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高家哥倆是幹什麽的?”顧希牧問。


    “他們是我的拜把子兄弟,有著一定的功夫,所以才讓王寶軍去找他倆,我這也是為您好,一旦破獲了**的地下組織,那可是大功一件。”張峽世說。


    “我問你高家哥倆到底是幹什麽的?”顧希牧的語氣加重了許多。懶


    “他們確實是我的幹哥們。”張峽世說。


    “來人,把他給我抓起來。”顧希牧氣憤地說。到了這個時候還不說實話,一味的為自己狡辯。屋裏出來幾個士兵,他們下了張峽世的槍,拿出繩子要將他捆綁起來。


    “顧營長,這到底是怎麽回事,為什麽要對我這樣。”張峽世頓時慌亂起來,不知道顧希牧為什麽突然翻臉。他已經把事情講得很清楚了。


    “這兩個人早已經參加了遊擊隊,你和遊擊隊早已暗中有來往,這個時候還不說實話,看我怎麽收拾你。”顧希牧說。


    “顧營長,你一定是搞錯了,他們倆不可能是遊擊隊,他們是個地痞流氓,遊擊隊不可能要他們。”張峽世說。


    張峽世明白了,有人是利用王寶軍一事在陷害他,顧希牧聽信了別人的話,可是他現在是渾身是嘴都說不清楚,尤其是那封信,更是讓他說不清楚,這個顧希牧真是個笨蛋,這一點都沒有能看出來,他不可能和遊擊隊有聯係,要是有聯係,也不可能利用王寶軍這樣的人,那樣**豈不是個傻瓜,無疑顧希牧是中了**的圈套,是想借顧希牧的手除掉自己。蟲


    而顧希牧則認為張峽世確實和遊擊隊暗中聯係,王寶軍被遊擊隊抓了去,不可能輕易會放他回來,一定是他反了水,暗中投降了遊擊隊,這是派他來臥底,同時為了解脫他的嫌疑,便編排了一個故事,說村長潘世貴是**,潘世貴這個人他十分清楚,當了多年的村長,一直是在為國民黨辦事,這是他的眼線,王寶軍隻是想利用這個機會除掉他,讓他為自己當替罪羊,這是為了保住自己,同時立了一個大功,會重新得到他的信任,而這樣做必須得有一個人幫助他才行,張峽世是個最合適的人選,這樣可以暗中幫助他,以消除他的懷疑,沒有想到路上遇到他的部隊,王寶軍以為他的行為被發現,便開槍射擊,於是被他的手下擊斃,從中得到了張峽世給王寶軍的信件,讓高家哥倆協助他抓住潘世貴,這樣便會天衣無縫取得他的信任。


    “顧營長,你這是中了別人的圈套,我對您可是忠心耿耿,天地可見,絕無二心。”張峽世說。


    “我會中別人的圈套,真是個笑話,要不是暗中你和遊擊隊取得聯係,及時被我的部下發現,還真是差點上了你的當。把他給我捆起來。”顧希牧下命令說。


    “是。”兩個士兵立刻把張峽世捆了起來。


    “到現在還不說實話是不是,我會有辦法讓你開口的。給我帶到審訊室,我看他的嘴硬還是我的鞭子硬。”顧希牧說。


    “顧營長,你不能這樣做。我是被冤枉的。”張峽世大聲說道。這時副營長康雲天走了進來,不知道是咋回事情,顧希牧把情況和他說了。


    “會有這樣的事情。”康雲天有些不相信地說。


    “康營長,你可得為我說句話,我真是被冤枉的,昨天晚上我們一喝酒,我不可能和遊擊隊取得聯係。”張峽世見到康雲天進來,好像見到救星一樣,因為昨天晚上他們是在一起喝的酒,並且把他送回家,完全可以為他作證,這樣可以為他解除嫌疑。


    “你昨天晚上和他一起喝的酒,在一起都說了些什麽。”顧希牧頓時警覺起來。


    “沒錯,我們確實是在一起喝的酒,並且沒少喝,如果這樣,他確實有問題,難道是他故意喝多了給我看。他好私下和王寶軍取得聯係。”康雲天說。


    “康營長,你不能這樣說話,當時我的酒確實沒少喝,是後半夜王寶軍找的我,出於個人感情才給了他兩支槍,也都怪我貪功心切,沒有把事情及時向顧營長報告。”張峽世說。


    “營座,張峽世確實有問題,昨天夜裏我送他回去時,聽到他的床下有響動,當時也沒有往其他方麵想,看來他們倆是早已密謀好的,喝多酒是故意給我看的。我也真是太大意了,輕易的被他騙了過去。”康雲天說。


    張峽世聽了張大了嘴,一個字也說不出來,沒有想到康雲天會說出這樣的話來,這好比是火上澆油一樣,讓人聽了似乎是合情合理,他肯定有問題,不然不會這樣做。顧希牧就是不信也得信了,那還會有他的好。


    “給我拖進審訊室,我看他的嘴還硬不。”顧希牧一聽,不由得火冒三丈,他的判斷沒有錯,張峽世早已和遊擊隊勾結在一起,不然王寶軍不會在這個時候和他見麵。康雲天的話更加說明了問題。


    來到審訊室,顧希牧讓人把火燒旺,張峽世被拖進了審訊室,嚇得連魂都沒了,他知道顧希牧十分的殘忍,什麽人都過不了他這一關,死人都會開口講話。


    “張峽世,我看你還是如實招供,免得受著皮肉之苦。”顧希牧陰險地說。


    “顧營長,我真是被冤枉的,切不可聽信讒言,耽誤了黨國之大事。這是有人在暗中算計我,其用心可想而知。”張峽世說。


    “真是笑話,現在可是證據確鑿,難道是我的人算計你不成。”顧希牧說。


    “您隻要把潘世貴抓來,一切真相即可大白。”張峽世說。


    “笑話,潘世貴是個村長,他的為人我們大家都知道,不可能幹那樣的事情。到現在還胡說八道,我看你是不想活了。”康雲天說。


    “康營長,我說的可都是實話,不可聽信讒言,那樣你會後悔的。”張峽世說。


    顧希牧一聽火更大了,這個家夥的嘴還真硬,倒還真有些**的樣子,他隨之拿起一個燒紅的烙鐵來,在張峽世的眼前晃了晃。


    “怎麽樣,要不要嚐嚐這個滋味。”顧希牧說。


    “不要,不要,營長,我是被冤枉的。請營長詳查。”張峽世嚇得大聲說道。同時使勁的躲閃那塊紅紅的烙鐵。


    “張隊長,俗話說得好,識實物者為俊傑,趕緊招了吧,免得受皮肉之苦。作為老兄奉勸你,不要一味地的孤行,否則,那後果你可要知道。”康雲天說。


    “康營長,我真是被冤枉的,確實沒有和遊擊隊又過任何來往。你給我說句話,我會好好的報答你。”張峽世說。


    “我看你的嘴還硬不。”顧希牧說著將紅紅的烙鐵放在了他胸脯上,隨之騰起一團煙霧,一股糊焦味頓時傳了出來,張峽世慘叫一聲,立時昏了過去。顧希牧讓士兵拿來涼水將張峽世噴醒。


    過了好一會兒,張峽世醒了過來。“怎麽樣,你到底說不說。不然我會好好的伺候你。”


    “營長,我真的什麽都不知道。”張峽世說。


    真可謂是鐵嘴鋼牙頑固不化,看著眼前張峽世,顧希牧的怒火實在是忍不住了,他拿起烙鐵狠狠地砸向張峽世。康雲天想阻止已經來不及了,隻聽張峽世一聲慘叫,兩腿一蹬,死了。


    “營座,您真是太性急了,不應該把他打死,那樣我們的線索又中斷了。”康雲天說。


    “這個家夥真是可惡,這個時候還不招供。死了就死了。把死屍拉出去喂狗。”顧希牧說。


    他此時也十分的後悔,不該那麽急躁,把他打死了,剛剛得到的一點線索也就中斷了,可是在他的部下麵前還不能表現出來,那會顯得他無能。


    “那特務隊咋辦?”康雲天問。


    “那還咋辦,統統地槍斃,他們早已和遊擊隊聯合在一起,說不定什麽時候會對我們動手。孫德尤你帶著部隊馬上開始行動,一個都不能放過。”顧希牧下達了命令。


    “是,保證完成任務。”孫德尤說著走了出去。


    孫德尤早已等不及了,就等顧希牧下命令,這可是個報仇的大好時機,聽到命令後,立刻召集了部隊,向特務隊奔去。


    “營座,不要這麽魯莽行事,要把情況弄清楚以後再說。這些人以後還用得著,不能夠趕盡殺絕。”康雲天說。


    “還有什麽好說的,現在是證據確鑿,必須當機立斷,不然會耽誤了大事。”顧希牧說。


    顧希牧現在是誰的話也聽不進去,隻想立刻滅了特務隊,以解他心頭之恨。沒有想到他又養了一隻狼,並且是一隻要吃他的惡狼。


    孫德尤帶著部隊開進了特務隊,特務們剛剛起床,見到孫德尤帶著隊伍進來,不知道是咋回事情,以為又是聯合行動,根本沒有往其它方麵想。


    “馬上集合,有重要任務宣布。”孫德尤大聲地說。


    “什麽任務,張隊長怎麽沒來。”一個特務問。


    “你哪那麽些廢話,馬上集合。”孫德尤說。


    隊伍很快集合完畢,特務隊站成兩排,等候孫德尤宣布任務。哪裏想到他們以大難臨頭。孫德尤一擺手,幾挺機槍同時響了起來,那些特務們根本沒有醒過味來,即使是醒過味來,已經晚了,他們的手裏沒有武器,怎能進行反抗,不一會便全部躺在血泊之中。張峽世的特務隊一個沒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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