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沉船事件沒有內幕,為何要在騙保的報道出來之後就公布選美的事情,這難道不是因為做賊心虛,用此來轉移大眾視線嗎?”


    一直看戲的汪劍池突然開口道。


    曾賢發現這件事情與他有關,但是現在指認他也拿不出什麽證據。


    “這麽說也有道理!”


    “老人家這麽可憐,左右不過是不想看著兒子枉死想要一個真相。”


    “我看不至於,易老板可是出了名了大善人。”


    “那可不一定,選美大賽偏偏在這個時候舉行,還是在星華舉辦,說不定真的是別有用心。”


    “說不定這次選美比賽所得收益也都進了他的腰包。”


    ······


    眾人議論紛紛,越說越離譜。


    “易老板,您能給我們解釋一下這到底是怎麽一回事嗎?”


    易興華沉默不語。


    有這麽多媒體在場,他們也不好強行將這幫人趕出去。


    曾賢站出來說道:


    “各位,這次選美比賽是為了給甘肅等地災民籌集善款,所得款項全部用來賑災。


    比賽所得款項將會存入上海各家銀行,用於何處將有賑災委員會負責。大家若是不信,可以查看每一筆的匯款明細。


    至於沉船事件真相如何,我們也都在調查當中。一旦查清楚,一定會向大家公布,希望大家在這之前不要無端揣摩!


    如果再有人在沒有證據的情況下亂給星華,給易家潑髒水,我們絕不姑息。”


    席維安也站出來說道:


    “如果我席維安,或者易家的任何一個人拿了這筆善款一分錢,就來取走我的項上人頭。”


    此番言論之後,現場寂靜了片刻。


    有一個人卻是待不住了。


    易寄德偷偷挪步到一個拿著遺像的老太身邊,在她耳邊說了一些。


    老太微微點頭,哭喊道:


    “騙子,你們都是一夥兒的,就是想要用我兒子的命來騙錢,還我兒子命來······”


    接著其他結束也跟著哭喊起來。


    曾賢嘴角一笑,大喊道:


    “安靜!”


    現場立刻安靜下來。


    曾賢走到易興華麵前道:


    “董事長,到了這種地步你還要維護他們嗎?”


    易興華一愣,根本不知道曾賢在說什麽。


    曾賢轉身對大家說道:


    “各位,其實沉船事件就像大家說的那樣,的確是認為造成的。


    不過凶手不是我們董事長,而是董事長的親侄子,易寄德先生!”


    易寄德原本站在那群家屬身後一副幸災樂禍的嘴臉,突然被q一臉懵逼加慌張。


    不光是他,所有人都震驚。


    “你,你胡說什麽呢?”


    “曾賢,我知道你對二弟忠心耿耿,但也不能為了給他脫罪,你就亂咬人!”


    易書業氣急。


    “先生,你說沉船事件是這位先生所做,你有什麽證據嗎?”


    有記者問道。


    “當然有證據!”


    一直沒有開口的易鍾玉突然站出來說道,


    “動手鑿船的凶手昨日已經被我們找到,事情的前因後果他都已經告知了我們,他鑿船就是受了易寄德的指使。


    我父親念幾骨肉親情,本來想等選美比賽結束之後說服他去自首,可沒曾想他竟煽動死者家屬來這裏鬧事。”


    “胡說,你胡說!”


    易寄德急的臉色慘白。


    曾賢道:


    “是不是我們胡說,你跟證人對質一下不就行了!”


    曾賢惡狠狠的盯著他.


    易寄德想到曾賢那些變態的本世,嚇得撒腿要跑,被席維安的手下給抓了回來。


    “大家看看,要不是做賊心虛,他為什麽要跑?”


    記者們紛紛給他拍照,不停地發問,


    “先生,這件事情真的是你做的嗎?”


    “先生,你為什麽要這樣做?”


    “先生,你也是被人指使的嗎?”


    ······


    易寄德嚇得臉色慘白,渾身冒冷汗。


    眼睛搜索到易書業的身影,撲過去抓著他的衣服求救,


    “父親,救我,快救我······”


    “寄德,你放心,爸爸不會讓你受冤枉的。”


    易寄德這人心腸壞,手段很,但又是個膽小如鼠的人。易書業生怕這個兒子一不小心說漏了嘴嗎,到時候可就真的無法脫身了。


    曾賢說道:


    “是不是受冤枉的審一審不就知道了。”


    呂副官會意,抬手一揮,


    “來人,帶下去!”


    兩名士兵過來架住易寄德,易寄德拚命掙紮向易書業求救,還不忘放下狠話,


    “曾賢,易鍾玉,我不會放過你們的!”


    易寄德拖走之後,易書業與汪劍池悄無聲息的離開,那些被慫恿鬧事的家屬也心虛不已。


    雖然他們有過錯,但畢竟是死者家屬,易興華不忍責怪他們。


    黃瑩如把他們帶去休息室一頓安撫,就讓他們回了家。


    鬧事之事告一段落,選美比賽繼續進行。


    “鍾玉,你是什麽時候開始動手的?”


    場內秩序恢複如初,曾賢抽空坐到易鍾玉旁邊問她。


    他之所以站出來指認易寄德,就是因為知道動手之人已經在易鍾玉手上。


    “那你是如何得知這件事情是易寄德幹的?”


    曾賢笑道:


    “我就說咱兩是絕配吧,都是悶聲幹大事的人。”


    易鍾玉翻了一個白眼,嘴角卻露出一抹不易人察覺的笑意。


    比賽結束,獲得冠軍的竟然是被大家嘲笑歌曲土氣的阿媛。


    這既是件好事,也是件壞事。


    因為,阿媛被那個趙軍長給看上了。


    阿媛之所以會勝出,也是因為趙軍長花了大筆的錢買了票的緣故。


    可是阿媛是易鍾玉的人,席維安很為難。


    但是如果不答應,不但會失去趙軍長的這筆善款,還會得罪一個軍力強大的敵人。


    這件事情不僅會影響他,對易家也不好。


    權衡之下,席維安隻好答應。


    因為這件事情,易鍾靈與他大吵了一架。


    曾賢找到席維安,


    “司令,趙軍長這個人是個怎樣的人?”


    “狂妄自大,驍勇善戰,卻也是個有愛國之心的軍人。你問這做什麽?”


    “司令不好得罪他,那就我來試試!”


    曾賢來到大廳找到正在與美女喝酒的趙軍長。


    “趙軍長!”


    趙軍長放下手中的就被,問道:


    “你是哪個?”


    “我叫曾賢,是阿媛的愛慕者。”


    “阿媛?”


    “阿媛是小名,她的大名叫聶芙,就是這次比賽的冠軍。”


    “哦~她長得不錯,合我的胃口。咋地,你也看上她了?”


    曾賢點頭,趙軍長笑而不語。


    曾賢道:


    “趙軍長,我知道你家大業大,權力也大,這些我都沒法跟你比,但是我還是想盡力掙一掙。”


    趙軍長問道:


    “你想咋掙?”


    “你是軍人,那我就跟你比槍法。你要是贏了,我就放棄,我要是贏了,你就把阿媛還給我,如何?”


    “老子為什麽要答應你?”


    趙軍長不屑與他比試。


    “難道趙軍長還怕輸給我這麽一個小人物?”


    趙軍長被這話給堵住。


    明知道這是激將法,但就是不想在這公眾場合失了麵子。


    “這倒是挺有意思的!趙軍長,您要不應了他?”


    趙軍長一旁的美女嬌滴滴的說道。


    “你想看?”


    趙軍長手指挑起女子的下巴,毫不顧忌當下深處何地。


    “想!”


    “那今天晚上就得你來伺候我了。”


    “討厭!”


    隔天,野外空地。


    距離20米遠的距離放了5個玻璃瓶子。


    “趙軍長,你先請!”


    趙軍長掏出自己的手槍,連開五槍,五個瓶子全都支離破碎。


    “嗬嗬,小子,你要是現在認輸的話,還能省下幾顆子彈。”


    趙軍長嘚瑟道。


    曾賢隻是淡淡一笑,等重新放好5個瓶子之後連開五槍,結局可想而知。


    趙軍長有些吃驚,


    “沒看出來,你小子有點本事,難怪敢挑戰老子!來人,把瓶子再放遠10米。”


    既然是平局,自然要加賽。


    隻是這局又是平局。


    “再放遠10米!”


    趙軍長的勝負欲被激了起來。


    然而這局又是平局。


    “媽的,老子真就不信了,再放遠10米!”


    50米遠的距離,視力不是特別好的人連瓶子都看不清楚。


    “趙軍長,曾賢的槍法我也自歎不如。你要是看不清的話,不如換個別的比試。”


    席維安好意提醒,然而趙軍長並不是個服輸的人,


    “笑話!老子行軍打仗這麽多年,難道還會輸給這麽個小子。”


    趙軍長非得要爭出個高下,曾賢自然奉陪。但是席維安提醒他不要讓趙軍長太是麵子,曾賢隻能跟他打成平局。


    這一局趙軍長打掉三個瓶子,曾賢也隻能打掉三個瓶子。


    “再來!”


    還是平局。


    “再來!”


    又是平局。


    幾局下來,趙軍長也看出了其中玄機,知道曾賢是故意為之。


    “也罷,人讓給你了!”


    “趙軍長大人大量,小弟謝過了!”


    雖然隻是一個女人,趙軍長並沒有放在心上,但心裏總歸是有些不舒服。


    席維安也不想讓他下不來台,笑道:


    “趙軍長,我看這次比賽的第二名也頗有姿色,已經自作主張給她家裏送去聘禮了,今天晚上就送去你府上。


    另外,原先許諾給你的份額,也會分文不少的給你。”


    趙軍長原本陰沉的臉終於有了些許笑意,


    “還是席司令上道!不過,這個女孩子不會也會半島上殺出一個傾慕者來找我較量吧?”


    “不會!這名女子知道是被張軍長您給看上了,自己就高興地不行。”


    “哈哈哈,還是這樣的好,省事!不過你說的那份兒還是算了,我既然說了不要,就不可能再拿回來。


    這點道義我還是要講的!”


    “那我就代那些受苦的災民感謝趙軍長的慷慨!”


    雖說自己點名要的沒有得到,但好歹席維安也算給了他麵子,趙軍長的一口氣也算是消了。


    得知自己不用給趙軍長做小是因為曾賢,阿媛很是感激,甚至跪下來向他道謝。


    不僅是她,還有易鍾傑。


    易鍾傑與阿媛乃是兩情相悅,聽說趙軍長要阿媛做他的女人時,易鍾傑又氣又擔心,卻沒有法子改變。


    “曾賢,謝謝你!”


    曾賢笑道:


    “小事一樁!多虧了司令處理的妥當,要不然即便是我贏了,趙軍長也咽不下這口氣。”


    曾賢這麽說,隻是不希望易鍾靈還因為這件事情生席維安的氣。


    至少要讓她知道,席維安在這件事情上也是出了力的。


    晚飯時間,易鍾玉問席維安,


    “姐夫,易寄德那邊怎麽樣了?”


    席維安道:


    “你抓到的那個人把一切責任都擔了下來,今天下午已經被槍斃了。”


    “照這麽說,易寄德一點事兒沒有了?”


    席維安點頭。


    易鍾玉很是生氣,


    “由此可見,他背後是有人給他撐腰!”


    曾賢道:


    “此人必定是想針對易家和星華,又有能力讓巡捕房屈打成招,除了汪劍池還能是誰?”


    易鍾秀放下筷子,生氣道:


    “哼!堂哥害死那麽多人,難道就這麽讓他逃脫了?”


    “不然還能怎麽樣?眼下唯一能指認他的證人都已經死了,這件事情已經算是過去了。”


    易鍾靈心裏也很是氣氛,但是說話還是很優雅。


    易興華心中很是複雜,一方麵希望真正的凶手能夠受到懲罰,另一方麵又不想自己的侄子因此喪命。


    “鍾靈說得對!既然已經有人承擔了罪責,也受到了懲罰,那這件事情就到此為止,以後你們不許再揪著這件事情不放。


    雖然寄德沒有受到懲罰,但我相信經此一事,他日後必定會有所收斂。”


    “犯了這麽大的事情都能全身而退,隻怕這易寄德會越發的無所顧忌。不僅不會收斂,反而變本加厲!”


    曾賢重重道。


    了解易寄德本性的人知道,他必定會如此。


    飯後,曾賢在花園散布,遇到了同樣出來散布的易鍾玉。


    “阿媛的事情,謝謝你!”


    “要怎麽謝我?”


    易鍾玉雙手交於胸前,道:


    “你這人真是奇怪!你要討賞也應該是向阿媛或者鍾傑討賞,跟我有什麽關係?”


    “可是我要討的賞隻有你能給我呀!”


    曾賢湊近她的臉道。


    易鍾玉下意識後退了一步,鞋跟踩在一顆石子上,一個沒站穩身體往後倒了下去。


    曾賢趕緊伸手過去摟住她的腰,來了一個愛的魔力轉圈圈。


    兩人身體緊緊貼在一起,曾賢心跳加速,欲火焚身。


    易鍾玉臉頰緋紅,呼吸急促,大腦一片空白。


    兩人直直地看著對方,時間仿佛靜止了一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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