920、這絕對是重磅炸彈
小人物官場奮鬥史：局長成長史 作者：徐浩瀚 投票推薦 加入書簽 留言反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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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章第二卷校長之道]
第830節
韓素貞思前想後想了半天也沒有想明白為什麽今天上午會召開局黨委會，更不清楚這個黨委會怎麽會安排在教育賓館開。這裏麵一定有問題。翟新文，絕對不能輕視他。什麽加強幹部教師思想作風建設黨委會議？這一定是一個幌子。黨委會議是一定要參加的，雖然自己是局長，但也是黨委副書記，是黨委成員。不論發生怎樣的情況，自己在場就有知情權，否則很有可能會被動。韓素貞給龍灣區教體局打過去電話，告訴他們，今天上午有緊急會議，不能去龍灣調研了。龍灣區教體局的局長嘴上表達著遺憾，心裏已經把韓素貞罵了千百遍：“什麽東西，說不來就不來。知道不知道，為了迎接你這一次來調研，區教體局下了多大的功夫，做了多少準備。你說一句不來了，我們的準備算是白忙活了，花的錢也打了水漂了。”
韓素貞當然不清楚人家會這樣想。叫上司機，直奔教育賓館。當韓素貞步入四樓的小會議室時，房間裏已經坐滿了人。掃視了一圈，宋萍還沒有到。韓素貞笑著說：“不好意思，來的有一點晚。還好，我不是最後一名。”翟新文笑著說：“韓局長，快請坐。不過我還是要糾正一下，宋主席已經過來了，她暫時不參加我們前半段的會議。幹部教師思想作風建設也是局工會分管的重要工作，她有些事情還要準備準備，過一會兒就過來。”韓素貞坐到了翟新文的身邊：“翟書記，今天的會議很突然啊！”翟新文笑著說：“是啊，事情緊急，又牽扯到保密的問題，所以就隻能臨時開這樣一次黨委會議。我和孫書記也隻是在昨天下午才了解到一個情況，然後連夜調查，現在，這個情況已經基本搞清楚了，但因為事關重大，所以我和孫書記商定，召開黨委擴大會議，研究應對的辦法。同時，要研究研究下一步加強東州市教育係統幹部教師思想作風建設的問題。這個問題再不抓，就容易出大問題了。”韓素貞說：“翟書記，你是越說我聽得越糊塗了。行了，快開會吧。我今天上午原來準備到龍灣區調研，也因為你的這個突然召開的黨委會，不得不取消了。”助理調研員馮亮說：“是啊，翟書記，今天上午我安排到政府招標采購中心，對多所學校要更新配置電腦的事情，與中心的領導商量，都約好了時間的。”翟新文笑著說：“知道大家都很忙，所以今天的會時間不會很長。隻要我們達成共識，形成會議的結論，我看半小時也可以啊！”韓素貞說：“好了，既然來了，就抓緊時間開會。如果會議結束得早，我今天上午還是要到龍灣區調研。”翟新文說：“好，現在請孫書記來主持這一次會議。”
孫紅軍的心裏真有一種如履薄冰的感覺，更像是在百米的高空踩鋼絲。沒有辦法，隻能硬著頭皮上了。孫紅軍說：“翟書記，韓局長，各位同事，現在，我手頭上有一份材料，給各位黨委成員一人一份。列席的幾位科長聽一聽就可以。蔣科長，你過來把材料發一發。”
蔣春華按過材料看第一眼的時候，頭就大了。材料的題目：《關於東州5中校長劉明同誌長期包養情人和牽涉嚴重經濟問題的情況報告》。材料遞到韓素貞等人的手裏，還剩下一份，那是宋萍的一份。蔣春華見宋萍沒有來，就自己拿著這份，回到座位上。會議室裏的氣氛突然壓抑了下來，連韓素貞都沒有說話，而是低頭認真地看材料。每一個黨委成員的神色都是嚴峻的，誰的臉上都沒有笑容。5中，劉明，都是太敏感的字眼。5中是東州最知名的優質高中學校，也是韓素貞當年曾經奮鬥過的地方，也算是韓素貞的娘家吧；劉明，一個頗有爭議但確實具有改革創新精神的校長，曾經是韓素貞的副手，當韓素貞擔任市教育局副局長之後，劉明接任校長，在短短的幾年時間裏，迅速地超越了東州3中，把5中打造成了東州第一名校，工作能力還是有目共睹的。事情太突然了，許多人的心裏都感到無比震驚。材料寫得不長，但句句點中劉明的死穴，句句都是有根有據的具體事實。誰犯了這樣的錯誤，隻要公開地羅列出來，那不但要免職，而且要雙規。
會議室裏的氣氛一片沉悶。幾個科長也從蔣春華手裏的那份材料那裏，知道了今天會議的主題，更是大氣不敢喘一口。形勢已經很明朗了，傻子都很看出來了，書記出手了。或許幾個科長都曾想過未來的一天書記會出手，但沒有想到，出手的時間會這樣早，而且出手的力度會這樣大。且不說，劉明的這些錯誤也確實夠免職了，也夠雙規了，甚至還要進監獄呆上幾年。
翟新文拿眼瞧孫紅軍，瞧了一眼又一眼。孫紅軍知道，該說話了。不說話不行了，得罪韓素貞也得說了。孫紅軍說：“劉明同誌做了這樣的事情，不但嚴重傷害了東州教師的社會形象，給東州教育抹了黑，更辜負了黨和政府多年的培養。在昨天，我們接到了群眾的舉報信，反映了劉明同誌長期包養學校的女老師作情人，對於這樣的事情，我和翟書記本來是不相信的。為了保護我們的幹部，還我們的幹部一個清白，翟書記和我進行了摸底調查，萬萬沒有想到，調查的情況比舉報信的內容更加嚴重。劉明同誌不但長期包養學校的一位女老師作情人，而且還對這名女老師多次實施了性虐待，就是咱經常聽說的所謂sm。在摸底調查中，我們又查到了劉明存在著嚴重的經濟問題，最初的線索是從這位女老師這裏打開突破口的，這位女老師給劉明做情人，不是白白做情人，劉明每個月至少向她的銀行帳戶裏打入5000元，逢年過節或女老師的生日或一些比較重要的紀念日如情人節，如兩個人相愛一周年、兩周年等日子，都會打入一萬兩萬，平均一年下來13萬，平均一個月1萬1千元。翟書記，韓局長，各位同事，劉明同誌的月工資是4000元多一點，他的錢還需要養家，但每個月1萬多給情人的錢是從哪裏來的？還有，劉明同誌在東州的黃金地帶，在鷗江與東海交界的地方，購買了價值150萬的房產，竟然全款購買，這錢是從哪裏來的？僅從目前我們所掌握的情況看，劉明同誌的問題一點也不比3中原校長陳青雲的問題輕，甚至更嚴重。因為時間緊迫，我們目前所了解的情況就是這些，如果還需要有更深入的了解，那必須由市紀委來介入了。今天，翟書記和我召集這次緊急黨委會議，就是請黨委的同誌們來研究：劉明同誌怎麽處理？劉明同誌所造成的社會影響及對東州教育所造成的傷害我們怎麽來挽回？如果5中要更換校長，哪一位同誌能夠勝任這一職務？要知道，5中一旦出現校長因為這樣的醜聞被免職，勢必對教師、學生、家長都產生劇烈的衝擊，影響社會穩定，更嚴重的是，會衝擊5中今年的中考與高考成績；如果5中的高考成績不好，我們怎麽向市委、市政府交待，怎麽向全市人民交待？所以，劉明同誌的問題，影響是一係列的，深遠的。如何把劉明同誌所可能造成的影響降低到最低限度，就是我們今天黨委會討論的重要內容。”
鄒誌剛說：“去年出了一個陳青雲，今天再出一個劉明，我們東州教育可是前腐後繼啊！”翟新文說：“鄒局長，也不能這麽說。應該說，我們的絕大多數同誌都是好的，我們不能因為教育係統出現了像陳青雲、劉明等個別的出現作風問題、經濟問題的幹部，就否定我們的大多數。在任何時候，我們都要分得清主流與支流，多數與個別的關係。當然，劉明同誌出現這樣的問題，我是很痛心的。”韓素貞說：“無論什麽事情，我們都要講證據。沒有證據，我們就不能認定這是事實！劉明同誌的確存在很多的缺點，比如心高氣傲，比如目中無人，但劉明同誌的工作能力，我想同誌們還是有目共睹的。正是在劉明同誌的帶領下，東州5中突飛猛進，實現了我擔任校長時一直想實現的夢想——成為東州第一名校。這個情況報告所說的內容的確是很嚴重，但真地是劉明同誌做的嗎？你們的依據在哪裏？難道我們能排除有人因為嫉妒或抱著其他的目的來惡意中傷劉明同誌嗎？”馮亮說：“是啊，韓局長說得對。無論什麽事，我們都要講證據。”翟新文說：“韓局長、馮處說得對，無論什麽情況下，我們都要講證據。既然這個情況報告是我和孫書記拿出來的，我們自然有我們的證據。孫書記，請出示我們的證據。”
眾人的目光都集中到孫紅軍的臉上。孫紅軍的心裏真難受啊！這個時候，也隻有硬著頭皮上了。沒辦法，處理得不好，這就是紀委的責任，自己這個紀委書友才幹了不到一年啊！難道也要像馮淵道那樣夾著鋪蓋灰溜溜的走人嗎？孫紅軍說：“在接到群眾的舉報信之後，我們找到了舉報信的實名對象，劉明同誌所包養的已經快三年的情人，東州5中的教師趙巧巧。為了確保證據是合法的，有效的，翟書記和我邀請了工會主席宋萍同誌、副局長孔麗麗同誌參與了問話的過程。現在，我播放趙巧巧老師的錄音。”
這是翟新文問話與趙巧巧回答，已經趙巧巧啜泣的聲音，甚至還有宋萍的驚呼聲混雜在一起的錄音，原汁原味。會議室的氣氛更加凝重起來，而韓素貞的臉色自然是越來越難看起來。
錄音放完了。依然是沒有人說話，顯然，許多人都在思考該怎樣說話，該怎樣表態。這個時候，不知道是誰的手機鈴聲響了起來。蔣春華看了一眼電話號碼，連忙起身疾步走出會議室外。才幾十秒鍾吧，蔣春華衝了進來：“翟書記，我有一點事情跟您匯報匯報。”翟新文把眼一瞪：“今天局領導都在，為什麽要單獨向我匯報？就在這裏說吧。”蔣春華看了看韓素貞，又看看其他人，猶豫了一下，還是說了出來：“各位領導，我接到科裏的同事打來的電話，劉明校長的妻子正在5中的校長室大哭大鬧呢！”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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韓素貞思前想後想了半天也沒有想明白為什麽今天上午會召開局黨委會，更不清楚這個黨委會怎麽會安排在教育賓館開。這裏麵一定有問題。翟新文，絕對不能輕視他。什麽加強幹部教師思想作風建設黨委會議？這一定是一個幌子。黨委會議是一定要參加的，雖然自己是局長，但也是黨委副書記，是黨委成員。不論發生怎樣的情況，自己在場就有知情權，否則很有可能會被動。韓素貞給龍灣區教體局打過去電話，告訴他們，今天上午有緊急會議，不能去龍灣調研了。龍灣區教體局的局長嘴上表達著遺憾，心裏已經把韓素貞罵了千百遍：“什麽東西，說不來就不來。知道不知道，為了迎接你這一次來調研，區教體局下了多大的功夫，做了多少準備。你說一句不來了，我們的準備算是白忙活了，花的錢也打了水漂了。”
韓素貞當然不清楚人家會這樣想。叫上司機，直奔教育賓館。當韓素貞步入四樓的小會議室時，房間裏已經坐滿了人。掃視了一圈，宋萍還沒有到。韓素貞笑著說：“不好意思，來的有一點晚。還好，我不是最後一名。”翟新文笑著說：“韓局長，快請坐。不過我還是要糾正一下，宋主席已經過來了，她暫時不參加我們前半段的會議。幹部教師思想作風建設也是局工會分管的重要工作，她有些事情還要準備準備，過一會兒就過來。”韓素貞坐到了翟新文的身邊：“翟書記，今天的會議很突然啊！”翟新文笑著說：“是啊，事情緊急，又牽扯到保密的問題，所以就隻能臨時開這樣一次黨委會議。我和孫書記也隻是在昨天下午才了解到一個情況，然後連夜調查，現在，這個情況已經基本搞清楚了，但因為事關重大，所以我和孫書記商定，召開黨委擴大會議，研究應對的辦法。同時，要研究研究下一步加強東州市教育係統幹部教師思想作風建設的問題。這個問題再不抓，就容易出大問題了。”韓素貞說：“翟書記，你是越說我聽得越糊塗了。行了，快開會吧。我今天上午原來準備到龍灣區調研，也因為你的這個突然召開的黨委會，不得不取消了。”助理調研員馮亮說：“是啊，翟書記，今天上午我安排到政府招標采購中心，對多所學校要更新配置電腦的事情，與中心的領導商量，都約好了時間的。”翟新文笑著說：“知道大家都很忙，所以今天的會時間不會很長。隻要我們達成共識，形成會議的結論，我看半小時也可以啊！”韓素貞說：“好了，既然來了，就抓緊時間開會。如果會議結束得早，我今天上午還是要到龍灣區調研。”翟新文說：“好，現在請孫書記來主持這一次會議。”
孫紅軍的心裏真有一種如履薄冰的感覺，更像是在百米的高空踩鋼絲。沒有辦法，隻能硬著頭皮上了。孫紅軍說：“翟書記，韓局長，各位同事，現在，我手頭上有一份材料，給各位黨委成員一人一份。列席的幾位科長聽一聽就可以。蔣科長，你過來把材料發一發。”
蔣春華按過材料看第一眼的時候，頭就大了。材料的題目：《關於東州5中校長劉明同誌長期包養情人和牽涉嚴重經濟問題的情況報告》。材料遞到韓素貞等人的手裏，還剩下一份，那是宋萍的一份。蔣春華見宋萍沒有來，就自己拿著這份，回到座位上。會議室裏的氣氛突然壓抑了下來，連韓素貞都沒有說話，而是低頭認真地看材料。每一個黨委成員的神色都是嚴峻的，誰的臉上都沒有笑容。5中，劉明，都是太敏感的字眼。5中是東州最知名的優質高中學校，也是韓素貞當年曾經奮鬥過的地方，也算是韓素貞的娘家吧；劉明，一個頗有爭議但確實具有改革創新精神的校長，曾經是韓素貞的副手，當韓素貞擔任市教育局副局長之後，劉明接任校長，在短短的幾年時間裏，迅速地超越了東州3中，把5中打造成了東州第一名校，工作能力還是有目共睹的。事情太突然了，許多人的心裏都感到無比震驚。材料寫得不長，但句句點中劉明的死穴，句句都是有根有據的具體事實。誰犯了這樣的錯誤，隻要公開地羅列出來，那不但要免職，而且要雙規。
會議室裏的氣氛一片沉悶。幾個科長也從蔣春華手裏的那份材料那裏，知道了今天會議的主題，更是大氣不敢喘一口。形勢已經很明朗了，傻子都很看出來了，書記出手了。或許幾個科長都曾想過未來的一天書記會出手，但沒有想到，出手的時間會這樣早，而且出手的力度會這樣大。且不說，劉明的這些錯誤也確實夠免職了，也夠雙規了，甚至還要進監獄呆上幾年。
翟新文拿眼瞧孫紅軍，瞧了一眼又一眼。孫紅軍知道，該說話了。不說話不行了，得罪韓素貞也得說了。孫紅軍說：“劉明同誌做了這樣的事情，不但嚴重傷害了東州教師的社會形象，給東州教育抹了黑，更辜負了黨和政府多年的培養。在昨天，我們接到了群眾的舉報信，反映了劉明同誌長期包養學校的女老師作情人，對於這樣的事情，我和翟書記本來是不相信的。為了保護我們的幹部，還我們的幹部一個清白，翟書記和我進行了摸底調查，萬萬沒有想到，調查的情況比舉報信的內容更加嚴重。劉明同誌不但長期包養學校的一位女老師作情人，而且還對這名女老師多次實施了性虐待，就是咱經常聽說的所謂sm。在摸底調查中，我們又查到了劉明存在著嚴重的經濟問題，最初的線索是從這位女老師這裏打開突破口的，這位女老師給劉明做情人，不是白白做情人，劉明每個月至少向她的銀行帳戶裏打入5000元，逢年過節或女老師的生日或一些比較重要的紀念日如情人節，如兩個人相愛一周年、兩周年等日子，都會打入一萬兩萬，平均一年下來13萬，平均一個月1萬1千元。翟書記，韓局長，各位同事，劉明同誌的月工資是4000元多一點，他的錢還需要養家，但每個月1萬多給情人的錢是從哪裏來的？還有，劉明同誌在東州的黃金地帶，在鷗江與東海交界的地方，購買了價值150萬的房產，竟然全款購買，這錢是從哪裏來的？僅從目前我們所掌握的情況看，劉明同誌的問題一點也不比3中原校長陳青雲的問題輕，甚至更嚴重。因為時間緊迫，我們目前所了解的情況就是這些，如果還需要有更深入的了解，那必須由市紀委來介入了。今天，翟書記和我召集這次緊急黨委會議，就是請黨委的同誌們來研究：劉明同誌怎麽處理？劉明同誌所造成的社會影響及對東州教育所造成的傷害我們怎麽來挽回？如果5中要更換校長，哪一位同誌能夠勝任這一職務？要知道，5中一旦出現校長因為這樣的醜聞被免職，勢必對教師、學生、家長都產生劇烈的衝擊，影響社會穩定，更嚴重的是，會衝擊5中今年的中考與高考成績；如果5中的高考成績不好，我們怎麽向市委、市政府交待，怎麽向全市人民交待？所以，劉明同誌的問題，影響是一係列的，深遠的。如何把劉明同誌所可能造成的影響降低到最低限度，就是我們今天黨委會討論的重要內容。”
鄒誌剛說：“去年出了一個陳青雲，今天再出一個劉明，我們東州教育可是前腐後繼啊！”翟新文說：“鄒局長，也不能這麽說。應該說，我們的絕大多數同誌都是好的，我們不能因為教育係統出現了像陳青雲、劉明等個別的出現作風問題、經濟問題的幹部，就否定我們的大多數。在任何時候，我們都要分得清主流與支流，多數與個別的關係。當然，劉明同誌出現這樣的問題，我是很痛心的。”韓素貞說：“無論什麽事情，我們都要講證據。沒有證據，我們就不能認定這是事實！劉明同誌的確存在很多的缺點，比如心高氣傲，比如目中無人，但劉明同誌的工作能力，我想同誌們還是有目共睹的。正是在劉明同誌的帶領下，東州5中突飛猛進，實現了我擔任校長時一直想實現的夢想——成為東州第一名校。這個情況報告所說的內容的確是很嚴重，但真地是劉明同誌做的嗎？你們的依據在哪裏？難道我們能排除有人因為嫉妒或抱著其他的目的來惡意中傷劉明同誌嗎？”馮亮說：“是啊，韓局長說得對。無論什麽事，我們都要講證據。”翟新文說：“韓局長、馮處說得對，無論什麽情況下，我們都要講證據。既然這個情況報告是我和孫書記拿出來的，我們自然有我們的證據。孫書記，請出示我們的證據。”
眾人的目光都集中到孫紅軍的臉上。孫紅軍的心裏真難受啊！這個時候，也隻有硬著頭皮上了。沒辦法，處理得不好，這就是紀委的責任，自己這個紀委書友才幹了不到一年啊！難道也要像馮淵道那樣夾著鋪蓋灰溜溜的走人嗎？孫紅軍說：“在接到群眾的舉報信之後，我們找到了舉報信的實名對象，劉明同誌所包養的已經快三年的情人，東州5中的教師趙巧巧。為了確保證據是合法的，有效的，翟書記和我邀請了工會主席宋萍同誌、副局長孔麗麗同誌參與了問話的過程。現在，我播放趙巧巧老師的錄音。”
這是翟新文問話與趙巧巧回答，已經趙巧巧啜泣的聲音，甚至還有宋萍的驚呼聲混雜在一起的錄音，原汁原味。會議室的氣氛更加凝重起來，而韓素貞的臉色自然是越來越難看起來。
錄音放完了。依然是沒有人說話，顯然，許多人都在思考該怎樣說話，該怎樣表態。這個時候，不知道是誰的手機鈴聲響了起來。蔣春華看了一眼電話號碼，連忙起身疾步走出會議室外。才幾十秒鍾吧，蔣春華衝了進來：“翟書記，我有一點事情跟您匯報匯報。”翟新文把眼一瞪：“今天局領導都在，為什麽要單獨向我匯報？就在這裏說吧。”蔣春華看了看韓素貞，又看看其他人，猶豫了一下，還是說了出來：“各位領導，我接到科裏的同事打來的電話，劉明校長的妻子正在5中的校長室大哭大鬧呢！”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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