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想之前,無論是各種“校準器”,還是“迷途者遺物”,亞戈拿到的各種東西基本就沒有不出狀況的。


    如果“收藏家”的能力能夠封鎖這些事物的能力,在亞戈沒有主動使用的時候不會出什麽狀況,對於亞戈來說,就是最大的利好了。


    當然,前提是能夠封鎖得住。


    隻是按照目前的觀察來看,戲命師之牌,看門人麵....鑰匙這些東西,其規格層次,都是高序列的。


    就比如現在的“戲命師之牌”,他就連將其作為悖論迷鎖的參照物的能力都沒有,直接“找不到目標”。


    細想之前,看門人麵具也有類似的情況。


    化身看門人,變成那種沒有內容物的空洞黑袍姿態時,也會有這種近似的狀態。


    而兩者之間的聯係......


    “終結”。


    被稱為“起源概念”的事物。


    終結?


    這個詞乍一聽和這類狀態沒有什麽關聯,但是.....


    如果用“消失”來詮釋的話,或許更貼近一些。


    但也隻是貼近而已。


    從“消失”的角度進行詮釋的話,直接就可以找到“共通點”。


    但問題在於,這個共通點,似乎並不隻是對應戲命師之牌和看門人鑰匙這些事物。


    守秘人之書也有這種狀況。


    守秘人之書因為屬於對應了“節製”或者說“藝術”的途徑,也是與對應質點7的“終結”相連的途徑,還是可以說通的。


    星辰之飾也是同樣的道理。


    但除此之外,同樣疑似迷途者遺物的提燈和“沒有寶石”的影法師....之袍。


    亞戈青睞這個“收藏家”的擬造神秘,其原因正是亞戈將這些所謂的迷途者遺物作為封鎖的期望。


    但是,麵對高序列的目標,中序列的能力是否能夠生效?


    通過之前的事情,亞戈已經確認了一件事,關於汙染和秘光。


    序列途徑的力量源泉來自鏡世界,鏡世界又是巫師們的力量遺留,其中摻雜了他們強烈的個人意誌,有著強烈的同化性、排他性。


    不同途徑之間的力量也會因為這個緣故而發生衝突。


    不是你排除了我就是我同化了你。


    不同途徑的力量之間,共存的可能性很低。


    這也是亞戈到了現在還對於自己身上的雙序列抱有戒備的原因之一。


    不過,這也隻是個“草圖”。


    擬造神秘是用悖論迷鎖製造出來的,並不是真正的神秘,他還需要收集各種虛影紋路拚合,構築出真正的“收藏家”神秘。


    而真正構築出來的時候會不會發生什麽意外,是亞戈也不能確定的。


    第一個擬造神秘,追債人偏向“追蹤”和“轉移”,或者簡單地總述為追擊。


    第二個擬造神秘,放貸人能夠製造大量的衍生物,能夠像收債人一樣借助衍生物控製目標,但是這方麵要弱一些,重的是量。


    第三個擬造神秘,亞戈沒有命名,能夠迅速控製目標並進行利用。


    第四個擬造神秘,收藏家,著重於收納和封存事物,一個各方麵比較平衡的神秘,重點還是在能夠封鎖事物的力量,想用的時候無法自行動作這上麵。


    但是自己的期望目標,迷途者的遺物這類事物,因為等級上的差距,封存的難度可不小,甚至都做不到。


    第五個.....


    第五個擬造神秘的效果比較.....特殊。


    事實上,亞戈懷疑自己製造的這個神秘,絕對是偏移了。


    因為,其能力和收債人相差很遠,至少,亞戈覺得很遠。


    亞戈暫時將其命名為“吞噬者”。


    其具體能力,是能夠將被吞食的事物的一些特點永久性地並合在自己的身上。


    “兼並”。


    很容易看出,這個擬造神秘是在“兼並”這個特點上特化了。


    而且,亞戈認為其偏移的方向應該是“生命”,也就是質點6。


    因為,亞戈覺得它最接近的一個序列是——


    縫合者。


    這個擬造神秘是亞戈最後在剩下一堆沒有消失的擬造神秘裏挑選出來最穩定的一個。


    其本身甚至給亞戈一種“活著”的感覺。


    不是亞戈的錯覺,在觀察這個擬造神秘的時候,亞戈真的有種“它是活著的”這樣的感覺。


    總體上大概可以總結為一個“吞噬”。


    亞戈還在上學的時候,網絡小說正在興起,吞噬流這種源頭可以追溯到中醫“以形補形”的理論的流派,在當時很是興盛。


    在某個地區產生的文化作品,其中會或深或淺地隱藏著一些源自當地文化的概念。


    無論這種概念的源頭事物是糟粕還是先進,u看書 .uuansh 都是會在各類文化作品中展露出來的。


    這個吞噬流是一個例子,還有比如後宮,比如麵子文化.....


    其他地區並非沒有類似麵子、類似後宮的事物,各個地區也都有尊嚴觀、榮辱觀,但是其表現的具體形式和細節是不同的。


    歐洲也有榮辱觀,但那更接近榮耀、名譽,在某一神教的影響下,又摻入了大量的負罪教育。


    有一些在天朝會發生的事情,在其他地區不會發生,他們甚至不能理解。


    有一些在天朝之外的地方會發生的事情,在天朝也不會發生,甚至不能理解。


    但是,“有異同”不等於“完全不一樣”。


    二極管思維者經常聽到“xx和xx不一樣”就理所當然地認為“完全不一樣”。


    亞戈經常聽到的一類笑話。


    天朝是沒有個人英雄主義的。


    這種話題亞戈都已經看到膩了。


    研究曆史民俗文化的他再清楚不過,英雄主義實際上就是“領袖崇拜”的一種分支變體而已。


    社會性讓人類集群,集群中必然也必須出現領導行動者。


    社會性的存在,銘刻在基因中的影響,讓人類會有“被領導”和“領導他人”的天性。


    也就是傾向性。


    哪一個強哪一個弱,個體就會有對應的傾向。


    不過傾向也隻是傾向,二極管思維者一聽到這種話,就會以“他所人要麽想被人領導要麽想領導別人”來描述。


    這些思維極端的二極管,總是非黑即白非左即右。


    “主觀能動性”,人的意誌其實是一種很奇妙的東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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