無奈,黨霆風隻好整理了一下睡袍,走過去開了門,見到門口的古鋒景和餘夢,他站在門口冷聲問:“什麽事,快說。”


    餘夢不管不顧地想推開黨霆風往裏走:“霆風哥,現在才九點多,我們從酒店裏的服務處,借了麻將過來,今晚打麻將。”懶


    “沒時間,你們玩。”黨霆風擋在門口,不讓餘夢擠進來。其實他倒是想把古鋒景讓進來的,但是裏麵那個女人,被他逗弄得媚態橫生,實在不適合見人,特別是眼前這個對她另有所圖的人。


    餘夢發揮了一慣的媚功,上前摟住黨霆風的手,嬌聲說:“霆風哥,我都好幾年沒打過麻將了,我們難得在一起,你就陪陪人家嘛?”


    難得把裏麵的小女人拐到自己身邊,留她一個在人房間了,那是絕對不成的,他撥開如蛇般纏在自己手臂上的手,誘哄著她:“你不是想爬山嗎?明天我們去爬後麵的山,山那邊,還有攬車,我們從那邊下山,聽話,今天就早點睡。”把她輕輕的往站在外麵的古鋒景懷裏推,示意他帶她離開。


    至此,同樣作為男人的他已經明白,裏麵有他不想讓他們見到的人,及不方便讓看到的場景,在這個山上,能讓他如此做的,不外乎就是她。白天,是因為大家相約來陪幾年未見的餘夢,他們相識了近七年的人,一直都把她當成小妹妹的人。蟲


    今天,一見麵,他們隻見到黨霆風,黑著臉一個人在家,明顯的心神不寧,問起胡可心,他赤紅著雙眼,“呼哧、呼哧……”喘著粗氣,恨恨地說:“不要再跟我提那個女人,我們離婚了。”


    知道他們離婚有十多天了,一開始閉口不提離婚的事,雖然大家都心知肚明,但還是都配合著他,不提。今天突然就說出來了,讓他們以為他真的放下了,最少是下定決心要放下了,當時他還玩笑著說:“那你們倆都是自由人了,誰追都可以了吧?”


    “那個女人,最好是少去惹,她太無情了。”當時,黨霆風是這麽回答的。


    所以,才有了餐廳裏的示好,意在想看看他是不是真的放手,另一方麵也在告訴他一個事實,他們離婚了。真的,誰都權力追了,可是這一試驗,倒讓一向說話算數的他,又推翻了早上的信誓旦旦。這會,肯定是又把人給擄回來了,不過,也是,如果換了自己有那個機會,也會如此。思及此,隻得苦澀地輕歎一聲,伸手扶住餘夢:“小夢,我們走,如果你一定要打,我們去看看翔回來沒有,去找他湊角。”


    白天,她故意挑釁胡可心,本是想看看黨霆風的反應,感情的事,誰也不敢說放就能放的。誰知心思深沉的他,當時沒有任何反應,現在,她想都不用想,是那個女人在裏麵。她有心給她難堪,但眼前這個男人,是自己不敢太過放肆的,在他心裏,如果沒有了那些,自己家人的付出,這個無情的男人,他的手段是會讓人不寒而栗的。


    倒是那個女人,不知道她知道些什麽,還是純粹信口雌黃,當時,如果不是肖雨璿,她可能都要露餡了。餘夢猶豫再三,見黨霆風黑著臉,也不敢再太過份,隻好順從古鋒景,被他拉著走了。


    黨霆風回到臥室,見胡可心已經彎在被窩裏睡著了,他走過去把電視關了,回來床上,把她倦縮著的身子拉進自己懷裏,觸手可見的她,身上穿著厚厚的衣服,他微微坐起來,動手把她的衣服脫了,迷迷糊糊中,胡可心睜開了眼睛,他輕拍了一下她的背:“睡吧,脫了衣服會舒服一點。(.mianhuatang.info棉花糖小說網)”


    這時的胡可心已經收斂了所有的菱角,柔順地靠進他的懷裏,蹭了蹭,黨霆風低低地笑著:“小東西,還是迷糊的你比較可愛。”


    把她所有的衣服脫了,把那微冷如凝脂般肌膚的身子,裹進自己的懷裏,精礪修長的大手,撫著胡可心滑膩細嫩的下頜,低下頭,本想隻是輕啄一下那永遠也吃不膩的香甜小嘴。可是一壓上,就情不自禁地加深了那個吻,直到懷裏的人動了,怕吵醒她,他才意猶未盡地放開了她,含著她瑩白的耳垂,低喃著:“小東西,如果稍微表達出一點你的在意,好多事情就不會發生,我們就不會走到今天了。”


    早上,一夜好眠的胡可心,睜開眼前,入目的是那具熟悉的古銅色身體,她緊貼在他胸口處,聽著他有力的心跳。她情不自禁地伸手,按在那不安份地一下一下有力撞擊著的地方。


    “醒了?”黨霆風閉著雙眼,雙手同時收緊了一下,喑啞性感的聲音,在靜謐的空間響起。


    感覺到他下麵的灼燙緊緊地頂著自己,胡可心低叫一聲,紅著臉,想掙開他的禁錮。


    “別動,就這樣,否則,我可不敢保證什麽。”黨霆風性感的聲音威脅著她,要她不要動,可是他卻一隻手,已經撫上了她胸前的飽-滿。


    空氣中,曖昧的氣息越來越濃,胡可心開始不安地掙紮起來。


    黨霆風倏地放開她,光著身子,快速朝洗手間而去。


    來到酒店大廳,見到歐陽蓉他們,胡可心要走過去,黨霆風緊拽的手,一點不放鬆,反而又拽緊了一下,她仰頭低呼了一聲:“放開我,我要和蓉蓉他們在一起。”


    黨霆風招來服務員,指了一下歐陽蓉他們仨人:“安排一個包間,把那三個人也請過來。”說完和古鋒景,鬱淩,西門翔跟在服務員後南,進了vip包間。


    落座時,西門翔緊挨著黨霆風的另一側坐下,古鋒景一把拉起他:“一點眼力勁都沒有,這個位置是你能坐的嗎?”


    西門翔被搶白一頓,也不惱,嘻笑著說:“每天這麽左擁右抱,儼是身體倍兒強壯的大哥,也有吃不消的時候,所以,我這是為大哥著想。”


    胡可心臉色一白,悄悄地想要掙開緊摟自己腰的大掌,黨霆風垂眸看了一下她蒼白的臉色,冷蟄了一下古鋒景和西門翔,冷冷的諱莫如深地說:“不要挑撥我們,來掩蓋你們見不得人的陰暗心思。”


    又低頭湊到她耳邊,嗬出灼熱的氣息:“我有沒有左擁右抱,你最清楚了,對吧?不要聽他們挑撥離間。況且,如果還不相信,你可以每天跟著我,我絕對樂意之極。”


    胡可心冷冷地說:“你做什麽,想怎麽做,好像跟我無關,我記得,我們是離婚了的,我們完全可以把對方當成陌路人。”


    黨霆風氣得,一把掐住胡可心的軟腰,隻覺那腰更纖細了,真擔心自己一隻手就把她掐斷了,這一掐,火氣也小了不少,手一帶,把她摟在自己腿上坐下,低笑著說:“聰明如你,不會聽不出他們的話吧?”


    在廣庭大眾之下,被這麽親狎地按坐在他腿上,胡可心拚力掙紮:“跟別人無關,我陳述的是事實。”


    正掙紮著,就見到被請到他們包間的歐陽蓉他們仨人,胡可心忙站起來招呼歐陽蓉他們坐到自己身邊來,對上米樂富,她訕訕地笑了一下。


    姍姍來遲的餘夢和肖雨璿,打量了一下包間裏的人,各自分頭找自己的位置,定睛一看,其實也沒什麽好找的,就隻有鬱淩和古鋒景中間留有兩個位置,那倆美女嘟著嘴,坐下了,卻也沒說什麽。


    對這種古怪的坐法,胡可心直覺莫名其妙,餘夢坐那裏,可以理解,因為,如果黨霆風不願意,那她什麽都不是。但是肖雨璿可不一樣,她可是西門翔名正言順的妻子,大家沒把他們安排在一起,就很詭異了。


    餘夢嘴裏咬著筷子,看了一眼黨霆風和胡可心,遲疑地問:“霆風哥,你承諾爬山的事,還算數吧?”


    黨霆風頓了一下筷子,掃了一眼身邊的胡可心,見她麵無表情,回答道:“當然。”


    古鋒景又搞怪地大叫了一聲:“呀,我還才發現,剛好五男五女,十個人爬山,每位男士帶一位女士上山。”


    歐陽蓉和胡可心異口同聲地說:“我們不去。”


    餘夢臉上喜色一閃,低頭吃飯,沒有再出聲。


    黨霆風湊到胡可心耳邊,霸道地說:“容不得你說不。”


    肖雨璿卻說:“胡小姐和歐陽小姐可能太累了,腰疼,爬不動山。”


    聽到這曖昧的說詞,有經驗的胡可心俏臉一紅,冷笑一聲,倔強地說:“誰腰疼還不一定呢?”自己可是什麽事都沒做,而他們卻是夫妻在一起,在這一群人中,隻有她才最有可能腰疼。


    “那就一起去。”肖雨璿笑著說。


    黨霆風夾了一塊甜點放到胡可心的嘴邊,輕聲說:“多吃點。”


    很明顯,就是暗示她話多,胡可心氣憤地扭開臉,躲開他送過來的點心,不理他。


    他湊過來,篤定地說:“以後,你就會感激我今天這樣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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