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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手還在半空中探著,但是茸沐已經完全處於驚愕狀態,根本就不知道該怎麽反應才好。mianhuatang.info[棉花糖小說網]辰炫也同樣吃驚的看著茶惜,他在心裏感歎,茶惜那個腦袋真不是一般人能長出來的!


    “怎麽樣?喜歡嗎?”茶惜捂著嘴,嗬嗬笑個不停。


    “是啊,喜歡嗎?你不喜歡的話,我會很傷心的!”茶惜說著,還用手抹抹根本就不存在的眼淚。


    茶惜看著自己的“惡作劇之吻”把茸沐堵的說不出話來就很得意,嘿嘿,敢隨便把她的獎品換掉。


    “沒問題!”說著,茶惜又在茸沐臉上.親了一下,真是可惜啊,道高一尺,魔高一杖!本來按茸沐想的,茶惜絕對不會再親第二次,可是茶惜不是正常的那一個嘛。按常理來思考,根本就隻能吃虧。


    “你想要什麽?”


    茸沐歡呼一聲,“我要你那天切石頭用的紅線。”


    “你用不了。”說著,把手腕上的蛇信遞給茸沐。


    “好。”茶惜說著,從.袖子裏摸索一會兒,隨後拿出一條根紅線,紅線出現在手上的同時,向茸沐飛去。


    辰炫看了看,說道:“你說等到三個月以後我們修魔到‘引氣入體期’,就可以用法寶了,之後就反把法寶給我們,難道就是這件?”


    茸沐聽完,說道:“你真狡猾!”


    “正好通知你一聲,後天舉行你和正其的婚禮!”


    茸沐這是故意的,反正早晚都要演一聲假婚禮,婚禮早就準備好了,隻要他們到場就可以了。


    茸沐在離開之前,看了看辰炫。現在辰炫在麵對茶惜的時候,已經可以像平常一樣了。


    時間很快就過去了,而且茶惜這邊一直都很忙。


    琦幽臉色慘白的看著騎在鹿上緩緩走來的正其,她從來沒想過,自己有一天會喜歡一個人,就算是夜斯弦,她也隻是感覺不討厭而已。畢竟像夜斯弦那樣的君子,沒有幾個人會討厭他的。


    但是早就猜到她可能失常的程宗,甚至去找茶惜煉了一件困人的法寶。他知道這場婚禮對鹿族部落來說代表著什麽,所以他就更不能讓琦幽搗亂了。


    琦幽也知道,但是心裏卻止不住忌妒!程宗唉了一口氣,帶著琦幽和程傑一起消失在人群中。


    而由鹿帶著的正其正緩緩走來,周圍人聲鼎沸,鼓聲咚咚作響。


    茶惜在心裏念著,隻當這種是表演,並且把刀抽了出來,輕輕劃破自己的手指,當然,茶惜是在裏麵加上了蛇信,否則絕對是茶惜把刀弄斷了。


    用血在正其的左臉上畫了狼的圖騰,再把一滴血滴在鹿皮上,還給正其。這代表著茶惜對正其的承諾,她承諾照顧正其一生。


    而正其把刀交給茶惜時,代表著他將他的一生托付給茶惜。


    在完成這一切時,鹿族部落的人歡呼聲幾乎把鼓聲掩蓋住了。


    茶惜主動拉起正其的手,兩個人在台子上跳起了歡舞。


    雖然是第一次配合著跳,但是兩個人默契十足,沒有一絲生疏感。這讓茶惜感覺不舒服,心裏惦念著夜斯弦。


    “他不會有事的。”


    在兩個人湊近的刹那,正其難得開口說一句話。mianhuatang.info[棉花糖小說網]


    茶惜輕應一聲,兩人隨著舞步拉開了一點距離,因為正其一句安慰的話,茶惜心情好一些,主要是現場的氣氛太熱烈了,她就算想不忘記那些不開心的事都不行。


    長達兩個多時辰的歡舞終於跳完了,茶惜感覺身上微微冒汗,而正其的情況和他差不多。而鹿族人在這兩個時辰裏,居然沒有把嗓子喊破,這讓茶惜很佩服。她還現一件事,就算是茸沐跳完歡舞之後還會微微喘息,而正其卻隻是冒汗!


    茶惜的注意力向正其那邊傾了過去。


    茸沐在舞蹈結束時突然問辰炫,“族裏有規矩,你也可以在今天向茶惜求親,同樣也會一起……”


    “不用了,我走不開,惜兒她也不會留下。”


    短短兩句話,茸沐和辰炫就結束了對話。茸沐作為族長,上台對兩人表示祝福,這一般是長輩的工作,但是正其沒有長輩,而茶惜也沒有,反正兩個人的婚禮也比較特殊,就直接讓她這個族長代勞了。


    天空中出現了銀色光芒,讓茶惜驚奇不已,按正其的說法,隻有在男女都有的情況下,同時跳起歡舞,就會出現這種情況了。


    茶惜應了一聲,用天眼掃過那道光亮,居然什麽都看不出來,就連一點能量都感覺不出來!難道隻是普通的光?


    雖然疑惑,但是現在卻不是思考這些的時候,反正正其至少要跟著她很少時間,大不了花點時間再和正其跳一次就是了。


    下麵就是開始狂歡了。茶惜就不理解了,這是狂歡節夜呢,還是他們的婚禮啊?雖然不怎麽在乎自己的婚禮,但是本來應該很嚴肅,喜慶的典禮,現在隻除下喜慶了。


    茶惜也就不客氣了,和眾人一起鬧了起來,到洪荒以來,她還沒像今天這樣瘋過呢!


    婚禮上還是有許多好看的節目的,比如在婚禮的喜慶氣氛下,年輕的男女會對歌。男聲渾厚,女聲清脆。你一句,他一句的。有點民歌的味道。茶惜聽的津津有味。


    “修道者吃多肉食不好,你不是已經可以辟穀了嗎?怎麽還吃?”正其把茶惜正在啃著鹿腿拿走,送上一些特意為他們準備的水果。


    茶惜看著正其,一時間真的看呆了,她把正其和夜斯弦重疊在一起了。“不吃就不吃,難道出來玩一次,多吃點東西都不行!小氣!”


    正其苦笑一下,這些東西是族裏的,是大家共有的,說小氣,是不是把他們所有人都說了?


    坐在旁邊的茸沐像是看到什麽奇跡一般,誇張的說道:“我敢保證,這是正其兩百多年的生命裏,說的最多的一句話!”


    辰炫也笑道:“好像是啊。”


    如果隻是茸沐說,茶惜自然是不相信了,特別是加上那種誇張的語氣和態度,如果是辰炫的話,完全可以相信。真不知道到底是誰年長,明明茸沐比正其和辰炫要大上兩百歲,但是怎麽看都是辰炫和正其成熟一些。


    茸沐不知道茶惜是這樣看她的,而她正粘著茶惜再一起跳舞,茶惜可不想跳了,那可以兩個多時辰,快五個小時了!再跳一次的話,天就亮了。茸沐也注意到天色了,隻好失望的做罷。


    一直鬧到半夜,茶惜才能安靜的休息一會兒。茸沐細心的為兩個人準備了一張草席,方便分床睡。茶惜把草席往旁邊一扔,自己浮在半空中呆呆的看著上麵。


    正其看到茶惜如此,也就不固執著讓茶惜睡床了,就他所知,茶惜根本就不睡,而且,每天差不多都用不上床。如果今天不是“新婚之夜”,茶惜不是為了演戲,她大概還會整理著東西吧。


    正其也沒睡,茶惜知道,她對正其也一直很好奇,剛才在婚禮上,茶惜就忍不住好奇心,悄悄的看了正其的身體,很奇怪,他的身體和其他人差不多,但是有一點很奇怪,具體是什麽奇怪她也說不出來,那種奇怪的感覺來自於魂魄!


    在天葬穀裏,魂魄和洪荒大地上的魂魄不一樣,茶惜早就研究過了。他們的魂魄不是三魂七魄,好像天生就是不會,沒有一個人有完整的。但是他們卻又正常的生活著。


    而正其,隻有一魂一魄。按理說,正其不應該活著,或者說,就算活著,也不能自由行動。


    但事實上,正其不擔活著,還一點也不受影響!當然還有一種情況,那就是正其的魂魄正被人操控著。但是如果說是有人控製著正其的魂魄,正其的行動卻又不呆板。這可難住了茶惜,明明好奇的要死,但是偏偏像是有什麽東西一直抓著她的心,讓她想把正其拆開看看,他到底是用什麽東西做的!


    同時,茶惜又不得不再次思考起來,天葬穀到底是什麽地方,造出一堆魂魄不全的生命,又是誰做的?他又是如何做到的?難道是和天葬穀有關?


    茶惜很自然的就想到了地府九幽深淵的葬魂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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