歡親近他,而疏遠自己。


    當某天見到報紙上大張旗鼓的宣揚:元首收養了一個孤兒。海德裏希從見到報紙上刊登的照片那一刻起他立刻明白自己的一切針對副元首的陰謀都已經結束了。在這場陰謀較量中自己一敗塗地,被那個比自己年輕的副元首掐得死死的。那個自己最有力的武器,證明女孩血統的文件此刻變得一文不值。那個猶太女孩已經成了元首的女兒。還有什麽比“元首之女”更高的身份?元首已經成為那個猶太女孩的保護傘,所有針對那個女孩的攻擊很可能使陰謀者自己從這個世界上莫名其妙的蒸發掉。


    “傑克弗裏德!傑克弗裏德?馮?施維茵!你夠厲害!”海德裏希咬牙切齒的吐出幾個字。將鎖在保險箱底層的文件取了出來,海德裏希一把打開自己辦公室大門走了出去。當他出現在大堂時,所有在情報局工作的職員都嚇得加快腳步,來回跑著。表現出一副自己很忙的樣子。即便是手上暫時沒活的人也急忙打開一旁早已處理完的文件再次看了起來,或者隨手拿過一張廢紙在上麵畫起毫無意義的符號。海德裏希陰沉,恐怖。哪怕是他的手下都不願與他多相處。更何況這個蓋世太保頭子最近有些事讓他心情極度惡劣。那張冰冷的臉甚至變得猙獰。


    無視所有人的表現,海德裏希走到壁爐前。用火鉗捅了捅爐內微微燃燒的煤炭,等火焰變大後他蹲下身子從手中的文件夾中緩緩抽出一張扔進爐火中。


    “過去了……”海德裏希小聲說著,又抽出一張扔進爐火中,“毫無意義了……”


    所有人都停下手中的活,以一種驚訝的表情看著海德裏希在爐火旁的背影。他們在猜測是什麽使得這位令人感到恐怖的人變得如此蒼白,無力。


    當燒完所有的文件後海德裏希直起身,突然縱聲大笑起來。所有人被嚇得後退半步。


    笑聲戛然而止,海德裏希雙手扶牆,低著頭在心中小聲道:“傑克弗裏德!傑克弗裏德?馮?施維茵!……我輸了……我輸了!你比我更優秀!你比我更有才能!你比我更恐怖!那麽讓我看看吧!你能走到哪一步?你又想走到哪一步?你是否會舍棄人性?是否會舍棄誓言?當那一天來臨的時候,你!又是否值得我!萊因哈特?海德裏希獻上無比的忠誠?!”


    “長官,你沒事吧?”


    海德裏希抬起頭,用他那冰冷的雙眼看著自己的部下,冷冷道:“你過來幹什麽?還不去幹活?現在有這麽空嗎?!”


    大堂內一時雞飛狗跳……


    1940年4月2日,在日本吳港維修的“興登堡”號離開了日本海,向北沿著蘇聯海域往白令海峽駛去。


    以東條英機為首的陸軍幾乎天天吵著讓德艦盡快返回德國。因為大島浩那裏又來消息了:德國的副元首擔心繼續拖下去,英國皇家海軍會組織艦隊強行越過北極海,堵住白令海峽的北部出口。事件差點再次升級為禦前會議,或者說禦前爭吵也可以。


    以永野修身和山本五十六為首的日本海軍在將“興登堡”號“扣留”了近一個月後實在找不到借口繼續拖延下去。隻能心懷不甘得讓德艦離開。


    朗斯多夫站在甲板上。潮濕,略帶鹹味的空氣讓他感到無比懷念。戰艦越過海浪的顛簸讓這位艦長不由感歎:還是在自己的船上最踏實。


    回想起自己在日本逗留的那段日子,朗斯多夫隻能說:還不錯。日本人對自己還算友好。食物也很特別。僅此而已。朗斯多夫能感覺到日本人並不是很歡迎自己。這個民族有著他們特有的自傲。他們總以為自己是最優秀的,所有的一切都應屬於他們。


    “日本國土狹小,缺少資源。所以他們迫不及待得想要占領中國,想要奪取他們所缺的一切東西。”看著茫茫大海,朗斯多夫小聲說,“他們瘋狂,對於他們天皇盲目的崇拜,蒙蔽了他們的雙眼。我們德意誌又何嚐不是這樣?不,不一樣!我們是為了那失去的榮耀,為了德意誌不再淪為人見人欺的弱者。不,不一樣嗎?目的可能不一樣,但過程又有區別嗎?尼科拉斯啊,我的好友啊~你給了我一個難題啊……”


    日後當朗斯多夫見到任海濟將自己對於日本的想法告訴對方後,任海濟冷笑著回答他:日本也有資格和我們比?他們這個國家連自己的曆史都沒有。像這種在自己國家曆史上連同神話時代一起算在內加上個1000多年的國家讓我感到惡心。人能不要臉到這個程度我也沒話好說。什麽神武紀元,難道閣下你相信在公元前600多年有個人能活上200多歲?曆史靠編的,文字靠偷的,國民都是移民來的。他們也就隻配和那些會享受的英國豬比比。


    任海濟的回答讓朗斯多夫滿頭大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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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關於日本曆史:在《古事記》與《日本書紀》中的確有說神武天皇建立了大和國。可這和我們的三皇五帝一樣,隻有傳說沒有史實依據。把這都當做曆史就太過份了。明治之後,由於皇權大興,對神武事跡的時間考證也逐漸熱絡:那柯通世提出以前660年為開國之年的說法,之後而衍伸出紀元節這種假想的開國之日。日本二戰時的武器如:百式衝鋒槍,96式輕機槍(我們俗稱的:歪把子)都是以此年號命名的。


    關於日本文字:我就不說啥了。


    關於日本大和民族:我想說,估計在北海道的蝦夷族才是日本真正的統治者。和英國,美國的情況相似。至於大和人到底是什麽地方過去的……終結就不發表觀點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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