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齊哥,幹杯!”千杯不醉的楚禦風端起酒杯,笑著跟齊向臻撞杯,臉上的笑容有些深深的城府,讓坐在他身邊的未妶想笑。沒見過他這樣愛嫉妒的,非要把齊向臻灌醉他才放心嗎?


    齊向臻甩甩頭,睜了睜有些失焦的大眼,冷肅著一張酷臉跟楚禦風說了聲:“幹!”


    楚禦風的薄唇滿意地翹起,他一口飲盡杯中的茅台,又為自己跟齊向臻倒了一杯。


    “楚叔,您偏心!我二叔的酒都還沒動過。您跟他幹一杯!”齊磊笑嘻嘻地將齊向遠攪進來。


    “好!一起幹!”楚禦風挑挑眉,看了齊磊一眼。這小子,果然不是一般的聰慧與腹黑。想把他的女人拐跑,齊磊還欠點火候。“齊哥,齊二,咱們好久沒有一起幹掉這一杯!”


    齊向臻冷冽的黑眸看了楚禦風一眼,也沒跟他撞杯,直接就把一杯茅台全灌下去。


    楚禦風搖晃著酒杯,對齊向遠命令:“齊二,喝!”


    “小磊,你真行!把二叔我拉下水,看我以後怎麽整治你?!”齊向遠咬牙切齒地在齊磊耳邊摞下狠話後,就端起酒杯,猛灌了一大口。


    楚禦風正要喝下杯中酒,就被未妶按住手。


    “別喝了,沒見齊軍長醉了嗎?”未妶看出齊向臻的眼神已經渙散,就搖著頭阻止楚禦風。他不能因為自己善妒,就把無辜的齊向臻灌醉。


    “齊哥?不可能,他可是千杯不醉的酒量,在我們幾個兄弟裏最厲害。”楚禦風不相信地拿開未妶的手,一口就幹掉一大杯茅台。


    “未老師……我……沒醉……你不用……管。”齊向臻雖然一直搖頭想讓自己清醒,可是說出來的話依然帶了酒意,隻是他倔強地硬撐。


    看到齊向臻的樣子,未妶也有些急了。她惱火地在楚禦風耳邊說道:“你要再這麽胡鬧,今晚上別來找我!”


    都把人齊軍長灌成那樣兒了,楚禦風竟然還不肯放過人家。這個狠心的家夥!喝醉酒很難受,她記得有一次冷啟山喝醉酒,又吐又鬧,難受地折騰了大半夜,在打了醒酒針後,才勉強睡了兩三個小時。


    “你心疼齊哥?”楚禦風不悅地眯起狹長的鳳目,充滿威懾地睨著未妶。


    “不可理喻!”未妶放下筷子,完全不顧在場兩個男人的暗潮洶湧,起身笑著對齊磊說道,“齊磊,咱們繼續上樓補習。他們愛喝讓他們喝!”


    “好。”齊磊擔心地看了一眼自己的爸爸,就跟在未妶身後上樓。


    齊向臻不服氣地將酒杯放到桌上,倔強地說道:“再來!”


    “齊哥好酒量!”楚禦風優雅的笑道。他幫三個人各倒了一杯酒,然後自己先一口飲盡。


    齊向臻的酒才喝了一半,就撲通一下倒在桌子上,眼睛緊緊地閉上,任齊向遠怎麽擔憂地呼喊,他也沒睜開,隻是在嘴裏痛苦地喊著一個名字:“雲瀾……”


    齊向遠聽到那個名字,立刻搖了搖頭。記憶中的大嫂隻是一個模糊的影子,十幾年過去,他已經記不清對方長什麽模樣,隻知道大哥為了那個叫雲瀾的女人痛苦了十六年,也自責了十六年。他搖著齊向遠的胳膊,輕聲說道:“哥,回屋睡。”


    齊向臻像沒聽到弟弟的話,睡得像個死人。


    楚禦風見狀,笑得極度囂張:“齊二,你扶齊哥回房。我去看看齊磊。”


    “你別時間太久,下午三點還要開會。”齊向遠怕楚禦風一看到未妶就把理智拋到腦後,於是趕緊提醒他。


    “知道。”楚禦風起身朝樓上走去。


    楚禦風推開齊磊房間的門後,看到未妶正聚精會神地給齊磊講題。


    “未妶,你還要講多久?”楚禦風坐到未妶身邊,一邊摟著她一邊問。


    “楚叔,要講一下午。怎麽?您打算替姐教我?”齊磊頑皮地調侃楚禦風。


    “你用得著我教才怪。”楚禦風咕噥了一聲,惡狠狠地瞪了齊磊一眼。


    “禦風,你別在這兒搗亂,我們還要十分鍾才休息。”未妶不滿地推開楚禦風。她正給齊磊講得起勁,楚禦風就突然跑過來,這讓她很頭痛。他一出現,她的心就沒法平靜,齊磊也靜不下心,所以她非常堅持地把他推出齊磊的臥室,在關上房門前,對他笑道命令:“十分鍾後見。”


    看到門板在自己麵前合上,楚禦風不甘心地挑挑眉。他的魅力還敵不過一個毛頭小子?


    他把手插在褲口袋裏,瀟灑地倚在門旁的牆壁上,回憶著與她相遇的點滴。他們的關係至少已經比初見麵時前進了一大步,他連冷宸那麽大的障礙都能掃清,還用怕齊向臻?自信的笑容綻放在他的唇角,他狹長的鳳目彎成月牙,笑得囂張與狂放。


    齊向遠把哥扶進臥室躺下後,從哥房裏出來,正看到楚禦風倚在牆上,他調侃地笑問:“誰那麽大膽子敢給你吃閉門羹?”


    “除了那個膽小的女人,還能有誰?”楚禦風挑挑眉,朝齊向遠伸出手,“有煙嗎?”


    齊向遠掏了掏口袋,從煙盒裏就拿出兩根中華,他把其中一根遞給楚禦風:“就還兩根,咱兄弟正好一人一根。”


    “謝了。”楚禦風接過香煙,掏出打火機點燃,“齊二,如果我跟齊哥兩個人都掉進河裏,你先救哪一個?”


    齊向遠挑挑眉,突然咧開嘴豪爽地笑起來:“這個如果不成立,因為你們倆遊泳都比我強,就算真掉河裏,也應該你們一起救我。”


    楚禦風利眸一瞪,不滿地說道:“我會一腳把你踹河裏。”


    “不怕,我有救生衣。”齊向遠毫不在乎地笑道。


    “齊二,我很認真。”楚禦風這一輩子最重視的朋友就是齊二,他不希望因為齊向臻的關係而影響到他與齊二的兄弟情。


    “禦風,我也很認真。感情這東西靠的是緣分,是你的我哥搶也搶不走,相反如果未妶跟我哥有緣,那你費盡心機也沒有用。我不會幫你們任何一個,因為你們都是我最親的兄弟。”齊向遠說完,就眯起大眼,悠閑地吐著煙圈。


    “是兄弟!”楚禦風伸出手掌緊緊地握住齊向遠。他的不幫論其實正體現出他對自己的重視。


    “永遠的兄弟。”齊向遠彎起燦爛的笑眸,與楚禦風握在一起。


    這時候未妶正好打開房門走出來,她一出來就被煙味嗆道,輕輕咳嗽起來:“能不能別讓我們吸二手煙?”


    楚禦風趕緊把煙掐熄,站起身子迎上去:“輔導完了?跟我走。”


    “去哪兒?”未妶愣愣地看著楚禦風堅毅的背,被動地跟他下樓。


    齊磊邁開大步正要追,就被齊向遠攔住:“小磊,大人的事你別管。”


    “二叔,這是我唯一一個可以擁有後媽的機會,你別給我爸扯後腿。”齊磊看到未妶被楚禦風拽下樓,急得想跳起來。


    “我不扯後腿,也不會插手。”齊向遠說完,就掐掉香煙,囑咐齊磊,“二叔去上班,你多照顧一下你爸。他今天喝了太多酒。”


    “還不都是楚叔害的!”齊磊有些不滿地說道。


    “這是男人之間的較量,一個願打一個願挨。”齊向遠一邊下樓,一邊說道。他之前還以為憑大哥的酒量,不會被楚禦風灌醉,沒想到他竟然會被撂倒。


    未妶固執地甩開楚禦風的手,對他說道:“我不能跟你走,一會兒還得繼續給齊磊補課。”


    她要講的題還沒講完,打算休息一會兒再繼續。所以她沒有答應跟楚禦風離開。


    “再補你會把自己補進去!那對父子!哼!”一想起齊向臻這個勁敵,楚禦風就不滿地冷哼。他強行把未妶推進蘭博基尼裏,把車開車。齊向遠走出別墅的時候,隻看到蘭博基尼的車尾巴。


    “動作真快!都不知道等我一下。”齊向遠咕噥一聲,抬起頭看了一眼二樓,就坐進自己的汽車。


    齊向臻站在二樓的窗前,透過窗簾看著開走的蘭博基尼,眉頭緊皺。他如果不裝醉,今天勢必要被楚禦風灌一肚子茅台。他以為楚禦風喝完酒會離開,沒想到他竟然把未妶帶走了,害他失去近水樓台的機會。“臭小子!心思真縝密。”


    齊向臻不由得笑起來。難道楚禦風看出他裝醉,所以才不敢把未妶留下?


    楚禦風剛回到辦公室,就有秘書迎上來:“總裁,各分公司負責人已經在會議室等您。”


    “未妶,稍等一下,我有個緊急會議要開。”他鬆開未妶的手,就把風衣脫下來扔給秘書,就接過對方手裏的文件夾,急忙走出辦公室。


    未妶看到楚禦風那麽焦急,知道肯定有重要會議。她體諒地坐到沙發上等待。她正無聊地翻著報紙,剛才那位秘書就端著咖啡進來:“未小姐,這是總裁要我給您煮的藍山咖啡。”


    “謝謝。”未妶淡然地抿起嘴笑。沒想到楚禦風那麽忙還想著要人給她煮咖啡。她喝著香濃的咖啡,心裏熱乎乎的。她發現自己受傷的心在楚禦風的細心嗬護下漸漸恢複,想起冷宸時已經不再那麽痛苦。也許楚禦風就是上帝專門為她準備的救贖。


    在討論了三個小時之後,有人認為換掉所有不合格開關與插座損失不小,建議隻吸取教訓,不必全部撤換,將一直注重質量與誠信的楚禦風逼急,他“啪”地一下將文件夾摔到桌子上:“全部換掉!誰要敢偷懶不換,我撤誰職!”


    他的動作嚇得在場所有人都不敢說話,即使不服氣也都低著頭聽楚禦風教訓。


    齊向遠咧開嘴,笑著對大家說:“楚總說的對,這次我們看似損失不小,但是挽救了我們的聲譽,如果我們因為開關的質量問題引起購房者對我們的不滿,那就會發生信任危機。我想孰輕孰重你們比我更清楚。”


    豪爽的齊向遠開口說話,活躍了現場的氣氛,大家不再戰戰兢兢,都同意地點點頭。


    “這次的教訓一定要記住,尤其是供應科,我不希望再出現這種工程要完工時才發現開關不合格的現象。散會!”


    會議召開了足足三個半小時,楚禦風才回到辦公室。


    “開完會了?”未妶放下被她翻遍的雜誌,站起身幫他接過文件放到桌子上。


    “等著急了?”楚禦風背靠在辦公桌上,將未妶拉到跟前。


    “沒。”未妶從辦公桌上抽了一張麵巾紙,細心地幫楚禦風擦著額頭上的薄汗,“很累嗎?”


    “你關心我?”楚禦風笑著彎起鳳目,用額頭頂住未妶的額頭,沙啞地問道。


    看到楚禦風那灼熱的目光,未妶才意識到自己太過關注楚禦風。難道她動心了?


    不!


    她慌亂地推開楚禦風,後退一步,尷尬地說道:“關心你隻是出於感謝,你別多想。”


    說完,她就背過身,緊絞住手指。


    她不能動心。


    就如她說過的,無愛的纏綿才能走的更久遠。


    看出未妶的掙紮,楚禦風無奈地搖搖頭。什麽時候她才能拋下心裏的陰霾,自願接受他的感情?


    “走啦!”楚禦風拉起未妶的手走向電梯。


    電梯門合上那一刹那,齊向遠大聲對楚禦風說:“一路順風!”


    一路順風?


    怎麽下個班還用這樣的道別語?


    未妶兀自納悶兒。


    她以為楚禦風開完會會把她送回家,結果司機一路把車開到了機場,當楚禦風踏出蘭博基尼,走進機場時她才發現上當,他竟然不問問她的意見就私自決定出國旅遊。她不滿地瞪著楚禦風:“我說了不去芭堤雅看人妖,要去你自己去。”


    看到未妶跟自己鬧別扭,楚禦風隻是笑笑:“那你說去哪裏?我幫你辦了歐洲五國跟亞洲十國的護照,隻要護照沒問題,你想去哪兒咱們就去哪兒。”


    “就算我想去埃及看金字塔,去北海道滑雪,也都沒問題?”未妶挑釁地睨著楚禦風。


    “沒問題。”楚禦風絲毫都不考慮,噙著盅惑的笑點頭。


    “你確定買得到機票?”現在可是元旦,旅客隻比春運時少一點,重要航線一票難求,更何況他們還沒提前訂票。


    “你隻要說想去哪個國家,機票的事我來負責。”楚禦風雙手插在口袋裏,不羈地笑道。


    “為什麽一定要出國?”未妶望著楚禦風那雙帶笑的精眸,笑著說道,“我想去天涯海角看看椰樹,吹吹海風。”


    “三亞?”聽到未妶說的,楚禦風不禁笑起來。沒想到她會挑中海南島,而不是國外著名旅遊勝地。


    “你不想去就算,我正好想回家看看我媽。”未妶把手插到羽絨服口袋,就轉身要回去。


    “三亞就三亞。”楚禦風戴起墨鏡,拉起未妶的手往機場裏麵走。


    迎麵走來一位海關人員,對方恭敬地對楚禦風彎了彎腰,做了個請的動作:“楚少,這邊請。”


    楚禦風點點頭,跟著海關人員從一條僻靜的專用通道入關。


    這就是新聞報紙上常說的秘密通關嗎?


    未妶露在圍巾外麵的大眼不停地觀察走過的地方。


    特權人士真的有特權人士的好處,這條通道非常僻靜,連隻蠅子都不容易飛進來。


    未妶原以為這就已經夠特殊了,當她站在一架漂亮的私人飛機前時,更是驚訝地合不攏嘴。怪不得楚禦風一點兒也不擔心買不到飛機票的問題,因為他根本不需要買票。他有自己的私人飛機。


    “別傻瞪著眼睛,快上飛機。”楚禦風挽住未妶的腰,將她帶上私人飛機。坐在豪華而寬敞的機艙內,未妶仍覺得自己像在做夢。楚禦風竟然有錢到買得起私人飛機,不過轉念一想這也很正常,連趙本山都有私人飛機了,楚伯南的孫子,楚氏總裁為什麽不能擁有?他的錢怕幾輩子都花不完,買架飛機玩玩對他來說也沒什麽。


    楚禦風見到空姐推著餐車過來,就對未妶說:“將就著吃一口,飛機上的飯太簡單。”


    “不會。我嫁給冷宸之前,還沒吃過這麽豐富的菜呢。”未妶想起自己那個清貧的家,眼神不禁有些暗淡。


    爸這些年幾乎把掙的工資全投到賭桌上,搞得生活格外艱辛。她記得最慘的一次就是那年她上初三,爸把錢都輸掉,害媽一直炒了三個月大白菜,以至於後麵的兩年,她一看到白菜就反胃。


    “吃吧,吃完睡一會兒。到了三亞我叫你。”楚禦風拿著一次性筷子,打開自己的飯盒,笑著召喚未妶。


    未妶吃完飯,突然想起什麽,她抬起頭問道:“楚禦風,三亞跟北京氣溫不一樣,我們穿著羽絨服去那裏不要熱死?”


    她連個行禮都沒帶來,這要是到了三亞,她要穿什麽?


    “這你不用擔心。”楚禦風笑著拍拍手,立刻有人推著一整排衣架過來:“棉衣、單衣這裏都有,您想要長袖還是短袖可以隨便挑。”


    “我還是小睡一會兒吧。等會兒熱上來我再換。”未妶把自己蜷縮在沙發上,像隻慵懶的貓一樣。


    “嗯。”楚禦風拉起毛毯,幫未妶蓋好。


    被楚禦風照顧,未妶的心裏暖乎乎地。


    當飛機飛到廣州時,未妶被楚禦風為她換衣服的動作弄醒。她揉揉發酸的眼睛,慵懶地靠在楚禦風胸前:“到三亞了?”


    “快了。你要困就再眯會兒。到了我叫你。”楚禦風啄啄未妶的發頂,粗啞的聲音像中音提琴一樣穿透未妶的耳膜,進入她豎起城牆的心裏。


    她看看自己身上帶有熱帶風情的碎花洋裙,眯起惺忪的睡眼問他:“你是不是很習慣伺候女人?”


    “你是第一個。”楚禦風信誓旦旦地豎起手指,敬了個軍禮。


    齊向遠站在爸爸的書房裏,撒嬌地對正在逗弄鸚鵡的齊紹軍央求道:“爸,您不幫我去跟秦叔提親,我就當一輩子光棍。反正我是非秦珂不娶。您打算讓我和尚就狠心別管我。”


    “做和尚好,清心寡欲,也省得我操心。”齊紹軍朝鸚鵡努努嘴,休閑地說道。


    “爸!我是認真的!”齊向遠急地直跺腳。


    “我也很認真。”齊紹軍抬起頭,正色地說道,“秦珂是楚伯南的準孫媳婦,你這傻小子跑去瞎攪和什麽?去去去!別再為這事兒來煩我!”


    齊紹軍因為跟楚伯南還有秦將軍的父親是老朋友,所以非常清楚楚秦兩家自小的約定。他不會拉下臉,為兒子去提親,因為那根本不可能。


    “您不去我自己去!”齊向遠見實在說不動爸,隻好生氣地離開。


    他跑到秦家,想向秦將軍提親,結果秦珂連門都不讓他進,他才跑到秦家別墅外,就被一大批荷槍實彈的警衛員攔住。


    “齊二少爺請回,我們少將不想見你。”警衛員擋在齊向遠麵前,冷酷地說道。


    “我要見秦叔。”齊向遠舉了舉手上的水果花籃,爽朗地笑道。他今天為了見秦將軍,特意去買了一個水果花籃,希望能計秦將軍歡心,一高興就點頭把秦珂嫁給他。


    “秦將軍不在家。”警衛員略彎著腰,對齊向遠說道。


    “那……那我見……見你們小姐……”齊向遠有些結巴地說道。秦珂在他們這群同齡的夥伴裏是出名的凶悍,連主席的女兒都要禮讓她三分。他也不知道自己到底是因為太在乎秦珂,還是因為害怕她,每次在她麵前都有些放不開。


    “叫他滾!”秦珂站在二樓的陽台上吩咐警衛員,“誰敢放他進來我打斷誰的腿!”


    聽到秦珂這麽凶悍的話,警衛員們麵麵相覷,誰也不敢違背秦家千金的命令,立刻掏出手槍,對齊向遠說道:“齊二少爺,別為難我們。如果你硬要往裏闖就別怪我們不客氣了。”


    齊向遠看著二樓秦珂那有點消瘦的臉,心疼地說道:“小珂,這些水果你拿去吃。”


    “不需要。你快點拿走,不要讓我說第二遍。”秦珂怒目瞪視著齊向遠。


    齊向遠自尊心受到傷害,他把水果往地上一丟,對秦珂低吼:“不想吃就丟掉!”


    說完,他挺直胸膛,孤傲地離開。


    他是愛秦珂,可是不包括可以隨便被她輕侮。


    看到齊向遠離開,秦珂驚訝地張大嘴巴。齊向遠什麽時候也這麽性格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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