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封意外得來的蒙古文信,讓秦滿興致高昂,大明朝在與元朝餘孽——北元朝廷這數十年的對峙中,大明始終在外圍盤旋,從未動搖過他們的核心,這個情報對於大明而言簡直是久旱逢甘露。(.mianhuatang.info棉花糖小說網)然而也誠如秦滿所說的,這封信至多隻是讓舒家和龍家戴罪立功,他們仍然沒有徹底脫罪。懶


    關於如今的形勢,眾人都心照不宣,大家都呆立在院子中,究竟如何才能破解謎題?


    子默將心中的疑惑說了出來,他指著門外的牌樓問大家道:“你們可曾發覺門外這兩個牌樓很是奇怪,皓雲,若惜,你二人可知道這牌樓和這祠堂的來曆麽?”


    皓雲解釋道:“這祠堂裏供奉得是為鏢局犧牲的壯士,爹爹在世的時候時常會來看看。這牌樓立的時候我不在場,從哪來的,做什麽用的我全然不知。”


    若惜補充道:“關於這牌樓我倒略知一二,前幾年,爹爹說要立這兩個牌樓給我和哥哥祈福的,他從外地找來師傅按照他的要求做的,他說連年有餘是希望哥哥以後能挑起山莊的大任,帶領山莊蒸蒸日上;這美人貼花是希望我永遠美麗,人比花俏。”


    子默連叫三聲怪,思量一會,皺著眉頭自言自語道:“哦,是為你們祈福用的?”


    若惜聽他的口吻好似不太相信一般,便問道:“確是如此,有何不妥?”蟲


    子默娓娓道來:“你看那條鯉魚,怎麽會沒有眼珠?這豈不是罵人有眼無珠嗎?而且那美人貼花也總讓人覺得哪裏不對勁,可是這一時半會的,嘖,我也說不出來,這個題材太奇怪了,太孤僻了。”


    眾人細細一瞧,還真是如此,子浵道:“別的我不敢說,爹爹他斷不會故意諷刺子女有眼無珠的。”


    若惜覺得牌樓也沒什麽大不了的,便說道:“那鯉魚的眼珠,可能是雕刻的時候失手了,這牌樓從來就不引人注意,爹爹可能沒有在意,被那雕刻匠糊弄過去了。至於那美人貼花,我覺得雕得極好,那動作那神情,跟我們平日裏一模一樣的,咱們還是想想如何開密室罷。”話剛說完,若惜想起方才摸過的鑰匙,胃裏又泛起一陣惡心,跑到院子的一角吐起來。


    子恒聽聞,內行地反駁說道:“從這雕工的手藝來看,沒有三十年的功力也有二十年的功力,雖不敢說絕不失手,但是兩隻眼睛都被掏空了,這般低級錯誤卻是絕對不會犯的。”


    皓雲不耐煩地道:“管這兩個牌樓做什麽?當務之急,是破解剩下的三句謎題。”


    子默卻義正言辭地道:“不,我覺得這兩個牌樓就是解題的關鍵之所在,這院子就這麽點大,就這麽點東西,這牌樓又生得如此古怪,定然暗藏玄機。”


    眾人各有各的想法,在沒有明朗的思路之前誰沒有提出反對的意見。此時,秦滿興衝衝地跑回來,道:“我已然派人將此消息送去軍營裏給馮將軍,並且將大家的困境說明,希望他能批準多給大家幾日的時間。”


    眾人紛紛向秦滿道謝,剛才言語不和之後略顯尷尬,各自按照自己的思路需找破解謎題的方法,子恒跑回屋子摸索著密室孔的區別,子默一直盯著那兩個樓牌,龍皓雲也低頭沉思。


    子浵對謎題沒有任何思路,瞥見若惜在院子的角落裏嘔吐,便過去關切地問她道:“若惜妹妹,你好些了麽?”


    若惜吐了一些清水出來,才慢慢地直起身子,歉意地對子浵道:“對不起,子浵姐姐,我太沒用了。”


    子浵安慰她說:“誰都是這麽過來的,我初學醫的時候,第一次見到動物屍體,比你的反應劇烈多了,黃膽汁都吐出來了,你這還算好的。”


    若惜平複了一下呼吸,問子浵:“子浵姐姐,我頭發可亂了麽?”


    子浵看了看若惜的發髻,你還別說,她右邊的發釵真有一些歪了,子浵道:“你右邊的發釵歪了,我的手有些髒,你自己理一理罷!”


    若惜隻好摸著發釵胡亂地往發髻上插,卻不曾想越插越歪,子浵咯咯咯地笑起來。


    秦滿不知道方才發生了什麽事情,也不敢貿然多言,因此無所事事,在院子裏四處張望。見此情景,朝若惜走了過去,


    寶劍猛地出鞘,“當”的一聲響,嚇得若惜“啊——”的一聲叫起來。


    秦滿解釋道:“在下的劍光亮如新,小姐可以拿在下這劍當鏡子一用。”原來他的劍可以照出人影來。


    若惜道:“多謝秦將軍的好意。”便借著寶劍的倒影,將發釵插好了,又自嘲道:“平日裏這些事情都是丫頭們幫我做的,我的手笨,離不開鏡子,讓你笑話了。”


    秦滿寬慰她道:“若惜小姐多慮了,我一介武夫,就懂個什麽刀槍棍棒的,發釵正不正歪不歪的我還真的看不明白呢。”說罷,爽朗地笑了開來。


    若惜和子浵也跟著他笑了開來。


    子默正好瞥見到這一幕,聽若惜這麽一說,頓時若有所悟,欣喜地叫道:“我知道那個女子哪裏也不對了,她手裏少拿了一麵鏡子。若惜,子浵,你們過來看一下,是否如此?”


    若惜和子浵過去一看,異口同聲地道:“正是,少了一麵鏡子。”


    眾人恍然大悟,再細細地看那少女,那手勢分明是握著什麽東西才是。


    子默又道:“若是龍天擎做這兩個牌樓是為了給兒女祈福而建,怎麽會一個有眼無珠,一個空手而握呢?這分明是在詛咒嘛!如此堂而皇之,難道龍天擎他會不知道嗎?”


    龍皓雲道:“即便是爹爹他知道此事,又當如何?說不定爹爹就是因為這牌樓有瑕疵,所以才放到這個沒什麽人來的屋院,就是平平常常的一件小事嘛,這其中又有何玄妙之處可言?依我說,這就是普普通通的牌樓,舒家大哥還是莫要多想了,有這個工夫咱們還是多參詳一下謎題才是正道。”


    舒子默一時語塞,無奈地搖了搖頭。


    子浵打圓場道:“有奇思妙想也未必不好,咱們能找到這個地方就是因為大哥的奇思妙想,皓雲也沒說錯,咱們眼下的重點依然是那三句謎題,大家還是集中精力想一想這‘新月暗藏,神獸吐珠,競月爭輝’的含義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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