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還好吧？”程諾望著朱律的眼睛。
“我沒事，你繼續說吧。”他現在才感受到，剛剛他點頭承認與關麗發生過關係，那一刻，程諾是什麽樣的心情。
程諾收回投在朱律臉上的目光，繼續講訴。她的眼神遊離著，仿佛看到了五年前的那一幕。
“當他的手指觸碰到我的皮膚時，我就感覺渾身不自在起來，於是，我推開了他，起身想要離開那個房間。可是他不死心，就在我快要打開房門的時候，又把我拉回去，壓在了床上。‘把你自己當作禮物送給我吧，這將是最好的生日禮物’，他這麽對我說著，雙手又開始不安分起來。
“我怎麽抗拒都無濟於事，情急之下，我打了他一個耳光。[.mianhuatang.info超多好看小說]他呆住了，然後就放開我，頭也不回地出了門。我知道那一巴掌傷害了他的自尊心，雖然之後我有道歉，但他還是連續一個星期沒有理我。
“大概一個星期之後，桔子見我們還在冷戰，於是就找個了借口，幫我約上他，我們三個人一起出去吃飯。點菜的時候，他點了我最愛吃的菜，然後又把服務生拿來的餐具幫我重新擦拭了一次。我知道，他不再生我氣了，心裏很欣慰，甚至盤算著，找一個合適的機會，把自己完完全全交給他。
“吃飯的時候，他不小心把湯汁弄身上了，就急忙去衛生間清洗。這個當口，他包包裏的電話響了，我沒替他接，電話鈴聲停了之後，又來了一條信息。（.mianhuatang.info無彈窗廣告）在桔子的慫恿下，我把他的電話拿出來查看，信息和未接電話是同一個號碼。
“信息的內容並不複雜，‘濤濤寶貝，我想你了，被你疼了一個星期，已經不能沒有你了。今晚還來吧，還是贈送，不收錢。愛你的蓉蓉’我到現在都還記得這些內容，當時看完之後，腦子‘嗡’的一下子空白了。桔子見我神情異樣，就把手機拿過去看，結果就炸鍋了。
“等他從衛生間回來之後，見我神情不對，就問桔子發生了什麽事情。桔子把手機甩給他，要他跟我解釋。
“我多希望他能跟我說，這些都是誤會，他不認識什麽蓉蓉，而那個蓉蓉口中的‘濤濤’隻是個巧合。可是他隻是淡淡地說：‘對不起，我是個正常的男人。那天我離開小旅館之後，一個人在街上溜達，就遇到了蓉蓉。正無處宣泄的我就進了她工作的洗頭房……’
“到了今天，我已經無法準確描述那一刻的感受了，或者，世界上根本沒有語言能夠描述得了我當時的複雜感受。在那一瞬間，我覺得跟他談過戀愛都是一種恥辱！可我更覺得悲哀，原來，在他心裏，我還不如一隻雞！
“之後發生了什麽，我的意識一直是模糊的。後來聽桔子告訴我，她想撲上去抓他的臉，這時候我卻暈倒了。他們手忙腳亂地把我送去了附近的醫院，醫生說我是精神上受了刺激，再加上最近飲食不規律，身體十分衰弱，才會昏倒。
“第二天，他出去找小姐的事情就在係裏傳開了。本來我叮囑桔子不要把這事說出去的，我不是想給他留麵子，而是覺得如果大家都知道了，反而會認定我更悲哀，我想輸得有尊嚴一點。偏偏桔子有說夢話的毛病，那天夜裏把所有的憤怒都在夢話中表達了一次，於是，第二天，全係都知道這回事了。
“他的名聲一下子就臭了，當然，我也沒有多好過，很多不知情的人都以為是我爆的料，也有說我內心陰毒的。好在沒過多久就實習了，之後就畢了業，就算是有人在背後說什麽，也是眼不見心不煩了。
“這些就是我那失敗的感情經曆，也是桔子口中那個‘沒品味的刺激’。”程諾放下手中的杯子，看著朱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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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他的手指觸碰到我的皮膚時，我就感覺渾身不自在起來，於是，我推開了他，起身想要離開那個房間。可是他不死心，就在我快要打開房門的時候，又把我拉回去，壓在了床上。‘把你自己當作禮物送給我吧，這將是最好的生日禮物’，他這麽對我說著，雙手又開始不安分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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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了今天，我已經無法準確描述那一刻的感受了，或者，世界上根本沒有語言能夠描述得了我當時的複雜感受。在那一瞬間，我覺得跟他談過戀愛都是一種恥辱！可我更覺得悲哀，原來，在他心裏，我還不如一隻雞！
“之後發生了什麽，我的意識一直是模糊的。後來聽桔子告訴我，她想撲上去抓他的臉，這時候我卻暈倒了。他們手忙腳亂地把我送去了附近的醫院，醫生說我是精神上受了刺激，再加上最近飲食不規律，身體十分衰弱，才會昏倒。
“第二天，他出去找小姐的事情就在係裏傳開了。本來我叮囑桔子不要把這事說出去的，我不是想給他留麵子，而是覺得如果大家都知道了，反而會認定我更悲哀，我想輸得有尊嚴一點。偏偏桔子有說夢話的毛病，那天夜裏把所有的憤怒都在夢話中表達了一次，於是，第二天，全係都知道這回事了。
“他的名聲一下子就臭了，當然，我也沒有多好過，很多不知情的人都以為是我爆的料，也有說我內心陰毒的。好在沒過多久就實習了，之後就畢了業，就算是有人在背後說什麽，也是眼不見心不煩了。
“這些就是我那失敗的感情經曆，也是桔子口中那個‘沒品味的刺激’。”程諾放下手中的杯子，看著朱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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