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是這樣好屈服的人,就算是每頓飯隻有從外麵扔進來的一個窩頭,就算是他們分批地不讓你睡個安穩覺。我也硬是堅持了下來,三天後,一個叫前哥的人領來了一群身上畫著紋身的人來了。


    前哥來了之後,先是給我放了一段視頻,裏麵都是一些對人殘酷折磨的片斷,放完了,問我的感覺如何,說是要一樣樣地用在我身上。要是這些酷刑用在我身上還真有點害怕,可是我也是鐵了心地要出去,但又沒有那個膽量同他們叫板,隻能以沉默來應對,見我把頭扭到一邊了,他把手一揮,幾個人一擁而上把我按倒在地。


    他手裏拿著皮鞭和木棒在我麵前晃悠著,問道:“最後問你一遍,你到底是幹還是不幹?”我還是以沉默來回答。等了一會兒,見我沒什麽反應,他開始用刑了,木棒雨點般地打在我身上,間或地還問上一兩句我的態度,後來幹脆就不問了,好一陣猛揍,就在我堅持不住要投降的時候,他們卻放了我,罵罵咧咧地走了。感情他們開始給我放的視頻,更多地都是恐嚇,要是意誌薄弱的人恐怕早就投降了,我雖然取得了勝利,但也付出了慘痛的代價,我在冰冷地水泥地上躺了好些日子,身上的棒傷才好了。


    毛主席曾說過一切反動派都是紙老虎,現在看來這些傳銷的爪牙們同樣也是紙老虎,或許再關上幾天他們見無利可圖,或許就會放了我。


    就在我挨揍的當天晚上,有人推門,閃了進來,我開始以為是他們又要來折磨我。由於後背和屁股上被打得皮開肉綻,所以我隻能俯臥著趴在地上,臉也隻能向下趴在胳膊裏,聽見有人推門,我也懶得理他們,在不了再挨一頓揍就是了,不想卻傳來了一個甜美的聲音。


    “怎麽樣,很痛嗎?”我抬頭一看,不由地有些驚訝,隻的這個姑娘長得實在是太漂亮了,借用宋玉的一句話來說就是:若高一分則太長,減一分則太短;施粉則太白,施朱則太赤。今天她沒有穿著平日裏的製服,而是換了一身的裝束,上麵是一襲白色的公主裙,下麵穿著肉色的絲襪和紅色的高跟鞋,身上散發著淡淡地香氣。就好象是天女下凡一樣,難道是菩薩看我可憐,派人來拯救我的?


    我一時看得呆了,差點都忘了問她叫什麽,來幹什麽。好在還是想起來了,她叫欒紅玉,也是這裏的成員。說實話,對這些參與傳銷的人員我都很厭惡,但對欒紅玉卻一心隻有好感,沒有半點討厭的意思。可見平日裏,有些男士在找對象時說什麽自己根本不在乎對方的長相,全都是虛偽的,男人說到底還是一種情sè動物,女人可千萬不要輕信他們那一套不在意相貌違心地說辭。


    她不但長相甜美,聲音也很甜,“是不是被打得很痛,來,我給你上一些藥膏吧。”哇,她果然是菩薩派來拯救我的,我吃力地點了點頭,她就開始默默地給我的後背塗抹起藥膏來了,邊塗邊說:“他們這些人真是狠心,你看都打得出血了。”見美人可憐,我的英雄主義又上來了,豪氣萬丈地說道:“這點小傷不算什麽。”可能是說話時用力,隻覺得後背一陣鑽心地疼痛,我差點叫了起來,她見狀連忙道歉,“對不起,對不起啊。”“不關你的事,你道什麽歉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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