曆陽城,伍雲召麵色平靜,整個密室裏,陸青等人紛紛出現在這裏,密室之中氣氛凝重,大家麵色都不好看,白天劉仁貴的舉動,讓他們不知道如何是好。將自己的私兵送給別人,這簡直就是找死的行為,沒有私兵,如何能保證自己家族的安全?


    “哼,劉家這是在逼我們,逼我們交出手中的家丁,真是可惡。”一個身材壯碩的中年人,忍不住大聲吼道。劉仁貴是誰,以前曆陽豪族之首,威望很高,現在連這樣的人都將自己的家丁、護院送給曆陽城,作為守衛之用,自己這些人難道敢反對不成?若是不跟在後麵,恐怕岑文本等人會找自己算賬。


    “伍將軍,有了劉家做榜樣,下一個恐怕就是我們家了,這,這如何是好?”又有人出言道,場上的眾人也紛紛議論起來,好像是死了爹娘一樣。


    “雲召,現在該下定決心了,大家都在看著你呢!”陸青忍不住說道,這個時候,他已經等不及了,最好立刻就出兵,奪取曆陽。


    “好吧!盡快,我們的人馬盡快聚集在一起,明天大軍人馬都會離開曆陽,明天晚上,我們就發起進攻,主要目標就是對付府衙。”伍雲召終於決定對岑文本等人下手。


    陸青等人聽了頓時露出一絲笑容,他等這個消息已經很久了,就是擔心伍雲召不會同意,現在伍雲召終於同意了,也就是意味著明天晚上一過,整個曆陽將會落入自己手中,這是一個難得的好消息,似乎光宗耀祖的機會已經到了。


    “記住了,此事關係到我們曆陽豪族的性命安危,可不能因為一件小事,而將此事泄露出去。”陸青掃了眾人一眼,雙目中閃爍著冰冷之色,說道:“一旦泄露出去,我們這些曆陽豪族共擊之,諸位以為呢?”


    “共擊之。”眾人大聲吼道。想到很快就能得到李煜的精鹽配方,眾人心情更加激動起來,至於以後有什麽危險,都不是眾人所想的了。


    “向伯玉呢?今天沒來?”伍雲召忽然想到了什麽,雙目寒光閃爍,他現在已經將自己當做曆陽之主了,以前或許會欣賞向伯玉這個人,但現在不會了,相反,現在對向伯玉還生出了一絲忌憚,能將曆陽上下的人串聯在一起,相互勾結,這樣的人留在曆陽,絕對是自己的災難。


    “應該還在天香樓吧!今天天香樓被劉仁貴給封了,哼哼,好好的生意不做,卻做什麽皮肉生意,做皮肉生意也就算了,還逼良為娼,劉仁貴新官上任,正愁著無處發火呢?現在好了,平白送了他一個機會。”陸青不屑的說道。他是看不上這個以青樓妓院、賭坊起家的家夥,根本不能與自己等人相比。


    伍雲召點點頭,並沒有說什麽,逼良為娼的事情在青樓之中,也是經常發生的,這天香樓被封了跟他沒有任何關係,他看著眾人說道:“諸位,隻要能保密,我們這次絕對能勝利,否則的話,我伍雲召或許能活命,但你們就不一定了。”


    眾人聽了紛紛點頭,不敢反抗。


    伍雲召並不知道的是,這個時候的向伯玉是在天香樓中,但並不是看著自己手下的女人,而是和一個年輕讀書人坐在一起。


    “沒想到曆陽第二人岑大人,居然會來這裏。”向伯玉看著眼前的岑文本,心中駭人,他知道,岑文本能找到這裏,說明自己已經暴露,這可不是什麽好消息。


    “我也不曾想到,這天香樓內居然有你這樣的人物。若不是本官派人封了天香樓,恐怕向先生不會出麵吧!”岑文本笑嗬嗬的望著向伯玉,天香樓剛剛被封,他就接到了向伯玉的請帖。所以他就來了,也見到了傳說中的向伯玉,一個相貌儒雅的中年人,唯獨一雙眸子讓人看著不舒服。


    “原來長史真的是來找某家的,某家忽然後悔了。”向伯玉看著岑文本說道:“如此說來,向某的一些舉動,先生是知道的?甚至可以說,伍雲召的一些舉動,長史大人也是知道的了?可笑伍雲召還自以為自己做的很隱蔽,卻不知道自己的一切都是在長史的掌控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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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岑文本隻是笑了笑,並沒有說什麽,顯得一副胸有成竹的模樣,這更讓向伯玉感到一絲不安。


    “相比較伍雲召、陸青之流,我更想知道向兄的身份,天香樓聞名天下,向兄為何人辦事,這才是最重要的。”岑文本笑眯眯的說道。


    “我家公子是一個商人,不過,他以前的身份是落魄皇族。”向伯玉苦笑道:“因為身份問題,不好出麵,所以才讓小人出麵,長史大人放心,向某入曆陽,不過是湊巧而已,陸青是天香樓的大主顧,天香樓的許多女子都是從陸青手上購得,而且,作為天香樓這樣的銷金之所,每年都會在大興或者是洛陽舉行花魁大賽,向某這次來曆陽,就是要邀請陸青這些豪族前往洛陽的。隻是沒有想到,被繞進來了。”


    向伯玉一陣苦笑,說的話或真或假,但讓人聽的好像是真的一樣。岑文本聽了也隻是點了點頭,也沒有反對對方,好像是真的相信了對方一樣。


    可越是如此,向伯玉心中更是沒有底氣,隻是他心機深沉,就算心中有鬼,也不會表露出來,隻是靜靜的坐在那裏,等候岑文本的處置。


    “天香樓本身就是藏汙納垢之所,而且向兄的此番舉措,燕侯和夫人十分不滿,本官也認為,天香樓不適合留在曆陽了,向兄認為呢?”岑文本忽然說道:“當然,向兄三天之內不準離開天香樓,三天之後,向先生哪裏來,哪裏去。文本相信,向先生肯定能夠做到的。向先生,你說呢?”


    “是,是。”向伯玉一陣憤恨,但還是露出一絲強笑,連連點頭,他知道,伍雲召也好,陸青也好,是不可能成功的。眼前的這個睿智的年輕人已經掌握了一切,眼前沒有發動,就等著伍雲召這些人上當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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