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道陵真的沒想到,自己的這個弟子,既然把他給擊敗了,而且還是在他長項上擊敗他的,本來還想著這不可能,但事實卻是讓他無法再去多想。


    不遠處的陳豐,更是被震驚的有些不相信,他還以為是觀主故意放水,給鍾文一個可乘之機。


    但是沒想到,李道陵說的話,直接把他的那種想法給擊碎了。


    “九首,你剛才使用的幾招,並不是我所教你的劍法,你剛才所使的劍法,從何學來的?”


    李道陵被鍾文扶起來後,回憶起剛才鍾文擊敗他的那幾式劍招,完全就不是太一劍法,更像是一種新的劍法。他心裏想著,是不是鍾文從哪本劍術書籍上所學到的劍法。


    “師傅,從一開始,我們所使用的劍法,基本都是一樣的,您老對太一劍法太熟了,我可敵不過師傅的,所以,我就想著用一種新的劍法來試一試,卻是沒想到,新的劍法能把師傅給擊敗。”


    鍾文被問的有些不好意思了,其實,這也是鍾文突然間想出來的,並沒有所謂的新劍法。


    而鍾文的這幾式劍招,本也是平常之劍法,那就是太極劍法,但鍾文並沒有學過太極劍法,隻是他在與李道陵的對戰中,突然想到這麽一個詞,想以柔的形式試幾招罷了,可最終的結果,著實把鍾文給驚呀壞了。


    “新劍法?可有劍譜?”李道陵並不知道,鍾文的這幾式劍招,也隻是鍾文突然想出來的,並沒有什麽劍譜或者劍式的。


    “師傅,沒有劍譜,那隻是我突然想到的。”


    鍾文老實的向著李道陵回應,但他的腦海之中,卻是開始想著,這樣的太極劍法,是不是真的有著特殊的存在;要不然,怎麽能擊敗李道陵呢,這使得鍾文心中,對那位創立太極的高人,大大的點個讚。


    李道陵靜靜的看著鍾文,心中也開始懷疑起,鍾文剛才使用的那幾式劍招起來,沒有劍譜,沒有書籍,這對於一個普通學劍的新手來說,那基本是不太可能的。可是,自己弟子就是這麽簡單的擊敗了他,而且,還是在突然想到的幾式劍招,這對於他來說,除了震驚之外,餘下的就是感歎了。


    李道陵感歎著自己的這個弟子,悟性之高,已經達到了一個他都認為可怕的存在。


    這對於李道陵來說,是一件好事,但同樣,也會讓他有些緊張,緊張著自己這個弟子哪天會離開道觀,離開師門。因為等到他教無可教的時候,這個弟子就有可能會選擇離去。


    而在天下的各宗門宗派,都有著他們各自秘不外宣的秘技,就如太一門的太一劍法一樣。既然是秘技,自然是外人所不知道,能知道的,也隻是寥寥幾人罷了。


    可是,如今他自己與弟子一對戰,卻是沒有贏的可能性,而且,鍾文還能在對戰中悟出幾式劍招,這當然是一件好事。可真要長期以往下去,自己這個弟子說不定會創出新的劍法來,以此來代替太一劍法,所以,李道陵的心中,必然會有所擔心的。


    “九首,我先到一邊歇一會兒,你好好感悟一下你剛才的那幾式劍招。”


    李道陵心情有些低落,並不是因為被擊敗而低落,而是對自己這個弟的未來有些緊張與惆悵。


    或許是李道陵過於緊張了,至於鍾文會不會離開,想來是應該不會的,畢竟,他的父母家人還在這裏的,鍾文暫時是不可能去改變的。


    “師傅,那您好好歇著,我也好好想一想剛才的那幾式劍招。”


    鍾文扶著李道陵到了一邊,隨後,又轉身回到空地中央,微閉著眼睛,回憶起剛才自己使用的那幾式劍招來。


    而在不遠處的陳豐,走近了李道陵,尋了兩塊石頭搬了過來,給李道陵坐下後,開始觀望著空地中央的鍾文來。


    “觀主,九首的劍法,是不是長進太快了,這才學劍沒多久啊,怎麽就能把你給擊敗,這說起來,怎麽感覺挺不可思議的。”


    陳豐開口向著李道陵說了起來,在他的思想當中,這位徒弟沒學多久的劍法,就能把師傅給擊敗。給人的第一感覺,就像是一個學了幾十年的劍法的高手,潛入進來後做的探子,要不然,怎麽能沒多少的時間,就能把李道陵給擊敗了呢?


    可是,陳豐心中卻是知道,鍾文的天賦悟性極高,高到連他都無法仰視的存在,這才有了剛才的一幕。


    “九首的悟性太高了,剛開始,我們使用的劍法基本是一樣的,所以那個時候,暫時無法分出勝負,但後來九首突然悟出幾式劍招來,這才把我擊敗,至於那幾式劍招,我感覺挺怪異的,卻又很熟悉,可又說不上來的怪異感。”


    李道陵一邊說著,一邊盯著空地的鍾文,他心裏其實也想搞清楚他的這個弟子剛悟出來的劍法。uu看書 ww.uuknsu.om


    “觀主,那以九首的悟性,會不會重新創出新的劍法出來,真要是如此的話,那就太好了,到時,我也可以跟他學上幾招。”


    陳豐聽後,心中大動,鍾文新悟出來的幾式劍招,有著這麽厲害的攻擊能力,這要是不學上幾招,還真對不起他了。


    至於鍾文會不會教他,那就兩說了,不過,以鍾文目前的想法來說,必然是會教的,而李道陵估計會阻止。畢竟,這是自己弟子悟出來的高深劍法,哪有隨意外傳的。


    論親疏遠近關係,李道陵是鍾文的師傅,但陳豐可是鍾文的半個師傅了啊,所以,鍾文真要是創出什麽劍法來,教一教陳豐,那也是無可厚非之事。


    空地中央的鍾文,一直微閉著眼睛,回憶著剛才自己使用過的幾式劍招來,可這一回憶,就陷入了進去。


    鍾文的腦海之中,隨著那幾式劍招,開始衍生出更多的劍招出來,根本停不下來的感覺。


    小半個時辰後,鍾文的腦海當中,推演新的劍法終於算是結束了,但這新的劍法,劍式之多,招式更是多到他都無法計算了。


    鍾文不知道這算不算是一種新劍法,因為劍式招數過多又冗長,真要使起來,必然會增加自己的負擔。


    但眼下,隻能如此了,待以後再完善,或許可以成為一種新的劍法。


    而鍾文的腦海之中的劍法雖是新成,這可是大名鼎鼎的太極劍法,以靜製動,又以動製靜的新型劍法。


    這是鍾文一直回憶前世公園裏的那些老頭老太們的耍劍式,這才有了這新的劍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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