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偉鵬,你把我女兒送到哪裏去了?”柳熙珍怒視著林偉鵬,歇斯底裏的問道。


    “放心,我們的寶貝女兒沒事,能被神仙看上,那是我們女兒的福氣啊!”林偉鵬微笑著說道,他現在的心情很好,老祖宗現在對他很滿意,昨天又賜了他一顆仙丹。女兒嘛,昨天就被送到了天台宗,以後自己說不定有機會來個父憑女貴。


    柳熙珍一聽,臉色刷得全白了,兩眼緊緊盯著林偉鵬,恨不得殺了林偉鵬,女兒送到深山老林裏去修煉,山中無歲月,誰知道這一去是十年還是百年,這輩子估計再也沒有機會見到女兒了。


    “熙珍,其實我一直都是很喜歡你的,你看現在我們的女兒拜神仙為師父,以後肯定前途無量,如果你現在順了我,我去求老祖宗也將你推薦入天台宗,這樣我們一家三口都可以修煉仙法,那是多麽美好的事情!”林偉鵬諄諄誘導道。


    “呸!你滾,我就算立刻死也不會再跟你這個禽獸在一起!”柳熙珍一口痰吐了過去。


    林偉鵬輕身一閃,臉色變得陰森無比道:“臭娘們,你以為你的張湖畔會來救你嗎?你以為他能打得過老祖宗嗎?現在歸順我,說不定我看在你的麵子上,還會饒他一命,否則,哈哈哈,定叫他有來無回!”


    “滾,滾你這個禽獸!”


    “給你再考慮一天,我不喜歡用強的,最好不要逼我!”說完林偉鵬砰地以聲帶上了門,出去了。


    “嗚嗚!”柳熙珍悲從心來,蹲在地上低聲抽泣了起來。現在她不僅憂心女兒,更擔心張湖畔。


    柳熙珍的別墅內,張湖畔雙目緊閉,麵色平和,焦急的心懷早就一掃而空,靈台澄淨,內心一片空明,整個人進入了天人合一、玄妙無比的境界。一絲絲強橫無比的神念從張湖畔的身上向四麵八方散漫了開來,交織成一張密密麻麻、錯綜複雜的巨網,霎時整個杭州城都籠罩在張湖畔強橫無比的神念之下。在張湖畔這張由神念組成的巨網下,哪怕是一絲的法力波動都無法逃過張湖畔的感知。


    十來股極其微弱的法力不時在輕微的波動,忽隱忽現。


    這杭州城竟然有十來位修真人士,宋風之言果然不假,似乎修真門派真的開始大舉進入世俗界。如果不是我大耗真元力,運轉第二元神展開天視地聽大法,還真的沒有辦法發現這杭州城竟然臥虎藏龍。


    “哼,就從修為最強的那位入手吧,就算把整個杭州城欣翻了,我也要把她們母女倆找到。”張湖畔緩緩睜開雙眼,雖然一臉倦色,如此大範圍的開展天視地聽大法,以張湖畔第二元神養神後期的修為都有點吃緊。不過由於果真在杭州發現了修真人士的蹤跡,張湖畔信心大增,臉上的愁容卻少了不少。


    “祖師爺,可有什麽發現沒有?”枯葉恭敬地問道。


    “嗯,”張湖畔點了點頭,“不出我所料,這城中果真有不少修真人士,雖然他們的法力波動很弱,看似不強大,不過也許是他們刻意收斂了真元力也說不定。這麽微弱的法力波動,如果不是如此耗力搜索還真的無法發現。”


    “那我們現在該怎麽辦?”枯葉請示道。


    “個個擊破!”張湖畔淡淡地說道,平和深邃的兩眼,寒星閃閃。


    “是!”枯葉和枯竹恭敬的應道,他們可以感覺到祖師爺平淡的外表下麵深藏的憤怒,不知道哪個不知好歹的家夥竟然敢劫持祖師爺的女人。


    昆侖仙境,天道探秘處,一間平凡的房間門口,驀然出現一位邋遢道士,正是雲峰。


    “還是小看了畔老弟傳授的煉製手法,那塊天火赤石竟然讓我煉製出五件仙器法寶!蒼靈宗這次是賺大了,看來這仙器還是得給畔老弟留一件。”站在門口,雲峰兀自沉思。


    “先去趟老窩,看看那幫兔崽子有沒有用功修煉,順便也去看看我那美女徒弟。不對,是美女弟媳婦,哈哈!”雲峰笑聲還飄蕩在空中,人卻驀然消失了。如果有人看到雲峰竟然如此憑空消失,一定會大吃一驚,撕破虛空,遁天入地,此乃破虛境界的高手才能做到(張湖畔參考了西方的空間魔法另當別論。)。看來停滯在養神境界多年的雲峰在這一年內多的時間內竟然突破到了破虛境界。


    下一刻,雲峰憑空出現在了天都峰頂,仙霧繚繞,美輪美奐的巨大古樸道觀門口。


    “這破虛境界就是不一樣,從昆侖到這黃山竟然隻需要數分鍾時間就行,多虧了畔老弟發人深省的煉製手法,啟發老道參悟了一絲天道,否則要進入破虛境界還不知道猴年馬月呢!”雲峰站在道觀麵前,喃喃自語道。


    “參見雲峰長老!”守門的道童向雲峰恭敬地行了一個道家稽首。


    雲峰也不回禮,直接道:“掌門師弟可在天都宮內?”


    “掌門師祖正在大殿,開壇說法呢!”道童恭敬的回答道。


    “嗯”雲峰點了點頭,一個閃身進入了道觀。


    雲天真人乃蒼靈宗宗主,雖然煉器手法比不上雲峰,不過一身修為卻是深不可測,早已經步入破虛境界多年,乃當今修真界十大宗師之一。隻見他鶴發童顏,仙風道骨,穿一青色寬袍大袖道服,手執拂塵,正麵色平和地端坐於玉石蒲團之上,說不出來的飄逸仙風。此時他正口吐妙言,對蒼靈宗弟子傳授修煉心得。底下盤膝而坐數十位道士,個個正聽得入迷,渾然不知身外之事。


    突然,雲天臉上露出一絲笑容,柔聲道:“今天就到這裏吧!”


    “謝掌門祖師教誨!”眾蒼靈宗弟子起身,臉上流露出一副意猶未盡之色。掌門開壇說法,並不是每天都可以聽到的,一年能開一次已算不錯,而且並不是所有人都能過來聽法,像剛才那數十人可都是蒼靈宗精挑細選的精英啊!沒想到掌門剛講到關鍵之處竟然嘎然而止,讓人猶如隔靴搔癢,好不難受。


    “明天繼續開講,爾等先回吧!”雲天麵露微笑地說道。


    “是!”眾弟子這才歡天喜地的離去,沒有想到掌門今年竟然大開法恩,連開兩天法壇,雖然今天短了點,卻也是大賺了。


    “參見雲峰長老!”見門口突然出現一邋遢老道,蒼靈宗弟子急忙靠牆避讓,手行劄禮。怪不得掌門祖師停止了講道,原來是這位尊神大駕光臨。


    “免了,免了,哪裏來這麽多規矩!”說著,雲峰徑直朝主殿走去。


    數年沒見,雲峰長老的性格一點都沒變,眾人相互對視,露出會心的笑容。


    “師兄,雲天有禮了!”雲天微笑著迎上雲峰。


    “最不喜歡你們這班師弟如此文縐縐了,還是我畔老弟和我脾氣!”雲峰才不管雲天掌門的尊貴身份,大大咧咧地說道。


    “咳,咳!”雲天臉色微紅,捂著嘴輕咳兩聲,掩飾尷尬。不過這位門派內目前輩分最高,在眾師兄弟中又是排行老大,一身煉器陣法本事蒼靈宗更是無人能及的雲峰,雲天還是敬重有加,倒也不敢輕易用掌門架子嗬斥雲峰的舉止。


    “咦,恭喜師兄!”雲天法眼掃過雲峰時,臉色微變,再定睛仔細一看,立刻發現了雲峰竟然突破到了破虛境界,頓時大喜,由衷地祝賀道。


    “嗬嗬!這多虧了我那湖畔老弟啊!否則不知道猴年馬月才能達到今天的境界呢?”雲峰笑著說道,眼裏不經意流露出對張湖畔的思念和感激之情。


    這回雲天才注意到雲峰口裏提到的湖畔,心裏暗自吃驚不小,這雲峰師兄因為千年前那件事,性格開始變得有點古怪,再加上一身神鬼莫測的本領,基本上很少有人能入他的法眼,哪怕是天下十大宗師,估計他也不會多瞧一眼,自己這些師兄弟更是時常被他奚落。但是今天,剛見麵雲峰竟然連續兩次提起了同一個人,而且親密佩服的口氣,連自己這位與他相處數千年的同門師弟都要吃醋了。


    “師兄,你口裏提到的湖畔老弟究竟為何人,竟然能讓師兄你如此佩服掛念,雲天倒也想見上一麵。”雲天好奇的問道。


    還別說,雲天如果問起別的事情,估計雲峰不屑於回答,不過聽他問起張湖畔,眼裏不禁流露出一絲兄弟情意,興致勃勃地說道:“我這兄弟可真不是蓋的,雖然年紀不大,不過百歲而已,但卻已經步入了元嬰期!”,說到這裏,雲峰有點得意地瞟了一眼雲天,似乎在誇一件很值得驕傲的事情。


    “竟有此事,果然不是尋常之輩!”雲天驚訝出聲,元嬰期在雲天這樣大宗師的麵前,算不得什麽,但是百歲進入元嬰期卻絕對不是簡單之事。


    “如果單憑這些,為兄也不會拿出來誇!你認為為兄這煉器本事如何?”雲峰問道。


    “當然是天下不出其二!”雲天佩服地說道,雖然雲峰的修為在眾師兄弟中不算厲害,當是他的陣法和煉器本事絕對是蒼靈宗乃至天下第一。(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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