黨霆風在她的身上所有的動作顯得急躁、慌亂,激動得手都有點微微顫抖,把她從厚重的衣服裏剝了出來,他眯著狹長的黑眸,定定地看著,手下被自己挑弄得情-動的粉嫩身子,如盛開的罌粟,在手下靜靜的濺放,暗香浮動。懶


    她雙眼迷離地看著上麵的他,淺-吟著把手搭到他的脖子上,害羞地小聲嘟噥,“快……快點兒,好冷”說著纖美的小


    手去拽身下的被子,其實室溫剛好,但是,就這樣,全身無一物,被他那灼燙的眼光炙燒,不自在極了。


    她的這一句似嬌帶羞的話,象一劑強心針令他徹底毫無顧慮,所有的害怕,所有的不自在,徹底飛出腦外,他低低地笑出聲來,呻-吟著去吻她的眼,她的眉毛,她晶瑩如玉的耳垂,“小甜心……你好美。”


    “小甜心……寶貝……”他呢喃著雙手褪掉自己的浴袍,露出結實赤-裸的胸膛。


    掌心近乎膜拜地順著她圓潤的腰線一路向下,一手的扶著她的腰,一手護著她的腹部,輕柔地轉過身子,讓她背對著自己,捧住她的臀向後,抵住他的勃-起,緩慢的,一點點把自己困難地擠進那狹窄的溫暖甬道最深處。


    “噝……”胡可心下意識地想要發出痛呼,不喜歡這樣的,她心裏不停地呐喊,但又無可奈何,想忽視這種不舒服的感覺,怯怯地迎合身後的他。蟲


    他又粗又硬,長時間沒做,現在還分心要護住腹部,還沒準備好的她,根本容納不了,每擠一分都象一根碩大的燒紅鐵棒,撕裂的痛楚從下-身出發,蔓延到全身的每一根神經,甚至身體的劇烈顫動,再也不堪忍受地叫出聲來,“痛,好痛,停下來……”


    “小甜心,放鬆,你可以的……”他克製著,埋下頭在她頸邊,輕聲細語地呢喃,在她耳畔粗重地喘氣。明白她想迎合自己,這是這麽多年來,第一次捕捉到這種感覺,這讓他驚喜交加。


    被緊緊包裹的感覺如此真實,舒服得讓他想高叫。他不敢動彈,極力想忍住下-身銷-魂的感覺,大汗淋漓,低頭看著下麵自己的汗水一滴一滴滴在她粉嫩的背上,沿著那光滑細膩的肌膚形成水珠,滴到床單上,他伸出另一隻大手撫上她繃緊的背部,沿著圓潤的腰,輕輕的撫在腹部,輕輕地按摩揉搓,感覺到她一點一點的情動了。


    “老婆,我可以動了嗎?”他極力忍住想要抽-動的動作,把她的臉扭過來,把她臉上的淚水一點點吻幹淨,又問“老婆?我……忍不住了。”


    知道自己的小東西害羞,黨霆風聽著自己的急促心跳與呼吸,一秒也等不了,雙手輕輕捏住她的腰側,把她整個人往後拉,緩緩、深深地再次擠入。她的柔軟包覆著他猛烈收縮和抖動,他差點“一瀉千裏”,顫抖著忍住,喃喃著,“天啊,小甜心,你好緊。”


    第一次,這句親昵的‘小甜心’令胡可心心裏流過一絲悸動,咬牙感覺到他的灼熱徹底貫穿自己,她伸出手輕輕護住自己的腹部。


    他感到她單手撐著的身體,輕微顫抖,知道她一隻護著腹部,是怕傷到寶寶,不禁一陣欣慰。驀地,低頭俯到她耳邊,輕嗬出灼熱的氣息:“寶貝,放心交給我,我會保護好你和寶寶的。”說完,舔了一下那瑩白的耳垂,喉間發出深沉的低吼,沿著白嫩的脖子,他的唇以無比的耐心愛-撫著她的香肩,下-身靜止片刻,等她慢慢習慣有他在體內的感覺後才抱住她,開始移動。


    “嗯……輕點……”她忍不住發出痛苦的呻-吟,視線變得模糊,被他拉著原本放在腹部的手,也一起撐在床上,柔順的黑發遮住那絕美的容顏,汗水濕透了她的長發,無助地在他身下扭曲,指甲掐入了床單裏。


    “小甜心,我知道你不太舒服,太長時間沒要了,會痛。可是,你太美,我停不下來,別怕,我不會傷害你,等你慢慢適應,一切都會好起來的,想想以前,我們都很契合的,對不對?”他壓抑地粗喘著,在她耳邊溫柔地誘哄,全身的每一隻細胞都在尖叫,興奮得不斷顫抖,他能感覺到她溫暖的核心在動情中灼熱、濕潤。


    這對於他來說無疑是種無形的鼓勵,不再象之前那樣緩慢抽-動,欲-望幾乎是毫不留情的衝-刺,逐漸加深,帶來陣陣難以言明的快-感。


    胡可心感覺自己在融化,撕裂之痛漸漸消散,取而代之的是從沒有有過的充實感和一股股海浪般的狂喜,身體的全部敏-感器官都被他溫柔喚醒,整個人象琴弦一樣在他身下,被他隨意撥弄著,彈奏著,追逐著身體的極致快樂。


    他的動作快速的動著,如此迅猛的撞擊,她隻覺得自己快要被他撞成碎片,五髒六腑都要被搗碎了,又好象整個人快要燃燒起來,愉悅地不斷淺-吟出聲。


    身體深處突然湧出一股難以言喻的快-感,她仰起臉後腦勺抵著床,用力抓緊身下的床單,身體不受控製地收縮與抖動起來。


    她的抖動與不斷開始收縮的甬道讓他舒服得不行,他已經徹底失控,不得不發了。


    高-潮來得非常快速凶猛,抵著她的柔軟,痛快地釋放自己所有熱情的種子,最後歎息著摟住她躺倒下去,側頭注視著懷裏夢寐以求的人兒,心底湧出一種占有後的狂喜,在她耳畔發出窒息的呻-吟,“老婆,太久了,你讓我等得太久了,快四年了,你回來後就那麽幾次,我還以為……”他不敢再說下去了,真怕那種會失去的害怕一說出來,就成了真。


    把累極昏睡的胡可心,抱著去清洗了一下,回到床上,把她擺成舒服的姿式,自己也跟著上了床,把她摟進懷裏,小憩了一會,所有的疲憊一掃而淨,睜開眼睛,看了看懷裏如罌粟般的人兒,雙手緊了緊,溫香軟玉在懷,眼前又晃動著她那迷人的身子,他聽到自己又開始粗喘了……


    暗暗歎息,這是四年多以來,第一次她的感情有點投入,以前每次也會高-潮,但是少了那種靈魂深處的東西,但這一次,他非常清楚的感覺到不一樣了。他看到了自己感情的前途光明一片,信心百倍了。


    外麵傳來電話鈴聲,他不得不放開懷中的人,快速穿好衣服,走了出去,在凳子上,找到胡可心的包,他從裏麵把她的手機找出來,這還是她住在她那娘家那邊,他安排的那個女人,想著法子塞給她的手機,包括那平跟鞋,還有那遊樂場,沒錯,一切都是他安排的,為的是想,在最大的範圍內,保護好她,放任她在外麵看清她那段自以純粹完美的感情。


    “喂”看到那個熟悉的看以為是的名字,他臉上揚起一抹靨足後的冷笑。


    “心……兒……”洪熾楷虛弱的聲音傳了過來。


    黨霆風冷笑一聲,諷刺道:“不用裝了,是我。”長期的對立,對方是什麽情況,早就摸得一清二楚,騙別人,可以,但作為他的強大敵人的黨霆風,太清楚洪熾楷的實力了。


    當初,洪熾楷跟著胡可心從酒店跑出來,已經安排好在外麵的大卡車就就位了,衝向精神恍惚的胡可心,雖然猜到他的計劃,在暗處的手下,視頻傳給在國外的他看時,他不禁急了,後悔放手讓她獨自去麵對那一切了,害怕洪熾楷那個家夥,破缸破摔,以為自已反正得不到,幹脆放手,讓她去了,大家都得不到了,幸好,在最後關頭,他還是不舍了,然後他就很“危險”地救下了她,想讓恩情來抵銷給冷翼造成的傷害後,胡可心對他的敵視。


    “心兒呢?你把他怎樣了?”洪熾楷的聲音立馬變得中氣十足起來。


    “嘖、嘖、嘖,我的老婆,你也太過關心了吧?我勸你最好是收斂一點。”黨霆風冷冷的說。


    “怎麽?你害怕了?”洪熾楷痞痞的說。


    “哼……,我老婆累了,睡覺了,沒時間接你的電話,有事,跟我說也一樣。”黨霆風漠然說,對於別人,他向來是很吝嗇自己的溫暖的。


    聽著電話裏傳來的嘟嘟聲,洪熾楷身體一崩,是男人都知道最後那句話裏的意思,越想越生氣,越想越妒嫉,揚手,把手中的手機狠狠的砸到對麵的牆上。


    外麵的手下,聽到手機砸碎,發出的聲音,衝了進來:“少爺,什麽事?”


    “出院。”洪熾楷狠狠的說,既然躺在床上,等不來自己想要的,卻又隻能裝病,還不如盡早恢複身體,接著以下的計劃,反正效果已經達到,在她心裏的地位也已經摸清了,他掀開被子,就要下床,看到櫃子上的粥,他又坐回床上,端起保溫瓶,一口一口的吃了起來,慢慢的細細的品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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