趁大家分神之際,黨霆風一把從冷博懷裏,把胡可心搶了過來,摟進了自己懷裏,剜了還在蠢蠢欲動的冷博一眼,回身,準備朝醫院走。


    不想再牽扯進任何人,也不明白這個男人的目的,明明都放手了,可是他又出現了。她朝冷博說:“冷大哥,你先走,不要再管我。”懶


    “可心,不要怕……”冷博上前幾步,又欲來搶被黨霆風緊摟著的胡可心。


    胡可心搖了搖頭,欠他們家太多了,不想再做出讓自己後悔的事情,這個無情男人,惹惱了他,什麽事情都做得出來:“冷大哥,你去忙,我會照顧好自己。”


    聽著他們互相關心,戀戀不舍的話語,看著他們眉目傳情,黨霆風氣得感覺肺都要爆炸了,如果再這樣站在這裏,他不敢保證,會做出什麽可怕的事情來,不能再給他們互訴衷腸的機會了,抱著胡可心,轉身就往裏走。


    見她一再堅持,冷博隻得停住跟上的身子,靜靜地看著離去的那抹高大的背影,直到再也看不見了,才落寞地轉身離開。是夢,總是要醒的。


    被抱著往裏走,再也看不到冷博了,愧疚的胡可心,也沒再看抱著自己的人,隻是冷冷的說:“放開我。”


    黨霆風垂眸看了一眼懷裏的人,抿著嘴沒說話。


    她伸手緊緊地拽著他的領帶,冷笑著諷刺道:“黨霆風,你以為你是什麽?是神?是上帝?你想怎麽樣就怎麽樣?可惜我不信神,也不信這個世界有上帝,所以,放開我,我自己會走。”蟲


    黨霆風不理她,對於她的掙紮,無異於螞蟻撼樹。直接抱到頂樓的房間,把她拋到床上。像是已經忍無可忍了,垂眸陰戾地盯著床上的人,吼叫著:“胡可心,你這個惡毒的女人,為了離婚,無所不用之及,連打胎藥都吃上了。”越說心裏越痛,一把抓起床上正掙紮著要爬起來的人,額頭上青筋畢露,赤紅的雙眸狠狠地盯著她,再也控製不住自己,大吼起來,“那也是你自己的骨肉,在你肚子呆了四個多月了,你這無情的女人,難道就沒有一點感情?朝夕相處了四個多月的血脈,你怎麽就能下得去手?”


    被提起的胡可心張了張嘴,閉了一下眼睛,再睜開眼睛:“是,我就是這樣一個狠心的女人,為了達到目的,不擇手段,我就是不想生你的孩子,即使生下來了,我怕一個沒控製住,把他給掐……掐了……”到底是心軟,到底無法說出那個無情的字眼,那樣的話一說出來,她怕自己會活活痛死。


    她的話,讓這個天不怕地不怕,血雨腥風中走過來的黨霆風,虎軀晃了晃,眨了一下幹澀的眼睛,他穩住身體,把胡可心狠狠地甩到床上,冷笑著:“胡可心,現在,你欠我一條人命。”


    “不,我不欠你什麽,不管你信不信。”停了一下,吸了吸鼻子,“至於離婚的事,你應該明白,到了今天,你去不去民政局,簽不簽協議,都已經無濟於事了,這婚,我們離定了。”說著,她伸手把脖子上的心型項鏈,直接握住就拽,很快脖子上傳來一陣刺痛,細細的血珠就滲了出來,而項鏈還牢牢地掛在脖子上。


    “好,那你先還了欠我的命,如果還有機會,再討論別的。”黨霆風說完,甩開她拽著脖子上項鏈的手,伸手狠狠地掐住了胡可心的脖子,“我讓你不聽話,我讓你出去浪,我讓你去勾-引男人……”


    “看到……你,就……讓我……我覺得惡……惡心,咳……咳……”胡可心用力掰黨霆風的手,“寧……願……死,也……不、不想……看……到你……你,咳……咳……”


    “好,那你就去下地獄,陪我的孩子,你就不怕睡到半夜,他來找你索命嗎?”


    看著手下的那張絕美的小臉,成了醬紫色,黨霆風倏地把她提起來,甩了出去,轉身打開門,像旋風般衝了出去。


    被甩到床頭的胡可心,雙手撫著脖子,貪婪地呼吸著。終於平穩了,她覺得全身虛軟無力,衣服都濕了,全身汗涔涔的,她現在迫切需要休息,掀開被子,鑽進被窩裏,閉上眼睛,很快就傳出了輕輕淺淺的呼吸聲,但是,很快,那張小臉皺成一團,像是糾結著什麽,又像是在做噩夢,臉上布滿了細細的汗珠。


    黨霆風衝進辦公室,徐偉跟了進來:“少爺,關於少奶奶昨天……”


    黨霆風抬了抬手,像是被抽幹了所有的力所,虛弱地打斷徐偉的聲音:“不要再說了,你先出去,讓我靜一靜。”昨天,得知她是自己吃了打胎藥,醫生又說,胎兒這麽大了,吃打胎藥很危險,所以他不相信,聰明如她,會不知道這個道理,於是派人化驗了所有飯菜,隻在她的湯碗裏發現了打胎藥,一切已經一目了然,但他還是不死心,讓徐偉去調查。現在想來,一切都是自己自作多情,顯得那麽可笑,這個惡毒的女人,一心求去,還有什麽是她做不出來的?


    從抽屜時拿出離婚協議書,簽好字,從櫃子裏,把胡可心的包也拿出來,一起丟到地上,讓徐偉進來:“派人把這些東西給她送過去。”


    “少爺……”徐偉張嘴要說。


    黨霆風突然厲聲喝問:“為了那個水-性-楊-花的女人,你又想忤逆我,是不是?”


    “是,我送去。”徐偉彎腰,把地上的東西撿起來,歎了口氣,也許這就是她想要的吧?那麽就成全她吧,隻要她覺得開心幸福就好。


    一覺醒來,胡可心發現床頭櫃上放著她的包,打開包,發現裏麵有一張已經簽好字的離婚協議書,她不讓自己有任何猶豫,起床梳洗了一翻,打電話,讓在這個醫院上班的堂姐,去幫自己買了一套衣服回來。換好衣服,走到醫院門口,拿出手機看了看,離下班時間還有一個小時,自從昨天中午吃了那餐飯後,一直沒吃過東西,身體又受了這麽大的創傷,但她還是忍著,沒有去吃飯,打車直接去了民政局,趕在下班的最後一刻鍾,進了民政局。


    那辦離婚手續的大嬸,已經收拾好東西,見臉色蒼白的胡可心走進來,不耐地說:“明天再來,明天再來,今天已經下班了。”


    體力已經透支,實在是沒有力氣了,胡可心軟軟地靠進硬硬的木椅上:“麻煩你,手續都是全的……”


    手上端著熱茶的辦事人員,不經意地掃了一眼離婚協議書上的名字,忙放下杯子,拿起資料又查看了一下,確認是本市的風雲人物黨霆風,在機關食堂吃飯時,偶爾聽說他已經結婚了,有的又說沒有,現在才知道他是真的結婚了,隻是麵前這個女孩……


    “黨太,男人有錢,長得又好,在外麵逢場作戲的多的是,你就睜一隻眼,閉一隻眼算了,你想想,一個離過婚的女人,可不比男人,那是貶值了。況且,哪有貓不吃腥的?不花心的男人,是他沒本錢花心,要不要再考慮一下?”因為這幾天,黨霆風高調地摟著各色美女,出入各種公眾場合,她以為胡可心因此而忍受不了,才要離婚的。況且,以胡可心現在虛弱的狀況,一看就是剛受過打擊的人,所以她好心地勸慰著她。


    胡可心搖了一下頭,虛弱說:“不用了,謝謝。”


    見她不聽勸,執意要辦,隻得搖了搖頭,利索地幫她辦了手續。


    從民政局出來,她呆呆的站在門口,又隻剩自己一個人了,這個世界,真的要遺棄自己了。既然從死亡紅上又跑了回來,那麽就得活著,而且還要活得好好的,現在最主要的是,先去吃點東西,然後再把身上屬於他的東西,昨天忘了留下的,給他還回去。


    在餐廳裏,點了適合坐月子的人吃的湯湯水水,吃得飽飽的,還吩咐服務員給她打了一份包,準備帶回家,晚上作夜宵吃,自己都不珍惜自己,那就沒人會再珍惜了。


    回到“湖心小區”,衝進浴室,洗了一個快澡,如果不快,她真怕自己會暈倒在裏麵。


    來到臥室,胡可心把床上用品,一股腦掀到地上,再從衣櫃裏把幹淨的床上用品拿出來,胡亂一套,倒床就睡,實在沒有力氣了。睡到迷迷糊糊,電話響,她拿起電話:“喂”了一聲,沒聽到回音,就掛了,倒頭繼續睡。可是好夢正酣時,又來了電話,實在沒力氣動,但是,那鈴聲,好像在跟她比耐力般,不接,它就不會停止,無耐,隻好又摸索著接了起來,還是沒聲音,剛把電話放下,又響了。


    已經被完全打擾到的胡可心,打開電話,氣衝衝朝裏麵大吼:“誰啊,你再騷擾我,我就報警。”


    “可心?你怎麽啦?”


    聽到裏麵傳來的是冷博熟悉的聲音,她身體一軟,又倒進被子裏,嘟嘟噥噥地說:“是冷大哥啊,沒事,就是有幾個騷擾電話打了進來,接起來又不說話,氣死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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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好意思,這幾天有點忙,但請各位放心,我記得還欠多少章,會抽時間補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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