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魚可不比其它的,這要是被賊東西偷回家拿水煮了下肚可就沒法追究了,這麽多魚不可能就這麽沒了,今天晚上要是找不出來,我可就去報警了!”


    李恩仰頭大喊:“我這是顧著咱們院子裏麵的臉麵才沒有直接去報警的,要是今天晚上把這魚找不到,那我可就直接去報警了。”


    “李恩,你這話說的什麽意思,難不成你懷疑院裏的大家夥誰還能去偷你的魚不成?”


    易中海皺著眉頭,看著李恩臉上滿是不滿。


    “咱們院子裏都是鄰居,誰會偷你的魚啊。”


    二大爺劉海中也跟著幫腔。


    “今天李恩確實釣了不少魚,要是丟了可還真夠可惜的。”


    三大爺閻埠貴也跟著開口。


    “什麽意思,話裏的意思,這是入室盜竊,可是會判刑的,既然發生了,那我不可能視而不見,要是不是咱院子裏的人幹的,不開全院大會查,那我可直接去找公安局了。”


    李恩哼了一聲,目光宛若虎目,絲毫不怵易中海,看的他雙眼睜的老大。


    “好,那就報警,倒要看看是哪的賊,這麽給咱丟臉!”


    易中海硬剛到底,李恩嘴角一笑,那可就別怪我了。


    機會留給你了,這可是你自己說的,就算往外傳出去,那也好聽了不少了。


    李恩當機立斷,就要去警察局報案,不過就在這時,不知道什麽時候鑽出來的賈張氏卻忽然開口。


    “報什麽警啊,不就是拿了你一點魚嘛,那哪值當報警啊,要是讓警察來咱院子裏了,豈不是讓別人看笑話?”


    李恩回頭一看,賈張氏那張白白胖胖的臉不知道為什麽看著更白了,言語之中還有一絲急切的模樣。


    他頓時一陣冷笑:“呦,那你的意思,這當賊的就可以毫無代價的偷東西了?你要是覺得不值當報警,那行啊,你去牢裏替那小偷把罪領了,然後把那盆魚替他賠給我,我也願意了。”


    “要是沒魚那就折算十塊錢陪我,這事也能這麽解決。”


    李恩看著開口的賈張氏,臉上嘲諷的開口:“當賊的既然做賊了,不論偷的東西大小,都要受到處罰,難道我們還要體諒違法亂紀的賊嗎,你這是和國家對立,這是反動分子的行為啊,難道,你賈家是反動分子?”


    聽到李恩說的毫無代價的偷東西,賈張氏臉上一副理所當然,聽到李恩說要他替賊受罪,臉上就有點不願意了。


    等到聽到了折算十塊錢,那臉上就更不滿意了,當聽到賈家是反動分子的時候,不願意直接變成了咬牙切齒。


    好你個沒爹沒媽,該絕戶的李恩,不就是去你家拿了盆魚嗎,竟然說我們是反動分子!


    “你這個沒……”


    心情激動之下,賈張氏張嘴就要罵,但是罵到一半才猛地反應過來,今時不同往日,她要是這個時候大庭廣眾之下這麽惡劣的語言罵李恩,她自己怕是也落不到好啊。


    念及此處,賈張氏臉色一變,就想倒地上撒潑打滾,可是又想到自己這樣撒潑打滾不就等於不打自招那魚是自己家的人偷的嗎?


    賈張氏臉色一變再變,最後才對著李恩哼了一聲:“少扣大帽子,不過是拿了你盆魚,我看你去報警能怎麽著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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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呦,你這麽說,那我可非報警試試。”


    李恩冷哼了一聲,扭頭看著閻埠貴:“三大爺,勞煩您兒子去幫我跑趟腿去警察局報個警,現在賊沒揪出來,我得在這看著,避免發生什麽意外,回來後啊,要是魚找著了,我給您提兩條去。”


    其實李恩本來想說是給他兒子五毛錢的,但是想想,這樣也不好聽,幹脆換成魚來。


    閻埠貴一聽有好處,那自然是願意的,今天李恩提魚回來的時候他可看見了,那魚可肥著呢。


    當即一扭頭把手揮向了閻解放:“解放,去幫你李叔報個警,倒要看看是什麽人這麽大膽,光天化日之下竟然敢偷東西。”


    “噯,好嘞。”


    有熱鬧,閻解放自然也想看,聞言就興致衝衝的跑去報警了。


    賈張氏變了臉色,她本來是想著如果李恩去報警,她就趁機讓她的好孫子把那一盆魚拿走的,結果李恩現在讓別人去報,自己在這嚴嚴實實的看著,她還咋讓她的好孫子拿啊。


    當看到李恩真去報警,她心裏反而開始急了,但是現在吭聲又不能吭聲,說話不就等於不打自招了嗎,隻能在那苦悶的憋著。


    一邊的秦淮茹臉色也不好看,棒梗畢竟是她兒子,出了這種事,賈張氏急,她也急啊。


    她左看右看,心裏不斷的想著法子,不過法子還沒想出來,不甘寂寞的二大爺劉海中卻先開口了。


    “先是許大茂家丟雞,又是李恩家丟魚,咱們大院最近是怎麽了,總老丟東西,大家以後要嚴加防範啊。”


    劉海中裝腔作勢,一邊的傻柱臉色卻不好看了。


    他這麽說,不是把他架在火上烤嗎?


    許大茂家雞誰偷的?


    棒梗偷的,不,是他傻柱偷的,因為他親自背的鍋啊。


    現在說這話,豈不是讓別人懷疑到自己頭上嗎?


    “不會說你就別亂說啊,許大茂那次事都過去了,我都陪他五塊錢了,這李恩的事和他的雞有什麽關係啊?”


    話說完,傻柱卻又是一愣,忍不住扭頭看了一眼秦淮茹,上次許大茂家雞是棒梗偷的,這次李恩家的魚,會不會也是棒梗偷的?


    念頭才剛升起來,傻柱就看到秦淮茹臉上嬌楚可憐的模樣,心裏頓時一咯噔。


    秦淮茹這神情,傻柱熟啊,上次背鍋不就是這個表情嗎。


    這魚,還真是棒梗偷的?!


    “誰說沒關係,上次許大茂家雞是家賊,這一次說不定也是家賊呢。”


    劉海中瞥了傻柱一眼,不緊不慢的開口,卻讓傻柱變了臉色。


    “話不能這麽說,上一次是因為互相玩鬧才發生的事,算不上偷竊,怎麽能算家賊呢,頂多算是個假賊,這次可是偷竊,是真賊。”


    一旁的一大爺易中海不滿了,直接就開口辯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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