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心念一轉,本打算去接電話的手沒有動,依舊握著扶手。突然問她。“以前沒有坐過?”


    胡可心的注意力被他轉移了,緊抱著他,開口回道:“嗯,沒坐過這種,坐過那種封閉式的。”


    “嗬嗬……封閉式的,似乎挺安全的!”懶


    黨霆風調侃,弄得胡可心不好意思了。在這一刻,一切好像又回到了今天早上之前,黨霆風還是那麽霸道,胡可心還是那麽要強,那麽冷情,那麽可愛。


    說著、聊著,時間過得快了。纜車終於到了山腳,胡可心被黨霆風半摟著,下了車。


    終於站在了實處,胡可心笑著伸手:“謝謝你,黨霆風。”


    見她又恢複了疏離,黨霆風也瞬間冷了臉,冷鷙了那張絕美的笑臉一眼,轉身向一邊走去等著後麵的人下車。


    離下纜車不遠處的山腳下有一個山洞,裏麵流出來的水,遠遠的看去,洞口熱氣騰騰,他們四個人走到那水邊,這也是這山裏,有名的景點之一,那水冬暖夏涼。


    大家脫了鞋襪下水,暖暖的水,立刻就包圍了過來,引來走了半天的路,然後又在山洞裏將就了一個下午一個晚上的胡可心他們一連聲滿足的驚歎。四雙腳在水裏嘻戲玩鬧,你踢我一腳水,我踢你一腳水。


    那一行六人也很快走了過來,那六雙眼睛齊齊地看著那熱氣騰騰的霧氣中的四雙腳,那是兩個極端,極端幽黑多毛的是米樂富當仁不讓,另外三雙腳都白嫩,其中一雙讓人看了忍不住發出邪惡的光芒,那就胡可心的腳,白嫩,毫無瑕疵,骨節均勻,不管是腿上的肉或是骨骼,多一點則為過,少一點則不足。蟲


    鬱淩吹了一聲口哨,湊到黨霆風身邊:“大哥,我算是明白,有的人會寧願牡丹花下死了,要我啊,有那雙腳,我也願意了。”


    黨霆風冷冷的瞪了他一眼,見他還要說,心裏本來就非常不痛快的他,一把抓過鬱淩胸前的衣服,揚起了拳頭。


    鬱淩趕緊雙手合十討饒:“老大,老大,對不起,我這不是提醒你,有的人,如罌粟,見過她的妖嬈美麗,百花再也入不了你的眼;如毒品,吸過後再也戒不掉。失去之後,生活將了無生趣。”當黨霆風放開他後,他又加了一句,“對不起,老大,早上,我偷聽了你跟嫂子的對話。”是的,早上,他見黨霆風光著膀子出去時,他就醒了,後來,又看到餘夢鬼鬼祟祟地跟在後麵,他也偷偷地跟在了後麵,當聽到他們的曖昧聲音後,嫉妒令他衝動,但到底是男人,對感情的控製能力要比女人強,又或者是,一早就明白,餘夢心中的人,所以投入的感情就或收或放的,沒有那麽炙熱,所以,當時他黯然,偷偷地離開了,沿著山拚命地爬著,發泄著他多餘的情感。


    黨霆風失神地看著手下的鬱淩,突然,那句話又鑽進了腦袋裏,在耳邊不停的回響:你的身體,你的氣味,對來我來說就像毒品,你就像我專屬的海洛因。當鬱淩轉身要走時,他突然又說了一句:“放心吧,我隻是把她當妹妹而已。”


    鬱淩身體一頓,苦笑了一下,感情不是你想怎樣就怎樣,你沒付出,人家就能收回的。


    見後麵的人群跟了過來,胡可心他們嘻笑著上了岸,穿好鞋襪站起來:“我們趕快下山,先填飽肚子。”


    餘夢走過去,把手上的毛衣遞給胡可心:“還給你。”


    胡可心轉身把衣服丟到水裏:“我有潔癖,別人穿髒了的,我寧願凍著,也不會再穿。”


    所有的人,高深莫測地看著一臉漠然的胡可心和黨霆風。


    西門翔上前攔在胡可心麵前:“嫂子,再玩一會,一起走唄,我們都有車,省得擠公車。”


    胡可心避開西門翔,往一邊走去,笑著說:“千萬不要再叫嫂子了,我相信你應該知道,我已經離婚了。如果不知道我的名字,我現在正式介紹一下,我叫胡可心。”


    西門翔又攔了她一下:“胡小姐,一起走,坐我的車?”


    胡可心瞄了歐陽蓉一眼,見她在看到那些下來後,臉色就開始變得蒼白了,收回眼光,對西門翔冷笑著說:“我們都不是喜歡玩暖味的人,請另找他人。”


    說完也不再躲避了,直接撥了一下西門翔的身體,走到舒琦身邊,幫她整理了一下衣服,牽著她手:“走,琦琦,我們趕快下山,可心餓死了。”


    “嗯,我也餓死了。”舒琦捂著肚子,誇張地說。


    “那還等什麽呢,let’sgo.”胡可心笑著說。


    歐陽蓉和米樂富也跟了上來,歐陽蓉瞅著機會,對一直在笑的胡可心說:“可心,你不要笑了,你不知道你笑得比哭還要難看嗎?”


    胡可心終於停下了笑聲,撫著自己臉,誇張地問舒琦:“是嗎?很難看嗎?”


    “不難看,可心永遠是最漂亮的。”


    “還是我們琦琦好,她才是世界上最幸福的人。”


    下了山,坐在餐桌上,想到等會就要回家,大家都鬱鬱寡歡,最後不約而同地決定,再去別的地方玩。


    在那個海濱城市的最後一天,在酒店裏,胡可心問米樂富以後的打算進,他笑著說:“我準備回老家休整一段時間。”


    胡可心詫異地問:“老米,你貴庚?就要休整了?”


    最後米樂富才訕訕地說:“畢業後,一直沒找到工作,身上的錢,全花完了。”又歎了一口氣,“n市,我是去不了了。”


    “就工作的事?早說呀!”胡可心笑著問,“這樣吧,你先回家一趟,陪老人過了元宵,再來n市,我保證讓你有工作。”


    米樂富高興地問:“真的?”


    胡可心看了眼激動的米樂富:“工作是可以,不過,一開始隻是助理,畢竟,你還沒有律師這方麵的工作經驗,還不能掛律師牌。”


    米樂富忙不停地點頭:“我明白,我明白。”


    事情就這麽說定了,米樂富送她們上了飛n市的飛機,自己回了農村老家。


    回到n市,胡可心第一時間去了冷博家,給老人家拜年。跟著開門的傭人來到大廳,見沙發上還坐著一位女士,笑著對她點了點頭,用詢問的眸光看了看冷博,見他沒有要給自己介紹的意思,才指了指一樓的一個房間和樓上問:“冷大哥,伯父和星兒在房間?”


    冷博點了點頭,笑著調侃:“你這沒良心的,這是拜年嗎,這麽晚了,一點誠意都沒有。”


    胡可心笑著回答:“冷大哥,那你就錯了,誠意在心裏,不在於形式。”


    “好了,巧舌如簧,我都說不過你了,你上去叫星兒下來吃飯了。”


    胡可心轉身進了冷老爺子的房間,見他坐在輪椅上,呆呆地看著外麵的枯樹,她走過去蹲在他腳邊:“伯父,新好年。”說完把一塊在普華山買的開過光的玉觀音掛在冷父的脖子上,又陪他聊了一會天,其實就是自己說了這段時間的見聞而已,才上樓去找冷星兒。


    在經過客廳時,發現那兩個人,還是那個姿式坐在那裏,胡可心朝看向她的冷博做了個鬼臉,輕快地上了樓。在書房裏找到正在做作業的冷星兒。


    聽到開門聲,冷星兒看向門口,見是胡可心,扭頭不理她,又看自己的作業。


    明了冷星兒的小心思,胡可心走到她身後,雙手撫上她瘦弱的肩膀:“星兒,生阿姨的氣了?”


    “哼……”冷星兒哼了一聲,把肩膀上的手拂開。


    胡可心把手上的迪斯尼手表遞到她手上,討好地說:“星兒,看,阿姨給你帶了什麽禮物回來了。”


    冷星兒看了看手表,又扭過了頭。


    見到她眼裏露出了希冀的光芒,胡可心瞄著她的眼睛,裝模作樣地說:“我們星兒不喜歡迪斯尼手表啊?那……沒辦法嘍……”


    冷星兒還是無動於衷,胡可心轉身往門口走,傷心地說:“唉,星兒不歡迎我,我看我還是走吧!”


    冷星兒猛地站起來,從已經走到門口的胡可心身旁擠過去,邊跑邊哭著指責:“騙子,阿姨是騙子,說好了陪我的,自己一個人跑去旅遊了。”


    胡可心忙撒腿追了上去,終於在二樓的樓梯口追上了她,把她拉進懷裏,揉著她的頭發,真誠地說:“星兒,對不起,阿姨錯了,下次再也不敢了。”低頭偷偷地看著她的臉色,舉起手,“阿姨發誓,去哪都帶著你,實在不能帶的,我就向你匯報情況?”


    見冷星兒偷偷地笑了,又接著說;“這樣吧,從現在開始,你歸我管,吃住跟我在一起。”


    冷星兒又緊閉著嘴,不說話了,這回胡可心沒轍了,漂亮的大眼睛一翻,低聲下氣地說:“好星兒,你就原諒阿姨嘛,以後再也不敢了,都發誓到哪都向你匯報,你還要怎麽樣嘛?”


    “哼,除非阿姨答應做我的媽咪。”冷星兒抬起頭大聲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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