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是……”穆禹皇宮,這丫頭是腦子壞掉了嗎,讓這大白日夜兼程的趕路難道就是為了回到這裏嗎,這是她自願回來的,自己應該高興才是,可是自己萬萬沒想到她讓這白虎日夜兼程的趕路就是回到這裏,關鍵是自己根本就沒有機會,跟著穆禹皇宮中的人打好招呼啊,這一進宮自己沒有受傷失憶的事情肯定是會露餡的,這是不是就叫自作孽不可活。


    “這是你家啊,你不是連這裏也不認識了吧?”孟欣瑤轉頭疑惑的看著他問道。


    “我當知道這是我家,我是說娘子怎麽會知道我家是在這皇城裏麵,帶我回來又是意欲何為呢!”自己當然知道這是自己的家。


    “我不是說我是你娘子了,你看你自己不也這麽叫得嗎,而且是越來越順口,我不但這是你家我更知道你所有的事情,帶你回來那必然是幫你恢複記憶的,這可是你囚禁我的地方,這裏的記憶可是多得很呢!”孟欣瑤此時眯眼陰陽怪氣的看著穆炎烈說道。


    “啊!我囚禁娘子,怎麽會呢!為什麽,我完全沒有印象呢,不過,我想問的是我們隻有在這裏有一起的記憶嗎。別的地方沒有嗎,不如我們從別的地方先開始,我這離家才沒多少日子,現在還不想太回去,你知道我所有的事情,那也一定知道這宮中有一個太別讓人惱火的國師在吧,我現在十分不想見到他。”穆炎烈臉上的厭惡之意絲毫不掩飾,那該死的女人,總是提醒自己小欣兒的責任,祭天,祭什麽天,既然是命定之人,要是她有什麽閃失自己也不會苟活。


    “唉!對了,還有那個老巫婆在啊,我怎麽把她給忘了,說的也是還是先從別的地方開始,那老巫婆我一看見她就渾身不舒服!”每次總是緊緊的盯著自己就像自己是她的獵物一樣。


    “恩,都聽你你的!”穆炎烈寵溺的看著她一笑,怎麽會舒服的了,那女人一看見她就不忘記朝著她施加咒法,若不是她尚未及第心魂鎖的極深,怕是早被那女人勾了心神怪怪的去祭天了,不過……“娘子今年多大了,我看你也不過是個小丫頭而已,又怎麽會成了我的娘子,難不成是哪家人賣女兒。”穆炎烈故意惡毒的說道,現在她可真的是讓那一堆人給賣給了自己,代價是自己得護她愛她一輩子,來世不敢輕許,不過今世絕對不負。


    “怎麽可能,當然是我看的起你,不嫌你老自願嫁給你。”原來那天看在他站在那擂台上自己心揪,是因為自己已經對他舍了心了,什麽另覓佳婿,自己是不可能把他讓給其她女人,就是死也要拉著他,誰讓他那麽惡毒的虐待了自己五年。


    “是嗎,若是娘子實在覺得為夫太老配不上娘子,大可另許他人,為夫不會有什麽異議的。畢竟誤人終生的事情不可做!”穆炎烈一副大義淩然的樣子慧心的說道。


    “你胡扯,這不做也困了我五年了,現在怎麽嫌棄我了想趕我走了,告訴你,休想做夢!”這個混蛋,怎麽可以將自己忘得這麽幹淨,竟然連拱手讓人的事兒,他都做得出來,以前可沒有見他這麽大義,以前他可是連太監都不讓自己接近的,哼,想忘記自己沒那麽容易,忘了我就偏要讓你記起來:“相公,我們就先從這洞房花燭開始回憶你說好不好!”孟欣瑤魅惑的看著穆炎烈媚笑到,生米煮成熟飯,看你怎麽賴。


    “什麽!”自己不會是幻聽了吧,這丫頭莫不是瘋了,他們根本就沒有成過親,又何來的洞房花燭之說,不過……自己已經失憶了不是嗎,洞房花燭提前一點又有何不可,看著這張如雪的嬌容,和那魅惑人的美眸,穆炎烈突然渾身燥熱不堪,“丫頭那為夫就恭敬不如從命了!”說著不等身下白虎反應,抱起懷中的佳人,踏風而去。


    “啊!你!”怎麽會這樣,自己還以為他會推脫一番呢,窩在穆炎烈懷裏的孟欣瑤心中突然感覺有一絲的不對勁兒,但究竟是哪裏不對,又說不上來,管他呢現在先賴上這家夥再說。


    孟欣瑤心中所想穆炎烈哪有不知道的道理,他眼角好笑的看著懷中‘奸計’得逞的人兒,這究竟是成全了她還是成全了自己呢,這丫頭竟然為了拴住自己這‘失憶’的人連那勾引的招數都搬出來了。


    穆炎烈抱著一路飛騰,直到她們到了一處青山綠水的山穀之中才停了下來,這山穀之中四處鳥飛花紛,清脆的綠竹排排站立,其間有一條羊腸小路直通裏麵,穆炎烈低頭看了一眼,滿麵露出疑色的孟欣瑤,嘴角勾起一抹笑意,抱著她就踩著那一條小路往深處走去,一層層的竹子逐漸消失在他們的身後,就在這竹林的盡頭突然出現了一處鄉野竹屋,在竹屋的前方竟然又有著一處碧波的湖澤,最令孟欣瑤驚訝的是這山穀之中竟然到處都是珍貴的草藥,此時她的腦子突然間反應不過來這裏究竟是哪裏,因為自己在這穆禹的五年中從來沒有見過這個地方,就是他也曾來沒有跟自己提起過一次!正在孟欣瑤看著這個地方疑惑不解時候,穆炎烈終於給出了答案。


    “我雖然失憶,可是腦子中隱隱約約還留著一些殘碎的記憶,這裏我隻記得好像是為我記憶中的一位女子準備的地方,印象中那個女子好像非常喜歡遊山玩水,也非常喜愛倒弄一些草藥,這個好像是我為了在和她成親的時候送給她的禮物,但是睡夢中那位女子我卻總是看不清她的容顏,我想既然你說你是我的娘子,那麽那個女子肯定就是你對不對,不過,怎麽看你的樣子好像是第一次來到這裏一樣,難道夢中的女子另有其人。”說著穆炎烈的眼神突然變的疑惑起來,眉頭緊蹙好像是遇到了什麽困擾的事情。


    “不,你夢中的那個女子就是我,我沒有忘記這裏,這是你在我們大婚的時候送給我的,我們的洞房花燭夜就是在這裏度過的,我剛剛吃驚隻是因為你還記得這裏,我還以為你連我們的新房都忘記了。”這裏竟然是送給我的嗎?這家夥,算他還有心,為什麽自己眼前這麽多水霧,肯定是被這景色晃花了眼才會這樣的,孟欣瑤硬是咬著自己的下唇不讓自己哭出聲來,現在她特別自責自己出逃,要是自己不逃出來,那麽他一定會每天跟在自己的身邊,這樣要是他有危險自己就可以救他了,他也就不會失憶了。


    “娘子,不要這樣我相信你,乖,快鬆開口,這樣會流血的,我會心疼的!”看著孟欣瑤倔強的咬著自己下唇,那櫻唇已經被她咬的泛出了血絲,穆炎烈心疼的俯身含住了她的櫻唇,用力的深吻著她……


    大白早已經到來在外麵為著一對,動機不良的愛人,守護著房門,兩耳下撘,不讓那嗯嗯啊啊的曖昧之音饒了自己的清夢。


    天還尚早不過是正午時分,而現在的竹屋內卻是花燭曖昧旖旎時刻。


    山外春風忍不住寂寞拍打竹窗偷覷。


    墜耳擋不住愛語,門外白虎隻好豎耳迎接。


    太陽西斜,苦惱看不到兩人夜晚的恩愛光景。


    這一場算計中,到底是誰算計了誰,又是誰失了自己的那顆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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