房間一角的落地燈發出淡黃的光芒。mianhuatang.info[棉花糖小說網]


    海澋迷迷糊糊的睜開眼睛,她的頭還很昏沉。


    她難受的坐起來,腦子中的意識慢慢恢複,海澋心一沉,驚覺的掃視四周,一陣寒意襲來。


    她竟然昏迷在一個陌生的房間。懶


    海澋手心滲出汗來。


    她……


    是被綁架了。


    她小心的下床,可是?


    為什麽被綁架了,還把她放在這麽好的房間?


    海澋隻覺得奇怪,這裏很幹淨,一點都不想關人的地方。


    她走到牆壁處,落地的米色窗簾將窗子掩住,海澋猶豫,最終伸出手移開窗簾一絲絲,外麵沒有陽光透進來,外麵黑漆漆的一片。


    一陣匆忙的腳步傳入耳朵。


    海澋有些慌張。


    她看了看床,立刻放下窗簾。


    ……


    “阿保,你說哪個女的怎麽還不醒。”外麵傳來一個男人的詢問聲。


    “我怎麽知道,還不是你藥量弄太多了吧。”那個叫阿保的人不耐煩的回答。


    海澋倒吸一口冷氣。


    這不是那兩個綁架她的人嘛?


    這到底是怎麽一回事。


    為什麽會找到那棟房子裏來,為什麽又要抓走她。


    海澋百思不得其解,在這個地方,有誰會想要對她不利。


    啊……


    海澋心中閃過一個人的身影。蟲


    慕晴?


    是她嗎?


    為什麽還要派人抓她。


    祁天莫已經回去,難道她還不放心她嗎?


    如今祁天莫這麽恨她。


    難道慕晴還擔心她會去破壞他們的婚禮。


    她不會……


    從一開始就不會。


    要不是突然婚紗不知道怎麽被破壞,突然祁天莫帶她走了。


    也許她現在已經回到了家,回到了海延遠的身邊。


    也不會發生接下來的事情,讓祁天莫更加的恨她入骨。


    海澋不解極了。


    “哎呀,阿保你別這麽的不耐煩,老大那邊還不知道怎麽交代呢,這女的昏迷了一天一夜了,幹脆我們潑醒她。”


    “你蠢豬啊,你難道沒看出來我們老大挺在意這個女的,你敢潑她,要是她的身份特殊,你不想活了。”


    “可是……阿保,她老這麽昏迷著怎麽辦,老大那裏都派人催了好幾次了。”外麵的那兩個人好像吵起來了。


    他們口中的老大是何人?


    她認識?


    這裏她除了那幾個已經想不出什麽人了。


    想到這裏海澋越發的心驚。


    她躺在床上,緊緊的閉著眼睛,跟昏迷沒什麽兩樣,可是。


    她急促的呼吸,還有快速的心跳已經完全可以證明她現在的大腦正在運作了。mianhuatang.info[棉花糖小說網]


    “哎,早知道就不弄那麽多藥量了。”


    那個不知道什麽名字的在歎氣。


    海澋想起那天晚上,經過一天的折騰她本來就筋疲力盡,他們說她昏迷了一天一夜??


    天哪,海澋想不到她竟然昏迷了這麽久。


    難怪她全身無力。


    那芯兒呢?


    她記得之前才跟她通過電話。


    至於她的手機,海澋當時知道自己逃不了,她就幹脆摔碎了自己的手機,還有,海澋摸上自己的手腕。


    她把那塊手表遺落在那個房間裏。


    希望芯兒到那裏的時候會發現不對勁。


    可是……


    海澋的心理不安極了,發現不對勁又能怎樣?


    這些人是什麽身份,什麽目的她都不清楚。


    而這裏又是什麽地方?


    海澋有些絕望,就算芯兒再怎麽想辦法,也不可能在短時間找到她,而也可能永遠都找不到,這分明就是大海撈針。


    接下來又要麵對什麽?會發生什麽,她一點都不知道。


    接著昏迷也不會有好處。


    說不定還真的要被冷水潑,那兩個人的對話可是聽的清清楚楚。


    所以現在她要怎麽辦?


    她要冒險麽?


    單看這個房間,綁架她的人應該是有什麽身份,那個他們口中的老大。


    她想也許她應該見一見那個人。


    想到這裏,海澋撐著虛弱的身子坐起來。


    她下定決心的,一把轉開門鎖。


    那兩個男人還站在門口,臉上全是不開心。


    “你們是誰。”海澋虛弱的說。


    聞聲,那兩個人都嚇一跳。


    “看,她自己醒了。”聽聲音是那個叫阿保的人。


    “是啊……是啊,你醒的真是時候。”另一個不知道是什麽名字的看著她。


    上次太匆忙,現在她才有時間將他們細細的看清楚。


    那個叫阿保的,金色的頭發,滿臉的胡須,長的又粗魯,還真適合做綁架這行,而另外一個人比起那個叫阿保的人矮了一截就算了,整個人都瘦的跟個枝丫似地好像風一吹,還真能吹走了。


    看見海澋打量著他們還不說話,那個叫阿保的人瞪了她一眼。


    “你醒了就好……”


    說著,他就幾個大步像她走過來。


    他伸出手一把抓住海澋的手臂。


    “你做什麽?”


    海澋驚呼,想要推開他的手。


    才發現那個人竟然比她高了大半截,看他發達的樣子,也許一隻手就能把她給抓離地麵。


    “你是想要自己走,還是我們幫忙?”那個阿保說。“我們可不會疼人。”


    聽這個人這麽說,海澋隻覺得惡心,寒毛都豎起來了。


    “我自己走。”


    海澋說,她本意就是要隨他們去見那個人,她想她是不是對那個人有印象。


    跟在那兩個人後麵,走廊似乎特別的暗黑,其實兩旁都是有燈的,隻是海澋是打心裏就得黑。


    她似乎還能感覺到他們三個人腳步的回音。


    比起祁宅,這裏似乎稍微差了一些,隻是幾個轉彎,就到了?


    海澋越來越緊張。


    為什麽感覺時間過去的快了。


    眼看著房門被推開。


    裏麵的空氣飄出來。


    好濃的煙味,海澋皺眉……


    要知道,海延遠從來不吸煙,連酒都很少碰,印象裏到爸媽重要的日子裏才會喝少量的紅酒。


    印象裏,白汐死後的那段時間,海延遠也是靠酒麻痹著自己過日子。


    不過後來也戒了,因為他已經意識到再怎麽灌醉自己白汐也回不來是事實。


    海澋苦澀的一笑,怎麽突然想起了這個。


    突生一陣心酸。


    “你可以進去了。”


    那個阿保看她站在門口遲遲未動,他粗著聲音提醒她。


    海澋定了定心神。


    終於抬起腳,朝裏麵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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