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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2章第二卷校長之道]


    第1223節1312、初一與十五,沒有什麽不同


    方圓是被楊英賢和阮少修扶著上了樓。當阮少修輕輕地敲開門,看到了開門的孔淑芳,連忙迎上笑臉:“孔主任,我是小阮。”


    孔淑芳是認識阮少修的,在孔雙華臨產住院的那兩天,這個阮少修一直在醫院裏跑前跑後。孔淑芳說:“是小阮啊,快進來吧。”阮少修說:“方書記今天喝得有點多,我和楊校長把方書記送回來。”楊英賢說:“阿姨,我是小楊。”孔淑芳對楊英賢也有印象,在孔雙華臨產的那兩天,好像這個姓楊的也在那裏一天多。孔淑芳說:“小楊啊,你看看,怎麽能讓方圓喝這麽多酒!”孔雙華這個時候也走了過來,看到方圓醉得軟塌塌的樣子,氣不打一處來:“怎麽能喝成這個樣子?”阮少修陪著小心:“孔老師,這不能怪方書記。方書記提拔了,大家都為方書記高興,所以大家都給方書記敬酒。方書記一貫對我們都很尊重,我們敬酒敬多少,他喝多少;我們人多,他就一個人。”楊英賢補充說:“全校副校幹部4人,中層10人,這就是14個人;方書記還敬了楊芳校長一杯,短短時間,至少喝了15杯。”孔雙華真火了:“你們這些人,這是在害方圓啊!小清,別愣著,和我一起,把你方大哥扶上床。”


    小清看著已經醉軟的方圓,心裏生出無限憐愛,連忙答應一聲:“哎,我來了。”與孔雙華一起,使出吃奶的力氣,艱難地扶著方圓進了書房。一分鍾後,小清跑出來,進了衛生間,端了一盆熱水又跑進了書房。就聽到書房裏喊:“媽,你也過來幫幫忙吧。”孔淑芳也跑了過去。


    楊英賢看在眼裏,心裏驚詫:嗬,三個女人服侍方圓一個人,這方圓,好福氣了。正想著,卻看到了一張陰沉的臉出現在麵前,楊英賢有些是緊張:“孔校長,您好。”阮少修也連忙說:“孔校長好。”


    孔子田說:“方圓被教育局任命為學校的書記,是一件讓人高興的事情,但是不能用這樣的方法來為他慶賀。酒桌之上,重在情義深厚,不在喝酒多少。兩位,請轉告方圓的各位同事,以後不能這樣給方圓敬酒。”


    阮少修說:“孔校長的話我一定轉達到。真是不好意思,給孔校長添麻煩了。”孔子田說:“那就不送了。有事,我再與你們聯係。”阮少修、楊英賢說:“孔校長再見。”


    孔子田送兩個人到門口,說了聲“謝謝”,就帶上了門。看看臥室,生了一晚上的氣也消了許多,但仍然對方圓忽視自己這個嶽父的存在而耿耿於懷。孔子田來到書房,看到三個人忙忙活活,孔子田問:“怎麽樣?”孔淑芳說:“還好,就是喝多了。現在最好就是能讓他多喝點水,多排排尿,然後就能將酒精加快分解。小清,你去接一杯溫開水。”小清說:“好。”孔淑芳說:“或許,讓方圓吐出來,把胃倒空之後,也能讓方圓頭暈的症狀減輕,也能降低酒精的危害。”


    孔子田說:“沒那麽嚴重。我前幾天和宋雲生、盛治仁他們吃飯,一個還平均喝了1瓶半的五糧液。酒這東西,實際上就是一種交際工具。喝好的酒,沒有什麽危害。如果酒有那麽多的危害,那全世界為什麽還要生產那麽多的酒?”


    孔雙華說:“爸,你不是還有重要的話要跟方圓談嗎?”孔子田說:“初一談和十五談,還有什麽區別嗎?”孔雙華說:“那麽等明天早晨方圓醒酒了,你再與方圓談吧。”孔子田說:“我今天晚上回家,就是準備與方圓好好地交談交談。現在這個樣子,我能跟他談嗎?其實我今天晚上是真有事,但是為了我的女兒,為了我的女婿,我推掉了好幾件事。既然不能談了,我就不留在家裏了。你們好好照顧好方圓,照顧好方睿。我走了。”


    孔淑芳的神色黯然了下來:難道自己一點吸引力也沒有了嗎?難道這家連旅館都做不成了嗎?難道真地像醫學院的同事所傳的那樣,子田在外麵有別的女人了嗎?孔淑芳不敢想下去,孔淑芳擔心,如果這一切是真的,那自己苦心經營婚姻近三十年,真是太失敗了,自己心裏的那片天,也就塌了。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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