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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西門翔撇開黨霆風走到胡可心身邊,故意驚奇地問:“嫂子,你還不知道?我哥沒告訴你?我在四年前就轉行成了警察了。如果有誰打你主意,搔擾你,你告訴我,我保準為你出頭。”


    對他們這群人,說實在的,總覺得自己跟他們格格不入,她冷哼一聲:“囚禁算不算犯法。”懶


    “誰?誰囚禁誰?誰被囚禁?”西門翔驚訝地問,“這可是法製社會,有誰敢在光天化日之下囚禁人?”


    胡可心停下腳步,淡笑著指著黨霆風:“他,他囚禁我。”


    “嫂子可真愛說笑話。”西門翔訕笑著說。


    “為什麽不相信我?”他們是什麽關係?會幫自己?那真是太陽要從西邊出來了,但還是好奇他不相信的理由,盡管明知道那理由也是他胡扯的。


    “很明顯,現在的情況是,我們一行人跟在你後麵,唯你的馬首是瞻,囚禁?這世界上有這麽狂妄的囚禁方式嗎?”


    “那好,從現在開始,你們不要跟著我,我跟你們無關。”說著,她的人已經快步,停在停有一部電梯的門口,按住關電梯門的按鍵,側過身子,給後麵的人讓出一條路來,問,“是你們先上?還是我先上?”


    走在黨霆風身側的西門翔摸摸鼻子,悄悄地往後退了幾步。黨霆風森冷的眸光掃了一眼西門翔,對按著電梯門的胡可心邪肆一笑:“你不就是想說我囚禁了你嘛,那好,我幫你報警。”說完,真的拿出電話,臉上蕩漾如來自地獄的惡魔般的笑容,撥了報警電話。蟲


    胡可心驚得瞪大了眼睛,她自己是學法律的,而黨霆風,對法律是一知半解,而他卻那麽胸有成竹,自信地撥著報警電話?她揉了揉酸澀的眼睛,是自己的專業知識過時了嗎?


    掛了電話,黨霆風撥開一直吊在他手臂上的餘芷。


    感覺到黨霆風身上散發出來的戾氣,那是她所熟悉的。以前的黨霆風,身上時刻散發著這種暴戾,令跟在他身邊的人,戰戰兢兢,生怕一個不慎,就會被結冰,凍傷;隻是不知道從什麽時候開始,他身上這暴戾時有時無,身上時有溫暖從他身上散發出來。


    從小就認識他的餘芷,對這種暴戾之氣,並不陌生,所以,這個時候的她,不敢發一言,怕被他那種暴戾給波及。呆愣愣地看著黨霆風。直到自己的手臂,被強製性地扒下來,她才回過神來。既而,幸災樂禍而怨毒的眸光,看著放肆妄為的胡可心,靜待著看她承接黨霆風那種無人可承受的戾氣。


    如果她知道,跟胡可心在一起的黨霆風,經常會被她氣得戾氣大發,而又經常不了了之,不知道她那幸災樂禍的表情,是否還表現得那麽恣意?


    黨霆風走到胡可心身邊,拖過她按在電梯上的素白小手,捏在手心裏,而他自己,則大步跨進電梯裏。


    被黨霆風猝不及防地拖進電梯裏,胡可心一個趔趄,差點絆倒,被黨霆風的大手一提,借著他有力的提勢,就輕而易舉地穩住了她的身子,她被圈進了他的懷裏。


    她顧不得在廣庭大眾之下,被這個男人以這種令她反感的親密姿勢擁住,回過頭去,逡尋剛剛絆了她一腳的不明物體,卻意外地發現餘夢臉上閃過一抹狠戾。她冷冷一笑,突然猛地掙紮了一下,一個旋身,尖細的高跟鞋,踩在餘夢的腳背上。


    “啊……”餘夢慘叫一聲,她痛得彎下身子,撫著她的腳背,蹲在地上連連慘叫。


    “夢兒,你怎麽啦?”另一邊的餘芷,蹲下身子,焦急地問撫著腳背的餘夢。(.mianhuatang.info棉花糖小說網)


    餘夢抬起濕潤的淚眼,看向陸續走進電梯的大家,如毒箭般的目光,盯著在黨霆風懷裏的胡可心,然後定在黨霆風臉上:“霆風哥,你看,這個惡毒的女人,居然用那麽高的高跟鞋來踩我。”


    一直跟把胡可心以最親密的姿勢擁在懷裏的黨霆風,怎麽會不知道,剛剛那一腳,是胡可心刻意的呢?不過,自己的女人,是什麽樣子的人,他還是很自信地清楚的。沒人惹她,她是不會先發製人的,所以,幫著別的人來欺負自己的女人?那不是一個男人所為。我的女人,連我自己都舍不得欺負,別人想欺負?還想要我幫?門都沒有。


    最後進來的鬱淩,見餘夢蹲在地上,看到眼中的淚光,也蹲下身子,摸向她的腳背:“餘夢,你怎麽啦?”


    “……”餘夢懶得理他,她又不是傻子,相反,閱男人無數的她,對鬱淩這種帶點儒雅氣質的男人,不感興趣,她喜歡強悍的,身體強壯的,甚至帶點肌肉型的男人。就如黨霆風這種人,冷漠、無情、霸道、強悍、身體強健壯實的男人。


    作為官二代的鬱淩,長像也不錯,自身條件也不錯,有的是女人投懷送抱。在餘夢麵前吃癟次數多了,再炙熱的感情,也慢慢地退卻了。見她對自己不肖一顧,他也縮回了自己的手,站了起來,退到一邊,默不作聲。


    聞聽到餘夢怨懟的聲音,黨霆風看了一眼蹲在地上的姐妹倆,蹙了一下眉,沉聲說:“如果真的很痛,那就去醫院看看。”


    餘夢身體一僵,這個女人,要被他寵上天了,這樣的情況,黨霆風以前的女人,想都不要想。可是,現在,不管她怎麽挑撥,這個男人,以前還會敷衍她,現在,直接表示,他隻相信她。她忍著痛,在餘芷的攙扶下,站起來,走到胡可心麵前,盯著她。


    被緊緊禁錮在黨霆風懷裏的胡可心,在餘夢的眼刀下,挺了挺身子,想站直了,跟餘夢對視。可是,那雙放在腰上的手臂,還是如印像中的鐵臂般,動不了他分毫,她惱怒地側頭,隻能對著電梯的鋁牆,冷聲說:“放開我。”


    見情形不對,西門翔忙擠到餘夢側麵,拉著她的手:“餘夢,等會到樓下大廳,去拿一盒藥膏擦一下就好了。”


    餘夢不甘地看向黨霆風,見那個男人,微蹙著眉頭,如豹子般犀利的眼光,冷冷地盯自己,如防狼般,一旦發現她對他懷裏的女人不利,她毫不懷疑,他會迅速出手。


    “叮……”電梯裏微微的騷動了一下,門開了,站在最外麵的鬱淩,率先走出去。


    一行人,剛走到酒店門口,警車刺耳的鳴叫聲,遠遠的,就傳了過來,“嗄吱”一聲,停在已經出了酒店,正向旁邊的停車場進出口走去的眾人身後。


    “誰打的報警電話?”猛然一個聲音,從後麵傳過來。


    大夥都停了腳步,看了一眼走到了他們麵前的兩位警察及他們身後的警車,然後又高深莫測地看著惹事的胡可心和黨霆風。


    在黨霆風懷裏的胡可心,帶著決絕的表情,拚命掙了掙,大聲說:“是我。”


    “黨總、西門隊長,鬱主任……”那帶頭的警察,還是挺有眼力勁的,一看到這個市裏的見個惹不起的風雲人物,忙誕著笑,卑微地打著招呼。然後眼光投向黨霆風懷裏的胡可心,他驚豔的眼光,如發出強電一般,閃了閃,快速地垂下頭,然後再一次抬起頭來時,已經麵無表情了,他一本正經地問,“黨少夫人?請問您有什麽事嗎?”


    “我已經不是黨少夫人了,而且,我被我的前夫,也就是黨霆風,給禁錮了,請警察救我。”


    “黨少夫人,您可真愛開玩笑。”這麽好的禁錮,誰都想遇到,禁錮的人,長得那麽英俊不說,而且又多金。如女皇般的禁錮生活,不止是女人向往,現如今,男人都想過了,歸根於這個社會太複雜,貧富分化太強烈,想不勞而獲的人太多。


    “警官,你已經out了,我早已經跟黨霆風離婚了,所以,他現在擁著我,禁錮我,就是非法的。”被黨霆風擁著,胡可心不甘地吼叫。


    自始至終,都沒說話的黨霆風,淡淡地說:“是她報的警,要我怎麽配合你們的調查?”


    那位帶頭的警察,笑著說:“一場誤會。”轉身欲走。


    “你們花的是我們納稅人的錢,卻不為我們老百姓辦事?”見那些警察要走,胡可心諷刺道。其實,從黨霆風自信地撥打報警電話,然後又鎮定自若地,有條不紊地繼續陪她,她就知道,這警報的,隻是讓警察白走一趟而已。


    才走了一步,那名警察回過頭來,看著胡可心,苦笑道:“黨少夫人,我知道你是名律師,但是,也請你尊重我們做警察的,好嗎?不要無緣無故地撥打報警電話。”


    胡可心蒼白的臉,這個男人,左擁右抱,對作為律師的自己,囂張至此?隻是因為不相信她有警可報?而好不容易來了的警察,還來責備自己是無理取鬧?這個世界,還有公理在嗎?


    眼睜睜的看著警察越走越遠,胡可心心裏荒蕪一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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