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貓兒很想直接撲過去,衝進屏風後麵直接搞定美人師父。可是覺得現在動手,貌似還達不到超級震撼的效果。


    所以她暫時忍了,於是尖著嗓子,造成一種嬌嗲的效果。淡淡輕笑:“王爺,原來會品詩?”


    “姑娘既然如此才情,又年紀輕輕何苦將終身,耽誤在我這個半百之人身上?還是另覓良人吧!”那輕輕一歎,讓楚貓兒心頭漾起一陣溫熱的悸動。


    聽到楚貓兒竟然毫無禮法,作為一名普通的民女,竟然出聲招呼自己的兒子,靜安太妃便擰起了眉頭。


    再一看她滿臉脂粉,香氣襲人,手中還抱著一隻肥大的獅子貓,心裏更加不悅,以前對她能作詩的好感,頃刻間全都沒有了。


    正想嗬斥她,給她一些教訓。突然聽到自己隱身在屏風後麵的兒子開了口,這才強壓下心裏的不悅。


    丫的,還不錯,這個美人師父還知道拒絕別的女子。也虧得自己故意將聲音嬌嗲了一些,讓他絲毫沒有感應,不過這樣最好,戲才能到達高潮。


    花開不並百花叢,


    獨立疏籬趣無窮。


    寧可枝頭抱香死,


    何曾吹落北風中。


    楚貓兒脫口將這首詩吟了出來,不是她要自我表現,而是此時若不叫端木水墨心中有一點震撼,下麵的戲碼不好展開。


    屏風中半晌無語,可是這種借菊花枝頭抱香的絕決的直抒胸臆,表達對他至死不渝的真情方麵,楚貓兒有信心絕對會讓他震撼。


    這首詩中的無比執著的深情,讓靜安太妃對她的惡感稍微減少了一些,心裏打定主意:她這副模樣雖然做不得正妃、側妃、可是如果兒子感興趣,倒可以考慮留下來,給她個侍妾的名分。


    自從回到帝都的這些天,她還是第一次見到兒子主動和一個女子說話,以前自己曾強拉著他見過多少名門貴媛、望族淑女,可沒有一個女子讓他肯認真看上一眼,更別說對上一句話。


    四十歲的年紀,別的王公貴族不隻是妻妾成群,兒女繞膝,有的甚至已經有了孫兒。


    可是自己這個自幼躲到天芒山裏去避世的兒子,竟然到現在還是孤身一人。就連她因急於抱孫子,給他特意安排的侍寢宮女,他或是直接送出房間,或是搞失蹤,或是一夜讀書、舞劍。


    叫她這個娘親費盡了口舌,想盡了辦法。


    實在沒有辦法,她便想出了選妃這一招。


    端木夜倒是極力支持,還特意下旨讓全國各府各州,挑選美女,來入京供端木水墨挑選,並在名門閨媛中選出才貌雙全的六名女子,一起參選。


    如此正式的大規模征選王妃,還是天宇國曆史上的第一次。連天宇王朝曆屆皇帝選妃也沒有過這種大動作!靜安太妃感恩之際,也開始了四處活動,其中包括去宮裏請專門給皇帝選妃體檢的嚴婆婆來檢驗那些選送來的民女。保證她們的清純、無染。


    眼見楚貓兒可以出口成詩,參選的四十名選女,無不對她側目而視,表現出各種形式的羨慕嫉妒恨。


    楚貓兒就喜歡被人嫉妒,而且嫉妒的程度越嚴重,她越開心。


    因為在她而言,被人嫉妒是強者的象征!


    見兒子在屏風後麵流連,靜安太妃便親自選定了五個書畫出眾的女子,加上楚貓兒湊成六個人,準備黃昏時,再和其他六個出身名門閨秀的淑女名媛們一起比試才藝,以選出正妃、側妃,明早上朝好請皇帝指婚。


    靜安太妃也累了,便起身離開座位。在宮女攙扶下,走進屏風中,在一抹白色身影的陪伴下,離開了賓禮廳。


    回到自己房間中,她急忙把滿臉脂粉洗去,濃妝豔抹之後,她如同帶上了一副假麵具,好不難受!


    一邊的娟兒奇怪地偷偷問道:“美麗,剛才,你為什麽把自己畫的那麽難看?差點讓太妃娘娘不開心了!”


    楚貓兒微微一笑:“我就是不想讓她開心,所以才這樣做!”


    “為什麽?難道你不想嫁給禦王爺嗎?”娟兒更加奇怪地問道。


    “不想!”楚貓兒幹脆利落的答道。


    “啊,那你來帝都參選為了什麽?”娟兒頓時瞪大眼睛問。


    她越來越發現,這個和自己一起從曲也其來京城的攸美麗,不是尋常人,她不僅膽大心細,敢想敢做,而且貌似所有的難題都在她麵前不值一提。


    “你不會連禦王爺這麽優秀的人,都看不上吧?”沒等楚貓兒回答,她隨後又喃喃地補了一句。


    “為了找到我的心上人,然後把他打包帶走!”楚貓兒一邊說,一邊得意地衝她眨著眼睛,卻讓娟兒更加迷惑了。


    娟兒畢竟落選了,她隨被潛回的三十五個女子,一起被送出了王府。作為一路相伴的情分,楚貓兒安慰了她幾句,並特意送她離開。


    在府門口正碰到王府的管家,李直帶著新買入的幾個家奴和侍女進府裏來,就在他們一群人進門的一瞬間,楚貓兒竟然在隊伍中看到了,扮成侍女的攸可愛和攸慕楓。


    那個攸慕楓扮成侍女後,竟然被攸可愛還要嬌美動人,真讓她大為震驚了一番。


    倆兄妹看到她,眼中的神色激動已極。但是他們卻盡力及時掩飾住了這種激動,平靜了下來。


    楚貓兒對他們兩個笑著點了點頭,心裏讚歎:這兩個兄妹,經過這一段時間的磨練,竟然穩重了不少。若是這種事情放在以前,他們絕不會如此處事鎮定。


    時間很短,沒法子他們沒有說話,便做了一些眼神上的交流。


    通過兩人緊張的神色,她明白,他們混入王府中必然是有要緊的事情。便格外留意了一下,看他們被安排在哪裏,學習王府中的規矩。


    從一個內侍的口中打聽到,凡是新入府的新人,都要放在雜役院,先做一些簡易的粗活,等熟悉了王府中的規矩之後,再被分派到各個主人名下任職。


    她又打聽了一下雜役院的位置,準備半夜再去探訪他們。


    忙完了這一切,天已經中午了,吃過午飯,理了理思路,


    正打算倒在床上補會兒覺,突然有四個宮女在外麵喊道:“攸美麗,太妃娘娘有請!”


    楚貓兒便急忙跳下床去“補妝”,可是四個宮女催得太急,她隻得作罷,匆匆出了門。


    心想:現在太妃有請,大概又是搞訓話那一套。不一定碰到端木水墨,便抱著韓嘯天跟著她們去了太妃住的靜心苑。


    靜心太妃住的靜心樓是一座三層小樓,三重屋簷出挑深遠而樓層特別低,比一般的閣樓的出簷節奏更快,會有一種強烈的韻律感以及動勢,使得它在人們眼中不像是一做三層的建築物,為而更像一座雄偉的單層建築有的三重屋簷特色。但是它又與一般重疊屋簷建築物更為較小,更為從容了。


    它的屋坡舒緩流暢,角翹簡潔,增加了靜心樓舒展從容的氣概,非常清新飄逸,它不以濃麗華貴而取勝,而是以輕靈素雅的見長;灰黑色的鐵黎木不加任何油漆的典雅裝飾;屋麵為小青瓦鑲上的綠脊,總體上的色彩是以色調極清雅柔和而取勝的。


    樓閣周圍綠蔭如蓋,因為這座王府是新修的,所以連同周圍一人抱得青鬆古槐都是從別處移植而來的,暗裏顯出一種揮金如土的奢華。


    再加上周圍的花叢深幽,樹木蔥蘢,更顯得這地方如同一個清修之地,而不像一個氣勢威嚴的王府中建築。


    楚貓兒在四個宮女的引導下進入了靜心樓中,沿著樓梯上到了三樓,靜心太妃正倚在一個龍涎木雕製的軟榻上閉目養神。


    兩個在一邊侍立打扇的宮女,見四個宮女帶著楚貓兒來,便輕輕呼喚她:“太妃娘娘,攸美麗來了!”


    過了一會兒,她輕輕睜開眼睛,目光剛剛滑過楚貓兒的臉,卻不禁怔住了:麵前這張絕麗的清顏,難道就是早晨那個層層脂粉掩蓋下的脂粉女,這也太令人震撼了。


    她不施脂粉的模樣,竟然比她濃妝豔抹的樣子,美麗上萬倍。


    “參見太妃娘娘!”楚貓兒微微福身,悲催的除了上朝時的跪拜,她真還沒有對任何人施過這種女子的禮節,來源於上世影視劇的視覺記憶,畢竟不太靠譜,所以她的所謂萬福別扭生硬。


    不過她自己覺得還算滿意,起碼讓她堂堂楚貓帥拿出這般女兒家的嬌態,她頗為欣賞自己的演技:夠牛x!


    其實韓嘯天才叫震撼的稀裏嘩啦的,見楚貓兒做出這種嬌滴滴的小女子模樣,真是絕無僅有的人生體驗。


    顯然靜安太妃對她這樣馬虎的禮節很不滿意,可是她隱忍了,畢竟她的抱孫子大業比較急切。


    現在她已經顧不得按照常理來了,剛才吃午飯時,兒子就邊吃邊失神,一會兒皺起眉,一會兒又搖搖頭,一會兒又若有所思。


    按她的經驗來看,就像一個少不更事的少年,剛剛見到自己心動的女孩子的表現一般。


    於是她這個為盡快抱孫子,想辦法已經想到焦頭爛額的地步的娘親,終於又看到了希望,而且是巨大的希望。


    對她而言冊封正妃、指婚、大婚之類都是浮雲,能抱到孫子,才是最重要的事情。


    於是她決定讓這個讓兒子震動了的攸美麗,再嚐試一次。


    尤其聽到服侍端木水墨的小德子、小段子、說他們主子,今天破天荒的在午睡時,她這種心思又動了起來。


    於是命自己身邊的春、秋、冬、夏、四花去選女們安身的留芳宮內,去宣那個叫兒子動了心的攸美麗。


    其實靜安太妃也很明白:作為一個鄉野村姑,不管她如何才貌出色,也始終家中無所依仗。對這種平民百姓出身的女子,她是不屑於把正妃、側妃之位給她的。


    在皇權的鬥爭中,如果兒子的正妃沒有一個好的出身做依仗,是對兒子的前途大有影響的,這一點她不能不考慮進去。


    隻是現在她需要一個女子,把兒子的心拴在王府裏,不要再去想什麽修仙之類的事情了。


    如果這個女子能給他留下子嗣,那就更好了。


    其實她在心裏還有一件更隱秘的事情,需要這個攸美麗替她證實,那就是兒子畢竟四十年沒碰過女人,他那個方麵到底行不行,能不能給自己這個支脈留下子嗣?


    這個難題丟給這個沒名沒分、沒出身、沒地位的攸美麗來解決,是最好不過了。


    於是靜安太妃向她輕聲說道:“今天中午,你去給王爺侍寢吧!如果王爺看得上你,你就留在王府中先做侍妾,如果將來能誕下子嗣,本宮絕不會虧待你的!”


    楚貓兒懵了,呆呆地脫口問道:“那個太妃娘娘,我沒有聽錯吧!大白天的,叫我去侍寢?”


    韓嘯天也有點蒙,豎著兩隻耳朵,瞪著那個靜安太妃,心裏想:老天,這個當娘親的還真特別,真不怕兒子被累死。這ooxx得事情都不分白天晚上了!


    “攸美麗,你注意點,是在跟誰說話?”旁邊的春花教訓她道。


    “進了禦王府就要守禦王府的規矩,不可對太妃娘娘的話質疑!”秋花也在一邊附和著說道。


    “對,王妃娘娘的話,不可質疑,更不可有絲毫怠慢!”夏花也板著臉和她們兩個人一個語氣。


    至於奴才狗仗人勢的事情,楚貓兒早已經見怪不怪了。


    所以扁了扁嘴,問道:“好吧!侍寢而已,我去,帶路吧!”


    靜安太妃向四花揚手示意,她不想再和楚貓兒廢話,讓她們快帶她去兒子的寢宮。


    春、夏、秋、冬四花,剛想把她往下帶,靜安太妃突然又攔住眾人道:“慢,把她懷裏抱著的那隻貓留下來,如果她被王爺趕出來,就把這隻貓從樓上扔下去摔死!”


    春花和夏花立即動手去搶韓嘯天,楚貓兒悲催的撓了撓頭,仔細一想,便攔住了她們:“等下,我可以把我朋友留下來,但是你們要保證好好招待他,至於王爺哪裏,我絕對讓他”滿意“的!”


    她此言一出,春花秋花正想訓斥她,可是靜安太妃卻攔住了她們,向楚貓兒點了點頭笑道:“好,本宮可以答應你的條件!好好照顧你的這隻貓!如果你能留在我兒子寢室中一個時辰,本宮就會讓你的貓在這裏享受一個時辰國賓待遇。”


    楚貓兒戀戀不舍的放下韓嘯天,韓嘯天也知道現在不便跟她去端木水墨的寢宮。不禁滿眼幽怨的看著她,用唇語叮囑她:本貓的命可在你手裏了!你可要把那個端木水墨搞定啊!


    楚貓兒向他點了點頭,打了個ok的手勢,便跟著春夏秋冬四花,下樓去了,看著她的背影消失,韓嘯天才想起吃醋來了。


    眼中似乎出現了,楚貓兒和端木水墨,親親熱熱的畫麵。心裏酸酸澀澀的,立即趴在桌子上,抱著貓頭糾結起來。


    靜安太妃看他的行為如此斯文穩重,完全不像一隻貓,不禁大感興趣,竟然從軟榻上起身,來到他麵前,好奇地打量著他,並吩咐其他宮女去廚房給他準備紅燒魚,和魚湯。


    並命令給自己打扇的宮女,去給他打扇。


    中午時分,在三樓之上,窗外送來微風習習,還有侍女打扇,雖然一身厚厚的皮衣,還是覺得有些清爽。


    尤其當靜安太妃,拿來一盒魚粉做得糕點送到他的麵前時,韓嘯天見魚眼看,立時又忘了糾結楚貓兒的事情,很沒有骨氣的大吃起來,一邊吃一邊嘀咕:起碼等會萬一要被扔下樓去得時候,還落得個飽死貓不是?做貓可千萬不能跟自己過不去!


    端木水墨的寢宮是一座淺色的獨體宮殿式建築——湖心水榭。在宮中後院的人工湖中心的小島上,掩映在綠樹濃蔭之間,要去湖心島,還沒有橋梁。必須坐上一條小船,才能劃到島上。


    等他們離開小島時,也必須乘船才行。


    居住在炎熱的天宇帝都,將自己的寢宮建在湖心島上,四麵清風徐來,可以增加寢宮中的涼意,消除暑氣。


    還可以借助湖麵阻隔一般人近前,讓寢宮中極為安靜。


    楚貓兒坐在船上向湖心劃去的時候,卻沒心思欣賞周圍的湖上風光,而是忙著為自己“裝扮”。


    春、夏、秋、冬四花,一邊看她裝扮,一邊皺眉。


    心想:原來還有人這麽有品味,竟然把一個絕世容顏,裝扮成一個超級脂粉女。


    水麵寬約十丈,很快便到了對麵的岸上。


    春夏秋冬四花一邊和守在岸上的幾個侍衛打手勢,叫他們不許出聲,一邊將楚貓兒拉上岸,帶著她躡手躡腳的來到,端木水墨的寢宮之外,將楚貓兒推進房間,並迅速關上了宮門。並擺手示意那些侍衛遠一點,不要過來。然後悄悄守在外麵聽動靜,等著向靜安太妃匯報。


    楚貓兒一進門便嗅到一股極其熟悉的青梅香,還有細不可聞的呼吸聲從內間的寢室中傳出來,她知道端木水墨,內功修為極高,很容易被外界的輕微響動驚醒。


    便屏住呼吸,盡力將腳步聲減到最低,同時嘴角扯出一絲邪邪地笑意,幾乎是“飄”進了內室。


    入目是一張青梅紗屏,屏風近乎透明,裏麵有一個白色的睡榻,榻上一個著白衣的身材極其誘人的男子,麵內側臥。


    看樣子睡得正熟。那墨色的發絲散落在竹枕上,青色於墨黑交相輝映,真是協調之極,再加上他全身雪白,及一塵不染的素榻。修長的側形,那美麗的情景,真是讓她移不開眼睛。


    那個滿身都是青梅靈氣的男子,不是端木水墨還會是誰?


    楚貓兒狠力壓製住自己猛烈的心跳,悄悄接近他。


    越是接近他,心跳得越是劇烈。看到寢宮內右側敞開的窗戶,她眉頭一皺,然後移身來到床榻的右側,屏氣斂聲,壓製著心跳向床榻上的端木水墨猛撲了過去。


    一股濃香讓端木水墨豁然睜開了眼睛,他感覺到勁風撲來,便急忙向床榻裏麵一翻身。


    楚貓兒就在他躲開的一刹那,撲倒在床榻上。


    失去端木水墨做肉墊,她徑直趴在硬硬的床榻上,痛得“啊”了一聲,隨口便罵道:“你丫的不說一聲就跑,想謀殺啊!”


    端木水墨沒料到母親竟然想出如此一招,正想離開床榻奪窗而去。突然聽到摔在床上的那個女子,聲音好不熟悉。


    他剛剛證了一下,楚貓兒抓住這個時機,倏地再次起身撲過去。一下子將他緊緊抱在懷中了。


    端木水墨,頓時臉色慘白,用力拉扯著八爪魚一樣黏在自己身上的脂粉女,低聲嗬斥道:“攸小姐,請自重!快點放手,否則本王馬上命人把你趕出王府!看你有驚世才情,為何如此舉止輕浮,真是讓本王齒寒!”


    可是無論他怎麽用力,就是甩不脫楚貓兒。


    楚貓兒知道自己的化妝術還是騙住了他,不禁得意道:“哈哈,放手,這輩子偶是不打算放手了!因為本帥自從動身之日便發誓,這次一定要把美人師父打包帶回家!”


    聽到她的話之後,端木水墨驟然渾身一軟,失去了反抗的力氣,口中呢喃地問道:“貓兒,怎麽是你!”


    “哈哈,失望嗎?還是喜歡那個攸可愛?”楚貓兒扁了扁嘴巴,一口咬住了他的唇,然後輕柔的吮吸著,將舌頭伸進去,一路攻城略地,讓端木水墨有點無法呼吸。


    “貓兒!貓兒……”端木水墨一邊顫抖著低吟,一邊不由自主的回應著她。


    兩人激烈的擁吻,著從床榻上滾落到地上,又從地上回到了床榻上,直到把端木水墨臉上脖頸上、連同露出的鎖骨上都是紅色的唇印,甚至他雪白的上衣上,到處都是。


    一直到覺得喘不過氣了,楚貓兒才鬆開了口,甜甜的膩在他懷裏,摟著他的脖子,對他垂涎欲滴的笑著,暫時喘息一會兒。


    端木水墨看她把自己化成了一個花臉貓,不禁又好氣又好笑,抱著她,按著她的鼻子輕輕地笑道:“貓兒看你把自己弄成了什麽樣子!”


    看著他的笑,楚貓兒心裏那個癢,真想立即翻身把他撲到,吃幹抹淨才痛快,可是一想到門外那四個聽房的宮女。一腔激情頓時化為了無奈,隻好將一雙小手伸進他的懷裏,摸摸揉揉、捏捏、蹭蹭、吃吃豆腐,聊做安慰。


    而她的揉捏讓端木水墨,渾身立即起了一層潮紅,一邊皺眉製止道:“貓兒,別這樣!”一邊極力調整自己的呼吸,以壓製從心裏升起的深深的欲念。


    心裏無奈地一聲悲歎:竟然怎麽躲都躲不開她,難道她真的是自己命中難以逃脫的紅塵劫!


    門外的四個宮女聽著裏麵激烈無比的動靜,嚇得一個個吐著舌頭,心裏嘀咕著:從來沒有見過自己家的冷情冷性的王爺,對任何一個女子,正式看上一眼,更別說動手了。今天不但動了手,而且戰況還如此激烈,真是不可思議!


    四個宮女雖然沒有經曆過人事,可是那動靜還是明白的。


    轉眼一個時辰過去了,聽到裏麵的動靜也漸漸靜了下來,雖然聽不到他們在做什麽,可是也猜到應該是激情之後的纏綿不休。


    楚貓兒和端木水墨其實隻是擁吻,還有楚貓兒把自己來天宇帝都的一路經曆講述給端木水墨聽,尤其是關於大漠之下桑雅族的禁咒,和她們在山穀中遇到的截殺者。


    當楚貓兒把那枚寫著天羅的令牌交給端木水墨時,他的臉上不禁一臉蔭翳了。


    “怎麽回事?這個令牌的持有者真的是一個什麽侯爺?”楚貓兒好奇地瞪大眼睛問道。


    端木水墨點了點頭,把那枚令牌捏在手上,抱著楚貓兒,漸漸陷入了沉思。


    楚貓兒實在不想糾結這件事的真相,現在有美人在抱,她可不想浪費一分一秒時間。


    “攸美麗,一個時辰時間已過,快出來,我們奉命驗證一下你是否被王爺恩寵?好向王妃報告!”春花在外麵催促道。


    “丫的,這怎麽驗證?”楚貓兒糾結了。


    她突然想起一件事情,她急忙從自己懷中扯出一塊白絹。這是春花在她進屋的時候,硬塞在她懷裏的。還叮囑她等會和王爺同床時要鋪在身下。


    楚貓兒正在冥思苦想,這個東東的用途。


    端木水墨突然臉一紅,想到了什麽,便將那個白絹接過去,然後將手指咬破,將指上的血滴了幾滴在上麵。


    楚貓兒突然想到和軒轅清風在一起的那一夜,落在錦被上的落紅,突然明白了,有點心痛的拿著端木水墨的手指,輕輕吹著氣,嘴裏糾結著:“師父,疼嗎?”


    端木水墨,淡淡一笑,隻在她臉上印下一個輕輕淺淺的吻。


    “攸美麗!快點出來,別讓太妃娘娘等久了!”秋花也在外麵焦急地喊道。


    楚貓兒在裏麵皺了皺眉,不悅地向外麵喊道:“好了,你們進來吧!別在外麵喊了!”


    春夏秋冬四花,就等著這句話呢,如今聽到她的話,急忙推開門,瞪大一雙眼睛匆匆進來,拜見端木水墨:“奴婢們拜見禦王爺!”


    端木水墨點了點頭,揚手讓她們起來。


    四個宮女起身看了一眼自己家的王爺,不禁個個掩口,死忍著沒有笑出聲來。


    隻見隻著一身白衣的王爺,不禁淩亂不堪,而且衣領處滿是紅唇印跡,再看他臉上、脖頸上,更是紅印累累。


    楚貓兒的衣服倒是齊整,可是滿身都是折痕,想象得出剛才一番激烈的戰鬥,定然是非同一般。


    趁著秋花、冬花、春花、打量端木水墨和楚貓兒。


    夏花掩著嘴一路笑著折向了床榻上,當她急切地目光落在床榻上那條染了血跡的絲絹上時,頓時喜笑顏開。偷偷將絲絹收起,然後和春花、秋花、冬花一起,帶著向著端木水墨依依不舍、一步三回頭的楚貓兒,回到了清心閣。


    當夏花偷偷將那條絲絹展示給靜安太妃看時,她因急切等著答案的不悅,頓時變為驚喜。


    這條絲絹上的鮮豔落紅,證明他的兒子那個方麵,並沒有隱疾。


    隻要兒子肯和女子同房,應該很快便會有好消息。


    “太妃娘娘,我可是足足在你兒子房間中呆夠了一個半時辰,該做的事情也都做了,我的朋友呢?”楚貓兒大大咧咧地問道。


    “攸美麗,作為女子應該矜持一點!這樣才能更得到王爺的寵愛!”靜安太妃聽了她的話,便又開始不高興了。


    這個小女子,今天第一天經曆人事,怎麽就如此臉皮厚起來?


    其實也不是太生氣,剛才聽四花繪聲繪色的講述,她笑得一張老臉都開了花。


    若不是怕兒子害羞,真想去看看,兒子身上滿是紅唇印記的樣子。


    聽夏花所說,兒子不但能夠人事,還極為生猛。和楚貓兒在寢宮內,至少酣戰了一個半時辰。


    兒子這麽厲害,抱孫子有何難處?


    何況那個攸美麗也正是不會打扮而已,她那張絕世的容顏和兒子生出的孩子,一定是人間極品。


    正妃、側妃的位置不能給她。可是生孩子的事情,最好讓她來。


    “是,小女子記住了。矜持,矜持!請問太妃娘娘我的朋友呢?”楚貓兒為了韓嘯天隻得暫時忍耐。


    心裏詛咒著發誓:本帥報仇,三個時辰不晚!


    靜安太妃叫人打開內室的門,韓嘯天正爬在床榻上,一邊享受侍女的殷勤抓癢,一邊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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