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琪走進陳市長辦公室的時候,正看到他慌亂地四處收拾著材料。她驚訝地問道:“陳市長,您在找什麽?”


    “快過來幫我。把這些材料都放進碎紙機裏去。”陳市長將一堆看起來很重要的文件交到王琪手上,臉帶驚慌的說道。


    “為什麽?”王琪不明所以地接過材料,看著已經失了方寸的陳市長。


    “叫你去你就去!我這兒都火燒上房了,你還磨嘰什麽?”陳市長說完,又繼續像隻沒頭蒼蠅一樣到處亂抓。


    王琪隻好聽話地抱著文件,要離開市長辦公室,按他吩咐去將這些材料放進碎紙片切碎。她還沒走進辦公室,門就被人從外麵推開,從外麵走進來幾名警察。王琪以為對方是來找陳市長談事情,正想抱著文件離開,就被一名警察伸出胳膊攔住:“把材料給我。”


    “不能給他!”陳市長慌亂地撲過來,想搶走那堆材料。


    一雙冰冷的手銬被戴到陳市長手上,他沒來得及銷毀能證明自己有小金庫、貪汙、競標時向相關人員泄露底價的材料。他額頭上直冒冷汗,直呼:“我命休矣。”


    當他接到韓副委員長打來的緊急電話時,為時已晚。他還沒按韓副委員長的吩咐把一切罪證消滅,警察就趕過來了。


    陳市長以貪汙罪被人帶走後,王琪像失了魂一樣回到自己辦公室。她以為攀上陳市長就能從此平步青雲,沒想到她什麽好處都還沒撈到,陳市長就先下馬了。她這回真是抱錯大腿跟錯人。早知道,她還不如繼續跟著冷啟山。對了,陳市長落馬,冷啟山可沒落馬。她騰地一下從椅子上站起來,整理了一下身上的衣服,並把頭發用卡子卡好,一身利落而幹練的樣子中帶著一份嫵媚。她扭著纖細的腰走向冷啟山的辦公室。


    “啟山……”一進辦公室,她就露出迷惑人心的笑容,用酥可入骨的聲音喊著冷啟山。


    “什麽事?”冷啟山嘲諷地抬起頭,看著已經三十多歲,卻還打算得像過分妖嬈的王琪。以前,他的眼裏心裏隻有王琪,他以為終於尋到真愛,結果被她狠狠地抽了一耳光。在他見識過年輕小姐的美麗後,對王琪已經失去興趣。他設計陳市長隻是出於男人的報複。他的女人,即使不要了,也不願意送給別人。在工作上,他可以一真忍讓陳市長,在女人這方麵,他不想讓。為了讓陳市長落馬,他找專人搜集了足夠的證據。這一次,不但陳市長插翅也飛不直來,連上麵罩著他的韓副委員長也別想摘得幹淨。


    他這次也算一箭雙雕,即報了陳市長奪他女人的仇,也報了韓震遠叔侄倆設計冷宸的仇。


    以前他一直低調做人,不圖名利,現在撲來太過迂腐。為官就要拚命往上爬才行。隻有權利掌握在手裏,他才能在人前呼風喚雨,才能想要什麽樣的女人要什麽樣的女人。


    “啟山,你想不想吃三鮮餡餃子?我晚上給你包餃子吃。”王琪知道冷啟山的喜好,坐到他腿上後,嫵媚地說道。


    “三鮮餡餃子?淑萍包的比你好吃。”冷啟山冷著臉把王琪從腿上推下地,明顯地拒絕。


    委任令很快就會下來,他早就打通上麵的人,在陳市長落馬後,讓他兼任市長的職位。整個北京市的權力都握在他手裏,他還會在乎一個被別人玩過的女人?王琪竟然還有臉來找他,真是天真的可笑。


    “啟山,晚上去我那裏,我們一起洗鴛鴦浴。”王琪厚著臉皮誘惑冷啟山,“你好久都沒去找我,我心裏空得慌。”


    “你身邊不是已經有了老陳?”冷啟山環抱住雙臂,陰沉著臉問道。


    “他……那是他逼我的。啟山,我愛的人始終是你。”王琪立刻低著頭擦眼淚,“陳市長用權利壓製我,說我要是不從了他,就把我調到環衛局去掃馬路。我不敢說不。啟山,你真不能原諒我嗎?”


    “談不上原諒。因為你對我已經沒有任何意義。出去時請幫我把門關上。”冷啟山冷漠地朝王琪揮揮手。


    “不要這樣!啟山,我愛你啊!”王琪緊緊抱住冷啟山,說什麽也不放開他。如果連冷啟山都不要她了,那她在市政委還怎麽立足。別人隻會等著看她笑話。


    “愛?”突然門外傳來一聲嘲諷的聲音。呂淑萍怒氣衝衝地跑進來,她一把抓住王琪的頭發,就用力將她從冷啟山的身上拽開。她補上一腳,凶狠地將王琪踢到地上:“前段時間你去勾搭陳市長,我本打算放過你。沒想到你這麽不知羞恥。陳市長前腳被抓走,你後腳就回來勾引我丈夫。你以為啟山像陳市長那麽好騙?也不看看自己那張半老徐娘的臉,長得比我還醜,竟然還來跟我搶男人。自不量力的狐狸精!我踹死你!”


    呂淑萍一邊踹,一邊大聲責罵。她的怒罵與王琪的尖叫引來好多人圍觀。大家卻不敢上前,隻敢躲在角落裏,捂著嘴偷笑。王琪這種女人,為了往上爬不知道睡過幾個領導,也得罪過不少同事。大家恨她恨得咬牙,所以見她這麽落魄,大笑都還來不及,哪有閑工夫管她?


    呂淑萍見冷啟山沒有阻止,膽子更大。她把王琪從地上拽起來,用力朝她的臉左右開弓。


    “你這個瘋女人!”王琪被打急了。她努力甩甩頭,逼自己清醒。她看清呂淑落下眼裏的凶狠後,不悅地朝她低吼,“你敢打我?我跟你拚了!”


    “夠了!”在王琪快撲到呂淑萍身上時,冷啟山早她一步握住她的手腕,“你不想丟臉就馬上給我滾!”


    王琪臉色難堪地抽出自己快被捏碎的手,狼狽地落荒而逃。


    “淑萍,王琪打疼你沒有?”冷啟山關心地扶住呂淑萍。


    “沒有。啟山,我很高興你能看透王琪的下賤。”呂淑萍有些感動地擦著眼淚。冷啟山不知道已經有多久沒有關心過她。


    “以前是我眼瞎。被她騙了。淑萍,我讓你受委屈了。”冷啟山把呂淑萍抱在懷裏,表現一副伉儷情深的模樣。在看到大家的表情時,他冷笑著用目光充滿威嚴地掃了一眼外麵躲著看戲的人一遍,那些人立刻識趣地離開。


    等所有人都離開手,冷啟山鬆開呂淑萍,淡漠地坐回辦公桌後:“淑萍,如果沒什麽事,你先回家。我還要加會兒班。”


    “我回家做你最愛吃的東坡肉。”呂淑萍開心地笑著走出冷啟山的辦公室。


    當屋裏隻剩下他一個人時,他用力捏彎手中的金筆,冷酷地笑道:“王琪,這就是你背叛我的下場。”


    楚衛國命司機把車停在別墅門口,就打開車門,噙著比楚禦風還要狂野不羈的笑容將不安的劉宛如抱下車:“宛如,我們暫時住在禦風的別墅裏,等我安排好新家,咱們再搬走。”


    “我為什麽要跟你住一起?你又不是我什麽人。”劉宛如皺起眉,冷漠地說道。


    她躲楚司令這麽長時間,沒想到還是被他逮到。她本來不打算再出現在他麵前。這一路上,她想了許多。在禦風眼裏,她一直是個好阿姨,如果自己搶了楚衛國的心,那禦風會不會恨她?罵她是個忘恩負義的女人?


    單雪夫人活著時,她一直很尊敬楚司令。她真的從來沒想到要跟單雪夫人搶丈夫,雖然單雪夫人死了。可是楚衛國這樣的好男人,他那無可匹敵的男性魅力又是她無法抗拒的。她早就不知不覺地愛上楚司令這個冷傲的男人。這段時間她的心一直被矛盾折磨著。


    “我不是你什麽人?”楚衛國把劉宛如放到客廳的地上後,目光灼灼地瞪著她,“那天下午發生的事難道你都忘了?我是你第一個男人,也是你這輩子唯一的男人。”


    楚衛國狂傲地笑著,對於自己能擁有劉宛如的第一次感到非常滿足。他並不是有處子情節的人,但是宛如能幾十年一直保持著純潔的身體,這一點讓他激動。不管以後發生什麽事,他都不會背叛這個純情的女人。


    “我……我沒打算跟您繼續……唔……楚司令……”劉宛如被楚衛國吻得說不出話來。她瞪大一雙美眸,無法冷靜地說話。她的心因為楚衛國的吻而劇烈地跳動。


    “你就非要說讓我生氣的話?”楚衛國鬆開劉宛如後,不滿地大吼。


    “沒……我……您是主人……”劉宛如謹守著自己卑微的心,低下頭陳述著事實。他與她的身份就如雲與泥,根本無法相提並論。她不知道楚司令怎麽會看上自己。她隻是他們家的傭人啊!說的好聽叫管家,說的不好聽,就隻是一個保姆。這樣的她,怎麽配得上楚衛國?如果傳到別人耳中,一定會笑話楚衛國跟家裏的保姆搞曖昧,會影響到他毫無瑕疵的聲譽。


    “現在不是解放前,沒有主人與下人這一說。”楚衛國牽劉宛如的左手,將一枚鑽石戒指套進她的左手,“宛如,我們都老了。一起做個伴。陪我一起走過下半輩子。好嗎?”


    “楚司令?你真的想娶我?”劉宛如推推眼鏡,透過透明的鏡片看著楚衛國那張不羈的笑臉。他炯黑的大眼裏滿是癡狂,讓她舍不得移開眼睛。看到楚衛國點頭,她仍然有些無法相信:“我這麽平凡,沒有一點優點。”


    “誰說你沒有優點?在我眼裏你比馮紫珊強一百倍一萬倍。”楚衛國抬起劉宛如的臉,拿去她臉上那妨礙他親吻的眼鏡,然後再次狂熱地吻住她。他吻住她的同時,大掌一伸就將她的身體托起來。


    “司令……我們……禦風……”劉宛如來是擔心禦風的反應,貼在楚衛國胸前,她一邊享受著楚衛國如癡如狂的吻,一邊害怕地說道。在醫院裏,她隻顧害怕,沒去留意禦風的態度。她真怕禦風會恨她。這些年,她把禦風當成自己的兒子來對待,最不希望的就是看到禦風不諒解的眼神。


    “我們的事爸跟禦風都已經同意。現在就隻差你點頭。你不要再擔心這擔心那。”楚衛國鬆開劉宛如豔色的紅唇,笑著說道。原來宛如一直抗拒她,是在乎禦風的反應。


    “真的?”劉宛如不相信地看著楚衛國。她還以為憑楚家的權勢,不會那麽輕易同意讓她這樣身份的人進門。


    “宛如,要不要我找爸跟禦風過來對證?”楚衛國灼灼地笑問。


    “不用。”劉宛如搖搖頭,冷靜地說道,“我相信司令就是。”


    “下麵是少兒不宜畫麵。”楚衛國說完,就托著劉宛如往樓上走。


    “不要。”劉宛如有些驚慌地想跳出楚衛國的擁抱,卻不料被他摟得很緊。軍人出身的他,身體強健,四肢虯結著健美的肌肉。劉宛如那點力氣對楚衛國而言,就像雞蛋碰到石頭上,根本沒有分量。她被動地被楚衛國抱進樓上的臥室。


    當楚衛國把她扔到他那柔軟的單人床上時,她的臉紅得像熟透的番茄。


    “明天一定要換張雙人床。”楚衛國壓上劉宛如時,低聲咕噥。


    楚禦風跟未妶走進別墅的時候,客廳裏除了一名警衛,並沒有該出現的人。未妶好奇地回過頭,看著楚禦風:“奇怪,爸跟劉姨呢?明明剛才保安說他們回來了。”


    “在幹活。”楚禦風了然地笑道。爸好不容易找到劉姨,如果不抱著她去滾床單,那他就不是楚衛國。


    “幹活?他們幹什麽活去了?做飯?打掃?”未妶用力聞了聞,沒聞到廚房裏有飯菜的香味。


    “比那還重要。”楚禦風低俯下頭,笑著在未妶耳邊說道,“是造人運動。”


    “啊?楚禦風,你真壞!”未妶的臉倏地紅起來。彪悍的楚衛國跟纖細精致的劉宛如在一起的畫麵突然出現在她腦子裏,她努力甩著頭,不讓自己去想那麽曖昧的畫麵。


    “食色姓也。這是人之常情,不需要害臊。”楚禦風拉起未妶的手,把手裏的蛋糕盒放到茶幾上,就帶她往樓上走。


    “楚禦風,怎麽?你還想去參觀?”一想到公公跟劉姨正在樓上做那種事,未妶就停下腳步,慵懶地調侃楚禦風。他們現在上樓去做什麽?打擾人家好不容易相聚的情人纏綿,那可不道德。


    楚禦風把薄唇貼到未妶耳邊,邪笑著說道:“我不能讓爸專美於前。我們也上去做造人運動。”


    “不去。”聽懂楚禦風話裏的意思,未妶立刻搖頭拒絕。現在大白天的,她才不要上樓。每次白天做運動,她都會羞得閉上眼睛不敢看他。她就不明白,他哪兒來那麽多的欲望。


    “不去不行!未妶同誌,這是命令!”楚禦風把未妶打橫抱起來,大步走向他們的臥室。


    “我要抗命!”未妶不依地尖叫,一邊笑著一邊掙紮。好像她現在已經被他牢牢製住,連反抗的權利都沒有。他想怎麽著就一定要怎麽著。


    “抗議無效。”楚禦風用力踢上門,把未妶放倒在床上,立刻起身扯去全身的衣服,露出一身發達的肌肉。


    “醜死了。”看到楚禦風驕傲地向自己展示他結實的肌肉,未妶立刻撇著嘴嗔笑。沒見過這麽愛現的男人,總想在她麵前展露他的姓感。


    “醜?有我這麽醜的男人?”楚禦風晃動著自己的雄偉,充滿霸氣地壓在未妶身上。他幾下就熟練地剝去未妶所有衣服。兩人的身體親密地貼在一起。


    未妶在楚禦風身下,迷離地眯起琥珀色的杏眸,慵懶地勾起嘴角:“壞蛋,就知道欺負我。”


    “你不是最喜歡我的欺負?”楚禦風挑起劍眉,盅惑地笑問。


    “喜歡你……個頭……”未妶的嬌嗔消失在楚禦風的唇裏。當他用癡狂的愛火將她點燃時,她再也發不出一點聲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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