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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肆虐的怒氣逐漸加強,周圍的空氣已經出現實質性的扭曲,那股灼熱已經讓人呼吸困難。


    風君舞隻覺得被烤的冒出一些熱汗,暗道一聲:“操!若是冬天抱著這bt都能當暖爐了!”


    生平,風君舞第二次麵對一個人覺得有壓力,第一個就是製造出她的妖父,第二個就是眼前已經發火的bt妖孽!


    前者,手段極為凶殘為了提升她的本事而不擇手段,典型的生命收割機。


    後者,雖然看不出手段如何殘忍,但破壞力絕對是她這輩子見過最驚人的bt!


    亂七八糟的玄妙功夫,會控火、愛強上她、對她有種無法理解的bt占有欲,若是在現代她絲毫不懼這妖孽,但淪落到封建科技不發達的古代,在她還沒強大起來隻有任人宰割的份兒!


    “有話就說,看我做什麽!”


    清冷音色一沉,風君舞的麵目小表情絲毫看不出“懼怕”,但心裏卻是在打鼓。


    見狀,帝九君紅眸晶亮一片,狹長鳳眸滾動濃鬱焚燒一切的火焰,什麽叫死鴨子嘴硬他算長見識了!這個女人不管何時都沒見過她低過頭的時候!


    “你踢了本座,你說本座該如何懲治你?”


    尾音愈見揚高,妖孽抱胸而站,奢魅的眉目洋溢著貓戲老鼠的意味,尤其是見到風君舞萬年不變的冰山臉,帝九君就更想敲破那層堅冰,看看她其他表情該是什麽模樣。


    “踢?”風君舞邪肆的揚眉,“捉賊捉贓抓殲抓雙,有誰看見我踢你了?”


    妖孽帝九君嘴角笑容一凝,匪夷所思瞪圓了鳳眸,仿佛第一次見到風君舞一般,那表情極為的怪異!“風君舞,你少跟本座耍無賴,本座捏死你就像捏死一隻螞蟻一樣簡單,會無聊到誣賴你嗎?”


    風君舞聞言不以為然的撇唇,那冷淡又質疑的表情好似在說:“誰知道?你們帝家專門出產精神病!”


    “男人,別像個女人一樣墨跡,你到底要幹嘛,說話!”風君舞一向喜歡先發製人,不論處於弱勢還是穩操勝券當中都善於掌握主動權,一開口便把某隻妖孽說成了糾纏不休的“潑皮”!


    這下,本來不想把風君舞如何的帝九君,聽完這不耐煩的口吻也想把她如何了!


    “很好,風君舞,你是本座見過最膽大包天的女人!”微微咬牙,妖孽男子怒極反笑,悠哉悠哉的睨著把他當猴子戲耍的風君舞。


    聽言風君舞挑起半邊漂亮的冷眉,妖嬈勾唇:“你又不是第一天認識我,強/暴我那會兒你不就是知道了?”


    額……


    提起兩人第一次歡愛,可謂充滿了血腥和鬥智鬥勇,風君舞這個女人和其他女子都不同,如果一般人被個陌生人毀掉清白,不是懸梁自盡也該抹一把眼淚期期艾艾,而她的反應則是殺掉“施暴者!”


    尤其最煞風景的便是在你暢情享受的時候,她就像一隻難纏野性難馴的小野貓,伸出爪子趁你不注意要了你的命!搞得他嚐一嚐美人滋味都要動用“武力”,真是有違他“溫柔”君王的雅號。


    思緒一動,憶起風君舞那時不管不顧拚命“救”吊在懸崖上的自己,帝九君語氣溫和的笑道:“現在你認錯本座就饒了你,如若不然一會吃了虧,可別怪本座沒事前提醒你。”


    “認錯?”風君舞冷傲揚唇,嗤之以鼻的冷笑道:“我風君舞字典從來沒有這兩個字!”


    媽的,別說踢了一個男人的老二,就是直接切了昔日誰敢讓她風君舞道一個歉?


    本來還打算和他墨跡一會找個時機好跑,現在風君舞冷睨著勾魂奪魄的男人,橫看豎看都特別礙眼,這副囂張的姿態還有淡定的模樣,本來專屬她風君舞,現在卻讓一個男人“搶”了先,風君舞心情頓時大大的不爽!


    妖父守則,遇到囂張者,打了再說!


    於是乎,就在兩人看似“和氣”的交談中,風君舞忽然快如閃電長腿一抬,瞄準了妖孽男人修長的雙腿間,很“輕柔”踹了一腳那個小小鳥,然後拔腿就跑!


    妖父守則,遇到強者,打不過先揍再說,後麵妖父上!


    驀地,帝九君弓成蝦子狀,恨恨瞪著“沒種”的混賬女人跑的歡快,極為憤怒的一聲吼:“風君舞!”


    咬牙切齒的聲音由遠及近傳來,風君舞脊背一寒,但還是遵守妖父守則,不過……


    突然腦中炸開一抹靈光,風君舞暗暗咬牙罵了一聲:“臥槽!”


    尼瑪,習慣真是害死人啊!


    一個人烙印太深,導致養成了根深蒂固的習慣,現在踢完某隻赤眸妖孽風君舞才想起來這是古代,不是她所熟悉的現代,並且身邊已經沒有一個強悍的守護者妖父在!


    尼瑪,穿越害死人啊!


    穿就穿吧,別人也是穿越到古代,就算男主也是個bt,但也沒紅眸bt妖孽成這樣啊!


    別人頂多會點武功,當個鳥人會飛簷走壁,可她風君舞遇到的bt他媽的居然還會控火!瞪著眼前一片火海,光是撲到臉上的灼氣,就夠讓人知道這溫度有多高,你說一個普通人bt成這樣是不是太扯了?


    連她家妖父都沒bt成這樣,頂多愛殺個人而已,而這廝信手拈來便是一片焚山煮海的火焰,老天爺誠心讓她混不下去嘛!


    雪袍俊逸,飄然而來。


    魅惑無雙的男人沉下俊容,風輕雲淡的落地站在她的麵前,風君舞冷容一凝,知道不管怎麽跑都能被bt妖孽追上,旋即也不費力氣的跑,而是涼涼問道:“說,你到底想怎樣!”


    氣質淩然,明知不敵也不見氣勢弱多少,反而更具霸氣和狂野。


    風君舞麵容冷傲,淡漠凝立,一雙沒有人類情緒的冷眸,因為某妖孽男子的話而變得愕然!


    “不怎樣,用你的話說,那便是本座要幹你!”


    風君舞:“……”kncq。


    臥槽!還以為多大的事,不就是做/愛嗎?她和他又不是沒做過!


    感覺身體一輕,眨眼的功夫風君舞便落入妖孽男子的懷中,帝九君見她沒絲毫厭惡的神色,微微訝然的挑眉:“本座似乎用錯懲罰的方法了?”


    風君舞丟給他一記“你真二”的眼神,隨後閉目養神不再說話,反正察覺不到殺氣,目前又打不過這貨,幹脆以不變應萬變,“做”就“做”!


    帝九君:“……”曲灼烤人。


    本屬於夫妻寢房內,兩人揮汗如雨,顛鸞倒鳳馳騁一次次攀登高峰。這一次,某女沒再演繹“殺術”演習,也沒施展“觀人於微”的好本事,在男人要射不射的時候搞突襲,徹底讓某人暢快淋漓享受了一把魚水之歡。


    激情過後,風君舞慵懶窩在床榻裏,纖細的嬌軀印滿了歡愛的痕跡,脖頸、鎖骨、腰側、大腿等,開滿了姹紫嫣紅的花骨朵,嫵媚中透著撩人的香豔。


    翦瞳微闔,呼吸微喘,她被男人折騰的夠嗆,累的一點都不想動。風君舞冷容緋紅看向一點疲態不顯的男人,不由有種要被人“做”死的錯覺!


    懶懶踢了他一腳,男人俊挺的眉峰一挑,隻見他悠哉坐在床榻內,單膝弓起,骨節分明的手指置於膝上,纖瘦而充滿力量的身軀張弛性感的力度,聲音沙啞的道:“恩?”


    “去打水,我要洗澡。”


    找了個舒服的姿勢躺好,感覺身上裹了一層激情過後的粘膩感,風君舞微微皺眉,她不喜歡身上沾染別人的味道,尤其是身旁這個人形移動核武器的,因為這汗水會提醒她如何“敗”給一個古董!


    “洗澡?”狹長鳳眸微微上挑,隻見帝九君流光溢彩的眸光落在風君舞的身上,一身猙獰才剛結了痂的傷,她居然說要洗澡?她是不是神經接錯了?


    “不許。”磁性的嗓音一沉,帝九君直接回絕了她的要求。


    風君舞聞言深深皺了一下眉,“你還想做?”


    “本座不喜縱欲。”帝九君好笑的勾唇,溫柔捋順她額間的發絲,眸光瀲灩的輕佻開口:“如果你主動邀請,本座到是不妨滿足你。”


    “既然不想做了,為什麽幹涉我洗澡?”風君舞的音色開始降溫,她有嚴重的潔癖,喜歡身上隨時清爽宜人。當然,除了殺人的時候,她喜歡鮮血噴濺的血腥感。


    看她臉色一變,帝九君似笑非笑抬起她尖俏的下頷,“若本座說心疼你,你會相信嗎?”4857354


    其實,帝九君很好奇風君舞到底是個怎樣的人,她似乎一點都沒有所謂“楨襙感”,看她此刻和自己裸裎相見,絲毫尋覓不出一絲對病時“自己”的愧疚,便可知一二。


    意識到風君舞“有可能”不在乎自己,帝九君氣息漸漸變得危險,極具侵略性!


    察覺到帝九君細微的變化,風君舞暗暗詫異,這人還真喜怒無常,不過洗個澡也能惹他不高興?


    斂眸微垂,風君舞音色微冷:“我累了,要休息。”


    扯過蠶絲錦被蓋在身上,不願探尋帝九君為什麽忽然生氣,現在風君舞隻想好好睡一覺,然後等頭腦清晰的時候好好想一想怎麽將公狐狸訓練成強者。


    然,某人卻不如她的意,隻見妖孽男子食指一彈,零星的火苗落在錦被上瞬間化作粉塵,愣是不讓風君舞無視他。


    風君舞打定主意“爽”過不理人的態度,你燒了被子,我就蓋床單,你燒床單我就裸著睡,就是不肯開尊口和某人說說纏綿後的情話……


    一盞茶的時間後,房間該燒的都差不多了,就連上等檀木雕花床也被勾魂奪魄的妖孽燒了,風君舞終於肯“正視”玩的不亦樂乎的bt男人!


    “你到底想幹嘛!”


    光禿禿的房內,兩夫妻赤身果體麵對麵站著,放眼看去一切容易被搗毀的家具、或者能供人休息的榻椅都被善於控火的帝九君燒個幹淨,致使風君舞“無處可睡”不得不正視他。


    尤其,這廝還壞心眼的連帶把衣櫃也給燒了,導致某女不能穿衣服出去找地方睡。


    颼颼,風君舞開始刮起寒冬臘月的寒風,可見她有多反感眼前大秀“身材”和小小鳥的妖魅男人!


    實話,這貨身材一級棒,氣質又是禍國殃民的級別,加上一雙妖冶漂亮的紅色鳳眸,確實是難得一見的人間絕色,如果定力稍顯差的人,一定會撲過去,將他狠狠鞭笞一頓。


    但前提是,你得有被幹掉的覺悟。當然,他撲你不算!


    慍怒對視中,一冷一冶兩道目光在空中發出劈裏啪啦的聲響,夫妻二人都習慣了上位者的角度,就連說個話都要較量一番。


    “說!你到底要幹什麽!”


    終於,慣於主動出擊的風君舞開口了,不過聲音已經蓄滿了煞氣,可見她有多不耐煩,甚至開始出現了抓狂的趨勢,不過卻是壓抑自己的脾氣,因為風君舞從來不是一個主動“吃虧”的二貨!


    “回答本座,是不是隨便任何人強過你,你便掃榻相迎!”強勢將她抵在牆上,手法靈活的扣住了風君舞的雙手並拉過她的頭頂,魅惑妖冶的男人居高臨下睨著她,渾身縈繞危險且肆虐的氣息。


    聽言風君舞微微挑眉,“這算吃醋?”


    “本座沒義務回答你!”俊容一沉,妖魅紅眸一冷,帝九君危險鎖定風君舞的麵目表情,“回答本座!”


    冷眸波光動了一下,風君舞思索一下問道:“若是我回答了你,你保證不再抽風阻止我休息?”白日奔波一天,又殺了近千人,以這具身體的體能,風君舞已經疲憊不堪,所以現在她非常的困,想休息。


    “隻要是實話,本座便許你休息。”


    “我保證是實話。”況且她還不屑撒謊。


    “好。”


    放下鉗製風君舞的手,帝九君紅眸一瞬不瞬盯著她,隻聽她擲地有聲說道:“你該慶幸你和帝九君長了一張一模一樣的臉,又和帝九君是雙生子,不然縱使你強過我萬分,下場也是一個死!”


    冷冽含著肅殺的聲線說完最後一個字,帝九君微微一愣,好半晌才反應過來風君舞話中的意思,按照她的說法自己強上她,卻是沾了“自己”的光?並且還是一個不學無術的“自己”?


    這女人什麽眼光?他堂堂妖君王居然比不上一個浮誇公子?


    越想心裏越不是滋味,不過妖冶的男人麵上卻不動聲色,隻是邪佞的挑眉:“嗬嗬,若是本座殺了‘他’取而代之呢?”


    霍地,一直顯得“柔順”的風君舞氣息徒然暴虐起來,隻見她冷冷一笑:“那你就有幸領教一下,昔日被人稱為人形移動殺戮機器的風君舞!”


    傲然一笑,極具嗜血與肅殺,風君舞這笑雖美,卻令人不寒而栗。


    見她極為自信的模樣,帝九君唇畔笑意一深,雖不懂風君舞口中的機器,但大致意思應該是什麽神兵利器,是以他赤眸中的光芒更顯詭異:“那若是帝九君有一天被皇甫淩樂殺了呢?你會不會……”


    “不會!”冷冷打斷,風君舞連他口中下一句是什麽都懶得聽,直接給出答案。“誒?你都不知道本座要問什麽,就說不會?”


    帝九君奢魅的眉眼染上一層戲謔,似笑非笑睨著一臉冷色的風君舞,看她聽到皇甫淩樂這人氣息立即變得冷冽,不由唇邊的笑多了少許雀躍的色彩,襯得他更加奪目惑人。


    “公狐狸死了便死了,沒有人能替代他,我也沒興趣再找一個替代品。”


    玩味一笑,帝九君頗為好奇:“為何?本座可是聞名天下的強者,難道還不配做你的夫君嗎?”


    “為何?”風君舞好整以暇的抱胸,冷唇漾起惡趣味的弧度:“我風君舞的夫君從來都是按照我的要求而定,配與不配外人做不得數。”說到這,風君舞身子朝前探了探,笑的極為挑釁:“男人,如果你想讓我正視你,那你就變成和那隻公狐狸一樣,或許說不定我們之間不止是做/做/愛,也有可能發生點什麽。”


    帝九君:“……”


    某妖孽在心中比出一個中指,用紫墓國第一女潑皮慣用的猥瑣口吻說道:“靠!本座居然輸給了自己!真他媽的坑啊!”


    夫妻歡愛過後的“談話”落幕,少許風君舞就見某個身無寸縷的妖孽,周身盈光一動,身上就出現了標誌性的皓雪白袍,然後就見這廝步伐優雅的走出寢房,徒留她一個人傻乎乎幹瞪眼!


    尼瑪,空蕩蕩的房子,能燒的都燒了,她還睡個屁啊!


    大約一盞茶的時間,在風君舞快抓狂的時候,帝九君拿著衣服折了回來。


    微微揚眉,看向動作輕柔為自己穿衣的男人,風君舞不得不承認他確實比“公狐狸”有氣質多了,氣質冶魅,奢貴的眉目不怒自威,實力又強的離譜,就連腦袋都比公狐狸“靈光”。


    若是公狐狸有一天像他一樣,她就不用愁的怎麽在異世和那些皇帝皇子搶地盤,大可放手隨便的遊山玩水,可惜……,以那隻公狐狸欠修理、暴躁、愛發脾氣的爛個性,若是能像眼前bt一樣強,那根本是不可能完成的任務。


    穿戴整齊,兩人並肩而站,看著下人將新的床榻搬進來,隨後煥然一新的寢房衍生了少許微妙感。


    剛躺在榻上,風君舞眼睛還沒闔上,就見男人的手探到她的衣襟處,然後輕輕一挑她就裸了!


    剛剛是誰說自己不喜縱欲來著?風君舞微眯眼,涼涼看向男人動作放肆的脫了她的衣服,鬢角隨著他的動作噌噌冒出了殺氣!


    “信不信你再對本座心生殺意,本座就找條鏈子把你鎖起來?”


    這話聽起來極為耳熟,貌似是她時常掛在嘴邊威脅公狐狸的話,風君舞邪肆的揚眉,正欲等待bt妖孽的下文,突然感覺脊背傷口處傳來一片舒爽的涼意,不由怔然沉默。


    帝九君為她後背上好藥,就把她翻過來正巧撞上了她驚訝的眸子,微微勾唇:“怎麽?不相信本座會疼你?”


    風君舞斂眸不語,不去看那張風華絕代的麵容,但腦中卻清晰浮出了他的棱角。


    漂亮的修眉、卷翹的長睫、高蜓的鼻梁、還有菲薄性感的唇,精致的五官勾勒出不似凡人的窒息俊美,尤其那略顯邪魅揚起的眉梢的表情,偏偏和她家公狐狸像成了十足十,若是她不心動才奇怪!


    她最喜歡公狐狸萌魅可愛的樣子,總想下手捏幾下那撒嬌嘟起的臉頰,而她也下意識那麽做了。


    素手一掐,男人俊容一凝,冶豔的紅眸看向舉止“怪異”的風君舞,當觸及那絕豔冰容之上的淺笑,不由眸光一深……


    “你知道調戲本座的後果嗎?恩?”


    男人清冽的嗓音微微沙啞,一口含住了那纖細的指,俊容揚起一抹邪魅的笑,深邃的赤眸紅的極為豔麗,輕輕咬著質感柔膩的手指,無形中又為他增添一抹性感。


    風君舞晃神一下,待她想抽回手指頓時感覺身體一沉,放大的俊容說不出的誘人,曖昧悄然煽動而起。


    這場火,由她引起,自然由她來滅。


    “嗯……你……給我……輕點……”


    又一場纏綿展開,風君舞臨累虛脫前,腦中卻在想等看見公狐狸一定“狠狠”修理他一頓,因為若不是他的可愛,她又怎麽會沒事去捏那個bt的臉,導致自己被折騰的天亮才能會周公!


    黎明十分,天還蒙蒙亮,帝九君才為風君舞身上的傷口重新上好藥,就聽門外傳來自家老子的咳嗽聲:“咳咳,天幹物燥,小心火燭,病重纏身者,縱欲需謹慎。”


    聽言帝九君挑起俊挺的眉梢,冶豔的眉目流光溢彩,他家老子還是這般為老不尊,喜歡聽自家兒子的牆角,並且還是一聽就是一夜。


    為風君舞掖好被子,帝九君臉上的溫柔轉瞬化作一片清冷淡漠,徑直拉開房門,看了眼故作威嚴的帝九塵:“爹,有事?”


    “混話!為父無事會吹了一夜冷風?”他當他這個做老子的閑得沒事幹?沒有大事,誰會閑得無聊聽了一晚上不成曲調的嗯嗯啊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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