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識,在這三年裏,說來變化還是挺大的。


    鍾文每日裏雖然也多有使用,但使用的時間,必然是沒有功法的勤快,但好在三年以來,不曾間斷過,到也使得神識有了不小的變化。


    自始至終,神識也隻有鍾文自己知曉,李道陵他們都不曾知道,鍾文更是沒有跟任何人講過。


    哪怕是自己最親的家人,鍾文都不曾告訴過誰。


    有些東西,能與他人訴說,但有些東西,卻是誰也不能告知。


    就如這神識,鍾文覺得這有些讓人捉摸不透,說給誰聽,都會把他當作一個怪物來對待。


    在這個時代,任何異端的出現,都有可能會把鍾文當作怪物來對待。


    不過,到現在為止,鍾文都表現的跟別人差不了多少,當然得除了他習練功夫的那種狀態,那是不可相之比較的。


    畢竟,鍾文習練功夫的狀態,李道陵他們還算是有些見識的,知道鍾文的這種悟性也好,天賦也罷,都算是知曉的存在。


    可這神識,想來李道陵他們是不可能知道了,至於這世上是否有人知曉,誰也不知道,或許有人知道,也或許有人不知道,得鍾文以後去發現了。


    站在山頂的鍾文,隨之拎著鐵槍,開始往著龍泉觀方向蹦去,留下那頭吃貨羆熊,以及它的那三頭幼仔。


    “九首,回來了?來,幫陳叔把這東西抬到灶房去。”


    鍾文從山林裏蹦回來後,剛到道觀門口時,正好遇見陳豐和一個道人從城裏回來。


    而陳豐他們,正從驢車上搬下一些買回來的東西,瞧見鍾文之後,順道開口喊著鍾文幫忙。


    “陳叔,你們這麽早就回來啊?”


    “這不趕著時間回來的嘛,要不然的話可就天黑了。”


    鍾文趕緊向著陳豐他們打了聲招呼,把鐵槍隨手放一邊,開始幫著搬起東西來。


    陳豐他們,基本每隔一段時間,就會去利州城裏買些東西,好供應觀裏的用度。


    其實,東西並不會很好,數量有時多有時少,基本都是一些常用之物。


    當然,肉類那肯定是少不了的了,畢竟,有著鍾文這個大胃王的存在,不管是米糧還是肉食,都需要很大的量。


    這幾年裏,鍾文的肚子,好像是一個無底洞一樣的存在,別人吃三碗飯就飽了,鍾文沒個兩大盆,那基本是飽不了的。


    這還不算鍾文自己去山林裏抓些獵物回來打牙祭,要不然的話,他那肚子,估計能把觀裏給吃窮不可。


    三年下來,鍾文把觀裏很多的糧食吃了小半去了,養的那些羊,都被宰了吃了,更別提那些雞鴨什麽的了。不過,那些老羊被宰了吃了,但也補充一些進來,要不然,就鍾文這大肚王,別說那二十來頭羊了。


    每日裏,灶房忙活的於麗母女,總是緊著鍾文的肚子來做飯,這要是放在前世,鍾文估計早就被人嫌棄了。


    “陳叔,這些肉不會又是買給我吃的吧?那得多不好意思啊。”


    搬著東西來到飯廳的鍾文,瞧著這擺在桌上的一些肉類,雖嘴讒,但臉卻是紅了起來。


    “觀主不是說了嘛,多給你增加些肉食,也好讓你有精力去練功。”


    陳豐隨口回應道,繼續回轉身去搬東西了。


    鍾文看了看這擺放在桌上的肉類,也掉頭去幫忙,心裏卻是在想著,今天晚飯做一大鍋悶肉來吃。


    晚飯,沒有所謂的悶肉,有的隻是於麗做的飯菜。


    不是鍾文他不想去做,而是李道陵不允許自己這個弟子老去灶房幹這些事,降低了身份不說,還擔誤時間。


    雖說於麗做的飯菜已然不差多少了,但跟鍾文做出來的飯菜相比,總是差那麽一點意思。


    其實,於麗做的菜當中,隻是少了鍾文家中的醬油罷了。


    山下鍾文的家中,鍾木根夫婦,每隔幾個月,總會製作一些醬油出來,當然,豆醬那更是必不可少的東西。


    話說,鍾文前世,有幾道菜是吃不膩的。


    一道就是豆腐類的,一道就是土豆,還有一道就是芋頭類的。


    就這三道食材做的菜,鍾文是百吃不膩。


    雖說,鍾文現在每日清晨會與自己的小妹跑步,對家中的情況,基本也是知道的。


    隻要家中製作了一些豆醬醬油什麽的,鍾文就會弄上一些回到觀中來。


    依道理來講,從家中拿東西來觀裏,聽著總感覺有些不對勁。


    正常講的話,鍾文應該往家中送東西才對的嘛,可是,這些年來,鍾文冒似從未拿過觀裏的任何東西回家中。


    其實,觀裏本就也沒有什麽好東西,而且鍾文家中也不窮。


    雖然家還是那個家,但條件是越來越好,而且,家中也多了不少的家具什麽的。


    在這樣的環境之下,能多上些東西出來,那也可以說一件好事了。


    畢竟,龍泉村各家各戶,都還在那麽的窮困,鍾文家自然是不可能大肆的翻新建房什麽的,u看書.ukanshu能多上些家具和一些家夥事,已經算是不錯了。


    財不露白,鍾木根夫婦心中比誰都清楚的。


    況且,龍泉村中的各家各戶,本就沒有多大的關係,雜姓多,姻親也隻有幾戶,每人的心思都不一樣。


    說話,鍾木根夫婦這些年來,身體也健壯了不少,少有病痛,偶爾有個頭痛腦熱什麽的,鍾文就會把陳豐請到家中去診斷一番。


    在這個時代,病痛那是絕對要人命的,說不定一個流感,就能把人給流沒了。


    反觀鍾文與小花二人,他們兄妹倆,這幾年來,好像就沒有感冒過了。


    畢竟,每日裏的鍛練,那可不是白練的。


    飯後,基本是鍾文打坐靜修的時間,有時也會跟隨道人們去主殿誦經什麽的。


    第二日清晨,結束跑步的鍾文,與著小花回到家中。


    “哥,昨天晚上,阿爹和阿娘說要讓你盡早成親。”


    小花從屋子裏搬了兩把椅子出來,放在空地前,坐下後,向著鍾文說起了話來。


    “阿爹阿娘他們還說什麽了?就隻是說讓我成親嗎?”


    鍾文聽著小妹的話,心裏嘀咕著,自己這爹娘幹嘛老是要讓自己成親嘛,我還是個孩子啊。


    把鍾文放在前世,十六歲,算來也可以說是個孩子了,隻不過是個大孩子罷了。


    這個年齡段就成親結婚的,所生的娃都不一定健全,要是不小心,娶了個十三四歲的小丫頭做娘子的,這可不就害人害已的嘛。


    ps::感謝:自在楓霜,y1分安穩的打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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