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102、白虎劉浩的選擇
龍國溫哥華基地，整個框架已經建設得差不多了；
神識掃過，剛剛建設完畢的女媧娘娘廟宇之內，小哪吒正親自雕刻女媧雕像，小家夥倒也十分虔誠；
也是，在洪荒，哪吒雖身份尊貴，但日子卻不是很好過，之所以如此，同樣也是身份使然。
闡教在殷商封神之時，本就存著利用哪吒之意，這使得小哪吒和他師傅太乙真人之間總有著一層小疙瘩，就是想要親近，有時候也親近不起來；
哪吒和他老爹李靖同樣如此，要知道，李靖可是燃燈的記名弟子，而燃燈如今可是佛門過去佛祖，佛道之間那點齷齪，哪個不知？哪怕如今李靖和燃燈已經少有往來又如何？
這也就罷了，當初出生之時，小哪吒本該在肉球內吸收靈珠子遺留的傳承，哪知道被李靖一劍破壞，這又使得小哪吒和女媧娘娘之間的因果被斬斷大半，若非前段時日不周山機緣巧合之下再次和女媧娘娘搭上關係，還不知道要等到那年那月才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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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是這一點，更使得小哪吒和李靖親近不起來，父子之間的關係，甚至比師徒關係還要差。
在天庭，小哪吒也同樣如此，看起來朋友滿天下，誰見了他都得賣幾分麵子，可真正的朋友又有幾個？
能聊得開的也不過楊戩一人而已，或許這些年再加一個孫悟空，此外，就真的沒有了；
到了地球，小哪吒反而真正放開了，沒有了來自諸方的壓力，也無需顧慮其他，現代社會的隨意，更讓他如魚得水，唯一有些難受的，就是小臉蛋太受歡迎，特別是受那些女孩兒的歡迎，似乎誰看到了，都想要親上一口，這一點，小哪吒絕對是深惡痛絕的；
也是因此，絕大多數時候，小哪吒都以變化之身示外，如此才能免去諸多煩惱；
今日，在女媧娘娘廟宇之內，卻是不行，好在小哪吒施加了防護，在自己雕像還沒有完全搞定之前，他可沒有開放的想法。
另一邊，楊戩也忙得飛起，但同樣是歡樂的，大有一副自己創業的激情，當真是將整個龍國溫哥華基地視作自家來建設了，考慮的也足夠麵麵俱到；
哪怕是劉浩此前沒有想到的，楊戩也同樣考慮了諸多；
比如，這個基地一旦扛不住來自深淵的壓力該如何自保？一旦自保都艱難的時候，又該如何撤離？
也是因此，楊戩在溫哥華島嶼和北美大陸相連接的海域直接布置了大規模的陣法，而今日，他更是將整個陣法覆蓋了島嶼周邊海域；
一旦激發這個陣法，整片海域之中將會燃氣三位真火，以確保深淵怪物們不至於快速衝上島嶼，如此才能留出時間帶著基地之中的人口逃離。
未勝先算敗，不得不說，此時的楊戩和洪荒相比，有了太多的改變；
否則，以楊戩的性格，絕對不可能會考慮這些，之所以如此，更多的還是感受到了莫大的責任；
成為龍國溫哥華基地的負責人，可是肩負著未來可能的數百萬乃至上千萬人口的生命，也由不得絲毫懈怠。
這樣的改變，絕對是劉浩樂意看到的，也絕對是龍國想要的基地負責人，就這一點，也讓楊戩得到了整個龍國高層的信任。
如今，給楊戩配備的智囊團已然超過三百人口，光這一點，就足以證明龍國對這裏是多麽的重視。
事實上，龍國不僅僅是重視，還恐懼；
深淵的破壞力是滅絕性質的，逃無可逃，他們可不是劉浩，也沒有能力逃跑，地球一旦被深淵占領，逃到其他世界又如何？又能撐得了多久？
也是因此，整個龍國溫哥華基地，可以說要什麽給什麽，在戰備等級上，絕對是最頂尖的一個，幾乎所有的龍國軍隊之中，七階以上、卡在瓶頸上的士兵都將會調撥到這裏；
這一點，哪怕是劉浩也沒有想到。
“傳送陣，那些深淵物種也能使用？”
當劉浩找到楊戩確定傳送陣位置之時，楊戩卻問起了這個問題，引得劉浩內心有些驚詫，也是因此，他猛然發現了楊戩的不同，臉上的微笑再增添一分。
“傳送陣可不會有任何限製，隻不過，也不是不能做！”
“依舊是三位真火？”
“倒也無需如此，他們似乎很懼怕聖潔類法術！”
“聖潔？
“比如光明屬性的魔法！”
“道法就不行？”
“一法通萬法通，所謂光明魔法，不過是‘陽’之道的一種用法罷了，待我總結一番，到時候教授基地修士即可！”
研究了這麽久的魔法，劉浩絕對是行業裏的專家級人物，否則也不可能硬生生將原本的魔法咒語來一個置換。
魔法，是魔法元素的一種利用，而魔法元素，同樣是靈氣的一種叫法。
二者之間，很大的一個區別，就是將靈氣再次細化，區分其中靈氣之內蘊含的內部傾向而已。
道法，乃至於佛法之中的法術技能，利用更多的，還是自身體內的能量，簡而言之，也就是將這些靈氣已經煉化成了自己的；
也是因此，再無需搞什麽咒語之流，以法決也好，其他模式也罷，無非是引導體內能量的利用。
一個是借助外力，一個是靠自身解決。
聽起來，似乎借助外力更節省，畢竟天地之中的靈氣幾乎就是無窮的。
但真正的利好，卻絕非魔法可以比擬的。
將靈氣煉化納入自身，本質上而言，卻是對自己人體提供進化所需的能量；
換言之，修行道家體係的修士，壽命完全不是魔法體係者可以媲美的。
仙階之前，換做魔法師，也就是沒有成為法神之前，未能點燃神火的魔法師壽命，能達到五百就算十分不錯了。
可修真者呢？築基就差不多可以和這個相比了，而築基，在修真者這裏，也不過前幾個階位而已，屬於低階修士罷了。
同樣的，也因為進化的緣故，修真者在抗揍方麵，遠比魔法師要強悍多了，這可不是脆皮魔法師能夠相比的。
這也是為何劉浩地球之中，雖魔法已經完全成就體係，卻少有人選擇主修的原因，哪怕是將語言修改成為漢語也不例外，誰都不傻，輔助修行也就算了，可沒人和自己壽命過不去。
在仙階之前，這樣的選擇那絕對是有道理的，但仙階之後又有所不同。
這個階段，能夠借助天地之間的靈氣來施展手段，又變成了一種潮流，畢竟能夠借助外力怎麽說也能給自己省一點能量不是。
也就是楊戩到地球的時間還不長，或者說，他還也沒有將魔法看在眼裏，自然也沒有去了解他們。
如今布置陣法，哪怕是劉浩也發覺引入魔法力量確實是一個極佳的選擇。
畢竟傳送陣也同樣引入了漫威世界的魔法體係，否則，傳送帶來的空間壓力，可不是區區七階的身體就能扛得住的。
龍國溫哥華基地的傳送陣，同樣選擇在港口附近，隻不過和其他地方相比，這個傳送陣之中，劉浩添加了一個光明領域，猶如一個巨大的燈泡一般，籠罩在方圓千米大小的傳送陣之上，將周邊地區照耀，光芒更是直衝天際，也使之成為了溫哥華基地一大景觀。
可別小看了這個光明領域，好歹是劉浩布置，哪怕是大羅金仙修為的深淵怪物踏入其中，也要被灼燒幹淨，這已經足矣；
當然，這同樣不可避免的會傷害到黑暗係列的修行者，比如吸血鬼之流，一旦進入其中，成為灰燼那是毋庸置疑的。
這也是沒辦法，為了更大的安全保障，有些犧牲也在所難免，劉浩對此，卻不會有半點聖母心，反正龍國又沒有吸血鬼係列，有什麽好顧忌的？
劉浩此前收集的‘空冥石’也隻夠建立五個傳送陣，再加上龍國高層庫存，也不過六個而已；
三個確定，另外三個傳送陣的地點，卻早有選擇，一個在西南十萬大山前線，一個在西疆鎮守，最後一個，隻能在京城郊外；
這六個傳送陣的建立，極大的將龍國鏈接到了一起，東南西北四方各自一個，海外兩個基地各有所需。
劉浩也知道，龍國高層必然要花費大力氣去收集‘空冥石’，幾點也基本鎖定在魔法世界。
空冥石，在洪荒之中肯定不少，材料等級或許也就那樣，甚至修士們看到了，也多半懶得收集；
誰讓洪荒修士一個個的不要大多儲物之法，對這東西還真看不上眼。
也難怪如此，劉浩本人不同樣是這般？
就他這些儲存的空冥石，也是許久之前收集的，若非傳送陣之事，甚至於隻能擺放在儲物空間之內吃灰，或許哪一日整理的時候隨手就扔了了事。
然這樣的材料，也不是說隻有魔法世界才擁有，任何一個世界之中，同樣是存在的，多少而已。
劉浩地球本身亦然，如今高層已經大懸賞收購，相信過不了多久，或許就能收集到更多，到了那時，龍國的傳送陣一旦在各省建立，修士的流通也將會變得更為通暢。
他還不知道自己忽略了一個很大的問題，那就是傳送陣空間壓力不僅僅是針對人體的，連帶著人體攜帶的一切也同樣會被空間傳送的壓力針對，比如衣服等等；
這就尷尬了，劉浩哪怕隨手自己煉製的衣服，等級也絕對是碾壓的，也根本不需要考慮這些，和古一實驗，古一多聰明，早就將自己保護得好好的，也不可能暴露，這就使得劉浩直接將這點給忽略幹淨。
他是輕巧離開了，一個踏步就回家休息，緊接著實驗者一個傳送，渾身上下一絲不掛，麵色漲紅那是難免，也同樣給他們帶來了難題。
總不能給每一個傳送者贈送一件上品靈器的服裝吧？國家還真沒有這麽有錢；
殊不知有需求，就必然會產生供應；
也是因此，使得地球‘靈器’的煉製得到了極大的推動，各種各樣的奇葩服裝開始在地球盛行起來，這卻是不曾想到的。
這話不提，卻說執念劉浩返回老家，在小院之中，看到了白虎劉浩，麵色微微一愣；
“漫威世界，青龍劉浩前去坐鎮，我今日前來，卻是告知你一聲，老家由你坐鎮！”
“可以，你有了目標世界了？”
“嗯！”白虎劉浩萬年麵癱，輕輕給了一個回複，半天也沒有說出地點，引得執念劉浩翻了翻白眼，隻得追問一句；
“我想去深淵世界看看！”
這句話，直接引得執念劉浩眉頭一皺，其他人或許不知，他們又豈能不明白深淵的恐怖？可以說哪怕是玄武大尊後背的世界，和深淵相比，也隻能是被碾壓的一個；
換句話來說，進入深淵，碰到混元等級的深淵生靈或許根本就是常態，以白虎劉浩的修為能搞定嗎？安全有保障嗎？
劉浩本尊沒有想過以三屍之道成就混元，卻不代表三屍化身就沒有一點作用；
事實卻是作用大了，當真要踏入混元之時，哪怕不選擇斬三屍成道，三屍化身也必須在那一刻回歸本體，也隻有這樣，才能精氣神圓滿，否則一切皆空；
也就是說，一旦白虎劉浩在深淵殞命，劉浩這輩子也隻能這樣了。
“本尊那裏？”
執念劉浩沒有勸解之意，白虎劉浩什麽性格他太清楚了，也可以說是他們之中最理智的一個，這麽理智的性格能下這樣的決定，其他人又怎麽可能拉的回來？
“深淵氣息，對其他人而言，是毒藥，但對我而言，如魚得水！”
白虎劉浩沒有正麵回答，反而說出了這麽一句話，一旁，執念劉浩瞪大了雙眼；
“你試過了？”
“嗯！”
又是一個清冷的回應，執念劉浩拍了拍額頭，張張嘴不知道該說些什麽。
試驗深淵氣息，可不是走進去由得深淵氣息入侵，而是引導深淵氣息入體，嚐試煉化，化為己用；
也隻有這樣，才能算作真正的實驗，哪怕是瘋子也不敢去做吧？
猛然間，執念劉浩想起了白虎劉浩根本就是本尊惡念化身，莫非？
他眼神的疑惑引得白虎劉浩微微搖頭：
“白虎主殺伐，你見過那個主殺伐的會恐懼天地之惡？”
“那可是混沌之惡！”
“所以去實驗了一番！”
執念劉浩啞口無言，除了說牛叉還能說什麽？
龍國溫哥華基地，整個框架已經建設得差不多了；
神識掃過，剛剛建設完畢的女媧娘娘廟宇之內，小哪吒正親自雕刻女媧雕像，小家夥倒也十分虔誠；
也是，在洪荒，哪吒雖身份尊貴，但日子卻不是很好過，之所以如此，同樣也是身份使然。
闡教在殷商封神之時，本就存著利用哪吒之意，這使得小哪吒和他師傅太乙真人之間總有著一層小疙瘩，就是想要親近，有時候也親近不起來；
哪吒和他老爹李靖同樣如此，要知道，李靖可是燃燈的記名弟子，而燃燈如今可是佛門過去佛祖，佛道之間那點齷齪，哪個不知？哪怕如今李靖和燃燈已經少有往來又如何？
這也就罷了，當初出生之時，小哪吒本該在肉球內吸收靈珠子遺留的傳承，哪知道被李靖一劍破壞，這又使得小哪吒和女媧娘娘之間的因果被斬斷大半，若非前段時日不周山機緣巧合之下再次和女媧娘娘搭上關係，還不知道要等到那年那月才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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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天庭，小哪吒也同樣如此，看起來朋友滿天下，誰見了他都得賣幾分麵子，可真正的朋友又有幾個？
能聊得開的也不過楊戩一人而已，或許這些年再加一個孫悟空，此外，就真的沒有了；
到了地球，小哪吒反而真正放開了，沒有了來自諸方的壓力，也無需顧慮其他，現代社會的隨意，更讓他如魚得水，唯一有些難受的，就是小臉蛋太受歡迎，特別是受那些女孩兒的歡迎，似乎誰看到了，都想要親上一口，這一點，小哪吒絕對是深惡痛絕的；
也是因此，絕大多數時候，小哪吒都以變化之身示外，如此才能免去諸多煩惱；
今日，在女媧娘娘廟宇之內，卻是不行，好在小哪吒施加了防護，在自己雕像還沒有完全搞定之前，他可沒有開放的想法。
另一邊，楊戩也忙得飛起，但同樣是歡樂的，大有一副自己創業的激情，當真是將整個龍國溫哥華基地視作自家來建設了，考慮的也足夠麵麵俱到；
哪怕是劉浩此前沒有想到的，楊戩也同樣考慮了諸多；
比如，這個基地一旦扛不住來自深淵的壓力該如何自保？一旦自保都艱難的時候，又該如何撤離？
也是因此，楊戩在溫哥華島嶼和北美大陸相連接的海域直接布置了大規模的陣法，而今日，他更是將整個陣法覆蓋了島嶼周邊海域；
一旦激發這個陣法，整片海域之中將會燃氣三位真火，以確保深淵怪物們不至於快速衝上島嶼，如此才能留出時間帶著基地之中的人口逃離。
未勝先算敗，不得不說，此時的楊戩和洪荒相比，有了太多的改變；
否則，以楊戩的性格，絕對不可能會考慮這些，之所以如此，更多的還是感受到了莫大的責任；
成為龍國溫哥華基地的負責人，可是肩負著未來可能的數百萬乃至上千萬人口的生命，也由不得絲毫懈怠。
這樣的改變，絕對是劉浩樂意看到的，也絕對是龍國想要的基地負責人，就這一點，也讓楊戩得到了整個龍國高層的信任。
如今，給楊戩配備的智囊團已然超過三百人口，光這一點，就足以證明龍國對這裏是多麽的重視。
事實上，龍國不僅僅是重視，還恐懼；
深淵的破壞力是滅絕性質的，逃無可逃，他們可不是劉浩，也沒有能力逃跑，地球一旦被深淵占領，逃到其他世界又如何？又能撐得了多久？
也是因此，整個龍國溫哥華基地，可以說要什麽給什麽，在戰備等級上，絕對是最頂尖的一個，幾乎所有的龍國軍隊之中，七階以上、卡在瓶頸上的士兵都將會調撥到這裏；
這一點，哪怕是劉浩也沒有想到。
“傳送陣，那些深淵物種也能使用？”
當劉浩找到楊戩確定傳送陣位置之時，楊戩卻問起了這個問題，引得劉浩內心有些驚詫，也是因此，他猛然發現了楊戩的不同，臉上的微笑再增添一分。
“傳送陣可不會有任何限製，隻不過，也不是不能做！”
“依舊是三位真火？”
“倒也無需如此，他們似乎很懼怕聖潔類法術！”
“聖潔？
“比如光明屬性的魔法！”
“道法就不行？”
“一法通萬法通，所謂光明魔法，不過是‘陽’之道的一種用法罷了，待我總結一番，到時候教授基地修士即可！”
研究了這麽久的魔法，劉浩絕對是行業裏的專家級人物，否則也不可能硬生生將原本的魔法咒語來一個置換。
魔法，是魔法元素的一種利用，而魔法元素，同樣是靈氣的一種叫法。
二者之間，很大的一個區別，就是將靈氣再次細化，區分其中靈氣之內蘊含的內部傾向而已。
道法，乃至於佛法之中的法術技能，利用更多的，還是自身體內的能量，簡而言之，也就是將這些靈氣已經煉化成了自己的；
也是因此，再無需搞什麽咒語之流，以法決也好，其他模式也罷，無非是引導體內能量的利用。
一個是借助外力，一個是靠自身解決。
聽起來，似乎借助外力更節省，畢竟天地之中的靈氣幾乎就是無窮的。
但真正的利好，卻絕非魔法可以比擬的。
將靈氣煉化納入自身，本質上而言，卻是對自己人體提供進化所需的能量；
換言之，修行道家體係的修士，壽命完全不是魔法體係者可以媲美的。
仙階之前，換做魔法師，也就是沒有成為法神之前，未能點燃神火的魔法師壽命，能達到五百就算十分不錯了。
可修真者呢？築基就差不多可以和這個相比了，而築基，在修真者這裏，也不過前幾個階位而已，屬於低階修士罷了。
同樣的，也因為進化的緣故，修真者在抗揍方麵，遠比魔法師要強悍多了，這可不是脆皮魔法師能夠相比的。
這也是為何劉浩地球之中，雖魔法已經完全成就體係，卻少有人選擇主修的原因，哪怕是將語言修改成為漢語也不例外，誰都不傻，輔助修行也就算了，可沒人和自己壽命過不去。
在仙階之前，這樣的選擇那絕對是有道理的，但仙階之後又有所不同。
這個階段，能夠借助天地之間的靈氣來施展手段，又變成了一種潮流，畢竟能夠借助外力怎麽說也能給自己省一點能量不是。
也就是楊戩到地球的時間還不長，或者說，他還也沒有將魔法看在眼裏，自然也沒有去了解他們。
如今布置陣法，哪怕是劉浩也發覺引入魔法力量確實是一個極佳的選擇。
畢竟傳送陣也同樣引入了漫威世界的魔法體係，否則，傳送帶來的空間壓力，可不是區區七階的身體就能扛得住的。
龍國溫哥華基地的傳送陣，同樣選擇在港口附近，隻不過和其他地方相比，這個傳送陣之中，劉浩添加了一個光明領域，猶如一個巨大的燈泡一般，籠罩在方圓千米大小的傳送陣之上，將周邊地區照耀，光芒更是直衝天際，也使之成為了溫哥華基地一大景觀。
可別小看了這個光明領域，好歹是劉浩布置，哪怕是大羅金仙修為的深淵怪物踏入其中，也要被灼燒幹淨，這已經足矣；
當然，這同樣不可避免的會傷害到黑暗係列的修行者，比如吸血鬼之流，一旦進入其中，成為灰燼那是毋庸置疑的。
這也是沒辦法，為了更大的安全保障，有些犧牲也在所難免，劉浩對此，卻不會有半點聖母心，反正龍國又沒有吸血鬼係列，有什麽好顧忌的？
劉浩此前收集的‘空冥石’也隻夠建立五個傳送陣，再加上龍國高層庫存，也不過六個而已；
三個確定，另外三個傳送陣的地點，卻早有選擇，一個在西南十萬大山前線，一個在西疆鎮守，最後一個，隻能在京城郊外；
這六個傳送陣的建立，極大的將龍國鏈接到了一起，東南西北四方各自一個，海外兩個基地各有所需。
劉浩也知道，龍國高層必然要花費大力氣去收集‘空冥石’，幾點也基本鎖定在魔法世界。
空冥石，在洪荒之中肯定不少，材料等級或許也就那樣，甚至修士們看到了，也多半懶得收集；
誰讓洪荒修士一個個的不要大多儲物之法，對這東西還真看不上眼。
也難怪如此，劉浩本人不同樣是這般？
就他這些儲存的空冥石，也是許久之前收集的，若非傳送陣之事，甚至於隻能擺放在儲物空間之內吃灰，或許哪一日整理的時候隨手就扔了了事。
然這樣的材料，也不是說隻有魔法世界才擁有，任何一個世界之中，同樣是存在的，多少而已。
劉浩地球本身亦然，如今高層已經大懸賞收購，相信過不了多久，或許就能收集到更多，到了那時，龍國的傳送陣一旦在各省建立，修士的流通也將會變得更為通暢。
他還不知道自己忽略了一個很大的問題，那就是傳送陣空間壓力不僅僅是針對人體的，連帶著人體攜帶的一切也同樣會被空間傳送的壓力針對，比如衣服等等；
這就尷尬了，劉浩哪怕隨手自己煉製的衣服，等級也絕對是碾壓的，也根本不需要考慮這些，和古一實驗，古一多聰明，早就將自己保護得好好的，也不可能暴露，這就使得劉浩直接將這點給忽略幹淨。
他是輕巧離開了，一個踏步就回家休息，緊接著實驗者一個傳送，渾身上下一絲不掛，麵色漲紅那是難免，也同樣給他們帶來了難題。
總不能給每一個傳送者贈送一件上品靈器的服裝吧？國家還真沒有這麽有錢；
殊不知有需求，就必然會產生供應；
也是因此，使得地球‘靈器’的煉製得到了極大的推動，各種各樣的奇葩服裝開始在地球盛行起來，這卻是不曾想到的。
這話不提，卻說執念劉浩返回老家，在小院之中，看到了白虎劉浩，麵色微微一愣；
“漫威世界，青龍劉浩前去坐鎮，我今日前來，卻是告知你一聲，老家由你坐鎮！”
“可以，你有了目標世界了？”
“嗯！”白虎劉浩萬年麵癱，輕輕給了一個回複，半天也沒有說出地點，引得執念劉浩翻了翻白眼，隻得追問一句；
“我想去深淵世界看看！”
這句話，直接引得執念劉浩眉頭一皺，其他人或許不知，他們又豈能不明白深淵的恐怖？可以說哪怕是玄武大尊後背的世界，和深淵相比，也隻能是被碾壓的一個；
換句話來說，進入深淵，碰到混元等級的深淵生靈或許根本就是常態，以白虎劉浩的修為能搞定嗎？安全有保障嗎？
劉浩本尊沒有想過以三屍之道成就混元，卻不代表三屍化身就沒有一點作用；
事實卻是作用大了，當真要踏入混元之時，哪怕不選擇斬三屍成道，三屍化身也必須在那一刻回歸本體，也隻有這樣，才能精氣神圓滿，否則一切皆空；
也就是說，一旦白虎劉浩在深淵殞命，劉浩這輩子也隻能這樣了。
“本尊那裏？”
執念劉浩沒有勸解之意，白虎劉浩什麽性格他太清楚了，也可以說是他們之中最理智的一個，這麽理智的性格能下這樣的決定，其他人又怎麽可能拉的回來？
“深淵氣息，對其他人而言，是毒藥，但對我而言，如魚得水！”
白虎劉浩沒有正麵回答，反而說出了這麽一句話，一旁，執念劉浩瞪大了雙眼；
“你試過了？”
“嗯！”
又是一個清冷的回應，執念劉浩拍了拍額頭，張張嘴不知道該說些什麽。
試驗深淵氣息，可不是走進去由得深淵氣息入侵，而是引導深淵氣息入體，嚐試煉化，化為己用；
也隻有這樣，才能算作真正的實驗，哪怕是瘋子也不敢去做吧？
猛然間，執念劉浩想起了白虎劉浩根本就是本尊惡念化身，莫非？
他眼神的疑惑引得白虎劉浩微微搖頭：
“白虎主殺伐，你見過那個主殺伐的會恐懼天地之惡？”
“那可是混沌之惡！”
“所以去實驗了一番！”
執念劉浩啞口無言，除了說牛叉還能說什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