黨霆風低頭,配合著她一連竄的動作,其實,如果胡可心稍微抬起頭,就會看到他眼裏寵溺的眼神。隻是,她從來沒有認真看過他的表情、他的眼光,他苦笑了一下,繼續看著懷裏那個小女人,可愛而調皮的動作,在跳躍的火光下,映得她那絕美的容顏,更是如豔陽下的罌粟,看著她的他,越看越上癮,如吸毒的癮君子,中毒已深,再也無法戒除了。懶


    驚覺到自己已經盯著她看了好久,都忘了時間,怕自己又忍不住要親她,不想驚擾到她,已經很晚了。匆匆忙忙轉開眼光,眼光落在自己手上的衣服上,又驚覺地低下頭,見她一直閉著眼睛。他收攏手,試了一下手上的衣服,夏天的衣服,又在火邊,這麽快,已經幹得差不多了,伸手去脫懷裏的人兒的衣服。


    盡管又累又困胡可心,一旦決定睡覺,很快就進入了深睡。這一個晚上,又驚又怕,擦著死亡邊緣兜了一圍,她心有餘悸,一被打擾,她驚跳了一下,睜開眼睛,茫然地看著黨霆風。


    “寶貝,別怕,我在你身邊。乖,你睡你的,不用管我。”他俯下頭,在她水潤的紅唇上安撫地親了一下,低沉的聲音,在她的耳邊響起。其實,他明白,這個時候的胡可心,是最乖了的,她根本就還處於睡眠狀態。他動手,如伺候一個嬰兒般,把胡可心身上的連衣裙脫下來。懷裏這個嬌柔的身體,他看著,都舍不得用衣服遮住這懷裏的美好,他喟歎著,她的身子,如罌粟,會下蠱,他就是中了她的蠱,是生是死,全在她的一念之間。低下頭,又在她的紅唇上親了一口,又親一口,第三次親下去,就再也不想離開那甜美的紅唇了,加深了這個吻……蟲


    突然,他聽到空氣有幾不可聞的腳步聲傳過來,嘴停在胡可心的嘴上,凝神細聽,還夾雜著有別於風吹動樹葉的沙沙聲,他的雙眼瞬間發出如嗜血的陰戾的光芒,一個若有似無的笑容讓他的唇角上翹了一下。


    還真是一個難得的殺人毀屍的好計劃,這樣的天氣,這樣的時機,簡直就是專門為那些想置他們於死地的人提供的。


    他一邊繼續吻她,手不停地給胡可心把剛給她脫下來的濕裙子,重新又套回她身上。穿他的衣服,那雙惹人犯罪的性感的雙腿,一大半都露在外麵。那挺翹的臀部,會在衣服下若隱若現的,更是該死的迷人。那樣的美景,隻有他能看,他可不想被別的男人給覷覦了去。


    套好衣服,那隻手,重又回到胡可心身上,微微眯上雙眼,感受著手心裏那細膩如凝脂般的肌膚;豎起的耳朵,在他的刻意下已經有點忽明忽暗的火光下,一抖一抖的。感覺到懷裏的身體,在他熟練的愛-撫下,開始難耐地微微扭動起來。他把自己的衣服,紮在她的腰上,嘴沿著她的唇角,一路到耳邊,嘶啞的聲音,沉聲說:“叫,寶貝,叫出聲來,我喜歡聽你叫。”


    快要進入深睡中的胡可心,本已經開始被他糊裏糊塗地給挑-逗得情-動起來,聽到他熟悉的咽啞的聲音,她瞬間清明了,猛地睜開眼睛,全身掙紮。這會,身體還處在睡眠的無力中,還被禁錮在他的懷裏,身體無力的扭動了幾下,在他的深吻中,嘴裏發出“嗚嗚”的叫聲。


    他眯著眼睛看著她的雙眼由睜開時的迷離,到現在越來越清明。知道生性比較保守、情-事生澀的她,這臨時要讓她演戲,他又沒有教過她,所以,這臨時抱佛腳的事,好像不適合她。聽到那越來越近的淩亂的腳步聲,他狠了狠心,伸手探到她的小腹的柔軟處,揉、搓、撚,快速的動著手上的動作,讓她迅速的情-動、濕潤起來,拉開自己的褲子拉鏈,把胡可心的褲-子撥到一邊,一舉往裏衝。


    “啊……”胡可心被撞得頭重重地往後仰,她又驚又痛地大叫了一聲,在身體遭到他突然的侵-犯時,出於對危急時刻的應激反應,她忙雙手緊緊地掐著他結實的張揚著力量的手臂,緊張得全身綁緊了。


    “寶貝,放鬆點。”一擊沒中,黨霆風湊到胡可心耳邊,啞聲誘哄,又迫不及待地往裏衝,終於衝進了,在倆人同時的大叫聲中,他刻意重重的撞了起來。


    “啊……,嗯……”胡可心緊緊掐著他的手臂的雙手,也被他在撞開了,她的雙手,在空中亂舞著,想抓住黨霆風,好穩住自己,嘴裏難耐的不停地大叫著。其實,事後,想起來,她叫得前所未有的瘋狂,有一部份的原因是被嚇的、也有氣的,生氣著他的莫名其妙的,還沒完全準備好,至少心裏沒準備好,就這麽狂-浪。


    近了,近了,當聽到有一股細細的冷風破空而來,他勁腰狠狠地撞了一下,在她的大叫聲中,一腳把他們麵前的火堆朝門口蹭踢去,嘴迅速地緊緊地堵住她的嘴,把她的驚叫聲,堵進兩人的嘴裏,就地一滾,滾到牆角,順勢把自己撤出來,一中手整理好了胡可心身上的衣服,湊到她耳邊,壓低聲音:“噓,危險!”


    那火,在星,在水裏“嗤……嗤……嗤……“地叫了一會,紛紛息滅於水裏,四周完全又沉入了伸手不見五指的暗黑中。胡可心,一個普通的女孩子,剛才從光明中墜入黑暗,那種剛入黑暗的壓抑、恐懼,那就更不用說了。


    “啊……啊……啊……”隨著火完全滅了,門口處傳來不停的慘叫聲,和重物倒地扭滾的聲音。


    剛剛還在心裏罵,這個無良的男人,種馬,還真是隨時隨地發-情。這一會功夫,還沒明白是怎麽回事,就已經被扶靠在牆角了。


    黨霆風又甩了一下手,把剛剛拿在手上的一本書甩過去,同時,又緊跟著,就著書帶動的風聲,迅速甩出去一塊石頭。又聽到黑暗中傳來慘叫聲,他分神看了一眼胡可心,隻見她迷離的眼神,如煙如霧,臉色嫣紅堪比濺放的罌粟,正在黑暗睜大那雙漂亮的大眼睛,茫然四顧。他拽過尚還圍在她腰上的衣服,蒙在她的臉上,這個時候,情-動中胡可心,太妖,又太嫵媚,他相信就是太監看到了,也會激動。


    不敢保證,這些明顯是有特殊本領的專業殺手,有幾個不是如他一般,在黑暗中有可視的本領,所以,這個時候的胡可心,更得藏嚴實了。


    對方的人,還沒弄清情況,明明剛剛遠遠的,都聽到裏麵在肉-博激戰,這一會功夫,還沒弄明白對方的準確位置,而自己的人,卻已經傷了兩個,剩下的四個人,聽到同伴的慘叫聲,迅速閃到牆邊,緊貼著牆壁。


    黑暗中,黨霆風看了一下胡可心,怕她聽到慘叫聲,會如別的女孩子般發出尖叫聲,雖然,幾年前,聽到徐偉和父母說過,她處變不驚,膽識過人。但畢竟是聽來的,他還是不相信,這樣一個嬌嬌柔柔的女孩子。會有那些一般的男人都做不到的強勢?這麽多年來,血雨腥風過來的他還沒從自己身邊的別的女人身上發現過。所以,他隨時準備著,一旦發現胡可心有尖叫的衝動,他隨時會動手捂住她的嘴。他是喜歡聽她的叫聲沒錯,但那是在床上,最少也要在正常的時候,迷戀她的聲音,而不是在這種非常時期。


    一看之下,胡可心的臉色確實是越來越蒼白了,但也沒發現她有尖叫跡象,他把心放入了肚裏。上前握她的手,倆人的手,在黑暗中貼在牆上,用她的手指,指了指上麵。


    胡可心點了點頭,盡管他看不見,她還是情不自禁地點頭了,告訴他,她明白他的意思,他是要爬到牆上去。


    黑暗中,黨霆風深深地看了她一眼,腿一蹬,一隻腳在牆上一點,一隻手悄悄地攀在了牆上,另一隻手,悄無聲息地探了出去,然後狠狠一甩。


    外麵又傳來一聲如狼嚎般的慘叫。然後,在這黑夜裏,隻聽到台風的餘風吹動的聲音,還有泥石流的餘流水聲。


    胡可心在自己周圍,悄悄的、慢慢的摸索著,碰到一塊石頭。她的手,慢慢的一點一點的挪過去,直到把石頭完全握在手裏,感覺麵前有微微的風聲墜下來,她摸索著把自己手上的石頭遞過去。


    又打傷了一個人,趁著外麵的慘叫聲,他迅速退回來,就看到胡可心遞過來一塊石頭,那石頭,還真適合打人,大小適中,有一個尖銳的菱角,正好可以傷人。他嘴唇一勾,接過她手上的石頭,自己又順手,隨便撿了一塊,一揚手,朝門口甩了出去,另一隻手又一甩,又聽到一聲慘叫。


    剛剛,那個人聽到空氣中破空而來的風聲,他讓那風聲過去之後,心裏一喜,總算對對方的位置有所了解了,於是探出頭來,那破空而來的第二塊石頭剛好紮在他的眼睛上。他慘叫一聲,捂著眼睛,退了回去,很快,就感覺手心裏有液體流出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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