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來莫虛這三年的經曆如此坎坷,竟然獨自進入深山狩獵,有我當年的風範,哈哈哈!”時間很快就在交談中過去了,莫爾聽到莫虛瘋狂磨練自身技藝,進山戰鬥,不由感歎一聲,這可真是——太糟糕了!聽林許這口氣,莫虛那家夥似乎已經摸到了三階的境界,這不是比他這個哥哥還強嗎!


    莫爾沉思著,消化著眼前這個殘酷的事實,莫非,莫虛是這個製卡師的天命之子,我就是他那個被抓走,讓他金手指覺醒,然後即將被其救出來的那一刻身死道消的悲慘天命之子的親近之人嗎?!莫爾一臉不可置信地想到。


    嗬嗬,怎麽可能,肯定都是假的,哈哈。。。是假的吧。


    “莫爾,你。。。”突然林許捂著嘴,驚訝地看著莫爾周邊閃爍的銀光,這個情景她似乎在哪裏見過。


    莫爾伸出手看了看,隻見銀色的光芒漸漸包圍了自己的身體,自己的身體漸漸變得虛幻,似乎隨時可能消失。


    【滴!時間還有一分鍾,時間結束時請宿主放鬆對身體的控製。】


    “啊哈,看來時間到了。”莫爾了然地點點頭,時間真是快啊。


    “莫爾,你。。。”林許伸手試圖抓住莫爾,但是她的手卻隻能穿住一團空氣,她神情複雜地看向莫爾,“時間到了,不能留下來嗎?”


    “抱歉,這次回來其實我是取了巧才回來的,所以。。。”莫爾無奈地搖了搖頭。


    “那你下次什麽時候回來。”林許眼淚汪汪地看著莫爾,猶如一個受氣的小媳婦被狠心的丈夫拋棄了一般,咳咳,比喻似乎有些不恰當,猶如一隻被主人拋棄了的小狗一般無助,“我還能見到你嗎?”


    “唔,當,當然。”莫爾看著眼前這雙純真無暇的眼睛發動楚楚可憐亮閃閃攻勢,不由捂住心口後撤一步,這家夥到底是誰培養出來的,竟然有這樣一顆純淨無暇的眼睛,被這眼睛可憐兮兮地看一眼,簡直就是犯規!


    “那,一路順風?”林許腦子轉了轉,突然靈光一閃,抿著嘴試探道。


    莫爾:???


    一路順風什麽鬼,你是看家的小媳婦嗎?!莫爾不禁在心裏吐槽道。


    【滴!時間還有三十九秒。】


    莫爾手中聚集起一股靈能,兩張張銀色的卡牌隨之出現,這是一張稀有品質的【力場矩盾】卡牌,能夠用三次。雖然這隻是他二階製作的卡牌,對於莫虛可能沒什麽用了,但是其一瞬間產生的守護之力並不差,靈力充足的話足以擋住三階的攻擊,最重要的是這張卡算是受創激發類型的,並不會占據卡位。


    “這兩張卡牌一張你自己用,一張你交給莫虛,可以的話,不要告訴莫虛他我來過的事實。”


    “為什麽?”剛接過莫爾遞過來的卡牌的林許一愣,不解的問道。


    “我來這一次並未與他相見,你告訴他不過徒增他的心理負擔,讓他時刻掛念我的存在罷了,與其這樣,還不如不說。”莫爾苦笑一聲,要是可以,他也不想這樣。


    “莫爾。。。”


    “林許,能夠見到你,真的太好了,我真的很高興。”莫爾臉上露出一個大大的笑容,林許看到莫爾的笑容,眨巴眨巴眼睛。


    【滴,時間還剩十秒,九,八,七。。。】


    “行了,我該走了。”莫爾深呼一口氣,將手放在林許頭上隔空揉了揉,笑著說道,“有這樣一個不省心的弟弟自己一個人在這裏闖蕩,我這個當哥哥很擔心啊。”他的身體漸漸變得透明,林許抿著自己的嘴唇看著莫爾。


    【六,五,四。。。】


    “莫虛這個家夥——之後還請你多多照顧他一下了。”一陣銀光閃過,莫爾的身形已不見蹤影。


    【一,零,時間結束,開始進行返程。】


    一股強橫的吸力產生,仿佛整個世界都在排斥他,要將他擠出去一般,莫爾心中產生一絲明悟,沒有反抗,任憑這絲吸力帶自己離去。


    “嗡!”發光許久的黑色卡牌終於恢複了原樣,莫虛心中有些奇怪,這次的發光現象比以往要長了不少,之前最短的一次半分鍾,最長的一次八分鍾,這次竟然打破記錄了,達到了十分鍾。


    “是發生什麽事情了嗎?”莫虛捏著兩張卡牌心裏沉思道。


    不怪他這麽冷靜,之前這兩張卡牌亮的次數足有幾十次,他從一開始的興奮,懊惱再到高興,再到現在的平靜。給了人希望,然後再將其粉碎,這是最痛苦的。所以他現在已經學會了淡定。


    不過雖然他已經對虛化卡的異象不再驚奇,但是每次虛化卡亮起他都會高興一下,畢竟這代表著哥哥還在某個地方活躍著。


    “莫虛哥哥。”躺在莫虛懷裏睡著的雲若不知遇到了什麽,臉上掛著傻乎乎的笑容,口水都流出來了。


    “嗬嗬。”莫虛輕笑一聲,將卡牌收起,然後閉上眼默默運轉起功法——隻有實力強大才能有資格從雲叔那裏得到一點線索,因此他必須要加緊修煉才行。


    寂靜空曠的大廳中,隻留下四人麵麵相覷,仿佛剛剛發生的一切都是幻象。


    “莫爾。。。”林許摸著手中的銀色卡牌,她知道剛剛的一切並不是她的幻想。


    劉賀懶散的眼眸中透著一絲凝重,傳送術,這是他在穿越時空後學會的還是背後有什麽大能教他的?莫爾,你到底經曆了什麽。


    正當劉賀心裏想著什麽的時候,他旁邊的黑袍人突然上前一步。


    劉賀頓時驚醒過來,他用餘光瞥向旁邊,差點忘了旁邊這個家夥。


    還沒等黑袍人進一步行動,劉賀就擋在她的身前,“這位朋友,請問你找我家師弟有何事?”


    劉賀的語氣不卑不亢,卻帶著一絲淡淡地警告。之前他沒仔細觀察,所以以為黑袍人是白霜的好友。但是剛剛莫爾接近林許的時候,她也跳下來並對莫爾帶著一絲敵意,對林許帶著一絲說不清的複雜情緒,他當時沒想明白,但是現在卻知道了眼前之人是衝著林許來的。


    特別是她看向林許的時候,身上的靈氣動蕩不止,似乎想要對其出手。


    “哎?找林許的?”白霜看著黑袍人,她身上的曲線表明了她是一個女人,還是一個高挑豐滿的女人。


    嗯~,是個大敵!


    白霜警惕地看向黑袍人,難道又是一個饞林許身體的女人?!


    林許回過神來,從地上站起身看向黑袍人,“你是?”


    黑袍人沉默了一下,接著一聲輕蔑地冷哼聲響起,“林許,這麽快就忘記老朋友了?”林許緩緩摘下自己的兜帽。


    “我可是非常傷心啊。”隨著兜帽脫落,一束調皮的金發隨之飄落,林許漸漸睜大眼睛,吃驚地望著眼前的少女,捏著卡牌的手指隨之用力。


    “你,你是。。。”


    “好久不見了,我的摯友,林許。”徐木將兜帽掀開,一張英氣的麵龐出現在眾人麵前,她的臉上掛著淡淡的笑意。


    “徐木!”林許見狀驚喜地大喊一聲,向徐木撲去。


    劉賀見林許似乎真的認識眼前的人,隻好讓開身體,任由林許撲過去。但是他的卡牌隨時處於激發態,一旦事態不對立馬將林許拉回來。他可是記得之前徐木對著林許露出過一絲危險氣息的。


    白霜氣惱地鼓著腮幫子跺了跺地板,身上的道袍隨之晃蕩,明明是我先來的,明明是我一直陪在你身邊,為什麽你撲人的姿勢這麽熟練啊!之前那個男人也就算了,畢竟雖然她經常看男男的漫畫,但是那隻是她的一點點,一點點小興趣而已,最重要的是她知道林許不是那樣的人。但是現在又來了個女人,你又撲到她懷裏蹭蹭,你這,你這——嗚!氣死我了!


    “嗚!”林許現在感到非常幸福,沒想到一天之內連續見到兩個摯友,知道了他們安全的消息,真是太棒了!


    徐木隻是笑著摸著林許的小腦袋,一臉欣慰。看來林許她還是記得我的,之前看到的畫麵應該隻是誤會。。。吧。她想起什麽,目光挑釁地看著白霜,又將懷裏的林許抱緊了一點。


    林許是我的,我隻有這一個朋友了,誰都不能奪走她,誰都不能!


    白霜看到徐木囂張的樣子,氣的扭過身背著——才怪!我就要看著你們,我還有機會,我才不要當敗犬!


    “這幾年你怎麽樣,沒事吧?”林許吸夠了“徐木之力”,終於從徐木懷裏抬起頭,徐木也適時地放開了手臂。對於你想馴服的人(手下),不能逼得太狠,這是師父教我的。


    “沒事,我。。。”徐木笑眯眯地摸了摸林許的頭,剛想要繼續說些什麽,然而林許卻突然一錘手心,然後拿出手機撥打電話。


    “要給莫虛那個家夥打個電話,告訴他莫爾的事。。。”林許嘀嘀咕咕道。


    聽到這,徐木一臉黑線,莫爾莫爾,就知道莫爾,哼!男人都是大豬蹄子,他們有什麽好。


    看到徐木似乎受了挫折,白霜心裏頓時好受了不少,哈哈,沒想到吧,林許更在意的是剛剛那個男人!白霜心裏竊喜不已,在她看來,林許這個“男的”與男人交情好總比和一個一看就很有威脅力的女人交情好要好得多,這樣她才有機會繼續攻略林許。


    看著兩人一個竊喜一個咬牙,劉賀不由捂住腦袋,你們在意的不應該是林許要打電話給莫虛這件事上嗎?


    “林許等一下。”劉賀出聲叫住了林許。


    “嗯?怎麽了,劉賀師兄?”林許停下手中的動作,好奇地看向劉賀。


    “剛剛那個叫莫爾的家夥不是不讓你打電話給莫虛嗎,你怎麽忘記了。”劉賀提醒道。


    “唔。”林許歪著腦袋想了想,可愛的動作讓徐木白霜眼睛直發亮,然後回答道,“然後呢?”


    “什麽然後?”劉賀一臉懵逼。


    “他不讓我打我就不能打嗎?”林許反問道。


    “不,不是嗎?”劉賀疑惑地問道。


    “師兄,你要知道,我是我,他是他,他隻是給我提建議,但是具體實施還是要我自己選擇的,我們不能依賴他人。”林許一臉認真地說道。


    “嗯,沒錯,就像師叔總說不能吃這個,不能吃那個,兔兔那麽可愛怎麽可以下口——但是好吃的怎麽可以忍住不吃呢,饑餓是大敵。”白霜流著口水舉起雙手讚成。


    “嗯,林許說的對。”想到師父對自己的嚴厲教導,“任何術法都不能照著前人的路子生搬硬套,要學會將其變成自己的東西”,徐木沉思了一下,一臉讚同。


    “是,uu看書.uuash是這樣嗎?”聽著林許的歪理,劉賀一臉懷疑人生,難道是我老了,跟不上她們的腦回路了?


    “當然是這樣了!”林許小臉嚴肅地說道,“難道師父不讓宣蘭芝姐姐追他,宣蘭芝姐姐就不追他了嗎?難道師父讓你找個良人結婚你就去嗎?難道師父讓我不惹事我就不惹事嗎?”


    聽到結婚二字,劉賀瞬間變了嘴臉,一臉讚同地點點頭,“林許教訓的是,是我錯了。”不管對不對,反正隻要是讓我結婚那就是無條件反對!劉賀選擇性忽略了其他兩個選項。


    林許滿意地點點頭,然後又摸出手機開始給莫虛打電話。


    哼,回來之後就一直問莫虛莫虛,都不問問我怎麽樣,虧我們還是朋友呢。而我每次去莫虛那裏,莫虛都會甜甜的喊我‘林許哥’,然後再問我你的事,哼!就不替你保守秘密!


    說是這麽說,其實主要還是因為莫虛自身的原因吧。莫虛他為了變強,每次都是獨自一人出去曆練,然後滿身傷痕的回來,看的她都為其心疼。那次她上門拜訪的時候,剛好看到莫虛一臉虛弱的躺在床上,雲若正在旁邊眼眶通紅地抿著嘴為他背後那道長長的傷痕抹著藥。


    莫虛吃了那麽多苦,他有資格知道這一切,她沒資格隱瞞。


    “嘟。。。”


    “嘟。。。”


    沒有了世界意誌的幹擾,電話很快就打通了,那邊傳來莫虛的聲音。


    “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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