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麽?”夏飛胭不解地看看自己的手臂,那次沾的紅怎麽都洗不掉,可是現在卻消失得幹幹淨淨,她這才知道那玩意原來是傳說中的守宮砂,沒功夫去想高陽當初把這東西弄到自己身上是什麽用意,她隻知道這意味著什麽。


    可是她仔細感覺了半天,身上什麽不適地感覺都沒有,雖然被人打暈了,從那時到現在生了什麽事情自己不知道,可是如果真做了什麽,導致守宮砂消失的話,自己多少會有點痛感吧,這是怎麽回事?


    “你還有什麽話說?”


    “我無話可說,如果你不相信,我說再多又有什麽用,雖然你早已經不把我當老婆看,但是我從來沒想過背叛你,今天的事情肯定有人設計來陷害我和張淩風,也許目地就是挑撥我們之間的關係,好讓我們自相殘殺,你要伸頭去鑽圈套,我也沒辦法,你想殺就殺吧。”夏飛胭痛苦地閉上眼睛,兩行清淚從她的臉頰滑落下來。


    “袁兄,飛胭的話句句都是真地,如果我真想與她有個什麽,當初我何必要拒絕她,還努力成全你們,再說,這事情怎麽會那麽巧有人在這個時間引你來這個地方故意來撞見我們在一起。”張淩風跳下床,為了以防袁野傷害夏飛胭,他將夏飛胭不著痕跡地掩在自己身後。


    袁野現在腦子亂七八糟,他看見的,和張淩風夏飛胭說的完全不是一回事,但是現在他頭疼得厲害,想不明白。


    兩個男人對持間飛胭了衣服,看著袁野陰晴難測的臉色:“野哥,我隨你回去事情好好說清楚,這裏隻怕。。。。。


    。”


    她的意思三人都明白,如果這是個局他們的一舉一動肯定在別人的監視之下。


    袁野心思轉了幾轉,猛然拉起夏胭的手就往外走,頭也不回的對張淩風丟下句狠話:“姓張的不會放過你,你就等著受死吧。[.mianhuatang.info超多好看小說]”


    張淩風在後麵擔憂:看著夏飛胭因為跟不上袁野地步伐。一路跌跌撞撞。他想勸解袁野兩句是一想到此刻自己再怎麽解釋。袁野都聽不進去。搞不好還會激怒了他做出對夏飛胭更不利地事情來。於是忍住了話。目送他們夫妻遠去。


    “什麽?袁野居然沒有當場和淩風對拚?”陸展鵬聽了匯報。一拍桌子站起來:“你們怎麽辦事地自己地老婆跟別人上了床。做了活王八樣他都能忍?他到底是不是男人?”


    麵前一個黑衣蒙麵地殺手沉聲道:“雖沒有當場拚個你死我活。但是袁野非常憤怒地放出話來日後要與張淩風在城外決一生死。”


    “哦。為什麽要三日後理。應該是當場氣不過就宰了張淩風才對。”陸展鵬有些懷疑地問。


    “我想。可能他對夏飛胭還顧念了幾分往日地夫妻情義。所以。他要她們兩拿出喊冤地證據來。才給了三天時間。到時候沒有證據就。。。。。。”黑衣人回道。


    “證據?夏飛胭唯一能證實自己清白地守宮砂”陸展鵬臉上浮現出陰冷地笑意。看向麵前地黑衣人:“你小子好福氣。撿了個便宜。袁野那麽寵愛過地女人。他都舍不得碰地寶貝。滋味如何?”


    黑衣人身體一凜,明顯沒有了剛才的自在。


    陸展鵬“哈哈”一笑:“不必這麽緊張,你不是與他有不同戴天的深仇大恨嗎?享受了他的女人,也是他的報應,這次袁野和張淩風無論誰生誰死,他都好過不了,萬一他贏了,隻不過還要再麻煩你一次,再動一次手親自報殺兄之仇。”


    “這正是屬下期盼的事情,隻是到那時,閣主能不能”黑衣人猶豫道。


    “你想說什麽?”陸展鵬掃了黑衣人一眼。


    黑衣人鼓起勇氣道:“若我真殺了袁野,希望閣主能將夏飛胭交給我處置。”


    陸展鵬玩味了一下他的話,豁然開朗:“看不出來,你也是個癡情種子,春風一度就喜歡上那個姓夏的女人了?這有何難,本閣主現在就可以答應你,隻要袁野死了,他的東西你能拿多少就都拿了去,我絕不阻攔。”


    黑衣人信心滿滿地一個抱拳,轉身堅定地走遠。


    夏飛胭自從那天被袁野帶回家,就被關在屋子裏,如同坐牢一般,哪裏也能去,誰也不讓見,隻是一日三餐命人從釘死的窗戶上開的一個縫遞進去。


    一開始夏飛胭跟袁野喊冤,他還聽幾句,後來他找了仆人和石頭分別問清楚情況後惡狠狠地丟下一句:“還說你們不是一起去幽會?你對滿院子人說是去見姐妹,故意支開石頭,不是去偷情,用得著編這麽多謊話嗎?”然後轉身就走。


    夏飛胭在屋子裏使勁地拍打著門板:“我以為是你的口信呀,還強調不要別人知道,我是按你說地做的呀。。。。。。為什麽你都不肯聽我解釋?”


    ,袁野再也沒在夏飛胭麵前出現,石頭總是趁袁野跑來看夏飛胭,和她扯些不著邊的話,默默地安慰她,少年那純樸天真的麵龐上竟然也開始有了點憂鬱的表情。


    而夏飛胭總是想要他多說些袁野的事情來聽,石頭很是為難,在夏飛胭的再三威逼利誘下,才不得不說袁野在公主府逗留的時間越來越長,還和高陽乘了馬車出去遊玩,而張淩風解釋自己是不慎被人迷暈莫名其妙地到了那個宅子裏麵的話,袁野根本就不相信,說要和張淩風決一生死。


    夏飛胭苦笑,是,換了誰,這麽捉奸在床,而自己的老婆偏偏是趁夫妻感情不好的時候和以前暗戀的對象在一起,袁野完全有理由不相信自己和張淩風是清白的了,何況還有那個守宮砂無故消失的鐵證。


    “野哥他有沒有說和張淩風約在哪天決鬥?”夏飛胭焦急地問來卻是石頭搖頭。


    “姐姐別急,一有消息我就告訴你。”


    等石頭帶來袁已經動身去和張淩風決鬥的消息,夏飛胭再也不顧袁野囚禁自己的命令頭砸開門,迅速備了馬車往衙門而去。


    找到還一直被張淩風蒙鼓裏的卉兒,將她拉上車馬車一路狂奔,夏飛胭把事情說了個大致:“卉兒,你信不信我和淩風?”


    卉兒用力點:“淩風做事情坦蕩不會背著做對不起我的事情,我們兩情同姐妹,我知道你也不是那樣的人。”


    這時候夏飛胭覺得能受到別人信任真是好感動啊。


    “卉兒,為什麽你這麽信我們是野哥就要鑽牛角尖,不跟淩風鬥個你死我活就不罷休呢?我真想不明白,這還是當初那個一心一意對我好的野哥嗎?最近他變得很厲害。”夏飛胭當然不能對卉兒說袁野的身世,心裏卻猜測袁野是不是對高陽動了真情,才對自己的態度才一落千丈,想到這裏由一陣心寒。


    “也許他是個男人,又親眼看以接受不了,玉郎怎麽也不和我說呢道還怕我不相信他?還是怕我擔心他?居然還答應了袁野,這傷著哪一個都不好啊。”卉兒又是擔心又是著急催馬車跑得再快些。


    兩個女人焦急地跑到袁野和張淩風定的地點,卻見暮色蒼茫中,冬日的郊外一片凋零荒涼,哪裏見到半個人影?


    “飛胭,我們分開找,你去那邊,我在這附近找。”卉兒看了看周圍的地形,馬上跟夏飛胭分頭去尋找那兩個決一生死的男人。


    夏飛胭踏著衰敗的枯草,盡量睜大眼睛大聲喊:“野哥,淩風。”


    聲音很快消失在寒風中,夏飛胭不由身體冷,陡地打了個哆嗦,那個似真似幻的夢境又出現在她的眼前,難道今天就會應驗?


    正倉皇間,隻聽隱約的兵刃相交之聲傳來。


    夏飛胭不顧荊棘刮破衣裙和嬌嫩的肌膚,不管腳下的藤蔓一次次將她絆倒,沾了一身的草棍樹葉,跌跌撞撞地大聲喊:“野哥,淩風,你們趕快停手,野哥,我不準你殺了淩風,聽見沒有?”拚命向出聲音的地方跑去。


    漸漸地兩個一白一黑閃轉騰挪的身影在夏飛胭的視線裏慢慢出現,由遠到近,由模糊到清晰。


    太好了,淩風他還沒事,我要趕快阻止他們,那麽袁野也就不會死了,夏飛胭更聲嘶力竭地高叫著,奔跑過去。


    沒想到見夏飛胭衝了過來,還高叫要袁野不要殺張淩風,袁野的刀勢更猛,竟將張淩風逼得節節後退,但張淩風的功夫也不是那麽輕易可以讓袁野取勝,人雖後退,卻頗有章法,絲毫不亂。


    就快到了,就快到了,夏飛胭的心不知道是因為跑了那麽遠的路,還是因為緊張激動得“砰砰”如擂鼓般作響。


    袁野見她跑近,眉頭緊皺,忽然高高躍起,手中的刀在空中隻見一道青色的光芒盤旋而上,帶著淩厲的殺氣和勢不可擋的憤怒出一聲清嘯,刹那間**了張淩風的胸膛。


    夏飛胭驚呆了,這正是蓮花中的景象,他們的衣著,姿勢,身邊的景物,無一不吻合。


    鮮血從張淩風的胸膛流了出來,他用劍**地上支撐著自己的身體,但是終究支撐不住,眼看就要倒下。


    夏飛胭這才如夢初醒,飛奔上前,扶住他坐到地上。


    袁野的眼裏更是噴火:“你給我滾開。”


    夏飛胭想用手去捂住張淩風的傷口,但是汨汨而出的血怎麽也堵不住,聽見袁野還在那裏叫囂,猛一抬頭,痛徹心扉地喝道:“袁野,你給我閉嘴,我沒想到你竟然真地會這麽喪心病狂地要殺張淩風,你的武功學了就是為了對付自己的朋友和親人的嗎?”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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